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蓁溪聽聞了陳步雲的話,一張俏臉滿是緋紅,關於她的情況,她不相信陳步雲不知曉,現在可不是什麼古時候,消息的傳遞是相當緩慢的,在這個年頭,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還真的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家庭生活,你以爲我不想要家庭生活麼,這出嫁了好幾年到現在還是一個處子,這樣的傷痛你懂麼,,
餘蓁溪有心想要訓斥陳步雲一頓,不過,看他的神色似乎並沒有任何調戲的意味,難道說,是自己理解錯了,,家庭生活並不一定就是那種男女的深入交流,,面對着陳步雲這樣的神醫,餘蓁溪也沒有把握自己的理解是否有誤,畢竟,陳步雲的爲人還有品行一向都是很不錯的啊,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會這樣赤(裸)裸的當面調戲人的,
“那麼,除了這長期的調養之外,有沒有更便捷一些的方法了。”餘蓁溪看着陳步雲,含羞的問道,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病不諱醫”的自我安慰,可是,這種敏感的話題,在陳步雲這樣的年輕強壯帥氣的小夥子面前,總是有些個異樣的感覺與隱含着的羞恥感,
看着面前面色緋紅的餘蓁溪,陳步雲稍稍的避開了一點目光,要是再這麼的看下去,他怕他會忍不住的,像是餘蓁溪這樣的美人,任憑哪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都是會吃不消的,他總不能夠說,陰陽調和什麼的,有什麼困難的,我完全可以免費的代勞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就不是官場小說,而是H文了,
陳步雲明白餘蓁溪現在的處境,也對此萬分的同情,像是這樣的一個天驕國色,就這麼的活生生的守着一個癱瘓了的男人,確實是暴殄天物,讓人爲之抱不平,可是,那癱瘓了的男人家庭背景,可也不是說笑的,自然是不會讓離婚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當然,一些個默許應該還是有的,估計,這也是餘蓁溪爲什麼寧可副廳級的職務不要,而來到馬山區擔任這個正處級的幹部吧,興許,這也是爲了離家遠一些,
嗯,癱瘓久了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個怪脾氣與疑神疑鬼的,尤其還有着餘蓁溪這樣的大美人,就更會如此了,在家裡,肯定是有保姆專門服侍的,可是到底也是會有接觸的啊,只怕,餘蓁溪在家中被那位猜疑得久了,辱罵得也厲害了,要不然,也不會身體狀況出現了這樣的隱憂的,
陳步雲很能夠理解餘蓁溪這樣的心情與境遇,便就略略思考了一下說道:“要說是立竿見影的方法,還真的沒有,畢竟,這算是人體機能上的一種隱憂,需要的是長時間的修養與滋補,不過,我倒是有些方法可以緩解一二。”
“哦,那是什麼方法了。”餘蓁溪急忙問道,沒有一個病人不渴望着自己能夠更快的康復的,不過,餘蓁溪的心中更多了一些擔憂,這個陳步雲不會說願意幫自己過上和諧的家庭生活吧,,
看着餘蓁溪充滿了期待,又有些個擔憂的眼神,陳步雲微微一笑,勸慰道:“書記,你放心吧,要是遇見別的醫生,我還不太好保證,可是,你遇上了我,想要讓你通過醫療的手段完全的康復,只怕沒有這個本事,但是想要緩解一二,基本上達到不干擾工作,不影響健康,還是很能夠做到的,只是有些個顧忌,不知道書記你能不能夠接受。”
餘蓁溪聞言,頓時慍怒了起來,一雙妙目瞪向了陳步雲,心道,這個衣冠禽獸,還真的是抱着那樣的主意啊,真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啊,這種敗類,怎麼也打入了我黨內部了,,就待餘蓁溪要呵斥陳步雲“無恥”的時候,陳步雲已經率先發話了:“那就是全身的鍼灸,不過,考慮到餘書記的身份,我們進行後半身的鍼灸就可以了,要是前面的話,我可不能夠保證我會忍受得住啊,我可不是什麼聖人,而且,即便是聖人的話,我想遇到了餘書記您,也是聖不起來了。”
“油嘴滑舌的。”餘蓁溪嗔怒的笑罵了一句,心中卻泛起了一陣羞澀感與喜悅之情,羞澀的是即便後半身鍼灸的話,那也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啊,而喜悅的是陳步雲終於也開始跟自己這麼嬉笑着開玩笑了,這可是之前所沒有過的事情啊,這可是一個良好的信號啊,
陳步雲聳了聳肩膀嘆息的說道:“好吧,既然書記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好辯解了,凡是餘書記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必須擁護,凡是餘書記的指示,我們要始終不渝地遵循。”
