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順好歹也是在城裡混的啊,多少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當下他就說:“舅舅你還是算了吧,找王海東鑑定我還能夠放心一點,找別人鑑定你不怕別人忽悠你的寶貝啊。就是你的唐刀,到底是有多少人幫着你鑑定過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到底是鑑定出來了什麼樣子的東西啊。還不是說蒙了你那麼多年,我看他們就是沒有本事。
其實還是找王海東鑑定,就算是他鑑定出來了真的東西的話,我想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也不會貪圖你一點小便宜的。再說了,我們的唐刀可是被他撿漏了,這樣子的時候總算是他虧欠我們是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想我們還是找王海東一個人鑑定是比較好的。不然的話,那在這個時候我是不敢保證你的東西的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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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順是瞭解自己的舅舅把那些收藏品給當成寶貝,要是他來借幾個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多少還沒有那麼心疼,但是要是說借去什麼古董的話,比如說這一次的唐刀,儘管是安順留下來了一萬塊,但是安舅舅依舊是有點肉疼的。更何況這個時候鑑定出來了被安順弄出去的那把刀就是唐刀了。
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證明了什麼啊,這證明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安舅舅會把自己的這些保本看的更珍貴。
果然,顧慮到安全的問題,安舅舅還是遲疑了一下。
安舅媽就說了:“老頭子,我看順子這小子這一次說的在理,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難道還貪圖你一點東西。這點東西沒準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中呢。再說了我們不過是請他鑑定一下,如果是你到時候看着情況有點不一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直接帶着東西回來不就成了。”
安舅媽的話還真的是起了作用了,安舅舅下定決心說:“那好,東西你能夠帶過去,但是有一點,這些東西我一定要跟着過去。”
安順知道這應該就是舅舅的底線了,要是自己連這個都不同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都是不好說的。
當下安順點點頭說:“舅舅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你老跟着過去就是了。我是你外甥啊,能夠騙你不成。”
安順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似乎是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但是安舅舅還是比較瞭解自己的這個侄子的,他一點都沒有被安順的表象迷惑住:“你小子辦事情我到底是不放心。笨蛋玩意,我不知道找人鑑定一下,但是你在城裡認識那麼多的人,從我這裡把東西給拿走,你就不會找一個人鑑定一下啊。如果是你能夠鑑定出來那就是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的寶貝也不會便宜別人。便宜了你小子總是比便宜外人要好的多啊。”
不說這個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還沒有那麼的生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事情的話,他老人家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農村的人就算了,外甥這城裡人也沒有這樣子的眼光多少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安順倒是沒有多少詞了,但是他還是說:“我的舅舅啊,你這不是冤枉我嗎?你老都鑑定那麼多年了也沒有鑑定出來一個準消息來,我一個辦養殖場的人,在古董方面的見識還沒有你老人家多呢,我怎麼樣能夠在這個時候就想到找人鑑定出來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告訴你,實話,從我把那把唐刀給拿出去的那時候開始,我就沒有把那玩意給當成真的唐刀。唐刀也有一萬塊的,唐朝的一個刀把到現在也不止一萬塊吧。你老人家都沒有鑑定出來我哪裡有那個心思啊。這就是緣分,就是不該我們得到這件東西。”
安順雖然是在爲自己狡辯,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也就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安舅舅能夠看清楚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責怪自己的外甥不過是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已。
唐刀啊,作爲一個破爛大王,實際上的古董愛好者來講,對唐刀還算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實際上安舅舅也是懷疑過自己的那把刀到底是不是唐刀,也是找到過關於唐刀的籽料看過。
但是陌刀這玩意到底是沒有實物出現啊,因此,關於陌刀的資料也就是少的很了。別說他一個農民想要接觸到這樣子的資料是不容易的,就算是古董行裡那些人不是專業的話也未必會查清楚這唐刀中陌刀的資料。既然是查不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當然是更不可能斷定這是不是唐刀了。
而且,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是真理了,這話也許是對的,反正安舅舅的朋友中沒有一個說這把唐刀是真的,既然是大家都說這樣子的東西是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就是漸漸的接受了一個事實,賣刀的那個老頭是有點不靠譜的,唐刀,要是真的是唐刀的話,那這玩意捐獻給國家多好啊。
但是安舅舅到底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個賣刀的老頭可是受到過破害的,這時候讓他捐獻自己的寶貝,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是從心理面認定了自己的刀就不是唐刀了。
安舅舅聽了安順的話哼了一聲,陰沉個臉說:“舅舅都一把年紀了。能夠活幾年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也是你們的天下,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情什麼時候讓我放心過啊,算了,那也是我當時不小心相信了你小子,知道你這傢伙做事情不靠譜還是相信了你了。”
這個問題的爭論到這個時候已經是結束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一老一少都是有點不爽的,這當然是高興不起來了,一把唐刀就這樣子的沒有了,在安舅舅看起來就是走寶了。
而安順不爽的也是這個事情,但是王海東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來的嗎?似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不高興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倒是一開始叫嚷着要把東西要回來的安舅媽說了:“你們兩個啊,也不想想,人家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既然是收了你們那麼貴重的禮物的話,那能夠不領情嗎?這是不可能的,我反正不懂你們說的什麼,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禮多人不怪不是。”
安舅媽確實是沒有聽懂多少,什麼鑑定不鑑定的,一個農民懂什麼鑑定不鑑定的啊。但是她至少是聽懂了兩點,被安順這犢子弄走的那把刀不是一般的值錢,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送給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那是老大的一個官了。
但是安舅媽在農村也是懂得禮多人不怪的道理啊,我送了禮總是沒有什麼錯吧?
安順聽了這些話,終於還是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不錯,還有一點就是蘇明那邊,蘇明的姐姐可是王海東的同學,而且,據說兩個人的關係還有些不一般。不是一般的男女同學啊。
因此,我想這個時候王海東能夠幫着我們把拆遷的事情給擋回去,也就是衝着這樣子的一點關係,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江流市的大公子才懶得管我們一家養殖場的死活呢。”
緋聞,這事情就是緋聞,或者說是風流韻事,似乎農村還真的就認這個事情,喜歡八卦這些事情。總之一句話,似乎有了這樣子的事情比什麼籤合同更顯得可靠一點。
因此,安舅舅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才點點頭說:“要是這樣子的說的話,那事情就可以理解了。我說嘛,你們兩個小子在人家市委書記的兒子的眼中算哪根蔥啊,就算是有同學這層關係人家也是沒有必要幫助一個女同學的弟弟啊,但是有了這點關係的話,這個事情就好說了。肯定是王海東佔了蘇明姐姐的便宜,或者是說這傢伙想着好事情呢,因此才活幫着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算是走狗屎運了。”
更多的一點就是說安舅舅相信這裡面是有故事的,這就夠了。本來他晚上也許是睡不好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終於睡得下了。
至少唐刀沒有白白的送出去,至少到時候請王海東鑑定的話,就是衝着蘇明他這個未來的小舅子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自己的外甥和蘇明怎麼樣也是合夥人不是。
王海東要是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也是會非常的無奈的,但是似乎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如此。王海東出手還真的有這種意思。其實這也是安順這傢伙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還真的就有可能跟着安順過來了。
其實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王海東就打電話問了安順的情況,而且王海東也沒有什麼隱瞞,直接的說那把刀就是唐刀,想着看看安順的舅舅手中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是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