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瞭解這些險惡的事情,但是很顯然丫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當回事,而且她張開櫻桃小口,露出來兩隻可愛的小虎牙,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滴溜溜的亂轉:“要不,我偷偷的帶回家玩兩天怎麼樣。大不了再還回來,東子哥哥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花蝴蝶警告說:“小丫頭你還是給我收起來你的心思吧,拿回去玩兩天,你別給我打這歪主意,要不然連着你自己都是有可能有危險的。你要是在這玩倒是沒有什麼帶出去的話不可能。東子能夠讓你進來就已經給我面子了,你這小丫頭別得寸進尺。不過這兩天你要是想來玩的話,可以隨時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耍花招我打斷你的腿。”
丫頭精靈鬼怪的注意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花蝴蝶自己都不得不嚴厲的警告她一下,免得小丫頭頭腦一發熱又做出來什麼事情來了。
王海東回來了,帶着兩件古董,一卷大軸,一個一尺多長的盒子,盒子裡面很顯然就是那根骨雕了。王海東進來之後說:“蝴蝶,天齊走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花蝴蝶瞥了一眼說:“天齊走的時候也是這樣子說的,說你來了一定會問這個事情。他留下話來說,市裡面一時間還沒有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據說是想着拿這塊翡翠在做文章,因此,這個兩天讓你少接觸一下媒體,等着市裡面的統一安排。”
王海東不屑一顧地說:“這都是什麼事情啊,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還不能夠當家作主嗎?這又不是什麼古董。算了,我們家老爺子對我已經是不滿意了,這次就聽他們得算了。”
本來想着先大肆宣揚一番的,但是王海東想着和自己的父親的關係,還是忍了下去。而且現在還有武警把守,記者想進來也不容易。
花蝴蝶看着王海東手中的兩件東西說:“這是你拍下來的兩件東西嗎?古家可是有不少好東西,我父親在古玉的書房裡面曾經見過一件汝窯的瓷器。怎麼,古家今天沒有把那件汝窯的花瓶給拿出來嗎?”
汝窯那是宋朝五大名窯之一,這五大名窯任何一件瓷器的價值都是驚人的。能夠有一件鈞瓷似乎是不怎麼樣可能,畢竟汝窯傳世的也就是那麼多了。
王海東聽到這裡十分肯定地說:“不可能,入股古玉手中有真正的汝窯的話,那不可能不傳出去的,汝窯傳世有記載的也就是六十件而已,多了就沒有了。古玉手中他的那件汝窯花瓶應該是後來仿製的,估計清朝仿製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宋朝的汝窯。”
花蝴蝶有些不相信的說:“汝窯世界上就剩下六十七件嗎?我怎麼樣聽說有的博物館也查出來庫房裡面有幾件汝窯瓷器,而且出土的汝窯也不是沒有啊。這玩意不是很珍貴嗎?”
因爲汝窯的珍貴性,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來講關於汝窯的新聞總是有足夠的吸引人的地方。
王海東搖搖頭說:“倒不是說剩下了六十七件,而是說這六十七件是傳承有序的汝窯瓷器,是精品無疑,沒有什麼爭議性,至於說那些博物館裡面發現的,或者是說出土的汝窯,這玩意多少是有些爭議的。因此,現在纔有汝窯六十七一說,不是說汝窯就剩下六十七件了。我們國家地大物博,天知道在什麼地方還有汝窯瓷器。實際上說是珍貴的話,宋朝五大名窯都是非常的珍貴的,前些時候我一件鈞瓷的瓷片就抵了十多萬的欠款。”
反正王海東的意思就是古家不可能有宋朝汝窯,要是真有宋朝汝窯的話,那古玉就算是在緬甸把家產給輸了一個精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用自殺,一件宋代汝窯足夠古玉東山再起了。
花蝴蝶也不怎麼樣瞭解古董行的情況,因此,聽到了下午是古家的古董拍賣會也就是那麼一問,看到王海東手中的大軸和盒子說:“兩件東西是你買來的,花了多少錢,撿漏了嗎?”
王海東放下之後說:“有一件骨雕,應該是清朝的洋人請內務府的工匠雕刻的創世紀,是野牛骨雕刻而成的。本來還有些價值,但是因爲骨頭被人用化學藥品腐蝕了,而且用海水浸泡過了。這玩意到底能夠不能夠修復我自己也沒有答案。弒師案,這可是我花了五萬塊拿下的東西。”
說着,王海東拿出來那件骨雕。不可否認,這骨雕雕刻的是栩栩如生,上面的小天使一個個十分的可愛。
丫頭立刻放下鬼面翡翠,拿過來這件骨雕說:“東子哥哥,個就是骨雕嗎?我怎麼樣看像是玉石做成的啊。”王海東敲打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你給我小心一點,摔了我饒不了你。”
丫頭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警告給放在心上,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帶着骨雕坐在了花蝴蝶的一旁。她手中的骨雕潔白如玉,就好像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大門時這骨雕拿在手中可是輕巧的很啊,根本就不可能是玉石。
王海東接着解釋說:“這東西就是骨雕,沒有什麼價值,要是我能夠修復的話倒是能夠保本,不過是當時沒有人買這東西我自己出手買下來,多少算是幫一把古家,省的讓外地人笑話我們江流市的人沒有人性。”
上海人雖然是被算計了一把,買下了四季瓶,但是,不管是怎麼樣,他買的並不吃虧,只是利潤上會雨點降低而已,但是王海東這五萬的骨雕真真正正的是賠本的生意。就算是王海東能夠把這件骨雕給修復的話,那能夠賣的了賣不了五萬還兩說呢。
丫頭聽的很是直接,說的一直接:“東子哥哥那你不是虧本了,我老爸說誰敢讓他虧本就平了他的場子。你這個生意可是做的虧本了,要不要帶人給你平事去,古家的人敢不把五萬塊給退下來的話,那我就讓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小丫頭還是知道誰遠水近的,講起來這事情的時候倒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