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合一,六千字,明天繼續努力
“你小點聲,別被我老公聽見”凌思雨嚇了一跳,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偷偷看了前邊的丈夫一眼,現丈夫並沒有回頭的動作,這才鬆了口氣。
“幹嘛這麼緊張啊?”看着好友偷偷摸摸的模樣,李冰覺得有些好笑,低聲調侃道:“怎麼?怕你老公知道樑晨給你寫過情書?”
“不是那麼回事樑晨,昨天把我老公給打了”凌思雨以無奈地語氣說道。丈夫與老同學生了衝突,她夾在當中實在難受。滿腦子想着怎麼化干戈爲玉帛,但熟悉丈夫性格的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實在不大。
“我說呢,你家那位臉上怎麼有掛彩的痕跡”李冰先是一怔,隨後眼中燃燒熊熊的八卦之後,伸手搭住凌思雨的香肩,低聲道:“快說說,樑晨怎麼會對你家那位動手呢,是不是因爲吃醋……”
“吃你個大頭醋,估計樑晨現在還不知道被他打的人是我老公呢。從過年到現在,我們一次也沒聯繫過,估計樑晨也不知道我家搬到錦平來了”凌思雨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怎麼聽的有點糊塗呢?樑晨怎麼和你老公打起來的?”李冰頗有幾分不解,繼續八卦地問道。
“先別問,晚上再和你說”眼看着出了樓門,前邊的兩個男人已經在車子旁停下了腳步,凌思雨連忙低聲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樑晨調到錦平幹嘛來了?他在江雲不是當縣公安局長當的好好的嘛?”李冰卻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抓緊時間問道。
“你消息閉塞了。年後不久,樑晨就升任縣政委書記了。現在調到市公安局任常務副局長。雖然還是副處級,但說白了,和一把手沒什麼分別”凌思雨美眸中閃動着幾分複雜,高中同學時,誰又能想到好勇鬥狠,成績平平的樑晨會做到今天這一步
李冰不禁停下了腳步,沉默了片刻才深有感觸地說了句:“咱們這位老同學,越來越了不得了”
凌思雨把晚飯地點選在了錦平市有名的一品蟹莊。因爲她最清楚,螃蟹是李冰最愛吃的菜之一。江南是水鄉,水產豐富。尤其以大閘蟹,湖魚湖蝦聞名。雖說現在離‘菊黃蟹肥稻花香’的季節還有一段時間,但也未必就吃不得。說起來,‘六月黃’雖然肉質嫩,但味道更鮮。
清蒸,是大閘蟹最常見,也是最經典的做法。原汁原味,色香俱全,再配以白酒,確實是人間難得美味。李冰的美眸散着幽深的光采,以比平常迅捷十倍的動作翻開底蓋,剝開蟹背,將金色的膏黃剝下來,澆上醋放進嘴裡,美美地咀嚼起來。
“和諧社會,必須吃河蟹啊”喝了一小口白酒,李冰無限滿足地說了句。
凌思雨與李冰有近半年未見了,聚在一起固然聊的歡喜。而高樓與張少峰兩人插不上話,也只能找個話題閒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兩杯酒下肚,張少峰覺得對方順眼了不少,再加上對方言詞間對他的刻意逢迎,讓他心裡原來的那點生疏感與排斥漸漸消散,隱約之中,似乎又找回了在通安時的大少威風。
高樓左一個峰哥,又一個峰哥,頻頻舉杯敬着酒。而張少峰由於最近的失意,特別需要這種‘被尊重和恭敬’的感覺安慰。一瓶白酒下肚,兩個男人已經搭肩勾背,互稱‘大哥賢弟’直看得凌思雨與李冰兩女搖頭失笑。
兩個男人互相碰杯還不算,藉着酒意,高峰與張少峰又把各自的老婆拉近了戰局。一個稱‘嫂子’一個叫‘弟妹’,最後把凌思雨和李冰也糊弄多了。
吃完大閘蟹,帶着醉意的兩男兩女又找了一家kTV,等到k歌完畢,已是晚上十點多。從歌廳出來,酒意上涌的凌思雨與李冰兩女各自偎依在丈夫的懷裡,原本什麼聊個通宵的打算肯定是沒法實現了。
