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陶宗頻猛地掙脫身下女人的〖肢〗體糾纏,赤着身體跳下牀,雙手拿着手機失聲說道。
“報告大少,剛纔我和馮植在西山別墅區附近的百麗商場,無意中發現了您要找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和二少要找的金髮妞在一起,後來乘坐一輛黑色商務轎車駛進西山區別墅區。我和馮植擔心打草驚蛇,沒有進一步跟進,但已經通過別墅區保安室的監控錄像,尋到她們的住處!”
打電話彙報的人叫做王風,與另一人馮植,都是京城軍區特種大隊退役隊員,精通偵察,跟蹤,搏擊,絕對稱得上是精英。半年前三里屯的雲勝酒吧,毆人不成反被毆的陶大少深刻認識到了精英打手的重要性,這半年來他一方面心有不甘繼續尋找齊雨的下落,另一方面則通過關係收羅人材。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陶宗簇是下了決心尋找機會,一雪前恥!他不會放過齊雨柔,更要把粱晨當初搞他的一耳光榻回去。
“大少,快來嘛!”牀上玉體橫陳的小明星嗲聲呼喚着,水蛇腰難捺地扭來扭去,男人這忽然一下馬,頓時把她不上不下地吊在了半空中。
“給我調查清楚,然後盯緊了!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彙報!”,陶宗簇掛了手機,一個虎撲重新撲到小明星的身上,架起小明星的長腿,紅着眼睛奮力衝刺着,口中不停地吼道:“齊雨柔,我操死你個小婊子,我得……!”,別墅裡,西婭轉過身,靜靜地看着並肩站立,一臉調侃之色的兩個女人。齊雨柔是她一手教出來的”而海倫,原來是跟着克里斯,但與她的關係卻也很親密。否則她當初也不至於連夜乘飛機到遼陽,將海倫從肥豬安羅的手裡救出來。
齊雨柔與海倫曾經很尊敬和信服她!克里斯準備取她而代之,而人手不足的她不得已向已經脫離組織的齊雨柔和海倫發出了召喚。結果,這兩人都沒讓她失望,很快便趕回了紐約。
最終她還是低估了克里斯取代她的決心,縱使她召回了齊雨柔與海倫,卻仍然不敵克里斯的充分準備。
她確實沒想到,克里斯不但掌控了組織絕大部份力量,更以重金僱傭了頭號殺手組織,褻神,中的殺手。換句話說,她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克里斯一個人”而是克里斯身後的某個財閥勢力。她知道,這裡面也許就有安羅那頭公豬的影子!
在齊雨柔不敵被擒的一刻,她選擇了撤退。她的決定是理智的”敵衆我寡的情勢下,只有保存自己,一切纔有希望!她也相信,齊雨柔也應該明白這一點。然而在這個時候,海倫卻做出了讓她爲之吃驚的選擇。海倫回頭試圖去救齊雨柔,結果也陷入包圍被擒。
“柔,我真的很難相信,你曾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學生!”,面對着齊雨柔與海倫滿是惡意地嘲諷,西婭沒有動怒,只是以失望的目光望向兩女中的一個。
“做爲你曾經教過的學生,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榮譽可言,你的失望完全是在浪費感情!”齊雨柔笑的又甜又美又開心,但說出的話卻是比室外的冰雪還要寒冷。
“看樣子”你依然堅持認爲我當時的決擇是錯的!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赤裸的雙足踩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西婭帶着一陣香風來到齊雨柔與海倫的面前,微微仰起下頜,碧藍的美眸中露出一絲挑釁:“欠你們的人情,我自然會按照承諾償還”不過,也請你們乾脆一些,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去給安羅那頭髮情的公豬做性奴”日夜享受安羅那根二十多公分長的大棒子:二是跟我們一起,把那位粱先生侍候舒服了!親愛的教官,你覺得,自己應該選擇哪一個?”,這是以前的某個時候,西婭曾經對海倫說過的話,而現在,海倫只改動了個別字眼,其餘如數奉還!
海倫湊過紅脣,在西婭的臉頰上留下一吻。現在的她對西婭未必有多麼恨怨或是不滿,她之所以這樣做,只是覺得能把以前敬懼的教官拉下神壇,心裡會非常之爽!
“我選擇第一個!安羅那根大傢伙,我早就想試試了!”,絕美的臉龐上閃現出一絲嫵媚的笑容,西婭給出了一個讓海倫感到意外的答案。
“對不起,您的選擇無效!”齊雨柔將笑容一收,冷冰冰地說道:“等這兒的事一了,你必須跟我去錦平。
當初我和海倫是怎麼侍候他的,你就怎麼侍候!”
