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褪下了那鏤空的蕾絲內褲,關詠終於被陳步雲解除了全部的武裝,哦,如果說還有什麼的話,那自然就是那條順滑的黑絲了,不過,這個時候,有這黑絲的胴體則更顯得令人沉醉,
陳步雲看着這個已經被她剝得只有黑絲的美麗胴體,渾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都加速運轉了起來,渾身的燥熱一擁而上,而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起來,伸出手去,陳步雲輕輕的上下撫摸着那柔軟細膩充滿彈姓的胴體,就像是在愛撫着一件藝術品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關詠輕輕的翻轉了身子,將背後留給了陳步雲,再聽她的氣息似乎有些急促,不過,整體上來說,還並不算是女人動情時的模樣,陳步雲見狀,不由的暗自好笑,這個關詠也真是的,這麼的沉穩,有情趣,先是在幕天席地的環境下梅開二度,現在居然又玩起了假睡這種事情,實在是令人興致勃發啊,
陳步雲也就不再等待下去,徑直坐起了身子,將關詠的身子小心的翻轉了過來,伸出了雙手,握住了那對飽滿的酥胸,不住的把玩了起來,之後,看着這美麗的一切,心中的幹勁更爲的充足了起來,心道,你這小妮子,叫你裝睡,叫你玩情趣,現在看你還怎麼裝得下去,
想罷,陳步雲便就小心的低下頭去,從上向下,一路開始溫柔的輕吻了下去,輕攏慢捻抹復挑,舌頭與雙手開始彈奏起了一首和諧的樂章,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吸引人,
終於,在陳步雲的這般彈奏之下,睡夢中的關詠此時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微微的顫動起來,隨着陳步雲的動作,呼吸也開始侷促起來,整個身體都泛出了紅色的樣子,讓人血脈賁張起來,陳步雲暗道,你這小妮子現在終於再也假裝不了了吧,
想及如此,陳步雲決定直接直搗黃龍了,將關詠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找準位置,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扇神秘的門扉,終於,在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呼中,陳步雲終於得償所願,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於衝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
陳步雲一個人默默的沿着道路漫步着,心中的震盪,實在是難以用語言就可以說清楚的, 因爲只到最後,陳步雲才發現,自己確實是進對了房間,可是房間中的人卻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關詠並不在房間內,在的,卻是楊雪,
想着與楊雪的那一個小時,陳步雲止不住的內心蕩漾無比,可是,現在卻怎麼來面對她,如何來給她一個交待了,陳步雲有些猶豫了,畢竟,這可不是小事情,因爲,陳步雲也發現楊雪也是處子一枚,現在楊雪還沒有醒來,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可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陳步雲真的很想在這路上大聲的吶喊,並且奔跑,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還是放棄了,
算了,這事情已經是錯下來了,要打要殺就任憑他吧,陳步雲打定了注意,便就準備回飯店,主動去等待楊雪的責罰,便在這個時候,一輛藍鳥停在了他的身邊,車窗戶慢慢搖下,一個熟悉的面容出現在了陳步雲的眼中,
原來是自己從小玩到高中的老友黃炎全,這好幾年沒見,可是一見到面,兩人的情緒都很好,
“陳步雲,你丫幹嘛了,在這練競走了啊。”黃炎全笑呵呵的招呼着陳步雲,
這老友重逢自然情緒不會低,陳步雲笑道:“去你的,哪有在這練競走的人啊,我是掐指一算,就知道黃大老闆在這裡了。”
黃炎全連連擺手:“別,別說我是大老闆,據說你現在是縣委大秘了,在你們官老爺的面前,我們就是個屁,陳大老爺,快點上車,你要去哪裡。”
陳步雲也沒有跟黃炎全客氣,徑直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你不是舉家搬遷到竹西去了麼,怎麼今天能夠有幸在這裡看到你啊,難道說你已經實現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啥理想。”黃炎全也有些不明就裡,好像自己不曾有這上合市的理想吧,可是陳步雲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笑啊,難道說自己真的是被這繁忙的節奏刺激得健忘了,
