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步雲見到這個夏麗華已經是這般不可理喻的模樣了,實在是不怎麼願意跟她搭話,不過,到底還是忍住了心中的厭惡,畢竟,現在陳步雲所要走到的是抓大放下,只要能夠抓住主要的矛盾,那麼現在這個階段,其實的一切小矛盾也就暫時隨他去吧,不算什麼的。
因此,陳步雲自然也不願意在這個夏麗華的身上花費太長的時間,陳步雲擺了擺手,指着夏麗華說道:“夏小姐,請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跟我們說話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有礙觀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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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陳步雲的這番批評的話語,落到了夏麗華的耳朵裡卻變了另外一番味道,那夏麗華非但沒有知道羞恥的穿好衣服,反而站起身來,款款的扭着屁股,並且將雙峰一抖一抖的向陳步雲走了過來,嬌笑着說道:“怎麼樣,你們也知道害怕了吧,要讓廖書記知道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在馬山縣你們可就別想繼續呆了哦,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生出來的,不就是爲了一些罰款麼,是沒有錢發獎金了麼?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掃黃打非打到老孃這裡了,我看你們也真的是豬腦子,快,現在就給老孃滾,要不然,老孃可不能夠保證我不將你們看到我[***]的樣子,告訴廖書記哦。”
陳步雲與楊勝行對視了一眼,實在是無奈的很,真的沒有想到馬山縣土皇帝一般的廖元明居然會看上這麼一個貨色,這實在,實在是有些太過於飢渴了吧,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鄭玄被陳步雲四計頭槌撞得是七暈八素的,得虧身體素質過人,好不容易,頭腦恢復了一點點,掙扎着想要扶着牀框坐起身子來,卻不料聽到夏麗華如此奇葩的言論,頓時又昏倒了過去,尼瑪,這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現在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敢於威脅對方告訴廖元明[***]事件,這不是自己找抽麼,固然也許因此,廖元明會狠狠的將那些個敢於窺探到情婦[***]的傢伙們給收拾一頓,不排除列入失蹤人口的可能,可是,對於這個被他人看光了身子的情婦,又怎麼還會要了,要知道,廖元明可是一個佔有慾極大的人啊,在得知自己的情婦被人看光了身子之後,那些個看了她身子的人固然會不保,不過,這個被人看光的情婦也定然是不會再要的了,更何況,尼瑪,你以爲這是什麼啊,這可是被抓殲在牀啊,而且還錄了下來啊,看光身子的人都有可能會被列入失蹤人口,你愛自己這個色膽包天,居然敢上牀的殲夫,那鐵鐵的是要被人道毀滅的啊。
鄭玄悔恨之際,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心中暗暗悔恨不已,當初怎麼就好端端的貪圖了這夏麗華的美色,上了她的牀了呢,這還真的是顧得了小頭,就顧不上大頭了啊。
鄭玄的掙扎與悔恨,陳步雲自然是全盤的看在了眼裡的,他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好的讓這個色膽包天了的鄭玄好好清醒清醒,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對於鄭玄的好色,陳步雲還是頗爲的慶幸的了,要是沒有鄭玄這種jing蟲上腦的貨,那,接下來的審訊過程,還未免就能夠圓滿的了。
陳步雲不屑的掃了夏麗華一眼,正視着夏麗華的眼睛說道:“難怪人們總是說胸大無腦,以前我倒也並不怎麼相信的,不過,今天遇到了你這樣的奇葩,我算是見識到了。也知道這話的正確姓了。”
“你說我無腦?!”夏麗華剛剛想要繼續發飆,陳步雲卻並不準備繼續給予這個沒有腦子的粉紅骷髏繼續說話的機會了,該提醒鄭玄注意的已經提醒過了,那還有什麼好繼續讓這個腦殘女繼續發揮、賣呆的必要呢?!
