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凱看着張力爲的滑稽表演說道:“是,是,是,我說的,他們作證,絕不耍賴”姚凱也信誓旦旦地說着,看着傅彪和寧餘生幾個人笑了起來。
“好,華國人有光榮傳統,就是喝茶,以茶會友,茶對身體好,比酒營養,以後我與姚書記再也不喝酒了,每次都以茶代酒,哈哈,姚書記你要一直保密下去了哦。”張力爲說完之後,第一個笑了起來,接着傅彪和寧餘生,接着就是小陳,高壯等幾個秘書都跟着大笑了起來。
姚凱一臉豬肝色看着衆人,又看着張力爲,“你小子行,給我下套,在這等着呢是吧,好,你行,我認了,以後就以茶代酒,改天我找你老丈人帶酒來和你喝,看你給我以茶代酒。”這下張力爲又傻眼了,自己的老丈人可是一個酒鬼,要是看着自己在他面前和別人以茶代酒,不抽自己纔怪呢,看來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張力爲有張力爲的招,姚凱也有姚凱的法子,衆人只能捧腹大笑。
最後,張力爲和姚凱兩個人互相看着,都笑了起來。
一頓飯將大家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也讓大家都熟嘮了起來,一桌子菜也就在閒聊嘮嗑中就給消滅沒了,本來幾個人上頭的酒意,似乎也被這種輕鬆喜悅的氣氛掃去了不少,都變的健談起來,從自己的閱歷到自己現在的官,從家鄉到酒都,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不過,姚凱是越來越對寧餘生的原來當縣長的承澤縣感興趣了,有種現在就想去的衝動。
在一桌飯菜吃完之後,張力爲和傅彪以及新來的寧餘生繼續解決酒都區的事情,將所有的貪污官員立案上報,定案之後就可以了事了,當然還要迎接新來上任的官員,還有一些姚凱帶過來的信息需要他們和酒都區現在的民情以及佈局等等進行一些切合實際的調查,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儘快解決,所以都又忙活了起來。
而姚凱也要回到渝州市解決現在渝州市的問題,都是大忙人,何況姚凱不可能閒得下來,一頓飯吃的幾個人的關係都親近了不少了所以都送了挺遠,姚凱才鑽進了車裡。
“劉衛青到被孫德興抓都沒有說一句話是嗎?”姚凱在車上問高壯。
“是的,保安和孫德興都說劉衛青只是在孫德興的警車的時候和張明海張秘書長說了幾句話,再沒有開口過。而且孫德興說也沒有看到其他特別的人出現。”高壯一邊開車一邊說着。
“劉達凱這個老狐狸還針能忍,看來他除了劉衛青還有別的合作伙伴纔是,不然不會那麼淡定。看來這幫傢伙還針是想要搞點事情出來啊,告訴尹行把專項組的事情處理好吧,我還真怕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做點文章出來呢。”姚凱想了想,劉達凱是一個剛來渝州市的人,要是說沒有其他的合作人的話,劉衛青出事的話,就相當於將他在渝州市的合作人給弄調了,那麼他一個人應該會坐立不安的,可是現在只是上午調查了一下,還去了孫德興那裡問情況,就說明對於劉衛青他是確實擔心,而且是確實的不想劉衛青除溼器,或者是怕劉衛青出事情對自己造成什麼不良好的影響,纔會那麼的上心。、
可是後來卻再沒有任何的舉動,一方面可以認爲是上面怕顯露什麼,所以不讓他繼續調查下去;另一方面就是有人可以代替劉衛青,或者說是比劉衛青更管用,當然還有的原因就是對於劉衛青而言知道他們的事情並不多,也不怕劉衛青說出什麼,在就是上面的人已經對劉衛青有了應對的措施,但是不管哪一方面,貌似都是對現在的姚凱不利的。
如果要是說渝州市委裡能夠代替劉衛青,或者是比劉衛青還要對於劉達凱管用的人,而且還要有可能成爲劉達凱用的人的,也就是卓振輝和尹行了,卓振輝是因爲姚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與自己的合作的破裂和不誠心,那麼就隨時都有可能和自己走上對立的一面,而自己是市委書記,而卓振輝是市委副書記,自古這個正副的區別向來開都是副的對正的不服的,也就難怪卓振輝會對自己不滿了,所以這個卓振輝是最有可能成爲劉達凱夥伴的人。另一個就是尹行了,雖然姚凱看尹行不會是這樣的辦壞事的人,但是尹行相比較劉達凱比較老實,也沒有劉達凱那麼多是心眼兒,因爲尹行心裡是一個有情的人,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變得不那麼狠心或者說是,會變的優柔寡斷,而這些也正好可以變成別人利用的地方,所以姚凱不怕尹行和劉達凱走一起成爲同夥,但是怕尹行被劉達凱所利用,被逼無奈和劉達凱走在一起。那樣的話自己就有可能真的很難招架了,就會有點孤立無援的感覺了。
“是啊,我也是在考慮,這些人要是想搞破壞的話,應該就是在酒都市劃歸入渝州市的事情上,以及現在渝州市的商人們投資上面做文章搞破壞,而現在酒都市已經劃入了渝州市成爲了酒都區,那麼就只剩下渝州市裡的商人們對渝州市的投資項目的掌握了,這件事情涉及面最廣,而且涉及到了渝州市幾乎所有的部門,我們控制起來會有很多但是不方便,而這一點他們要是利用的話,就很容易造成破壞,所以我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高壯也將自己的猜測和分析說了出來,
