七月三十一日,神奈川天氣陰深深的,可是到了廣島已經天光明媚,高頭帶隊提前一天來到廣島,沒有選擇等到宣誓日的的當天,高頭讓大家先到比賽地廣島適應一下,側面說明了高頭對這次比賽的特別重視,不得不說廣島除了原爆紀念館,已經看不出來這曾經是被毀滅性武器摧殘過的城市。
畢竟是廣島港口城市,在沒有被毀滅之前就是日本重要的城市之一,有了之前慘痛的教訓,所以現在廣島對外總是用着和平的口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
海南隊錯開了球隊來廣島的高峰期,聽說湘北和陵南都是明天才來,健次郎知道這次比賽對於高頭來說十分重要,高頭到不是在意經濟上學校對自己的承諾,三連冠在日本高中籃球歷史,獲得過這種殊榮教練沒退休的只有博多教練川島,還有一個已經退休的堂本老師,山王功勳教頭機三郎。
海南成爲第三個創造歷史的學校,高頭作爲學校的教練當然會獲得剛多的榮譽。
健次郎拉着兩大箱子走在隊伍最後,宮益在健次郎旁邊拿着自己和健次郎的行李,健次郎無語的看着母親和智美,這是來帶一個星期,竟然帶了這麼多東西,健次郎對於女人這種生物更加的好奇了,聽說男人DNA和女人有百分之零點三的差別,至於有人問零點三也不多,問題就是大猩猩和人類之間相差百分之一,難道母親和智美把父親和健次郎等人看成猩猩不成,想想高頭的臉,心塞。
或許無論是男看女,還是女看男,不就是兩個大猩猩互視的效果!
“健次郎。”宮益叫了一聲正在沉思的健次郎,健次郎順着宮益的指引,看到同樣提前一天到的博多商大附屬,兩支球隊選擇的旅館距離很近,位置靠近比賽會場。
對方也發現了海南大附屬,今年追田二郎已經是博多的隊長,嘴裡正念念有詞的看着健次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隊長宮本身上遺傳下來的毛病,健次郎和父親高頭一起走過去。
“川島教練,今年來的真早,您年級這麼大,不要太過疲勞,前幾天安西教練累的心臟病都犯了。”高頭一副關心的握着川島教練的手,大意是你個老不死的還不退休。
“高頭教練謝謝關心!我身體還好,人不就是那麼回事,說沒就沒了。”川島不露聲色微笑的回答,大意是年輕人腿腳好說不準就走我前邊去。
“看樣子博多今年一定會取得一個好成績的,哈哈哈。”高頭看着健次郎和追田正打着招呼,大意就是今年博多要努力啊!四強雖然難了點,也要進入八強。
“當然,去年成績不理想,所以今年早來一些好好準備,成績不好多準備一些不容易犯錯誤不是。”川島搖搖手,大意是翻車從來都是成績好的球隊,看海南就差不多。
兩位老油條之間的交流比起來,健次郎和追田就痛快多了,追田和健次郎握手,先用力量試探了一下石沉大海,雖然追田不是力量型中鋒,心裡也清楚兩人的差距。
“今年冠軍是博多的,不是海南,不是山王,記住了是博多的。”還是那張碎嘴。
“希望在決賽上能看到博多出現吧,這樣我們海南就容易多了,而且竟然讓一個二年級球員當隊長,博多的人才真是凋零了。”追田頭頂了過來。
“高頭健次郎,在決賽等着我吧,等着我在海南頭上拿下一百分。”健次郎腦袋向後一躲,博多球員一看還以爲健次郎怕了,可是健次郎一臉嫌棄。
“追田你是不是忘記刷牙了。”健次郎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混蛋你說什麼。”一旁身材高大的博多球員走了過來伸手要推健次郎,街道另一側海南球員一副看戲模樣,一看對方要動手,流清南三人目光閃爍,身子忍不住前探。
“行了,沒有你們事,來來來,猜一下多長時間,來來下注,你們說隊長要怎麼收拾對面的傢伙。”還沒等有人開口,健次郎一隻手伸手摟住對方肩膀。
“小兄弟沒見過,追田你們新來,活力十足,就是缺少規矩。”健次郎感覺出來對方的力量不錯,身高一米九左右應該是大前鋒或者小前鋒。
“衝你給我回去,這裡有你說話的位置嗎?”追田看出來自己球員吃虧了,馬上站出來給對方解圍,健次郎也不好意思繼續欺負新手,鬆開手放開憋得臉通紅的傢伙。
“叫衝,父母給你這名字是提醒你不要衝動,而不是不長腦子。”健次郎轉身和高頭一起離開,一副反派大佬的氣派。
“怎麼樣,博多的球員。”高頭看健次郎如此熱情的和對方有這樣的深刻的交流。
“明年或許博多就恢復元氣了,不過明年海南一樣壓着博多,是不是清田。”健次郎走回隊伍,三小隻聽到後一句話,馬上一起點頭表示沒問題。
“追田說說看,健次郎那個傢伙,給你什麼感覺。”川島教練悄聲和追田交流着,川島讓追田當隊長就是想給追田多一些壓力,讓對方快些成長,其中有沒有逃避今年的戰鬥的意思,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追田臉色很陰沉,追田成爲隊長很高興,當然要把球隊復興爲己任,可是今天面對健次郎,追田覺得自己之前YY,到全國大賽打到健次郎打敗所有對手,幫助球隊成爲冠軍,有些幼稚可笑。“很厲害,別傳聞還可怕。”
“那是一頭野獸,這我清楚,全國球隊都清楚,你還有時間,用這一年的時間,讓自己也變成一頭野獸帶領博多重返光榮。”
“你們男人真是像個小孩子一樣,都多大了還動手動腳的。”智美看着兩個球隊直接代表交流,看過之後覺得太孩子氣了,男人的世界真是讓智美看不懂。
“習慣就好了,你那是一個小孩,我這裡還有一個大小孩呢!”母親挽着父親的胳膊和智美說着。
智美進家後,父親和健次郎的地位直線下降,健次郎已經來到歷史新低,從上到下分別是,母親=智美〉阿道夫=〉高頭〉健次郎。
是的,阿道夫也爬到了狗生巔峰,有兩位女主人寵着,因爲阿道夫有些暈車,第一次出遠門有些不適應,在智美身後沒有精神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