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暈乎乎的,就趕了這麼多。明天補上
??在男人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下,經歷了數次高峰的女孩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失神地睜着眼睛,像一個木偶被動地任由男人發泄着慾望。水牀一直劇烈地晃動着,直到許久之後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房間裡才漸漸恢復了平寂。
??牀頭的手機屏幕一亮,隨後悅耳的音樂鈴聲傳進了王兢的耳中。從女孩身上離開,赤裸着身體將電話接了起來。“不管現在在哪兒,馬上給我回家”只此一句,那邊便掛了電話。王兢怔了下,英俊的臉上瞬間陰雲密佈。
??“怎麼了,小兢哥”蕭慧忍着身體的痠軟,勉強從牀上坐了起來。從男人粗魯地撕掉她的裙裝,如強暴一般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對勁。男人的狂暴情緒,是她自認識對方以來從未看到過的,她雖然涉世不深,但也知道,在這錦平,小兢哥就是當之無愧的太子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違逆小兢哥的意願。
??“慧慧寶貝兒,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有點事兒”女孩稍顯青澀的雙峰上還留有他的指痕,下體也隱有血絲出現,儘管在暴怒之中,王兢心裡還是生出幾分憐意,對女孩溫言說了句。
??“嗯”女孩乖順地點了點頭,重新躺了下去,只是用一雙迷濛的眼眸看着這個完便俘虜她身心的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與媽媽也有那種關係,起初她也覺得十分羞恥,但經過男人一年來的調教,已經失去自我的她卻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
??王兢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在女孩臉上親了口,然後走出了臥室。別墅門口,停着的不是王兢常開的那輛寶馬,而是一輛黑色的路虎。一個身形削瘦,但卻散發着彪悍氣息的男人跳下了車,爲剛剛走出別墅大門的王兢打開了車門。在王兢坐上車之後,路虎飛快駛離了紅葉別墅區。
??市委大院。市委書記王復生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手上夾着一支尚未點燃的香菸,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在他身旁,坐的是妻子黃瑾。
??書記夫人一臉的慍色,似乎相當不滿丈夫現在的態度,忍耐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老李,你到是說句話啊。巴掌都扇到你這個市委書記臉上了,你怎麼還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呢?”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王書記冷冷地看了妻子一眼,將手中的香菸扔到了茶几上,反問道:“命令樑晨別多管閒事?還是直接下令免了樑晨的職?”
??“你是市委書記,你的一句話他樑晨敢不服從?”黃瑾不服氣地說道:“就沒聽說市委書記還要看公安局長臉色的”
??“百興樓縱火案,是驚動中央的大案樑晨要查,而且已經查出了線索,我有什麼理由命令人家停止調查?”王復生語氣中掩飾不住煩躁,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想,如果兒子真被捲進這個案子,那麼因此而產生的後果就不是一般的嚴重。
??“那個姓樑的要抓兒子,你也眼睜睜看着?”黃瑾的聲音變得尖細起來,“王復生,難道兒子不是你親生的?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
??“你給我閉嘴”王復生眼中閃過一抹怒火,這多年,他TM早就受夠了這個女人。堂堂一介市委書記,廳級大員,卻有這麼一個粗俗不堪形同潑婦的妻子他當初還真是瞎了眼,被這女人的一張漂亮臉蛋給迷惑了
??“我說的不對嗎?你一個市委書記,連個手下都擺不平,在家裡和我耍什麼威風?”黃瑾的聲音又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她站起來,雙手掐着腰,活像某篇文章裡描寫的細腳伶仃的圓規
??王復生額頭青筋隱隱跳起,他恨不得站起來狠狠扇這女人幾個大耳光。就在這時,門廳處忽然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響,緊接着就見房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年輕身走了進來。
??“爸,媽我回來了”換了拖鞋,王兢的神情一如平常,走進火藥味極濃的客廳,微笑着對父母說道。父親平時基本不在家,今天打電話讓他回來,明顯是有重要的事。而這個事兒是什麼,他不用猜也知道。
??“我就問你一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百興樓的案子,和你有沒有關係?”王復生用獅子一般的目光盯視着自己的兒子,陰沉的語氣中彷彿凝結着巨大的閃電風暴。他不可能像妻子黃瑾那麼短淺,他也不是置兒子的生死不顧,只不過,在着手之前,他必須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迎上父親駭人的眼神,王兢臉上的微笑緩緩凝固了,半晌過後,他錯開了視線,卻是依然以沉默相對。
??這無疑就是默認一旁的書記夫人掩住了自己的嘴,她就算再潑再護短,也明白百興樓縱火案九死十一傷是什麼性質的大案。原想着只是那個姓樑的副局長捕風捉影,卻沒想到是真有其事兒子是縱火案的真兇,是主謀,一旦被抓那必定就是被槍斃的下場。“兒子,你,你真的……?”黃瑾上前握住王兢的手臂,驚慌失措地問道。
??“媽”王兢嘴巴張了張,實際上在策劃縱火案的時候,他的主要目標只是蕭建生,卻沒想到最後造成那麼多的死傷。他手上不是沒有過人命,但九死十一傷的後果,卻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出息,真夠出息的”王書記氣極反笑,伸手指着自己的兒子道:“你爸爸要是省長,是國家主席,你是不是殺個百八千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頓了一下,驀地提高了聲音吼道:“那都是人命,我操你MD”說着,王書記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狠狠地砸了過去。
??菸灰缸夾着風聲啪的一聲正中王兢的額頭。王兢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額頭,很快,指縫中就流出殷紅的血液。實木的菸灰缸掉在地上打了個轉,底盤的一角隱隱可見血紅色。
??“兒子,快讓媽看看”黃瑾見兒子受了傷,立刻將什麼縱火案什麼人命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仰頭伸手,關切地問着兒子的傷勢。
??“我沒事,媽”王兢的聲音很平靜,他擋開母親的手,目光毫不畏懼地望向父親:“爸,您也告訴我一句,您是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