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各位拜個晚年啦,祝一馬當先壯、百事百順爽、千條財路富、萬般如意福,)
五分鐘後,守在小區門口的魷魚等到了車子,他看到蔣春雨下來了,隨後是羅祥通和劉莎溪,兩人都住在附近,他們想找多點的機會獨處,便說喝得有點高要下來多走兩步,散散酒氣。
這麼一來,就給了魷魚絕佳的跟蹤機會,他低頭勾首像個路人悄悄地隨在羅祥通和劉莎溪身後,就連他們的談話,甚至都能聽個大概。
先發出訊號的羅祥通,他問劉莎溪要不要喝個茶,劉莎溪熱切響應,說當然可以,而且她要請客。
“莎溪啊,誰請客無所謂的,關鍵是你回家晚了怎麼辦。”羅祥通道,“如果家裡問起來,恐怕不好回答吧。”
面對羅祥通的擔心,劉莎溪不以爲然,笑道:“今晚我不回家都行,反正已經都這麼遲了。”
“嚯嚯,看來你很強勢嘛。”羅祥通道,“不過對男人總歸得有個交待法吧。”
“老公知道我到劇組去了,到時我就說劇組的女演員喝多了去醫院掛點滴,需要照顧我就留下了,完全是工作需要。”劉莎溪笑道,“羅局,倒是你如果不回去,恐怕沒法交待吧。”
“呵,我啊,根本就不用。”羅祥通得意地笑道,“老婆單位組織外出旅遊,家裡沒人。”
“哦喲,我說嘛,你怎麼能這麼放得開,也不提回去的事。”劉莎溪道,“那倒不如去你家,我幫你泡茶就是。”
羅祥通一琢磨也是,家裡安全,外面有隱患,萬一觸上黴頭那不慘得沒了影,於是點頭道:“好啊,那就到我家。”
“羅局,你恐怕這是酒話吧,等你清醒的時候就不會這麼爽快了。”劉莎溪一掐羅祥通的膀子,“現在沒準你連家住哪兒都找不着呢。”
“剛纔感覺是有點酒大,但現在很正常了,而且就算還有點酒意,家怎麼會找不着呢。”羅祥通道,“廣電小區三棟一單元三零一室,最東戶,紫氣東來,絕對是好位置。”
“還真去你家,剛纔我可只是開個玩笑呢。”
“玩笑。”羅祥通嘿嘿一笑,“你還玩到我頭上了。”說完,羅祥通一把抱住了劉莎溪。
劉莎溪妖里妖氣地扭着小腰,小聲嘰歪着掙扎起來,羅祥通一見更是按捺不住,馬上就亂摸亂啃起來,還抽着空說道:“說,是不是玩到我頭上了。”
“好啦,羅局。”劉莎溪水蛇一樣蠕動着,“還是等到了家的吧,這裡可是大街啊。”
兩人的對話,魷魚就聽到了這裡,他返身走到大路邊攔了輛出租車,說去廣電小區,他要趕在羅祥通和劉莎溪之前進入樓道,伺機拿證據。
誰知道,出租車司機挺忠厚,笑問魷魚是不是喝多了,廣電小區就一百多米的距離,拐個彎就到,魷魚說喝是喝了點,但絕對沒有多,清醒得很,這麼近的距離還打車,是因爲累了是在不想走,司機說好吧,到時不要說他掙黑心錢就行。
就這樣,魷魚提前來到了羅祥通家樓下,拿着準備好的攝錄機蹲在樓梯口,爲了不弄出動靜,他甚至還把鞋子脫了下來,只等羅祥通和劉莎溪出現。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羅祥通和劉莎溪纔出現,魷魚立刻躡手躡腳地上了樓梯。
此刻,魷魚是懊悔的,他估摸着,羅祥通和劉莎溪在路上八成是交過鋒了,要不怎麼能耽擱這麼長時間,好證據沒拿到。
其實不然,羅祥通和劉莎溪兩人一路上並沒有動真刀實槍,只是動不動就貼到路邊,抱抱摸摸,這是羅祥通的需要,一來年齡大了,需要好好地調調興致,二來感覺是在打野食,環境不一樣,覺得刺激。
所以這會進了樓梯,羅祥通的興致愈發高漲起來,久軟的下面竟然開始強烈反應,就在二樓樓梯拐彎的地方,他乾脆就讓劉莎溪俯在樓梯扶手上。
“莎溪,很刺激吧。”羅祥通壓着嗓子,驚厥地笑着:“解開吧。”
劉莎溪用詫異而顫抖的聲音迴應道:“羅局,刺激是刺激,可不太安全吶,萬一弄出點動靜來可不行。”
“這深更半夜的怕什麼,即使有動靜你褲子一提就走人,我留下來應付,說喝多了,單位同事送過來,感謝道別了幾句。”羅祥通沙着嗓子笑了兩聲,按了按劉莎溪的腰,“有點高了,沒居高臨下的感覺,你還是按着樓梯趴下身子吧。”
劉莎溪沒猶豫,身子一移,兩手扶着樓梯垂下腰來,道:“鬆緊帶腰身,一拉就下來。”
急切的羅祥通不再說話,只是行動。
然而,到底是年齡大了不饒人,而且也沒經過這樣的遊擊站,沒幾下,羅祥通就喘了,只好停了下來,說外面太冷了,還是進屋吧。
的確很冷,魷魚沒穿鞋的腳已經發麻了。
羅祥通和劉莎溪上樓了,魷魚繼續往上走,一直退到四樓,等他們兩人進了屋,才穿上鞋下來。
樓道里發生的一切,都已被錄了下來。
魷魚直接回住處,把拍的東西拷進電腦,做好備份。
