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趁機占人家便宜!”蘭月俏臉佈滿紅暈,撅着小嘴把頭撇到了另一旁。心裡嘀咕着,還好沒有親到嘴,不然自己冰清玉潔的初吻就沒有了。
樑晨也覺得自己的行爲有點過火,訕訕一笑,發動車子直向西風二中駛去。把蘭月送到了校門口,叮囑了一句:“這幾天我下班晚,就不能接你放學了,放晚自習的時候自己打車,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打我手機!”
“知道了!小晨婆婆!”蘭月向男人扮了個鬼臉,心裡卻很是受用男人的嘮叨,推開車門剛要下車,忽地想起了什麼,轉身湊過粉脣對着男人的臉頰猛親了一口,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警車,還不忘回頭喊一句:“這回扯平了!”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內,樑晨纔回過神來,搖頭笑了笑,,伸手摸出手機撥了個號,幾秒鐘之後,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惱火的聲音:“哪個混蛋這麼早就吵老子,不知道老子在做晨操嗎?”
晨操!?樑晨不免有些驚訝,心說田文彪這廝挺懂養生之道啊,早上還知道練練操,鍛鍊鍛鍊身體!而就在這時,手機裡又響起女人嬌媚地呻吟聲:“來嘛,彪哥,用力,用力,哦,好爽!”
我日,樑晨暗罵一聲,原來是這麼個晨操法。當下不再客氣,對着手機提高了聲音:“彪哥,大清早的悠着點操練,當着閃着您的腰!”
“你誰啊?啊,原來是樑隊,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沒看號碼!”手機裡傳來彪哥一陣訕笑,然後聽着他低聲罵着‘小騷貨,彆扭了,老子辦正事呢!’
“我有點事兒想拜託彪哥,不知道彪哥肯不肯幫個忙!”樑晨掏出一支菸放在嘴裡,然後拿出從李衙內那打劫來的ZIPPO打火機點着火,吐出一口煙霧慢,這才慢吞吞地說道。
“樑隊你這不是外道了嗎?有事您儘管開口,只要兄弟能辦到,保準不說二話!”彪哥回答的很是爽快。
“這個事兒很簡單,我想找刀子問兩句話,麻煩你把他叫到,嗯,叫到金色年華吧,我這就去斌少那兒!還有,就說是你找,不要提到我!”樑晨慎重考慮了一下,決定把地點選在李衙內的地盤上,無論刀疤臉有沒有問題,這樣做都可以避免打草驚蛇。
“刀子犯事兒了?”彪哥的聲音充滿着驚訝,他能聽出樑晨話外之音,直覺告訴他,刀子不但出了事兒,而且貌似這事兒還不小!
“現在還不能確定,彪哥,我知道刀子是你的小弟,只是這件事兒牽連太大,我不得不慎重對待。我是信得過你,所以才讓你通知刀子,好了,先不說了,一會金色年華見!”
樑晨收了手機,將警車駕向金色年華,他相信田文彪不會和這件案子有牽扯,殺警盜槍這種事兒除非是田文彪的腦袋壞掉了,否則對方是決不會幹的。爲了保險起見,他又扯上了李衙內。田文彪就算不給他面子,也得給李衙內面子不是?只等刀子一到,他就可施展手段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田文彪放下手機,眉頭緊緊皺起,身旁的女人用柔軟的雙峰磨擦着他的後背,極盡挑逗之能,但卻激不起他半點yu望。刀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兒?會不會和自己有關?畢竟刀子跟他的時間也不算短,多多少少了解他的一些隱私。
田文彪搖了搖頭,這件事應該和他沒關係,否則樑晨也不會打電話通知他。既然這樣,那就必須得按那位樑隊的吩咐,把刀子叫到金色年華去。而且這件事兒李斌似乎也知道,那就更不能含糊了!
想到這裡,田文彪一把將光溜溜的女人推dao,對着雪白的肥臀就是一巴掌,冷着臉道:“再發sao老子就把你下面那張嘴縫上,先滾一邊去,等老子回來再操練你!”
習慣了田文彪的喜怒無常,女人臉上並沒有露出驚慌或是懼怕的神情,趴在牀上給田文彪飄了個媚眼,又用雙手將兩片肥臀掰開,將溼漉漉的一片秀給對方看。
小騷貨!田文彪罵了一聲,又被激起性趣的他挺着發漲的東西就捅了進去。一邊用力衝刺着,一邊打開手機撥通了刀子的電話。
樑晨的到來讓李衙內感到既意外又惱火,原因無它,這位樑隊長公然地闖到二樓昊字貴賓房破門而入,將他和一個少婦赤身裸體的堵在了被窩裡。
“你敲下門能死啊!”李衙內用被子把自己和少婦一起裹住,頗爲火大的地瞪着樑晨。他在想這個傢伙是不是存心和他做對,上次加上這次,一共兩次把他堵了個正着,稍有不同的是,這裡是他的地盤,而對方也不是來捉姦的!
