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親戚吃飯加同學聚會,喝的頭昏腦漲,耽誤了更新。全勤獎又浮雲了,沒辦法呃!明天正常更新!
“口是心非,你矯情的面容都烙印在心靈的角落,無話可說,我縱情的結果,就像殘破光禿的山頭。渾然天成,我純情的悸動曾奔放最滾燙的節奏。不可收拾,你濫情的拋空所有晶瑩剔透的感受……!”喑啞的男音展現出對歌曲原作的完美演繹,在讓許多人心底觸動的同時,又如一記又一記響亮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洛寒的心上。
背向着衆人的俊美面容已經變得扭曲,雙手死死摳住吉他,彷彿要將心裡無盡的恨意,都轉嫁在無辜的吉他上。
今晚他的表演完美的無可挑剔,瞭解林眉眉性格的他有大半的把握,斷定林眉眉會控制不住心裡的感情,追出門來。在忘情的相擁之後,他會拉着林眉眉的手,坐上自己的跑車,將其帶到自己精心準備的海灘上。在那裡,生日焰火將會鳴謝,海灘上將會亮起由燈光組成的紅心。
洛寒相信,沒有一個女孩能抵擋住這樣的攻勢,他甚至無數次的臆想,他與林眉眉在海邊熱烈地擁吻着,然後就在帳篷裡,意亂情迷的林眉眉心甘情願地向他獻出寶貴的貞潔。
又是那個樑晨,壞了他的好事!他心裡恨意滔天,但卻沒有回頭的勇氣和那個男人對抗。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牙,把這段只猜到開頭,沒猜到的結尾的獨角戲演下去。
挪動着腳步,如行屍走肉一般出門了別墅大門,回望着別墅內通明的燈火,洛寒使盡全身的力氣,將吉他重重摔在地上。
伴隨着哐的一聲悶響,吉他四分五裂。滿地的碎屑,在洛寒的眼裡變成了樑晨大卸八塊的屍體。雙眼充着血紅,心裡在嘶喊着無盡的恨意和不甘!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緩緩駛到洛寒的身前,車門被一隻白晰的手臂推開,隨後,一個含着媚意的嗲音在洛寒耳邊響起:“寒寒,上車!”
洛寒一言不發地坐上了跑車,隨着車子啓動,紅色的保時捷很快消失夜色之中。
別墅之中,樑晨一曲《口是心非》演唱完畢,大廳很快響起一陣掌聲。樂隊的主唱很是佩服地向樑晨說了句:“樑先生,您的唱功真不錯,真的!”
“業餘愛好,比不上你們這些專業歌手!”樑晨很謙虛地回答道。然後將麥交給了對方,走下臺來。
“沒的說,棒極了!”連兮兮美眸放着光,伸手小手向樑晨豎起姆指,她雖是從李馨婷那裡知道樑晨歌唱的不錯,但如今親耳聽到之後才發現,樑晨的歌聲比起她預想的,好了何止幾倍!
連雪霏與連夕若雖然沒說話,但投來的讚歎目光卻已說明了一切。尤其對連大記者來說,樑晨的一切表現都是隻有加分沒有減分。表現一般在她眼裡就是好,而表現好的,在她眼裡就是完美,現在,樑晨的表現在她眼裡,那就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而連雪霏所認爲的完美,在不遠處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嘴裡就變成了:“不就是唱了首歌嗎?看看把這些女人花癡的!”
“連少,你也上去唱一首,壓壓那位的風頭!”另一個年輕男人開着玩笑說道。目光時而不時地掃向與連家三姐妹在一起的樑晨。
“你小子尋我開心呢是吧!”連文章頗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明知道那不是我的強項!”他心裡有些嘀咕,兩個堂姐一個堂妹怎麼和那個姓樑的小子走那麼近?一想到姓樑的傢伙不但做了葉老的曾孫女婿,又從林總理的兒子林子軒那裡繼承了一筆數百億的鉅額財產,他心裡就嫉妒的不行。丫丫個呸的,什麼好事都被那傢伙給佔全了!
“眉眉,你那個哥哥是什麼哥哥啊!不會是情哥哥吧!?”幾個女孩圍在林眉眉的身邊,七嘴八舌地問道。女人天生愛八卦,剛纔聽連家的大姐報幕,說演唱者是林眉眉的哥哥,頓時引起了這些女孩的好奇心。她們都知道林眉眉是獨生女,根本就沒什麼哥哥!
“亂說什麼呀!”林眉眉俏臉一紅,擺着小手解釋道:“他叫樑晨,就是繼承我大伯財產的那個……!”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啊!”一個女孩掩口失聲道。最近半年多,在京城圈子裡一直被津津樂道的,就是林總理的二兒子,金融投資界的傳奇人物,原開創集團總裁林子軒,在病危之時,竟將名下所有的財產,交給一個家族以外,毫無血緣關係的年輕人繼承。而那個年輕男人的名字,就叫做樑晨!
