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凱這些一說。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種異樣的”要是真的這樣,日後和別人說,自己和姚市長一起去躍馬廣場風流過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讓很多人豔羨的。而且,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政府人士,都是社會上的人,對於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忌諱。有免費的,大家都在旁邊起鬨起來。
聽見姚凱的話,胡文東的眉頭一皺,姚凱一個人去當然是沒有問題的。這點消費胡文東自己還是能夠承擔的,但是如果姚凱三天兩頭的帶着一幫子往自己的躍馬廣場裡面鑽,自己也是受不了的。事實上,這些也不算什麼,對胡文東這樣大家產的人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至於那些酒水,完全是自己的。根本就沒有太多損失。如果能夠依靠這個和姚凱搭上關係,胡文東還是值得的。可是,胡文東這種人小學畢業,從小窮苦,卻是天生有一種吝惜的個性在裡面,看到姚凱後面這些傢伙。以後時不時以姚凱的名義過來,胡文東就覺得有些頭大。
雖然姚凱他們不用付賬,但是裡面的姑娘們每胡一次臺,胡文東都是要付工資,那些姑娘是不管這些的。這樣一來,胡文東反而有些猶豫起來,整個人愣在那裡,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
“胡總啊,不會連這點氣魄都沒有吧!這又不是要你賣兒賣女,這對你胡總來說,不過是一點點小意思的啦。”一邊一個人帶着濃郁的粵東口音,在旁邊隨口激了一下。
聽見這個人這麼一說,胡文東馬上牙齒一咬”媽的,管他的,只要能夠和姚凱搞好關係。老子不差錢,隨即哈哈一笑道:“那是當然!姚市長的客人,都是我胡文東的貴客,只要是和姚市長一起來的,全部免費!我胡文東一口唾沫一口釘,說出去的話,絕對算數。”
“哈哈,好,好,胡總果然是個爽快人嘯敬胡總一杯!”姚凱很快的端起酒杯,見到姚凱的朝着自己舉起了酒杯,胡文東哪裡敢不喝。馬上端起了酒杯,咕嚕的一口喝了下去。
“爲了感謝胡總剛纔的決定,大家都要好好的和胡總喝點啊!要不然,胡總把最差的貨色安排給各位,就別怪我沒提醒大家了姚凱在飯桌上笑了笑。
姚凱這樣的話無疑是暗示大家去灌胡文東了,姚凱說了出來的話,這些人自然是要捧下場的,很快。新穎百出的各種勸酒聲音傳了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胡文東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雖然說胡文東的酒量大,但是也禁不住這麼多人一杯接着一杯的來。過不了很長的時間,胡文東的腦袋開始模模糊糊了起來。就一喝多。很多話就會被說了出來。
“胡總啊,今天你能陪我喝這麼多的酒,我是很高興啊。說句實在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啊。
。姚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臉上的笑容依舊,讓旁邊的人都有些羨慕起來,胡文東這個傢伙,又和一個領導拉上關係了。
姚凱的話說了出來,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在胡文東今天前來,到底是因爲什麼,在場的不少人都是清楚的,胡文東很多產業的存在,在渝州市並不是個很保密的事情,不但是躍馬廣場,連胡文東下面一些很是豪華的地下賭場,這些人也有去玩過的。
最近胡文東的產業被查的很緊。並不是少數人知道的事情了,胡文東今天來會姚市長,明眼人都知道,胡文東是想要拉上姚市長這條線的。
按道理來說,姚凱即使是知道胡文東的意思,也應該兩人私下討論一下,但是姚凱在這樣的場合之下突然直接的將胡文東的意圖說了出來。這樣的事情讓大家都有一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就連於任都有些詫異的看着姚凱。這樣的老狐狸都有些搞不清楚,姚凱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樣一來,全場都靜了下來,在等待着胡文東的回答。
“姚市長真是快人快語。好,我還就是喜歡姚市長這樣爽快的性格。大方,不矯揉造作。是個真漢子胡文東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先是小小的捧了姚凱一下,算是給姚凱拍了一下馬屁之後,這才嚴肅的道:“姚市長可能不知道,我胡文東的很多產業涉及到娛樂行業,所以引起一些政府相關部門的注意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不過現在也查了很久了,也沒查出什麼特別的事情出來,只不過有些政府部門好像就是要盯着我胡文東一般,三不時的來查一下,已經大大的影響了我的生意,所以我想讓市長幫忙和下面的打個招呼,能不能放過我胡文東一馬,當然我胡文東也不是個死板的人。只要能夠放過我,日後我自然也是會感謝姚市長,感謝那幫兄弟的。於老先生和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我胡文東的生意,雖然打了政府的一些擦邊球,可是,我胡文東手下的產業還是十分正當合法的。”胡文東的酒還是喝多了一點,很多話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也直接的說了出來。
胡文東是做什麼的,渝州市所有有臉面的一些商人都清楚,聽胡文東這麼說,自然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去得罪胡文東,隨即都附和起來。就差沒把胡文東捧到天上去了。
“哦,胡總這話說得,只要胡總的行業規範合法,我相信,政府的工作人員還是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這事情。我過幾天幫你打個招呼。這麼勤密的檢查,任何人也會受不了嘛。”姚凱的臉色突然深思了起來。停頓了一下之後,姚凱若有所思的看着胡文東。
“要是你胡總真的是從事正當的行業,我想。相關政府部門也不可能掐着你不放吧?只怕胡總的產業裡面,真的有見不得光的東西啊!”姚凱很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那怎麼可能那!姚市長,這絕對是對我的污衊和冤枉啊胡文東突然很是大聲的說了一句,馬上,胡文東就感覺到自己的語氣
此失態了,馬卜,胡女東叉換了種形式,訕訕的幟※“姚市長真是會開玩笑了,我胡文東是個正經生意人。我合理經營,按章納稅,我可是市裡的納稅模範。怎麼可能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呢。”胡文東很是急切的說了一句。
“哦,胡總還是納稅大戶,這我到是沒有注意啊。不過,胡總,我最近可是聽說了一些對你不好的傳聞啊。紅葉迪廳哪裡的賭場是怎麼回事?老汪的死是怎麼回事?還有,渝州市盛傳的,躍馬廣場裡面的小姐質量最高的傳聞是怎麼回事?這些,可都是對胡總的公衆形象有着巨大的損害啊。”姚凱臉上還是帶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胡文東。有些椰愉的表情。
聽見姚凱說道了這裡,胡文東的心中一涼”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姚凱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事情,竟然在公衆場合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難道。他就不怕影響他自己的名譽麼?胡文東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看着姚凱道:“姚市長,這些都是誣陷,純粹的誣陷啊。您告訴我,這是什麼人說的,我要聘請律師告他誹謗。”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像姚凱這樣在公開場合之下質問胡文東的情況,卻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也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了,面對這樣的情況,這些人人都有種手腳發涼的感覺,雖然身在商界,但是那個人的身上能夠保持的一乾二淨呢?看這個姚市長的架子,竟然是個姚青天了!