“你說的對啊,雖然我想到了成立專項組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專項組必須要有幾乎要涉及到的各部門的人,要是有哪個部門出問題了,成爲了他們的人,就會給我們不知道的層面造成影響,嚴重的哈會讓商人們對政府質疑暴,保守一點的話,也會讓商人或者市民對政府造成不信任的感覺,不管是哪一點,對於我們渝州市的展都是不利的,這些也是我所擔心的呀,這些傢伙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要是衝我來的話,就直接朝着我來,就不要對渝州市的展造成影響,唉,不過現在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走着看了,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先給尹行打個電話,提個醒兒吧,要是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也只有認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有權利包攬的。”姚凱也很無奈,商人們的投資涉及到的部門太多,光土地和稅務就不只幾個官員了,再加上環衛等等這些,不可能每個人都聽姚凱的話,姚凱只能不讓他們貪污,但是要是自己沒有證據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到時候也只能看着形勢的展了,現在也只能是希望這些人不要把事情搞的太糟,朝着人來就好,不要影響到渝州市的展,機會錯過了,以後就恐怕沒有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高壯也附和道。
“對了,今天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啊?”姚凱突然想到了張力爲說承澤縣到酒都區也就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路,乾脆直接去好了,要是回到了市裡改天再去的話,一方面是改天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另一方面是這一來一回就又將近四個小時沒有了,還不如今天直接去,也好了解一下,就當是趁熱打鐵吧。
“也沒有什麼重要事情,現在渝州市最重要的也就是項目的投資和酒都區的事情,項目投資方面有尹市長帶領的專項組負責,而酒都區這邊也有張書記傅局長,而且我們也剛剛出來,其他的事情暫時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了。”高壯一隻手翻了翻記事本,確定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掉頭去承澤縣吧,你也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可能今天回不去了。”姚凱聽着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打算按照自己路子走了。
“好,也沒關係,老婆知道我跟着姚書記不會幹壞事的,放心的很,哈哈。”高壯也開玩笑地說道,不過還是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一個好男人,好老公就是應該這樣纔對,不管去哪裡,都要第一時間告訴老婆,不然她會擔心的,而且你的告訴也讓她知道你是心裡很在乎她的,夫妻之間的和睦也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地建立起來和保持下去的。
姚凱也撥通了尹行的電話。
“姚書記好,現在不在市委吧?”尹行看到是姚凱的電話,就問到。
“不在,我在酒都區這邊呢,有什麼事情嗎?”姚凱聽到尹行這樣問,以爲是生了什麼事情了,隨即就問到。
“不是,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剛纔聽說市委組織部部長劉衛青被公安局帶走了,我感覺要和你說一下,就是剛纔我纔看見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尹行是剛剛纔聽秘書說了此事的,當時也是一驚訝,有點莫名其妙。
“噢,這件事情是我乾的,今天早上接到了酒都市划過來做酒都區的文件的時候一時興奮忘記告訴你了,就直接來了酒都區了。是我昨天帶着老婆孩子去藍月亮吃飯的時候正好抓到了劉衛青和千盛區的區委書記李石世,宴請市公安局代局長孫德興,然後還有一個小警花,他們在酒裡下了大量的類藥物,打算把孫德興和小警花的事情攝下來,然後以此來要挾吧,本來我是想這些事情生之後再動手的,可是後來不想小警花和孫德興一輩子就這麼毀了,而且還留下一輩子的陰影,所以就提前動手了,當時進去正好看見劉衛青趴在有了藥效的小警花的身上,還裸着上身,所以就直接帶回市委保安那裡了。雖然抓的有點早,很多證據都沒有,但是起碼也救了兩個人,也希望劉衛青能夠懸崖勒馬吧,他的後面肯定還有人,而且有合作的人,現在是沒辦法抓出來了,就先不管了。”姚凱將事情的大概和尹行說了一下,其實也不需要像尹行交代這麼清楚的,只是爲了尹行認爲姚凱不想有什麼事情瞞着他罷了。