“眉眉,你拒絕了洛寒,是不是就因爲他呀!”一個圓臉的女孩開口問道。她就是那個聲稱‘有意外驚喜發生’的報幕者。
“圓圓,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人家已經結婚了……!還有,我還沒問你呢,洛寒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是不是你帶他過來的?”林眉眉半冷着小臉,向好友興師問罪道。
“哎呀,眉眉,我不就是看他可憐嗎?他找到我,讓我幫這個忙,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被叫做圓圓的女孩苦着臉爲自己辯解着,末了還小聲嘀咕一句:“我還不是看你這陣子悶悶不樂嗎……!”
“我和洛寒,不可能了!”林眉眉俏臉上的憂傷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堅強。她已經想通了,那些傷心和痛苦,都是無謂的,幻想着重拾舊情,留戀於那種浮誇的浪漫,是盲目和不理智的行爲。洛寒有着優秀的外表,但她卻不能只看重男人的那張臉,她要學會,去看透男人的心!
“今天是眉眉的生日,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另一個女孩有着一顆玲瓏心,很是知機地轉移了話題,向林眉眉笑道:“眉眉,你帶我們去認識一下你那個樑晨哥哥好吧!”
“剛纔眉眉都說了,人家結婚了!”圓圓也趁機把自己從尷尬中解救出來,故意唱反調的說道。
“我們是要去交個朋友,和結沒結婚有什麼關係。我說圓圓啊,你想的實在是太複雜了!”幾個女孩說說笑笑,擁着林眉眉向樑晨這邊走來。
“二姐,三姐,小妹!”連文章和幾個年齡相仿的朋友走了過來,向連雪霏,連夕若,連兮兮打着招呼,雖然是堂姐堂妹,但因自幼在一起長大,彼此間的關係還是很親近的。
“文章,你也來了啊,剛纔沒看到你呢!”連夕若柔柔一笑,開口說道。
“我剛和朋友吃完飯,來遲了一會兒!”連文章一邊回答着,一邊用眼睛斜睨着讓他羨慕嫉妒恨的男人。生在連家,爺爺是國家主席,父親是電力總公司的老總,可以說自出生起,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然而在遼陽,這一定律卻被打破了。他鐘意的兩個極品美女對他不屑一顧,而一個小小的警察,也竟敢和他堂堂連家二少爭搶女人,而更窩囊的是,他不知走了什麼黴運,被劫匪打了一槍,險些把小命送掉。
葉青瑩與葉紫菁是大美女,又是葉老的曾孫女兒,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怨憤,所以這筆賬,毫無疑問,都是記在樑晨的身上。要是這小子識趣一些退出,葉青瑩的結婚對像肯定就是他了!
連二少眼中的敵意很是明顯,明顯到樑晨幾乎不用仔細分辨就能覺察到。抱着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井水不犯河水的中心思想,樑晨對這種敵意的目光視而不見,手裡擺弄着半杯紅酒玩着深沉。
“二十好幾的人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一點長進都沒有!”連雪霏眉頭輕皺,冷着臉對着這個不爭氣的堂弟訓斥道。
“二姐,你不能拿老眼光看人!”連文章得了一番訓斥,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敢表現出哪怕一絲羞怒不快的神情,訕訕地辯解道:“我和幾個朋友開了家房產公司,已經好幾個月了!你不在京城是不知道!”
“哦?”連雪霏用狐疑的目光望着連文章和其身後的幾人,卻見這幾個平日和堂弟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連連點着頭,齊聲道:“霏姐,是真的,我們也知道做正事了。房產公司我們大家都參了股的!”
連雪霏又轉頭看了夕若和兮兮一眼。兩個堂妹笑而不語,從其神情看得出來,這事兒應該是不假。腦筋微微一轉,冰雪聰明的連大記者立刻就明白堂弟和這幾個狐朋狗友,十有八九玩的是空手套白狼那一套把戲。憑着連家的金字招牌,利用關係網從銀行貸款,然後購買地皮開發樓盤,在房產大熱的今天,就算是連文章和幾個狐朋狗友再草包,也會賺的鉢滿盆滿。
想到這裡,連雪霏似笑非笑地看了堂弟一眼道:“這麼說,你還是真是長進了。就不知你公司的生意怎麼樣!”
“公司剛花了三個億,在城西購置了一塊地皮,開發前景大好,絕對有賺無賠!”一聽大姐詢問,連二少立刻眉飛色舞地回答道。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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