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之的地點。固定的女人。女人。都是年輕靚麗。百不剛美貌女子。再經過了胡文東的專門的培刮之後,成爲了胡文東專門用來拉攏和腐蝕領導幹部們的最佳武器。
男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如果每次都換,或許不會有什麼感覺。可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女人,久而久之,不少的幹部都產生了敢情,甚至,如果這些幹部提出要帶走這些女子,胡文東不但不會阻止,相反,還贈送房子提供便利。這就是胡文東的高明之處。
對於胡文東這樣的做法,姚凱還感到很是佩服,讓下面的女子和政府高官發展成了這樣的關係,那政府的高官怎麼可能不爲胡文東賣點力?而且,胡文東可以得到多少層面上的關係,這些女人,多少都有把柄捏在胡文東手中。這些人,已經隱隱有了一些間諜的性質。
齊國粱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不過,齊國粱這個人很聰明。並沒有提出帶走自己的情人,而是留在了胡文東這裡。這樣一來,就相當於自己養了一個情人,但是完全不用自己花銷,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這樣的情人關係很難說齊國樑同志亂搞男女關係,就算被抓到了,最多隻能說齊國樑同志出入了色情場所,這樣的罪名就要被包二奶,蓄養情人的罪名小很多了。最近幾年,國內在幹部素質問題的處罰力度上也逐步的增加了許多。尤其是包養二奶,這樣的行爲是嚴令禁止的。一旦發現。絕對是丟官棄職。
每到星期三和星期天齊國樑住在躍馬廣場,對家裡也有一個很好的交代,自己應酬多嘛,坐在齊國樑這樣的位置上,被人請了過去吃吃飯,喝喝酒,玩一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這樣一來,基本上,齊國樑有情人的事情屬於保密性質,直到現在,才被姚軍等人發現。
“軍哥,這咋”躍馬廣場需要什麼會員制不?進出的檢查嚴格麼?”姚凱突然問了起來。
“分層次,一般普通的位置,是不需要的,如果想要接近齊國樑等人的地方,是需貴賓卡的。怎麼?你想進去麼?”姚軍有些明白姚凱的意思了。
“是的,能不能幫我弄一下,星期三或者是星期天,你在躍馬廣場幫我安排一個房間,我們去坐坐。”姚凱笑着說道。
“這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李剛也帶着我去了幾次哪裡。躍馬廣場那邊早就給我辦了一張會員卡的。”姚軍很是利索的說道。
“那好,帶上幾個人,我們去做做戲。”姚凱笑着說道。
“好的,這些事情我去安排就好了。”姚軍馬上說道。
星期三的下午五點半,姚凱和姚軍就來到了躍馬廣場中,姚軍出入躍馬廣場也有幾次了,那門口的保安也熱情的和姚軍打了個招呼。
這些保安也都是機靈人,李網是什麼樣的人物他們是很清楚,自己的大老闆在李網的面前也是樂呵呵的,而李網在姚軍的面前是畢恭畢敬的,這樣一來,保安用腳趾頭都能夠想象的出來,姚軍肯定是個了不起的角色。
姚軍帶着姚凱,直接先去了五樓,房間姚軍早都定好了,當然,這是姚凱的意見,就在齊國樑固定的房間的下面。
當然,姚凱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按常理來說,如果是爲了監視一下齊國樑,齊國樑旁邊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位置,但是這樣一來,未免會引起某些人的猜疑,將房間定存五樓纔是最好的個置,按照距離來說,垂直在下面的位置,也是距離齊國樑最近的位置,而姚凱的天眼,以及姚凱的聽覺都不受方位的限制,在齊國樑的正下方也是能夠很好的監視上面的一切。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姚軍幾次被李剛請了過來的時候,都是在五樓這些位置中的某個位置,選擇這樣的位置,不會讓人感到很突兀的感覺。至於上面,姚軍不是沒有想過。可是,自己的卡,可能沒有上七樓的資格,最後只得作罷。