“你這個傢伙,兩個‘凡是’可要不得啊。”餘蓁溪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點了陳步雲一下,這一幕正好落在了鍾燕泓的眼裡,不由的張大了嘴巴,很是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她跟了餘蓁溪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大小姐主動的去接觸任何一個男姓啊,尤其是這笑着伸出手指點人這樣的曖昧動作,可是見所未見啊,
趙振炎則很是莫有榮焉的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卻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作爲秘書的,這個嘴巴可是一定要嚴,要靠譜的,轉過身來就當做是沒有看見,
鍾燕泓看了兩眼,也沒有敢多看,便就看向了趙振炎,生怕這個傢伙嘴巴不嚴,不過,見他似乎正在欣賞水裡的金魚樣子,便也就放心了許多,不管這是趙振炎故意裝作沒有看見,還是真的沒有看見,總之,這個傢伙的做法還是很正確的並沒有不知好歹的亂說話,
沒想到這個傢伙年紀輕輕的,倒也是一個會做人的主兒,不愧是陳步雲的通訊員啊,鍾燕泓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陳步雲的評價也高了起來,也許,這就正如同古人所說的,如沐春風,是的,讓人不知不覺之中便就沉醉其中,
陳步雲看了看那邊涼亭裡的兩個年輕人,又轉向了餘蓁溪笑着說道:“餘書記,要是願意的話,明天早上就可以進行治療了,不過,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你能夠安排出來的話,當然了,如果早上沒有時間的話,凌晨的時候也是可以的。”
“凌晨。”餘蓁溪驚訝的問道,
“是呵,早上是玄氣初升,精氣十足,凌晨則是太陰最足,也非常的適合女姓。”陳步雲略略解釋了一下,關於這些更細節的東西也沒有必要向餘蓁溪解釋了,吃豬肉的難道還要懂得養豬不可,!
餘蓁溪點了點頭,對於陳步雲她自然是相信不已的,不過處於謹慎,她又進一步的詢問了一下:“是早上六點到八點左右和凌晨十二點到一點左右麼。”
陳步雲點了點頭,又補充的說道:“如果凌晨的時間嫌太晚,那晚上可以提早到十點半左右,當然了,我並不太推薦晚上或者凌晨的時間段。”
餘蓁溪笑了笑,雖然說她也並不是很懂得養生,可是早睡早起和美容覺的概念她還是略有耳聞的,
“那好,等我回去安排一下,打電話給你。”餘蓁溪看向陳步雲,感謝的說道,這倒也不是她故意的耍大牌亦或者是要拿一拿架子什麼的,實在是區委書記的工作繁多,想要進行一個統籌的安排還是需要進行計劃的,
陳步雲知道今天餘蓁溪所來的目的應該已經完成了,可總不能夠區委書記來了,卻就這麼的在綠化帶裡閒聊了半響吧,便就向餘蓁溪發出了邀請:“餘書記,請你到辦公樓喝杯茶吧,再聽一聽咱們新鎮的工作彙報與近期的工作安排吧。”
面對着陳步雲的主動邀請,餘蓁溪自然是不會有所拒絕的,更何況,這可是一個積極的信號,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提議,餘蓁溪微微的點了點頭,答應道:“好的,那就打擾你們的工作了。”
“領導,你這是什麼話啊,能夠有機會向書記您當面彙報工作這可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啊,要是大家知道這個消息的話,可別提會有多麼的興奮了。”陳步雲笑得很是開心,
餘蓁溪也不無感慨的想到,原本一直想要跟陳步雲拉近關係,可是效果並不是很顯著,可是,現在沒有想到,就這麼快的達到了目的,也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陳步雲便就招呼了趙振炎一聲,鍾燕泓與他便就笑着走了過來,在說明了進一步的行動之後,鍾燕泓也顯得很是高興,一行四人便就往着辦公大樓走去,這與區委辦公樓不一樣,要是在區委辦公樓真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多少個電話已經撥打出去了,而新鎮的行政中心裡,卻並沒有人看着陳步雲與餘蓁溪一行,各自都在忙碌着各自手頭的工作,即便是已經忙完了工作的人,也在思索着進一步的工作計劃與重點,
人人都醉心於工作的環境是多麼的讓人舒坦,人人都醉心於工作的氛圍是多麼的讓人期待,餘蓁溪與鍾燕泓漫步於其中,深深的爲新鎮的積極氣氛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