打了輛的,來到明珠酒店。高樓與張少峰攙着自己的妻子搖搖晃晃地走進了一樓大廳。兩個年輕男子迎面走來,在與張少峰擦肩而過之後,其中一個忽然輕噫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豪哥”眉毛粗黑,臉形瘦寡的年輕男人奇怪地問了句。
“剛纔過去那個,是張少峰”被稱做豪哥的年輕男人回頭望着張少峰等人的背影,眼睛裡閃動着陰騖的光芒。
“是他怎麼了?咦,他扶着的那個女人是誰?”臉形瘦寡,似乎營養不良的男人也現了反常之處,不禁驚訝地說道。
“總不可能是他老婆吧”豪哥臉上現出一抹陰笑,這幾天正想抓張少峰這小子的把柄呢,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出現了。低聲對身邊的同伴耳語了幾句,然後互視了一眼,忍不住奸笑出聲。
因爲和公公住在一起,招待李冰夫婦留宿實在不方便。近半年沒見,凌思雨又特想和李冰同睡一牀,說些私密話。所以想來想去,乾脆也在酒店訂了房間。
領了房卡,乘電梯上了五樓,找到五零七,五零八兩個房間後。張少峰先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將妻子凌思雨扶到了沙上。他知道凌思雨的酒量不算好,平時也很少喝酒,今晚之所以喝多了,完全是因爲好友的到來情緒興奮所致。
轉過身,準備關上房門時,就看見對面房門口,高樓歪歪斜斜,身體直打晃,幾乎扶不住李冰。手上的房卡比劃了好幾下,也沒插進去。
他連忙走過去,大着舌頭道:“小樓,我幫你”說着拿過對方的房卡,順利插進開了門。又幫着高樓攙扶李冰進了房間。
高樓將自己的身體甩進沙,口中含糊地說了句‘峰哥,我喝的高興’然後就再沒了反應。李冰則仰躺在丈夫的身邊,微閉着雙眼早就進入了昏睡狀態。
“小樓,小樓”張少峰伸手推了高樓兩下,口中連聲喚着,卻是沒得到任何反應。“小樓,哥扶你進去睡”張少峰拉起高樓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踉蹌着將對方扶進了臥房的牀上。折回客廳,又來到李冰身旁,凝視着對方那張如桃花般鮮豔的面容,嚥了一口唾液,用略爲顫的聲音道:“李冰,李冰,你也進去睡吧”
喊了幾聲,見李冰沒有任何醒轉的跡象,張少峰的色心頓時膨脹了起來。他緩緩伸出手去,摸上了李冰雪白的小腿。入手清涼細膩,不見得就比妻子的皮膚好,但卻是讓他感受到過撫摸自己妻子十倍以上的刺激感受。
女人的沉睡助長了他的色膽,微微用力,將女人的一雙分開,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李冰穿的是一條白色熱褲,雖是裸露着絕大部分,但兩腿間隱秘的風光他卻是無福得見。
心中的yu火越燒越旺,藉着酒意張少峰大膽地伸出手,解開了李冰熱褲上的銅鈕釦,又緩緩拉開了拉鍊,隱隱露出裡面白色的T字褲。
這女人肯定也是個小浪貨張少峰不禁吞了口口水,他也曾經給凌思雨買過這種T字褲,但個性保守的凌思雨就是不肯穿。
將女人一雙扛在肩上,雙手拉住熱褲的腰邊,緩緩向下褪去。高樓明顯是喝多了,李冰又睡的這麼死,真是天賜的良機。估計就算弄了這女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眼看着熱褲一點點下移,白色的T字褲漸漸顯露全貌,耳中卻忽然聽到一聲輕咳。張少峰的身體一僵,驀地轉過頭去,立刻看到了讓他魂飛魄散的一幕。
臥房門口,他認爲喝的不省人事的高樓正拿着手機對着他,不用說,肯定是在拍照。大腦瞬間空白了好幾白秒,隨後連忙將李冰的雙腿放下,驚慌失措地解釋道:“小樓,這個,我看你喝多了,正想把弟妹也扶進去呢……”
“多謝你了,峰哥”高樓的眼神很亮,哪有半點醉酒的模樣他晃了晃手機,向着神情慌張的張少峰微笑道:“我拍個照留念,峰哥不反對吧?”