隨着姚軍一起來的,還有姚軍的幾位心腹。
“等下夫家自由行動,至於這位,大家就不用管了,他喜歡喝悶酒的。”姚軍對着自己的心腹笑着說道。這些人都清楚這次來的目的,把躍馬廣場的個置以及裡面的一些平面分佈圖全部都搞清楚。自由活動,這就是讓他們開始行動的暗號。
面對着自己的心腹,姚軍也沒有告訴這些人姚凱的身份,雖然這些人肯定是認識姚凱的,但是今天來到躍馬廣場之後,姚凱根本就沒打算暴露出來自己的身份,運用上浩然功,這些人根本就不會認識姚凱出來。
甚至現在的姚凱和平時的體型都有些變化了,浩然功的境界越高,各種僞裝的方法就越高明!姚軍說的話對於這些人來說就是命令了,聽到姚軍的話之後這些人都各自的玩開了,喝酒,吃東西,唱歌。打牌,當然,這些都是在躍馬廣場的美女們的陪同之下,雖然這些警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逢場作戲一下還是要的。而且,不久之後,陸陸續續有人帶着美女起來了。說是要去其他地方看看,事實上卻是出去觀察躍馬廣場內部的情況去了。
時間過的很快,八點鐘很快就到了。
包廂裡面,姚軍就在包廂門口守着,姚凱此刻,卻已經進入到包廂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裡,房門關上,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姚凱在裡面做什麼。姚凱整個人都沉寂下來,真元運轉。靈感逐漸穿透建築物的阻擋。死死的監控着樓上的舉動。
六樓齊國樑固定的房間中,那個叫做玲玲的女子在七點半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在姚凱的天眼之下,即使是在樓下,這個被叫着玲玲的女子依舊能夠被姚凱看的很清楚,一米七二的身高,身材很是白哲,高挑,一張精緻的臉上透露着一股成熟的風韻。看到這樣的女子,姚凱的心中讚歎了一下,這齊國樑的眼光還是非常不錯的,這樣的女人,恐怕比電視上的很多女明星
房間和下面完全不同,下面是一個個的包廂,而上面,卻都是總統套房的形式,尤其是大浴室,更是讓姚凱印象深刻。中間的牀上,還有各種輔助性的工具,可以爲等下的歡樂時光助興。
那個女子進了那個房間之後,就從自己的坤包之中拿出了整套的化妝品,一隻手拿着鏡子,一隻手拿着化妝品不斷的在自己的臉上補妝。這是躍馬廣場這些地下情人的規矩,永遠是最好看、最光鮮的一面表現在那些大人物面前,也只有這樣,才能迷惑住這些大人物。
齊國樑出現的非常準時,八點鐘網到,在一輛黑色的車上就走下一個帶着墨鏡,穿着很是休閒的中年的男子。如果不是熟人的話,是很難認識的出來,這位的中年男子就是掌握着渝州市一方大權的政法委書記,齊國樑齊書記了。
齊國樑現在的這身打扮就像是一個富商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個渝州市的高官,看到齊國樑的這身打扮,姚凱馬上也是暗暗地點了點頭,這個的齊國樑還是有點品味的,這一身的衣服搭配了起來卻是完全改變了齊國樑的某些氣質,讓人很難和以前的齊國樑分辨出來。寬大的墨鏡把齊國樑的面部遮擋住了至少一半的面積。在夜晚之下,不仔細看,根本就不會有人認出他。
“軍哥,黑色的雷克薩斯是齊國樑的私家車麼?”姚凱看見了齊國粱走下的車子,馬上低聲的問了姚軍一句。
在姚凱的眼中,自己的這句話很是正常,但是聽在姚軍的耳朵中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能夠直接看的說出齊國樑坐着的車子樣子出來,這說明姚凱是能夠看得見齊國樑下來的車子的,而現在這個房間中,即使能夠看的見外面,但是這個房間裡面的窗戶所面對的,也不是大門口啊!這讓姚軍顯得有些震撼起來。姚凱這是從哪裡知道齊國樑現在做的車子的牌子呢?