“我敲了,你沒聽見而已!”樑晨無辜地聳了聳肩,他確實敲了門,一下當然也算敲。瞄了一眼捏着被角的少婦,似乎想起什麼,哧的輕笑出聲道:“你和田文彪都是勤快人兒啊,都懂得一日之計在於晨的道理。我剛纔給田文彪打電話,這傢伙也在做晨操呢!”
“別拿我跟那個混蛋比!”李衙內冷哼一聲,用手指比劃了一下:“來支菸!”
“喏,自己點,完了把火機給我還回來!”樑晨連煙帶火機扔給了他衙內,還不忘提醒了一句。
白露踡縮在被子裡,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這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在她的印像裡,還沒有誰能和李斌這麼隨便的說話!這個人!?是了,一定是那個上任不到一月的治安大隊長。那個把敢把強彪二王關進拘留所的強勢人物。
“給你了自然就不會往回要!一個火機而已!”李衙內鄙視地看了樑晨一眼,點着煙,又把火機扔了回去。然後轉頭看了看只露出腦袋的少婦微笑道:“寶貝兒,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縣公安局的樑大隊長!”
“你好!”白露落落大方的從被子裡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臂,笑望着樑晨說道:“我是白露,斌少的衆多獵物之一!”
樑晨微微一怔,隨後也笑着走上前,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樑晨!”從對方別具一格的自我介紹上樑晨就能看出,這是個相當有個性的女人!
“我和露露要穿衣服了,你不會是想就這麼看着吧!?”李衙內用調侃的語氣道。
“就你那身排骨,我看了就倒胃口!”樑晨譏諷了對方一句,然後轉過身去:“快點穿,我有正事和你說!”
白露抿着小嘴笑看着自己的男人吃癟,然後打開被子,找到內衣和內褲穿了起來。李衙內瞪了轉過身的樑晨一眼,語氣不善地說道:“警告你啊,不許轉身,膽敢偷看我家露露,小心我和你翻臉!”
“少囉嗦了!”樑晨不耐煩的向後擺了擺手道:“快點,一會田文彪那廝就要來了!”
等李衙內與白露穿好衣物,樑晨這才轉過身。穿着墨綠色長裙的白露舉止大方,氣質脫俗,雖然無法與張語佳那樣的極品相比,但也確算得上美人兒一個。而李衙內還是穿着那套藏青色體閒西裝,人模狗樣地斜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白露給兩個男人各拿倒了一杯茶,然後靜靜地坐在一旁,含笑不語。
“說吧,什麼事兒?”李衙內懶洋洋地問道。
“我讓田文彪把刀子叫到這兒來問話!”樑晨擺弄着手上的哈雷金色中側鷹火機,笑着說道:“借用一下你的地盤,不介意吧?”
“刀疤犯事兒了?”李衙內先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隨後面色一正,向前傾着身軀沉聲道:“該不會是和昨天那個殺警盜槍案有關吧?”
“只是懷疑,具體情況,還得見了刀子再說!”樑晨點了點頭,他倒是有些佩服對方敏銳直覺,微笑道:“一會給我開個包房!”
“在這兒就行,樑大隊長審訊犯人,讓我和露露也開開眼界!”李衙內頓時來了興趣,嘿嘿笑道:“借用了我的地盤,我這點要求不算過份吧?”
“事兒還真多!我其實就是隨便問問!”樑晨搖了搖頭,無奈地道:“你和白露到套間去可以吧!”
“那沒問題,不耽誤你問話就是了!”李衙內笑嘻嘻地點着頭。
“對了,我一直有個事兒想問問你!”提到這個昊字包房,樑晨忽地想起一件事,指着包房門道:“你這個包房名字是根據什麼起的,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就比如這個昊字,到底是什麼用意?”
“哈哈!”聽着樑晨的問話,李衙內不禁大笑出聲,連他身旁的白露也是捂嘴直笑,臉上還露出幾分羞澀的神情。
“快點說,少在那兒賣關子!”樑晨受不了對方的笑聲,咬牙切齒地說道。
“寶貝兒,你告訴樑隊,這些包房名字都是什麼意思!”李衙內由大笑變輕笑,捏着少婦的小手說道。
“二樓所有包房的名字,都是斌少起的,比如這個昊字房,把昊字折開,就是,就是‘日’一天的意思!”白露紅着臉解釋道。
“你,你真是惡趣味啊!”樑晨聽了半晌無語,最後指着得意洋洋的李衙內無奈地說道。
“寶貝兒接着說,讓樑大隊長也長長見識!“李衙內壞笑着說道
“日,就是日一個,女人。同樣,昌就是日兩個,晶就是日三個。春是三個人日一個,而晚就是免日,是六個貴賓包唯一一個不準發生關係的包房,通常就是斌少的私人休息房間!”饒是白露生性開朗大方,但給另一個男人解釋這種帶有明顯色情意味的字眼,不禁也是滿臉通紅。
樑晨向李衙內伸出大姆指,他不得不承認,李衙內在這方面的造詣絕非普通人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