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晨陰沉着張臉,繼續向嫉帆老尖。杜狀和胡窺※占上前意圖攔住樑晨,卻被樑晨伸手推開。這一胖一瘦都是被酒色掏空的貨色,被粱晨一推都打着轉滾了開。而事實上,杜狀與胡冠達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他們早就看出帆哥是故意捱打的,帆哥的身手到底怎麼樣,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
“晨!幹嘛生那麼大的氣。藍先生又沒把你怎麼樣?你看看把人家打的!”看着藍帆望來的求援的目光,葉紫等忍不住以嬌媚的聲音開了口,她的語氣完全是以樑晨的女朋友自居,聽得葉青瑩不禁輕皺了下眉。但在這種場格,她卻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任由姐姐在那兒作怪!
“他自找的”。粱晨掃了緩緩站起的藍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其實我挺佩服你,明明身手不錯,卻寧可硬挨我一拳而不還手!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苦肉計在我這行不通,你要不還手,我保管會滿足你強烈要求受虐的願望!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見過變態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變態的!”
“粱先生,我剛纔真沒料到你會忽然動手!身爲男人吃吃醋很正常,所以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理!”藍帆臉頰紅腫了一塊,但風度依然不減,淡然自若地道:“我並不是怕你,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多少也會一點功夫,你如果繼續蠻不講理,步步緊逼,那我也想告訴你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拿我的退讓當作軟弱可欺!”
“你成功了!藍大少!”粱晨不怒反笑,一步步向着藍帆走過去,口中道:“我知道你的來頭很大,但沒辦法,我這輩子活到現在,從來沒這麼迫切地想揍一個。人!你想激我動手,那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
“晨!”葉紫普出一聲嬌媚入骨的長音,若在平時,保管讓當樑晨酥掉半邊身子,但現在,被怒火充滿心胸的樑晨卻是置若罔聞,皺着眉頭毫不客氣地責斥道:“男人的事兒,女人少插嘴,老老實實站一邊看熱鬧。否則回去家法侍候”。
葉紫箐睜大了美眸足足怔了五六秒,隨後一跺腳,負氣地轉過身去。
“粱先生好威風啊!這麼漂亮的女友你也忍心”!”藍帆眼中閃過嫉妒之色,臉上卻是掛着淡淡的笑,言語之間似乎在爲葉紫等鳴不平。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樑晨冷笑一聲,目光直視着這個陰險的王八蛋,雙腳緩緩向對方迫近。他知道對方不是藍市長的兒子,就是藍副省長的兒子,但心裡滿是怒火的他不在乎,他不是李斌,這種啞巴虧他是不會吃的,就算是丟了飯碗。老子今晚也要先出口惡氣再說。
“粱子!”李減忍不住開口道:“這是我的事兒,你別插手”。
“給老子滾蛋,把老子惹急了連揍!”樑晨不耐煩地說道瞎。
藍帆,杜狀,胡冠達禁不住面色一變。他們原以爲粱晨也就是李斌手下的一狗腿,然而聽此刻樑晨的語氣,分明卻是未把李斌放在眼裡。李斌固然在他們眼裡算不上什麼,但做爲縣委書記的兒子,在這西風縣也算是名副其實的衙內,一個小小的治安大隊長竟敢用這種語氣和李斌說話?
樑晨卻是不管藍帆等人什麼想法,身形猛地衝上兩步,揮拳痛擊藍帆的面門。啪!粱晨這一拳被藍帆穩穩地用手格下,同時沉腰馬步,藍帆一記直拳搗向樑晨的胸口2
果然是個練家子。粱晨揮拳相格,然而藍帆變招急快,迅縮拳,臂肘橫掃,竟以肘尖點中了樑晨的左肋處。
樑晨的反應也疾快,不等對方搗實。身軀驀地右閃。險險地避過對方這記肘擊,但肋處仍然傳來一陣輕微地疼痛。
呀!一旁的葉紫青。葉青瑩,蘭月,韓莎不禁輕呼出聲。她們能看得出,在才才交手裡,樑晨差點吃了虧。
“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藍帆向衆女露齒一笑,再次展現他絕佳的男人風度。
樑晨冷”噹一聲,身形再次撲上,依舊是一記直拳擊向對方面門。然而這一次不等拳勢擊實,他的右膝已閃電般的彈起撞向對方的腹。
藍帆不慌不忙,先是格開對方當頭一拳,隨後以牙還牙地屈起右膝,與對方進行了一次實打實的碰撞;一聲悶響,藍帆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然而卻見對方皺頭都未皺上一下,雙手疾伸,竟然抓住了他的雙肩。
