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些事情上,鬆島看的還是比較明白的,那就是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些中國人不怕外國人,但是卻是怕自己的官員,這倒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當然了,也是有例外的,比如說對上日本人,比如說遇到了翔實老呂這樣子的一些對日本人不怎麼樣的感冒的商人,這時候鬆島如果是說能夠控制自己的心中的貪婪和**不去想那豆黃小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能夠全身而退的。
但是如果是他不能夠堅持這一點的話,那到時候掉進老呂的陷阱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降低價格,他以爲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轉悠一圈就能夠降低價格了嗎?要是其他的國家的客人的話,或者是能夠有商量的餘地的,但是唯獨小鬼子,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呂是一定會讓鬆島吃虧的。倒是那個翻譯,趾高氣昂的,好像是根本就是沒有把自己的同胞給放在眼中一般。在他看來,既然是自己攀上了鬆島這樣子的大樹了,那這樣子的時候他也算是半個日本人了,距離歐美也算是差不多了。這樣子的時候這個翻譯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的這些泥腿子同胞給看在眼中了。
、在翻譯看起來,這些賣古董的販子和收破爛的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區別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翻譯自然是高昂着頭,比他的兩個日本主子更加的囂張,像是一個公雞一般晃晃悠悠的。
很多的人都是想着收拾這個翻譯,揍丫的一頓纔算是能夠解恨呢,幾個攤主看這個翻譯的眼神都是有點帶火的,能夠清楚的想象到這樣子的時候這幾個攤主心中想的是什麼。
小鬼子可恨,但是狗漢奸也是很可惡的。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就是等着在看笑話。鬆島一行人轉悠了過來,這個時候這些攤主就是在一旁看笑話的,好像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鬆島他們不上當才奇怪呢。
其實老呂這個人他們幾個攤主還是比較的清楚的,這樣子的一個人奸猾的很,絕對是這幾個攤主中最爲狡猾的一個人,想要從他的手中討到什麼便宜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老呂手中的那個明朝萬曆年的豆黃小碗,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不少的人知道底細的。
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朋友,誰的手中有什麼古董雖然是不會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但是至少也是知道一個大概的。而且,從對待古董的態度上面都是能夠看出來個七七八八來。如果是說那豆黃小碗真的是明代萬曆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老呂這傢伙絕對是不會把這種寶貝給放在攤子上的,萬一有人不開眼把這件寶貝給碎了怎麼樣辦呢。
因此,只要是說明顯的像是寶貝,但是卻是公開的擺在攤子上的,這樣子的古董多半就不可能是什麼樣子的真的,但是日本人也是不會知道這樣子的秘密的,他們被騙的話,那也是活該的,這也叫做抗日不是。
這個時候到底是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似乎是幾個攤子上面的攤主心中也是已經有數了,大家做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勾當,古董攤子,一天難得做一筆生意,做成一筆生意也就是弄上一點錢,一個瓷瓶有時候賺五十塊錢就算是不錯了。
當然是民窯的清末民國的那種瓷瓶的。反正古董攤子上的一些小生意做起來其實也是沒有多少賺頭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一個人想到的就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能夠做一筆大生意。就像是老呂這樣子的一個生意,能夠一下子賺上幾萬塊,這樣子的話,一年到頭老婆孩子的花銷有了着落,剩下的就是自己享受了。
老呂這傢伙雖然是相當的混蛋,不怎麼樣往家裡面寄錢,,那是家裡面沒有什麼緊急情況,要是孩子上學老人生病什麼的,他還是不可能不聞不問的。
