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剛纔說的,是軍令狀嗎?”因爲不大放心,張林虎臨時決定到醫院來看看,卻正趕上樑晨拋地有聲的打賭協議。在官場浸淫多年,他自然能看出年輕男人話語中顯露的強大自信,既然對方如此的有把握,那就給對方兩天時間又保妨?不過,前提是,對方必須承擔這次事件所有的責任,無論這個後果有多麼嚴重
“報告張市長,這個就是我的軍令狀”樑晨自然不會退縮,以明朗的聲音回答道。
“好”張林虎點點頭,轉向左文彪以及親屬們,揚聲說道:“我是副市長張林虎,我代表市政府給予大家最明確,最鄭重的承諾,如果樑晨不能在兩天的期限內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那麼我會將他撤職,並監督他履行其賭注的全部內容”
“這個王八蛋,他想強暴我老婆,那又怎麼說”副市長親口做了保證,又有這麼多人圍觀作證,左文彪及其家屬的憤怒頓時緩解了很多。但隨後,左文彪想起了妻子被侮辱的情形,不禁怒火又升,指着一旁的杜重霄大聲道。
“張秀玉在途中意圖逃未果,於是反咬一口,製造被侮辱的假像妄想逃脫法律制裁”不等副市長張林虎質問,樑晨就已提前開口解釋道。
“你放屁”左文彪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向着樑晨吼道。
“現在的爭論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我能證明張秀玉是兇手,那麼一切真相自然會大白如果你對你的妻子有信心,那爲什麼不耐心的等待兩天,讓事實爲你討回公道”樑晨用炯炯的目光望着對方,沉聲說道。
“我老婆受了傷,我……”左文彪猶豫了一下,但隨後又高聲嚷道。
“這是中心的醫院的何主任,他可以證明,張秀玉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樑晨不慌不忙,指着人羣中的何主任說道。何主任走了出來,將張秀玉的病況做了詳細的說明。
“我要看我老婆”左文彪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可以,但必須有我方公安人員在場”樑晨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同意,但附加的條件卻是顯示出,左文彪提出的要求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圍觀的人羣緩緩散去,在探望了妻子,並在主任醫師的一再保證下,左文彪與親屬暫時離開了。一場巨大的風波似乎就此消散,但樑晨卻知道,他身上的壓力依然沉重無比。
“樑副局長,我很期待兩天之後的最終結果。相信你不會讓大家失望”副市長張林虎面無表情地留下一句話,帶着政府辦主任劉儒等人也離開了。
“樑局,這個賭注不公平啊”杜重霄走了過來,沒心沒肺地說道:“你把前程,臉面什麼的都賭進去了,他們卻是什麼也沒押,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呢”
“真沒損失嗎?”樑晨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一旦證明張秀玉是兇手,張秀玉的丈夫所承受的痛苦和打擊,以及家庭的支離破碎,其所失去的,未必會少了
回到住處時,已是接近晚上六點半。樑晨拖着有些疲憊的身體,掏出鑰匙擰開了房門。在關門的一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隱約覺得房間裡飄浮着一股淡淡的香氣。這股香氣,依稀有些熟悉
一雙柔軟細膩的手掌從後面掩住了他的雙眼,同時咽喉處傳來冰冷金屬的刺痛感。“別動,打劫”耳邊傳來女人的低喝聲。
樑晨身體一僵,心中禁不住浮起強烈的駭意。身爲公安局的副局長,家中竟然遭了女賊。擦,不是女賊,這分明就是女匪有齊雨柔和海倫這樣可怕的女殺手,還有張秀玉這樣兇殘冷血的兇手,讓現在的他對女人無論如何也不敢生出輕視的念頭。
如果一個不小心,明天的報紙極有可能刊登出《公安局長慘死家中》的頭條來
“現金都在臥室牀頭櫃的抽屜裡想要都拿去”一驚之後的樑晨頭腦恢復了冷靜,他說這番話的目的並非是爲了消財免災,而是他判斷出劫匪至少有兩個。如果誘使其中一個離開,那麼他反制劫匪的成功率將會變得更高。
然而,出乎樑晨意料的是,他身邊的劫匪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爲他沒能聽到一點點的腳步聲。擱放在他的喉嚨上的冰冷金屬順着他的脖頸向下,輕輕挑開他的制服襯衫的扣子,那抹涼意滑過他胸口的肌膚直逼小腹,隨後,一隻手拉開了他的腰帶,並吱的一聲扯開了褲子拉鍊。耳邊傳來溼滑的觸感,他不用看都知道,有一條滑溜溜的舌頭正舔舐着他的耳朵。