“你,你沒喝多?”張少峰就算再傻也知道,剛纔高樓的醉酒表現都是裝的,他的一舉一動,怕是早就落入對方的眼底。不禁又羞又怒地開口道。
“至少,沒你想像的那麼多”收起手機,高樓走了過來,看着沙熱褲褪到腿彎,光半泄的妻子,臉上現出一抹古怪的神色,向張少峰道:“老婆太漂亮了,做老公的必須時刻小心,不然,頭上綠了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峰哥”
“小樓,是我喝多了,我……”被人抓了現形,又被拍了照,張少峰心裡難免方寸大亂。無論是家裡,還是外邊,他這件醜事泄露出去的後果都是災難性的。他不禁暗罵自己色迷心竅,這才被人抓住了把柄
“都是男人,可以理解”高樓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微笑道:“說實話,我見到嫂子,心裡也是有想法的”
“小樓,你那個,能不能把照片刪了?”見對方並沒有他預想中的怒不可遏,張少峰心裡的驚慌平復了幾分,期期艾艾地向對方說道。
“兄弟有件事兒想請峰哥幫忙,不知道峰哥能不能伸手相助呢”對於張少峰的要求,高樓避而不答,話題一轉,含笑問了句。
“你說,我能幫上的,一定幫”張少峰頓時明瞭,對方這是要和他講條件了。他暫且先聽聽,只要對方不是獅子大開口,他不介意用這補償方式堵上對方的嘴。
“吃飯的時候兄弟也說了,最近剛辭了職,準備下海做點小買賣。現在房地產業很火啊,包賺不虧。只是兄弟自知沒那麼大本錢投入,所以退而求其次,準備幹個房產典當。我前段時間考察了一下錦平,覺得這裡大有可爲啊”高樓坐在妻子的身邊,伸手撫摸着妻子雪白小腿,笑着說道。
“嗯,這行業也不錯”張少峰點點頭,他倒不是胡亂附和,最近房產典當行業異軍突起,很是火爆。
“兄弟手頭上有些錢,不過想註冊一家典當公司,資金還差一些。所以這次來錦平,主要是想請峰哥幫忙,解決資金上的困難”高樓繼續說道。
張少峰也是聰明人,聞弦哥而知雅意,眉頭一皺開口問道:“你想貸多少?”他猜的到,所謂的幫忙解決資金困難,無非就是想借助他當市長老子的能量,從銀行貸款。
“兩千萬,暫時夠用了”高樓笑着說道。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惱意,連忙又補充道:“峰哥,現在房產典當業就是一個雞生蛋蛋生雞滾雪球般的賺錢行當。這公司,也是有你的一半每年利潤你我五五分賬,怎麼樣?”
“數目太大,我爸那裡,很難通過”張少峰搖了搖頭,道:“我回去好好想一想,過兩天再答覆你先這樣吧,很晚了,我回去睡了”他的腦子很亂,不敢貿然答應或拒絕,只得暫時採用緩兵之計拖上一拖再說。
“峰哥”站起身想走,卻被高樓開口喊住了。轉過頭,就見高樓用下巴努了努沙上的李冰,微笑道:“峰哥,好事做到底,幫我把冰冰抱到牀上去吧”
“這個……”張少峰微微一呆,他有些搞不清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正想開口推辭,卻見對方往沙上一靠,似乎很認真地對他道:“我喝多了,身子沒力氣,所以只能麻煩峰哥了”
張少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俯下身體將沉睡中的李冰抱起,向臥房的豪華雙人牀走去。將李冰放在牀上,張少峰轉身欲走,卻現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迫使他坐在了牀頭。
“峰哥,貸款的事兒,還得麻煩你費心。兄弟無以爲報,如果峰哥願意,今晚就在這裡住下,怎麼樣?”高樓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聲音很低,然而卻像鐘鼓一樣震的他耳朵嗡嗡作響。
“你,什麼意思?”張少峰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愕然望向面帶笑容的對方。
“兄弟就是這個意思”高樓脣角挑起一絲惡魔般的微笑,他伸出手,不緊不慢地褪下了李冰的熱褲,又將李冰那件清涼吊帶背心脫了下來。站起身,對呆若木雞的張少峰做了請的動作,走出兩步,似乎又想起什麼,湊近張少峰的耳邊低笑道:“冰冰喝醉後睡的很死,峰哥大可盡情享用”
眼看着高樓的身影消失在臥房門口,聽着房門鎖上後出嗒的一聲輕響,張少峰纔回過神來。望着牀上yu體橫陳的女人,腦中亂糟糟一團,高樓這廝是什麼意思?怕他不給貸款,所以把老婆送給他玩?那麼,他玩,還是不玩?
目光從女人飽滿的上掃過,,這小浪貨連xiong罩都是情趣的,除了兩點之外,大部分雪白渾圓都慷慨地顯露在少的可憐的布料外。細細的小蠻腰下,線繩一般的丁字褲根本遮不住萋萋芳草。
張少峰的呼息變得急促起來,暗道老子不玩白不玩,已經被人抓了把柄,如果玩都沒玩到,他豈不是傻虧大了?脫去自己的短袖襯衫,喘着粗氣低下頭去,向着女人那張薄厚適中的紅脣吻去。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不妥之處,連忙停下動作跳下了牀,伸手將臥房門反鎖。他想的很是周到,別一會正幹在興頭上,高樓那廝偷摸地過來又給他拍什麼。再度爬上牀,迅地脫着自己的褲子。
不知是不是錯覺,當他扯下女人的T字褲時,耳中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門響。是高樓,一定高樓出去了嘿嘿,想必那廝也無法忍受在一門之隔的客廳聆聽別的男人搞自己老婆吧呃,等等,高樓出去了,那廝會去哪兒?