老婆一個人在家中操持,照顧小的,伺候老的,老呂雖然是在外面經常去洗浴中心什麼的,算是彩旗飄飄,也是有炮友什麼的一些人,但是家中的一些花銷他總是在出來之前都留下足夠的,這才安心出來,有什麼緊急情況老婆自然是會給自己打電話,而老呂在這錢上面還沒有怎麼樣掉過鏈子。
要不然的話老呂的媳婦還會讓他在外面野的那麼厲害。老呂在外面這點破事,他老婆能夠一點都不知道,笑話,還能夠有什麼人比老呂的媳婦更加的瞭解老呂嗎?那是不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老呂的媳婦更加的瞭解他是什麼樣子的人。但是這個老呂雖然是混蛋,吃喝嫖什麼的比較放肆,但是那也是照顧到家中之後才放肆的。
因此,老呂的媳婦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是你不往自己家中的帶,不搶奪老孃我的正房大太太的名字,你愛怎麼樣混怎麼樣魂。至於說老呂敢休掉自己的老婆,那是不可能的,老呂的老婆家中兄弟六個,個個如狼似虎,絕對的狠角色,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呂要是敢提什麼離婚,可以說他根本就別想安生了。
更何況老呂的父母和兒子還在老婆手中呢,也不知道是怎麼樣,或者是老呂的爹孃都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的德行,反正在家中總是和兒媳婦站在一邊的。因此,在家庭戰爭中,老呂是重來都是沒有贏過一次的。
但是在外面,老呂到底是怎麼樣混他老婆可是不怎麼樣的管的,甚至是說老呂還和自己的小舅子一起起洗浴中心什麼的,男人,哪個沒有偷腥的時候啊。只要是老呂不做對不起他姐姐的事情,老呂的小舅子也就是不會摻和到姐姐的家中的事情的。更何況,去洗浴中心可是都是老呂掏錢啊,一條龍服務,那次不要幾千塊的消費啊。
這小舅子也是吃自己姐夫嘴短的人。而且,老呂這傢伙在古董這上面還算是比較的有成績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能夠一年弄個幾萬塊錢,至於說給家中多少是有一定的,他自己能夠剩下多少,這個就難說了。老呂的媳婦也是不會查賬,只要是家中不缺錢的話,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這一次六萬塊如果是到手了,扔家四萬,剩下的兩萬不就是自己的了,到時候也包一個大學生?老呂琢磨自己的樣子,包一個名牌大學生倒是爲難了。畢竟那些女大學生爲了錢,但是也是看菜下碟的,不是什麼樣子的菜都吃的。但是老呂這個時候琢磨着,要是自己包一個藝術學校的模特什麼的,這個似乎也不是說不可能的。
盤算做了這筆生意,把明年的花銷扔給那婆娘,自己也是能夠瀟灑一把嗎?想到這裡,老呂心中也是非常的得意,弄小日本的錢,估計也是不可能偶遇什麼人找後賬吧。正在他想這樣子的事情的時候,鬆島和福田兩個人帶着翻譯重新的到了他的攤子前面了,這個時候老呂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孫子,我琢磨着你就不可能放棄的,這豆黃小碗要是連你這個日本鬼子都是能夠看出來破綻的話, 那種樣子的時候我也就是別混下去了。
這豆黃小碗可是老呂花費了兩千塊,通過關係才弄到手的,一般的古董販子就算是有錢的話都未必是能夠弄到手中樣子的正宗的高仿的東西,爲了高仿的更像一點,還是特意的把這豆黃小碗給弄了一個衝,就是這一個衝的話,那就是整個豆黃小碗的神來之筆了。這就算是一般的高手想要看出來破綻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呂心中非常的有把握,就眼前這個叫做鬆島的日本人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了。
鬆島過來了,老呂也是沒有表示什麼,笑了笑點點頭,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鬆島既然是溜達了一圈又回來了,這個時候老呂當然是知道鬆島已經是看上了自己的這個小碗了。
而且這個時候老呂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這個時候鬆島也是不可能看出來什麼樣子的破綻來,要是他看出來什麼樣子的破綻就不是欲擒故縱的去了又回來了,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既然是這傢伙又回來了,那就是證明子的堅持是沒有錯的,三萬,三萬就想買走我的豆黃小碗,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要是三萬能夠嗎,,買走的話,你還想着兩萬塊是不是能夠拿走呢。
這個時候我可是不會上你的當。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呂並沒有說什麼話,在這樣子的時候說什麼話都是廢話,都是多餘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呂也就是看着鬆島點頭笑了笑,這時候要鬆島先講話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