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知道我。”劉家武微微怔。隨後心裡釋然,被陛叫抱的局長想必是瞭解他的過去,所以才直接將刑偵這塊劃給了他。儘管這位粱局長一系列的表現十分的強勢。但從這一點來說,對方也算是知人
。
“那是自然!”樑晨拿起火機啪的一聲給對方點着,又給自己點上。輕吸了一口道:“我覺得在這些人當中,沒有誰比你更合適分管刑偵這一塊!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個最麻煩的攤子就交給你了!”
“局長,說句實話,你是真想大幹一場,還是撈一票名聲和資本就閃人?。雖然對方是局長,但劉家武並未表現出如何的拘束恭敬。他天生就不是軟膝蓋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爲與呂正昌頂着幹而被髮配到大洋那個偏遠鄉鎮,一蹲就是四年。對於對方提出的人事整頓方案。他是舉雙手贊成的,但讓他擔心的是。誰能保證這個年輕的局長不是雷聲大,雨點爲了撈政績資本而作秀呢?
“名聲,資本,我都要!同時,我也要大幹一場!我不覺得前後兩者之間有什麼衝突!”樑晨饒有興致地看着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從對方的直言不諱以及往日事蹟之中,他能看出對方性格中的倔強直白。可以說,這也是一個趣人!
“我明白了!”劉家武盯了年輕的局長半晌,緩緩點了點頭道:“我衷心地希望局長的人事整頓能收到顯著的成效,我也希望咱們縣公安局經過這次改革能走向正軌,讓我走在外邊不再被人戮脊樑骨!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老劉,我也想問問你,你是哪?”樑晨似笑非笑地看着對方。劉家武是由代縣長李明揚提的名。按理說對方應該是“姓李,纔是。但是目睹着劉家武剛纔的表現。樑晨又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所以。在對方臨走之時,他忽然開口問了句。
“我是真相和法律這邊的!”劉副局長很是牛地回了一句,然後大步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還真有個性啊!看着劉副局長消失在門口,樑晨不禁啞然失笑。那句“我是真相和法律這邊的!小聽起來很熱血很堂皇,一般說出這種話的人,要麼是真英雄,要麼就僞君子。這位劉副局長到底屬於哪一種。還有待於以後的觀察!
劉副局長前腳剛走,政工室主任吳國雄後腳就邁進了辦公室。吳主任小心翼翼地對局長大人說道:“局長,檢察院方面拒絕提起公訴,他們聲稱證據不足!”
啪!樑晨將打火機擲在了寫字檯上,臉色陰沉地說了句:“一羣王八蛋”。他很容易地猜想到,檢察院方面做出如此回覆的根本原因,一定是那位齊太歲齊學歸在暗中發力。或是王家軍,或是古平對檢察院施加了壓力。甚至。根本不需要要這兩位副縣長大人出面,那個齊董事長直接就可以影響到縣檢察院。
“好啊,那就先關着!樑晨壓制着心中的怒氣,冷笑說道:“以爲不接手不公訴就能救得了王豪出去嗎?作夢!”略一沉吟,他低聲向吳主任吩咐了兩句。後者面色一變,但連忙點頭應是,然後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青雲商務諮詢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年輕的女秘書裸着下身趴在寫字檯上,嬌喘微微地承受着身後中年男人猛烈的衝插。辦公室內的溫度不低,正進行激烈運動的齊學歸額頭上已出現了絲絲汗水,他咬着牙。彷彿想把身下女孩拆掉一樣野蠻地進攻着。近段日子連連受挫,顏面大失的他把一腔怒氣化成慾火。全部撒在了年輕漂亮的女秘書身上。“齊董,我不行了,又來了”,!”趙依娜雙眼無神地望向空處,嘴角流下口水而不自覺。已經是第三次了!她很難相信這個中年男人在沒有吃藥助興的情況下,也會這麼的勇猛。
隨着一聲低吼,齊學歸龐大的身軀如山一般頹然壓在了女孩光潔的後背上。他大口地喘着氣,很長時間沒有起來,而身下的女孩儘管有些窒息,但卻不敢有一絲地掙扎。
一男一女保持着這個動作,直到聽見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齊學歸終於起了身,向後仰坐在老闆椅內接起了手機。沒聽礙手機裡說上兩句,他就不禁滿面猙獰。猛的將手機甩了出去。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手機瞬間被摔的四分五裂,徹底宣告報廢。
姓粱的,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齊學歸紅着雙眼,尤如一頭失去理智的惡狼。他的外甥被一個小女子拿刀刺傷,他名下的新世界歌舞城被勒令停業整頓半年。他的表弟王豪被抓進了看守所。這一系列打臉的行爲,都是出自於那個姓樑的公安局長之手。
剛剛他接到電話,正在縣人民醫院養病的外甥段威已被警察帶走,由此看來,那個姓樑的分明是要把年前那起強姦未遂案追究到底不可。
老子你有什麼仇,犯得着這麼苦苦相逼嗎?不給你點兒教,你還真當你齊爺爺好欺負是吧?
齊學歸在辦公室裡來回急踱着。那鐵青猙獰的臉色讓年輕的女秘書心裡一陣驚懼。她跟着齊學歸的日子也不算短了,但卻是第一次看到對方憤怒到這種程度。彷彿時復就要爆炸了一樣。
踱了幾踱,齊學歸終於停下了腳步,他來到寫字檯前,用座機撥了個號,然後以陰森到極點的語氣說道:“黑子,先給我廢了姓樑的兩條腿”。
很早以前,齊學歸就對那個年輕的公安局長起了殺機,只是身爲常務副縣長的古平一再地提醒他勿要輕舉妄動。而現在。他已經是忍無可忍。原本出身黑道的他英然洗白多年,但骨子裡仍然習慣於用血腥和暴力去解決問題。
很多人活着的時候很威風,但死了之後卻都是一個模樣。在有些時候,鬥智鬥力,比不過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