“親愛地柔,我真羨慕那個男人,你對他,真是太好了!”西婭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齊雨柔臉頰,她的羨慕並非是假裝。
在齊雨柔的叔叔帶人營救之下,她們三個順利脫險。然而齊雨柔與海倫卻不肯馬上返回錦平,而是一直滯留在京城。原因就在於,不肯善罷甘休的克里斯派出了追兵,而齊雨柔就是爲了不想連累到那個男人,因此纔在京城一留近三個月!
在沒有擺平身後的追兵,在沒有確定絕對安全之前,她們也許會一直留在這裡!而西婭破天荒地生出一絲羨慕,就是源於齊雨柔與海倫對那個男人的感情。對殺手來說,感情是最奢侈,最浪費的東西!
二月九日,初九。市公安局,副局長許鳳英拿着卷宗,走進了局長辦公室。
“商販刺死城管案,檢察院方面已經決定,自行補充偵查!”,英氣迫人的臉龐上佈滿了寒霜,可以看得出,許鳳英的心裡是十二分的不滿甚至是惱怒。
“他們想要做文章,由他們折騰去!”,粱晨微一沉吟,隨後冷冷笑道:“錦平本就是多事之地,而有些人,卻總是喜歡挑戰民衆忍耐的底限,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許鳳英緩緩點頭,將手上的卷宗遞了上去,又道:“昨天的案子,有關證據已經完備。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張少峰,昨晚已經釋放,但其家屬以及代理人並未前來補辦取保候審手續!”
“先等等吧!”接過卷宗看了兩眼,粱晨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如果拖上兩天依然沒有動靜,那就證明,張秉林是準備拿這件事迫他表態。他的態度,也許會直接影響他與張秉林之間關係的走向,這就是所謂的“是敵是友,全在某人的一念之間”
聽了粱晨的回答,許鳳英再度緩緩點頭,正要轉身離開,卻見年輕的上司微微一笑道:“辛苦你了,這兩個案子如果順利結了,我請你吃飯!”
“好!”許鳳英明白對方話中的,順利,指的是什麼,美眸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爽朗笑道:“一言爲定!”,夜幕悄悄降臨,京城西山別墅區燈火璀璨,正月初九,年的氣息仍然很濃。兩輛掛牌軍車駛進別墅區,兩名體型彪悍的男子直接來到保安室,向保安亮出了證件。
西山別墅區的保安,都是訓練有素的退伍軍人,見到對方出示的證件之後,並未直接放行,而是打電話向上級做了請示。驗證無誤之後,這才讓兩名男子接手了監控室。
兩輛軍車繼續前行,在接近十六號別墅時停了下來。當先一人拿出搖控器習旨,別墅大門緩緩打開。其後十多名男子無聲無息地衝進大門,呈扇形包圍狀向別墅方向摸去。
大約二十分鐘之前,別墅裡,沐浴過後的齊雨柔,海倫和西婭各裹着一條雪白浴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品着紅酒。明亮的燈光下,三女雪臂玉腿交相輝映,越發使得整個大再春意濃濃。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齊雨柔伸出玉手接了起來,幾秒鐘之後她掛斷了電話,向着海倫與西婭淺笑嫣然地道:“追兵到了,咱們可以走了!”
“讚美上帝,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海倫眉開眼笑地站起身,一把將身上的浴巾扯下,挺着胸前一對沉甸甸的果實,甩開修長的玉腿急急忙忙跑回樓上換衣服去了。
“有必要那麼〖興〗奮嗎?”西婭搖搖頭,邁着優雅的步子踱上樓梯。
“你不知道,海倫想男人想的快瘋了!”,齊雨柔一語雙關地笑着說道。這兩個多月以來,在每一次虛凰假鳳的遊戲結束之後,海倫都會意猶未盡地表示,回到錦平之後一定要找粱晨把虧欠這麼多天的“做愛做的事,全都補上。
不緊不慢地換好了衣物,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齊雨柔,和海倫,西婭一起進入了地下室。挪開看似沉重的藏酒櫃,露出了一道暗門。藉着手機的光亮,三女魚貫而入,很快便消失在地道之中。
此時的別墅外,十多名男子分成三路,包圍了整幢別墅。當前三人組熟練地破開了別墅房門,摸進了一樓客廳。
客廳裡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經過仔細掃視發現並無異狀之後,其中一人向同伴打了個手勢,正準備向樓梯而上時,異變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