我擦樑晨心裡又驚又怒,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生猛了嗎?不但劫財,還打算劫色
褲子被褪到腳踝處,緊接着內褲也被緩緩向下扯去。“我們不劫財,我們想搶劫的,是你這裡藏的東西”聽着字正腔圓,但還帶有一絲異國風情的聲音,樑晨腦中剛剛一閃念,就被下體忽如其來的舒爽感給打斷了。
掩在眼前的雙手撤去了,不,準確的說是向下圈住了他的腰。重見光明的樑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腹下一頭涌動的金色波浪,似乎感到了他的注視,輪廓鮮明的玉容仰起,碧藍的美眸盪漾着春意,那張豐潤性感的紅脣仍緊裹着他已膨脹變大的昂揚
轉過頭,不出他所料,映入眼簾的正是齊雨柔那張清麗秀婉的面容。剛吐出一口氣,就承受不住下體的舒爽刺激,嘶地又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是主人的奴隸,主人到哪兒,我和海倫當然就到哪兒了”齊雨柔以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纖滑的手指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划着圓圈。
“少說那些不着邊的話糊弄誰啊?”樑晨冷着一張臉,實際上卻是苦苦抵抗着海倫越來越緩慢,但卻越來的吞吐吮吸。這大洋馬嘴上的功夫越來越了得了,他的本錢固然比不上那些歐美壯男,但若要連根吞入,一般女人卻也難以做到。話說,像海倫這樣的深喉服務,他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教官收到了那筆款子,她對於你的慷慨表示十分的感謝,所以一再地命令我們務必貼身照顧,讓你感受到我們無微不至地服務”望着男人明朗的臉廓,齊雨柔的美眸裡閃現絲絲柔情。都說金錢無法衡量男女之間的愛情,但她卻不這麼認爲。這個男人,爲她的自由支出了三個億好吧,就爲了這三個億的愛情,她決定會一輩子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我不需要”樑晨咬牙切齒地說道。然而就在同時,他覺得自己的昂揚前端擠進了一處從未感受到的滑膩之中。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讓他禁不住將雙手插進海倫柔滑的金髮之中,低吼了一聲,便盡情地噴發了
海倫高俏的鼻尖已緊貼在男人的小腹上,她的一雙玉手緊緊按着男人堅實的雙臀,隨着男人腰部愈加頻繁的頂聳,口中發出嗚嗚地低咽,不停地做出吞嚥的動作。
良久,海倫終於結束了這項極爲香靡的服務,仰起春潮未褪的玉容,沾有白色液體的紅脣挑起一絲討好的笑意。其實齊雨柔說的沒有錯,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們的主人,而她們,就是不折不扣地女奴
“怎麼樣,海倫,打劫的收穫如何?”齊雨柔俯下玉容,伸出手指挑起海倫的下頜,媚笑問道。
“收穫很豐富,柔,要不要分一些”海倫碧藍的美眸閃爍着絲絲挑釁與得意。以往與對方的每一項比試中,她似乎都處於下風,但現在,這種情況改變了,至少在如何讓眼前男人享受到更大的快感上,她絕對要比對方做的更好
齊雨柔微微一笑,將自己的紅脣印在了對方稍顯狼藉的脣上。兩女脣舌交纏,深深地吻在一處。
真TM受不了樑晨暗自呻吟了一聲,提着褲子衝進了洗手間。縱是剛剛發射過,兩女深吻爭相吞食精華的淫靡一幕,卻有如一劑強烈春藥,輕易地又將他慾望撩起。脫去衣褲,打開淋浴噴頭,清涼的水流很快淋遍他的全身,卻是燒不滅心中熊熊的慾火。
洗手間的門嗒地一聲被擰開,在樑晨轉頭的一刻,兩具不同特色,卻同樣赤裸迷人的胴體已擠了進來,一前一後將他夾在當中。“洗鴛鴦浴,真是個好主意呢”齊雨柔吃吃笑道,胸口的兩團柔軟緊貼着男人的後背,不輕不重地划着圈。
論衝刺戰,女人可能是弱者,但若論持久戰,失敗的那一方永遠是男人。整整半夜,樑晨臥室木牀的吱扭聲與女人的呻吟聲就從來沒停止過。拼了老命把兩個女人變成一攤爛泥,樑晨自己也軟躺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氣。正準備給兩個女人展示一個勝利的笑容,卻忽見海倫輕舔着紅脣,嬌媚地對他說了聲‘奴家還要’
看着一旁齊雨柔促狹的目光,樑晨不禁大怒,藉口上廁所,途中卻是偷偷找到那瓶平時絕不動用的雄風藥酒,咚咚灌了兩口,然後重新回到了臥室
於是,臥室裡又響起了女人嬌媚地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