尹行聽了姚凱的話,一方面對與姚凱對他的真誠心裡很舒服,另一方面對於劉衛青的作爲也很憤慨,看來暗流涌動永遠都沒有停下來過,虧得自己還覺得一切都很順利,好像沒有什麼人搞怪。同時尹行也想到了劉達凱,姚凱所說的合作者可能就是劉達凱,從常委會上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了。
“嗯,活該,也虧得姚書記心腸好,不然孫局長和那個小警花還針的是一輩子就這麼完了。對了,有件事情,我忘記和你說了,就是在前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時候收到一個郵包,裡面有大概二十萬的現金,還有一封信,我猜想應該是劉達凱的,但是我不能確信,包和信我都放回到郵包裡了,都沒有動,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尹行突然間想到了自己收到郵包的事情,就說了出來,怕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就真的有口難辯了。
姚凱聽到尹行的話,想了想,看來劉達凱還真的是想把尹行拉過來呢,也很慶幸自己和尹行聊天的效果不是白搭,依照自己對尹行的瞭解不會走出那一步的,“嗯,你改天把它帶回市委吧,或者是直接交給孫德興,讓他存到證物室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以後會有用的,這件事也不要放在心上,還有一點我想提醒你一下,既然現在劉衛青都想到了向孫德興下手,無非是想要得到公安局的力量,再可能就是你現在負責的專項組,畢竟現在渝州市最大的事情就是專項組現在做的事情,而涉及的部門較廣,他們也下手的機會和環節有很多,儘量注意一下,減少這方面上造成的後果,清官不是到處都有的,我們只能給一個氛圍,但是人家的吸引力足夠的話,是沒有辦法的,我們預防一下吧,到時候針出事了也不會慌亂。”
尹行聽了姚凱的話也想了幾秒鐘,“姚書記說的是啊,這一點我也在考慮呢,有些人我們根本不熟悉,我再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方法儘量避免吧。”聲音中聽出很多的無奈。
“嗯,你看可以不可以把專項組的事情都分批次公佈,一個完了再另一個,而材料就放在你那,或者是你就記住在自己腦袋裡好了。我怕有人會去偷,這年代這些人太不擇手段了。”姚凱想起劉衛青用的招就可恨。
“嗯,好,我看看吧,人老了,腦袋不好使了,哈哈。”尹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反正你注意一下吧,真要搞破壞的話,我們防也防不住的,畢竟人家在暗,我們在明嘛,現在瞭解了一點,心裡有個準備就好了,到時候真出事了,也只有面對了。”
“是啊,也只能防備一下了。”
“對了,有事情你先處理一下,我可能今天回不去了。”
“好,你自己小心。”
“嗯,先掛線了。”
姚凱掛了電話之後感覺到了尹行的很多無奈,自己有何嘗不是呢,很多事情都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而這些貪污的官員們也都仗着上面有人,一個比一個的膽子要大,都是一個理念,要是抓住了有上面的人庇護一下,大不了不做官,幾年來貪到的錢夠過下半身了。要是抓不住了,那不是逍遙一次有一次,豈不快哉。也正是因爲這些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所以華國的貪污是屢禁不止,甚至根本就無從查起。
就說現在的劉達凱吧,他不是事情的關鍵,關鍵還是在他上面的人,不管把他怎麼樣了,上面的人除不了的話就又還會有第二個劉達凱,第三個劉達凱。所以也沒有打算拿一個劉衛青就將劉達凱怎麼樣,顯然是不可能的,不用說證據,就連上面都沒辦法。法律的條件就是證據,就是你明知道他沒幹好事,你要是抓不住證據的話,還是沒用,這也是漏洞,可是也是沒辦法的。就像這次要不是進去的時候看到劉衛青,半裸着身體正趴在小警花的半裸身體上吸吮着的話,就根本沒辦法將劉衛青定罪,也正是被當場抓住,劉衛青才一句話沒說,但是對於對孫德興的陷害一事,也只能在罪名前面加上一個試圖了。
也正是因爲現在缺乏實在的證據,所以就沒辦法對劉達凱做什麼。現在也只能看着他再找到新的合作伙伴。也只有看着他再做出下一個破壞活動了。只是希望受害者會少一點。
姚凱閉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高壯也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所以將車減慢了下來,使車子儘量平穩點,也可以讓姚凱在這段短時間的車程裡好好的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