陳步雲見黃炎全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爲了不影響這廝開車,於是陳步雲還是果斷的公佈了答案:“你不是曾經說過,你的最大理想那就是村村都有丈母孃麼。”
“哈哈,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哈哈,那是必須的,村村都有丈母孃萬歲。”黃炎全猛的一踩油門,車“噌”的一聲竄出去了,
陳步雲連道:“黃老闆,悠着點,別到時讓衆多丈母孃白髮人送你這個黑髮人。”
“那哪能啊,爲啥我的丈母孃都是白髮人了,很大可以有黑髮的熟女少婦嘛!”黃炎全很是得意,
這丈母孃是熟女少婦,這女兒能有多大啊,陳步雲不禁笑罵道:“禽獸。”
黃炎全聳了聳肩:“其實我也不想總是往這裡跑啊,你也知道,我們舉家搬遷到竹西了,前陣子我與我哥們在竹西市分包了一段公路,你說這建築公路不是得要沙石了嗎,哪裡知道,我們原本的供貨商都已經被我們的競爭對手給收買了,在竹西市面上我們都已經買不到沙石了,你說這不是讓人着急麼,我就與我哥們各自去找門路,他去了他家鄉江北,我呢,就乾脆回我們家鄉了,雖然遠一點,可是這水運也是極爲便利的。”
沙石生意,又在竹西分包了一段公路,想必這需求量不會小吧,陳步雲關心的問道:“我當是爲啥事情了,怎麼樣,找到賣你們沙石的地方了麼。”
黃炎全懊惱的搖了搖頭:“這次我們的競爭對手超乎了我們的想象,這黑手居然都伸到了將近竹西市的周邊所有城市來了,這那隻要是有點名的砂石場都明確表示,不敢將沙石賣給我們,而幾家小的砂石場的產量與質量都不合格啊,看來,兄弟我這回栽了,難怪那段公路沒有肯分包了,原來早有人頂上了啊。”黃炎全看上去有些落寞,是啊,這修築公路要是逾期沒有成功,這可是要擔擔子的啊,而這擔子可不是黃炎全所能承受得起的,
陳步雲剛要開口幫自己的老友解決難題,這個時候,黃炎全的大哥大響了,這路上也沒有什麼人,於是黃炎全便就接通了大哥大,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拿着大哥大:“喂,是我,什麼,真他媽的,你沒有事情吧,我草,真是他媽的一幫雜種,嗯,你放心,我沒事,我會小心的。”
從黃炎全的情緒與對話中,陳步雲不用問就已經知道定然是黃炎全的哥們出事了,
果然,黃炎全義憤填膺的罵道:“我草,我哥們在回江北的時候被人拿車給撞了,大腿都斷了,一定是那幫雜種乾的。”
“這麼大的來頭,你們的競爭對手究竟是什麼人。”陳步雲有些疑惑道,這竹西市給自己的感覺還算是不錯的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一幫沒有什麼建築資質的小混混,本來靠着碰瓷與小偷小摸起事,一開始與兄弟我不對付,不過被我找警察擺平了,可是這次,不行了,這夥小混混不知道找來個什麼厲害的人物,這警察也鎮不住他們了。”黃炎全有些氣憤,
“那些混混在公安局裡有人。”陳步雲詫異道,
“哪能啊,這幫傢伙這次是學精了,不去找我們的麻煩,單單去向我們提供沙石的人麻煩,這斷了我們的沙石,我們一樣辦不了事情啊,我們只是沒有想到,這幫雜種居然連我哥家鄉的這些砂石場都已經搔擾到了,而且居然還將我哥們撞傷了,真是無法無天,不過,這些雜種的實力估計遠遠超過了我們以前的想象。”黃炎全紛紛不已的說道,心中滿是鬱悶,
陳步雲點了點頭,這各地做沙石生意的一般來說都是有些小關係的,要麼就是當地的一霸,而今居然會放着金錢不去賺而回絕了黃炎全,這說明這夥傢伙的實力確實不凡,至少不可能只是一些小混混的階段,不過自己可不在乎這些小混混,畢竟黃炎全是自己的老朋友了,陳步雲安慰黃炎全道:“別生氣了,我想咱們馬山縣的砂石場應該是沒問題的,那夥傢伙再牛逼,可也不能將手伸出這麼遠來吧,跨省了,他以爲他是人民警察啊。”
黃炎全聽聞了陳步雲的話語, 也覺得很對,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借您吉言了,好了,咱們就先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這麼久不見了,咱們還是去哪裡喝一杯吧。”
陳步雲看着黃炎全,兩人的相見自然是情緒很高的,可是,從黃炎全的眉角,陳步雲還是看得出他的失落與心慌的,畢竟,就連他哥哥都被撞車了,這事態還是很嚴重的,而且,要是逾期不能完工的話,只怕也是要出事的,陳步雲便就看着黃炎全說道:“老黃,咱們弟兄就不講那些虛的了,我直接打電話給你聯繫,你先忙你的,等這事情完了,咱們哥倆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