“姚市長,賭場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呢?我這個人以前的時候,或許是在社會上混過幾天。可是,我已經從事正當生意了。我是不會自毀前程的人。不過躍馬廣場的事情,絕對是個謠傳!我們的服務員是比較漂亮,但是她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工作人員,絕對不從事非法活動的。”胡文東顯得十分的鎮定,見招拆招,不管姚凱是什麼意思,敲打也好,試探也罷,自己這邊。是絕對不可能認賬的。
“呵呵,胡總別激動嘛?謠言止於智者。胡總是合法守法的模範。也是市裡有名的帶頭人。我看胡總還是可以經受住考驗和調查的嘛。既然是這樣,爲了還胡總一個清白。我看可以讓相關部門進駐胡總的公司查個清楚了。”姚凱很是淡然的說道。
聽到的姚凱的話。胡文東的剛剛舉起酒杯的手又放了下來,不是別的。胡文東實在是感到窩着一肚子的火!原來是在這裡等自己呢。
換做是平常,胡文東現在肯定已經暴跳如雷了起來,但是今天姚凱在這裡,以渝州市市長的身份坐在了這裡,即使胡文東再囂張,在現在的場合之下,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下的。
“呵呵”一邊的於任馬上打着哈哈來了“文東是我們渝州市的明星企業家。酒店,夜總會,還有房地產,我想有這些產業在手上,文東不可能從事地下賭場這樣的行業吧!要知道這個一旦被抓了就完蛋了啊!”
“至於躍馬廣場裡面的那些服務人員,有沒有從事非法的活動,還是要經過調查才能夠下結論的。今天大家一起吃頓飯,就不要把那些事情放在這個上面說吧。姚市長,你看還是給老朽一個面子,先放下不談如何?”於任馬上過來打圓場。
當初於任答應胡文東邀請到姚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兩人的關係會鬧成這個樣子!即使是現在的於任,都有種後悔的感覺,萬一要是得罪了姚市長,恐怕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啊!不過於任也不怎麼害怕,姚凱即便是市長又如何,於任的產業遍佈全國乃至世界各地。
即便是中央的領導,對自己也是很客氣的。姚凱要是敢怎麼樣,於任也不怕。
“於老,真是對不起了,這樣吧,我今天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今天掃了大家的酒興。改天我請大家吧!”姚凱絲毫不理胡文東,站了起來就要和這些人告別,見到姚凱要走,這些人紛紛的站了起來要送姚凱
面對這樣的情況,姚凱也不推辭,推辭也是推辭不掉的,還不如讓他們送下算了。
除了胡文東之外,所有的人都去送姚凱去了,只有胡文東鐵青着臉站在了那裡,等所有的人走完了之後,胡文東突然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朝地上一摔!哐噹的一聲。酒杯就被摔成了的無數的碎片,陰沉着臉,看着姚凱離去的背影,胡文東有些怒火。姚凱這個人,實在是口蜜腹劍。看樣子,還是要逼迫自己用非常規手段了。
守候在不遠處的張立見到胡文東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見到胡文東鐵青着臉,張立業馬上明白了,今天見姚凱的事情肯定沒有個什麼的好結果。
“東哥,怎麼回事,是不是姚凱那小子不識擡舉,要不要兄弟們?”張立坐在駕駛室上,問着在後面半躺着的胡文東。手上還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此時的胡文東腦子裡面很是混亂,但是有一件事情胡文東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姚凱在那樣的場合之下都敢如此的對待自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恐怕會更加的糟糕了。至於殺人,胡文東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姚凱的職位太大了。一個市長被殺,這將驚動中央,胡文東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了下來。
“先四處的轉轉吧。這事情以後都不要提了。”胡文東抽出根粗大的從古巴進口過來的雪茄,馬上點上了,在煙霧繚繞之下,胡文東說道。
聽到胡文東的話,胡文東的悍馬就在渝州市的市區裡面瞎轉了起來。
轉了一陣子之後。胡文東猛的說道。“阿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直接去躍馬廣場。
“是,東哥!”軍人出身的張立很是乾脆的回答道,很快,悍馬就在前面的岔路上換了個方向,直接朝着躍馬廣場的方向快速的行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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