一切處理之後,魷魚很舒暢地躺到了牀上,任務完成的很好,不過,他久久不能睡去,因爲腦子裡直閃着劉莎溪和羅祥通在樓道里的那些個畫畫面面,都是些真實的、活生生的東西,刺激性很強大,魷魚起來撲到電腦前,又瞪着眼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魷魚忍不住打電話給莊文彥,說想談談投資建酒店的事,得抓緊。
莊文彥問這麼晚了還談工作,真的假的,魷魚嘿嘿一笑,說有假有真,反正見個面是很有必要的,莊文彥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那方面她同樣有需要,當下一拍即合。
魷魚去了莊文彥的住處,卯足勁快活了一番,莊文彥也一樣,收穫着以前沒有過的快感。
“莊總,電話裡跟你說在新城投資建酒店的事沒開玩笑。”完事後,歇息了一陣的魷魚道,“那裡的觀光遊項目已經啓動,大片的觀賞性功能藥材種植早已着手。”
“酒店的事我可是很認真的,而且爲了能早點收益,我正在想辦法勸朋友過去找項目投資,好讓新城的人氣早點旺起來。”莊文彥道,“只不過,便宜了潘寶山。”
“你可不要轉不過來彎,便宜誰都無所謂的,只要自己得利就行。”魷魚道,“有條件的情況下可以損人利己,沒條件的情況下,就利人利己吧。”
“我也只是說說嘛,哪能跟錢過不去。”莊文彥道,“所以我才盡力拉朋友去投資的。”
“你朋友當中,有多少人具備那麼個眼光。”
“不具備也無大礙,那就逼他們去好了。”莊文彥道,“生意上的債務往來有時很複雜,到時只要能利用上的就用一把,哪怕只有百十萬的投入也可以啊,多了加在一起,那不也好幾千萬了嘛。”
莊文彥的話讓魷魚受到啓發,他覺得羅祥通就是那種可以利用的人。
第二天,魷魚就打了個電話給潘寶山,說羅祥通本身死活無所謂,無非是爲了出口氣,只要讓他老實就行,另外,再讓他爲新城出出力,自己拿錢也好,牽線搭橋也好,任務是兩千萬投資,項目自選。
潘寶山一琢磨也是,剛好他也聽蔣春雨說,羅祥通現在和田閣還有非同一般的關係,田閣,可是絕對的敵對勢力,所以,留着羅祥通也很合適,沒準關鍵時刻還可以利用他掏掏田閣的老底。
商議好之後,魷魚就去找羅祥通,直奔他辦公室。
羅祥通看到魷魚很反感,問他來幹什麼。
魷魚一抹鼻尖吸了口氣,冷笑着走到羅祥通面前,陰陽怪調地小聲道:“羅祥通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你再跟我這麼說話,否則我把你昨天晚上和劉莎溪在你們樓道里的事給捅出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事情來得突然,羅祥通聽後傻傻地看着魷魚,大腦一片空白,瞪着眼睛張大嘴巴半天,就是說不出半個字來,他實在想不到魷魚竟然會這麼說得斷骨抽髓,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壓低了嗓子道,“你,你什麼意思,尤總,說話可得負責任啊,否則就是誹謗。”
魷魚掏出手機上前,把錄下來的東西給羅祥通看了十幾秒,笑道:“本來還是隻有聲音的,可你偏偏卻要把樓梯燈打開,讓我拍得這麼清楚,不過嘛,也無所謂的,我的攝錄機很高級,夜光的哦,就是不開燈也能看清你的臉。”
羅祥通一下頹了,抽搐着笑道:“尤,尤總,有什麼話好說,都好說的。”
“我也這麼認爲。”魷魚微微一笑,道:“否則我也不來找你了是不是。”
“是是是。”羅祥通不斷點着頭,“你說吧,尤總。”
“要我說的話,那就是看你的表現了,讓我高興,就饒你。”魷魚哼哼一笑,“否則,就請廣大網民先觀摩一番,然後紀委就會好好招待你了。”
羅祥通聞言“撲通”一聲跪下了,哭喪着道:“尤總,老弟,我一輩子人前人後卑躬屈膝也不容易,眼看着就要到頭了,不能就這麼毀了呀,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那天你們協拍小組到新城影視基地看望劇組,我一個朋友看好了你們小組的蔣春雨,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注意了,看看她身邊都有誰對她心懷不軌,然後就告訴我。”魷魚道,“至於是摳眼、削鼻子還是剁手、剁腳,那就是後話了。”
“行行行,沒問題,絕對沒問題的。”羅祥通道,“我一定能做得到。”
“嗯,這事我滿意。”魷魚點頭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們新城的規劃你應該知道吧,等會我給你一份招商引資材料,你要好看看,因爲有兩千萬的招投資任務壓到你頭上。”
羅祥通看上去很爲難,不過也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