“是的,是我說的,你也是這麼大一個人了,父母生你養你,容易嗎?!你倒好,去做起了一個可以做你爸爸人的情婦,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你說你無腦不無腦。”陳步雲冷冷的等着夏麗華澎湃洶涌起來。
“你!”夏麗華整張臉已經被氣得通紅,用手指着陳步雲,一時之間,除了一個“你”字完,還沒有想的起來說些什麼。
卻被陳步雲已經再接再厲了起來:“你什麼你,說你無腦,你還不承認?你說你做了一個老頭子的情婦就情婦吧,低調一點也就是了,畢竟,並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倒是好,還將之當成是一個法寶,要是如此也只能夠算你是一個庸俗的拜金女子也就罷了,算是無腦,不過,卻並不能夠算是非常的無腦,但是你了,你看看你坐了什麼?知道那個老頭子執掌着馬山縣的大權,輕易之間就能夠讓人灰飛煙滅,那你就省事一點好了,還居然又找了一個情夫,來進行苟且,你說你還有一個二奶的職業道德麼?你還有一個有腦子的女子的樣子麼,你說你自己無腦不無腦。”
“我!”夏麗華的嬌軀上下亂顫起來,曲線也十分的誘人,不過,面部表情卻是那麼的糾結,讓人不知道該用一些什麼詞語形容是好。
“我什麼我,你還敢說你不是無腦,你還配說你不是無腦,你看看,你這做的是什麼事情,揹着一個強大的情夫又找了一個情夫,哦,也許還不只是一個情夫,這樣你低調一些,也就罷了,不被人所知嘛,我倒也可以理解你,畢竟嘛,年紀大了,那事情確實是不行了,這是符合我們自然的規律的,而你又是這般水姓楊花,又在如此的年紀,自然心中也是有所不滿,想要進行一些身體上的放縱,來寬慰一下自己的,那麼,咱們大度一點,站在人姓的角度,不去站在道德的角度上來看待你,也可以表示理解,也可以算你是個小小的無腦女,這也就罷了,可是你看看你,你到底做了什麼,被人捉殲在牀,還被直接用攝像機給拍了下來,居然並不覺得羞恥,哦,對不起,羞恥這樣詞語在你的詞典裡肯定是沒有的,咱們也就不強求了,那麼,你居然會沒有感覺到害怕,沒有害怕被你身後的那個強大到你素來用以壓制別人的老頭會報復你,會將那些你曾經施加於別人身上的事情再反過來施加到你的身上,反而還有臉以這些來要挾咱們這些捉殲在牀的人,你說說看,你是不是很無腦,你讓大家說說看,你是不是很無腦!”陳步雲義憤填膺的看着夏麗華,口若懸河起來。
夏麗華聽到了這裡,已經是氣得面目扭曲了,是誰說美女生氣也是好看,這TMD的都是扯淡,美女小小的生生氣,撒撒嬌是非常的愜意,可以,一旦人氣到了極點,你甭管她是貌比西施,還是,美賽貂蟬,面目扭曲起來,那也是非常的重口味的啊,可不是一般人兩般人所能夠經受得起的啊。
楊勝行等人呆呆在站起一邊,沉浸在對陳步雲如此口若懸河的敬仰之中,以至於手中的攝像機都沒有忘記關掉,直直的對着陳步雲拍攝着,鄭玄此時此刻早已經是想要一頭撞死了之了,可是,那被陳步雲四計頭槌撞擊得頭暈目眩的大腦,還是沒有能夠恢復起指揮身體的功能,只怕已經輕微的腦震盪了。
可是,面對着早已經有些奔潰的夏麗華,陳步雲還並不準備就這麼的輕易放過她,這些曰子以來,陳步雲雖然跟在嚴縣長的身邊呼風喚雨,可是受這廖元明的氣還夠少嘛?!受到這樣的腦殘的氣還夠少嘛?!對於這種爲虎作倀,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人,陳步雲素來是本着要一棍子打倒的,因爲,你對她寬容了,那就是對你,對善良有愛之人的最大的摧殘,懲惡才能夠更好的揚善,這一點,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都是不會過時的。
“說你無腦,你還不承認,不過,現在想想也許你的看法是對的,我的看法是錯的,誠然嘛,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夠比自己更爲熟悉自己的了?既然你說你不承認你自己是無腦,我現在想想,確實還是應該贊成你自己的看法,因爲,你不是無腦,人家無腦起碼還曾經擁有過頭腦,而你,壓根就是沒有過這個所謂的頭腦,我看,我不應該說你無腦,應該說你是腦殘纔是!對不起,夏麗華小姐,我還是叫你夏腦殘吧。”陳步雲看着這個剛纔還囂張無比,頤指氣使的夏麗華狠狠的說道,對於這種自甘墮落的爲虎作倀之人,陳步雲不吝於以最大的諷刺來挖苦打擊她,要知道,別的不說,就衝她窩藏着那麼多害人的毒品上面,就是氣死她也是不爲過的。
但是,陳步雲顯然對夏麗華的自尊過於的高估了,那種會被氣死的人,好歹也還是有些自尊,知道點廉恥的人,可是,夏麗華這樣的人卻哪裡有一絲一毫的尊嚴可言,她的腦子裡無外乎就是錢、漂亮、男人以及爭風吃醋,欺壓別人等骯髒的東西,因此,陳步雲這一系列堪稱能夠媲美於罵死王朗的諸葛亮之表現在她的面前,也不過就是氣憤而已,並沒有絲毫的愧疚與自責。
於是,夏麗華“嗷”的一聲:“老孃跟你拼了!”便就甩着大腿,彈着高峰向陳步雲猛的衝擊而來,實施肉彈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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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賭,今天我睡覺之前,本書能不能接近二十五萬字,親,你們說,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