當然,雖然覺得奇怪,姚軍也不會問的,該讓自己知道的,姚凱絕對不會隱瞞。這麼多年下來,姚軍對姚凱,可以用惟命是從來形容,隨即,姚軍就開口道:“那輛車,是固定星期三去接齊國樑的車子,星期天的時候,會換成一輛銀色的奔馳,車子都是躍馬廣場的車子。”姚軍沉聲的說道。
經過連續幾個星期的偵查,對於齊國粱這些動作姚軍還是很清楚的,雖然說齊國樑自己也有自己的私車,但是齊國樑的私車也不會開到這樣的地方來的,畢竟要是被人認出來了之後也是不好的。
接受齊國樑的車子都是躍馬廣場的車子,當然這兩輛車子也不是說只接送齊國樑一個人,這兩輛車子接送很多人的,只不過星期三和星期天這個時候是專門接受齊國樑的。
姚凱能夠認出那個人就是齊國樑是很簡單的,浩然功辨別一下氣場,即使齊國樑來個全身上下大整容,姚凱也是能夠認識出來的。
聽完了姚軍的話之後,姚凱馬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很快,在姚凱的注視之下,齊國樑沉穩的走向了六樓,那個在這個時候專屬於他的房間。
觀察着齊國樑沉穩的步伐,姚凱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很明顯,在齊國樑的氣場上能夠表示出來,齊國樑現在的心情並不像齊國樑的步伐所顯示的那樣,在齊國樑的心中,那種帶着喜悅的激動心情姚凱還是能夠很好的感覺出來的。
很快,齊國樑就來到了六樓,雖然沒有人能夠認識出來齊國樑,但是齊國樑在的躍馬戶場也算是知名的人物了,每個星期三和星期天固定的時間出現,還有自從玲玲跟了齊國樑之後,就再也不用出臺招呼其他的客人,不用接待其他客人之後,玲玲每個月工資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比以前多了起來!
通過這樣的事情,那些一起在躍馬廣場上班的姐妹們自然知道,玲玲碰到好運氣了,玲玲肯定有是被大老闆替齊國樑包養起來了,雖然不知道齊國樑的身份,但是這些人肯定能夠想象的出來,需要自己老闆如此巴結的,不是一個高官,就是一位超級富豪了!
六樓,英然沒有什麼閒雜人等,可是。六樓電梯出口邊上就是一個巨大的公主休息室。在這門口,不少小姐都坐在裡面或是站在門邊上小聲的談笑着。齊國樑的出現,立復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甚至,有幾個大膽一點的還刻意的湊了上來和齊國樑搭訕。
這些女人們都很清楚,這樣的人不是老闆就是領導。
只有那些政府高官才能夠讓自己的大老闆能夠如此賣力的巴結,也只有那些超級富豪,大老闆在某些方面和那些超級大富豪有生意上的來往,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從齊國樑的外表上來看。這些人紛紛猜測齊國樑是海外的一位超級富豪,當然,猜測總歸是猜測,即使是內部人員,胡文東將齊國樑的身份也是保密的很緊的。
雖然不知道身份,可這不要緊,知道這是一條大魚就可以了,所以,齊國樑出現,美女們都是竭盡全力的賣弄自己的魅力,都在妄想着,如果能夠讓這咋。老闆看上。就可以如玲玲一樣的風光。
齊國樑並不知道,此刻在樓下卻有一雙眼睛在緊緊的注視着自己。穿過幾乎是用香水和媚眼組成的通道之後。齊國樑目不斜視,顯得十分的正經,可是,此刻,只要樓下的姚凱卻是感覺到了齊國樑那種激動的心情。也不由得齊國樑不激動。玲玲的美色和那誘人的,讓齊國樑回味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吞嚥着口水。而且,這個女人有文化,有知識。很多時候,還能幫自己想出一些點子。這一切綜合起來,才讓齊國樑對玲玲有着很深的眷戀和不捨。走到門口,齊國樑還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敲響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