張少峰驀然間想到一種可能,顧不得欣賞牀上女人赤1uo的美景,火急火燎地跳下牀,擰開臥房門衝了出去。客廳裡空無一人,他放在茶几上的房卡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少峰不顧自己的赤身,幾步趕到門口,在打開房門的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閃進了對面的客房裡。毫無疑問,那是他與妻子的客房
“高樓”張少峰赤身不敢衝出去,只得壓低聲音吼道。
“峰哥,你佔了兄弟的牀,兄弟無處可去,只好借嫂子的牀一用了”高樓的臉上閃現着一種詭異和得意混合的笑容,向氣急敗壞的張少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低聲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換穿一夜又有何如?峰哥快回吧,彆着了涼”說完,嗒的一聲將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張少峰又驚又怒,轉身回到臥房裡,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匆匆穿好衣服,來到對面房門前,伸手狂按着門鈴,然而無論他怎麼按,裡面就是沒有反應。
張少峰的心像被刀子劃了似的,時間每過去一秒,他就會想到,那個王八蛋會不會連前戲都不做,直接就把思雨脫光侮辱了?那個王八蛋不開門,是不是正趴在思雨的身上享用着原來只有他才享用的地方?那個王八蛋,是吃準了他不敢過份聲張驚動別人
又按了一會門鈴無果,張少峰的一顆心漸漸跌落至谷底,他了半晌呆,然後瘋子一樣的衝回客房的臥室,紅着雙眼凝視着牀上的女人,飛快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經無可挽回,那他說什麼也不能吃虧就像高樓那個王八蛋說的,女人如衣服,換穿一夜又何如
凌思雨做了一個夢,她夢見白衣飄飄的高中年代,坐在她前桌的男孩牽着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校園裡的那棵楓楊樹下。‘我喜歡你,凌思雨’男孩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她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瀰漫着全身,天和地彷彿都在轉動。那棵高大的楓楊樹也彷彿在轉動,最後轟然一聲倒下,向她壓了過來。
凌思雨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彷彿有重物壓在她身上一樣,隱隱約約中,她彷彿聽到有劇烈的悶響,隨後,是一聲彷彿很威嚴的‘不許動’
張秉林是被電話聲吵醒的,兒子兒媳都不在家,覺得有些冷清和疲憊的他早早就躺下了。翻來覆去睡不着,幾經折騰之後剛剛有了些睡意,就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起牀去客廳接了電話,幾秒鐘之後,市長大人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鐵青。“張市長您好,我是臨河公安分局的劉洋,我有一些情況要向張市長彙報。我們臨河分局今晚接到舉報,說有人在明珠酒店聚衆yin亂。我們立即採取了行動,抓獲兩男兩女,不過,其中有一名男子自稱是您的公子,您看……”
張秉林長吸了一口氣,對着話筒冷冷地道:“我兒子現在家裡睡覺”然後將電話掛掉了
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直接由他出面都極爲不合適。張秉林很清楚,暗地裡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他。兒子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然,擺明了是有人搞鬼想算計他。
兒子,還有兒媳被設計了,他當然不會見死不救,不過怎麼救,那還要講究方法。雖然是在盛怒之下,但他並沒有失去理智,掛了電話之後,他立刻從手機裡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打了出去。
樑晨晚上和牟亦霖,徐易朗,杜重霄三人多喝了幾杯,躺在牀上睡的正香,卻是不知哪個討厭鬼接連不斷地撥打他的手機,一連串的手機鈴聲傳進耳中,讓他不醒也得醒
“喂,你好。哦,張市長”聽着對方自報家門,又聽到對方提到一個讓他很是熟悉的名字,樑晨的睡意立刻飛到了九霄雲外。“好的,張市長,我這就過去一趟。您客氣了,思雨是我的老同學,好,先這樣”
先給市局政治部主任吳喚忠打了電話,又給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盧勇打了電話,最後,覺得有些不放心的樑晨又通過電話把牟亦霖,徐易朗,杜重霄三人叫了起來。
穿好衣服匆匆走出家門,樑晨心裡一直在尋思着,凌思雨什麼時候搬到的錦平?又怎麼會被抓進了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