藍帆不禁一怔,隨後立刻沉肩下蹲,在他認爲,對方必定是要採用摔打戰術;那他必須得凝力於下盤,以防被對方摔擊得逞。
然而他料錯了!粱晨根本就沒采用什麼背摔過肩摔。他此妥兇。只是他打架常用的程咬金二板斧。直奉。膝撞,槽頭錘。沒錯,是頭錘!他牢牢握住對方的雙肩,毫不猶豫地一頭撞向了對方的面門。
藍帆的功夫是不錯,但在這麼年實戰練中,他從來沒經歷過這種野蠻而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眼看對方的額頭在他眼中無限放大,藍帆百忙之中將頭部向一邊歪去。就聽一聲悶響傳來,躲閃不及的他還是被樑晨的一記頭錘撞中了右額角。
劇痛傳來,藍帆口中出一聲悶哼,反手抓住樑晨雙臂,意圖將對方掙開。但粱晨依舊沉着而熱烈地緊摟着對方的雙肩,就如熱戀中的男女一樣將兩人的身體牢牢粘在一起。兩人的頭部再次進行親密的接觸,沒有風花雪月中的呢喃,有的只是令人感到心驚肉跳的劇烈碰撞。
藍帆就像是一個被人強擁強吻的小受,無力地承受着攻擊一方瘋狂而猛烈的撞擊。他空有一身的格鬥本事。卻硬生生被對方大膽而瘋狂的攻勢撫殺在了萌芽裡。五次兇猛的頭錘,已讓藍帆的腦袋陷入極劇的痛楚與眩暈之中。紅色順着兩人的額角流下,也分不清是誰的血。
大驚失色的葉紫普慌忙上前拉住樑晨的胳膊,急聲道:“別打了,他已經不行了!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閃開”。粱晨轉過頭。額頭上的缸跡讓他的面孔變得分外的猙獰。此靠的他彷彿是一隻不懂得憐憫爲何物的兇狼,不把敵人撕成碎片誓不罷休。
昏昏沉沉的藍帆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的一隻右拳忽地抽回,狠狠地擊在了樑晨的左肋下,同時另一手臂的肘尖也趁勢掃在了樑晨的額頭上。粱晨痛哼一聲,雙手忽地鬆開,身形在後撤之際,忽然飛出一腳,兇狠地命中在對方的小腹上。
藍帆的身體應聲飛出,在撞翻了名貴的真皮沙後跌倒在地。而粱晨則是手捂着肋下,臉上那處被對方肘尖掃中的地方現出一片嚇人的淤青。
一把推開驚怔不已的葉紫箐,粱晨上前幾步來到藍帆身旁,彎下腰拎起對方的衣領,硬生生將對方從地上拎了起來;藍帆也硬氣的很,儘管身上劇痛無比,但仍然毫不示弱地與樑晨對視着。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身邊的女人全部搶走!”藍帆脣角流着血,嘴脣一張一合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那我就先打了你!”粱晨面無表情地說道?
隨後像扔垃圾一樣將對方丟在地上,一隻腳踏上了對方的襠部。
看着粱晨冰冷而瘋狂的眼神,藍帆臉上不禁浮現出驚懼之色,直覺告訴他,對方不是在虛言恫嚇,在他面前的,活生生就是一個不考慮後果的瘋子!
“這是藍貴有市長的公子,姓樑的,你不要命了,趕快放開帆哥!”胡冠達與杜狀根本不敢上前,但看見藍帆陷入危境中又不能不救,只好在一旁虛張聲勢,色厲內茬地大喊着;
“他是藍市長的公子?”粱晨臉色陰沉着問道。腳上卻沒有半點、收回的意思。
“千真萬確,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求證!”胡冠達和杜狀急的不行,生怕樑晨腳下一用力,立刻給藍帆咯嚓了?
“原來是藍大少,這事鬧的!你瞅瞅,你也不早說,你耍早早報上大名,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冒犯您吶!”粱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連忙將還剩一口氣的藍帆扶起,然後大力地捶打着對方的後背,不知是在給對方順氣還是讓對方斷氣?
“還好還好,藍大少傷的不重,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粱晨臉上的笑容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像擺弄木偶一樣將藍帆丟給了胡冠達,杜狀兩人,然後很是熱情揚溢地說道:“爲了慶祝我和藍大少不打不相識,大家喝上一杯,那邊的幾位美女,既然都是朋友,大家也都來做個見證!”
聽着樑晨套用他剛纔的話,藍帆險些氣吐了血,他抹了一下脣角的血清,向樑晨投去狠厲的一眼,語氣卻是淡淡地道:“很高興今晚能認識像樑先生這樣的朋友,以後咱們相處的機會會有很多,希望在以後的日子,我們能把這份“友誼。很好地繼續下去。今晚就先不打擾了,咱們改日再敘!”
又向葉紫普點了點頭,微笑道:“感謝紫普美女的出手相救,你的恩情我會銘記在心!咱們後會有期!”說着,轉頭看了杜狀,胡冠達,楊妮三人一眼,強撐着身體走出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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