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苑二狗看着胡小燕愣怔之餘,就聽到身旁的關曉芳樂呵呵的說道:“小燕快進來。”
此刻,苑二狗明白了,胡小燕是關曉芳請來的。他正要和胡小燕打聲招呼,就聽到關曉芳笑着對大家說道:“這位是我的同學胡小燕,現在是我們古銅鎮中心小學的老師。”
接着關曉芳向胡小燕被大家做了一一介紹。
坐畢以後,胡小燕的眼光不時的在苑二狗身上掃描,苑二狗對她只能報以輕輕地微笑。
因爲前面苑二狗已經給王聯盛打過電話,所以飯菜安排的很及時。大家坐在那裡閒聊了不到十分鐘,服務員就把菜端了上來。
“呵呵,今天大家說咱們是喝白酒,紅酒還是啤酒?”苑二狗看着大家笑了笑問道。
最先發言的吳興天,他笑着說道:“呵呵,我無所謂。不喝正好,沾酒就多,還是聽聽女同胞們的意見吧。”
胡小燕和關曉芳因爲都是第一次和這些人在一起吃飯,所以兩個人多少有點拘謹,都沒有表態,最後還是曹雪穎拿出了主導意見。
“呵呵,我認爲男同志喝點白酒,我們女同袍喝紅酒吧。啤酒有點撐人。”
曹雪穎的話,苑二狗理所當然的惟命是從。他把話傳給了服務員,不大一會,服務員送來了一瓶全興大麴和兩瓶王朝乾紅走了進來。
看着酒,苑二狗笑了笑說道i:“各位這瓶白酒我和吳興天兩個包了,紅酒嘛!你們三位包了怎麼樣?”
“呵呵,苑英才你這樣說話我們可不愛聽,你們是男同志,我們可是女同志。”曹雪穎笑了笑。
“呵呵,女同志怎麼了,有句話說的好‘女人能頂半邊天’可是在做的各位女同跑我認爲都能頂一個整天。”
玩笑話也就是三言兩語,接下來就是喝酒,聊天。當然,這種場合只能聊聊大家衆人皆知的事情,有些私事還是不能在這裡暢所欲言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大家基本上都融洽了這種氛圍,胡小燕也開始變的開朗了起來。
“苑英才,實際上這頓飯你早就應該請我了,現在我感到有點姍姍來遲的感覺,今天借你的酒,敬你一杯。”
苑二狗一聽胡小燕的這話,就明白是什麼意思,連忙舉起酒杯說道:“呵呵,既然胡老師這樣說了,我哪有不喝的道理,來幹了。”
苑二狗之所以這樣爽快,是因爲他怕胡小燕說出張迎妮的一些事情過來,心中有鬼的事情,他感到還是掖着瞞着比較好。
說完以後,苑二狗昂頭就把酒倒進了肚子裡面,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哎呀!白酒就是白酒辣啊!“有些事情越是想隱瞞,他做的就越有水分。
他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沒有逃脫掉曹雪穎的火眼金睛,因爲這個場合曹雪穎也是很有大局觀的人,所以就沒有提起,他是想在沒人的時候再問問苑二狗到底是什麼事情,畢竟這樣的事情看起來是個私事,並且自己和苑二狗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他要是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咱也不能勉強人家不是。
“呵呵,苑站長,這白酒要是能喝出紅酒的味道,你就成仙了。”吳興天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下,膽子稍微放大了一些,聽着苑二狗的話,把話接了過來。
看着苑二狗喝了杯中的白酒,胡小燕也是把就送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行,不行。咱們喝酒就是圖一個爽快,我喝完了你才喝一點點,你能過一的去嗎?”苑二狗看着胡小燕喝了一丁點,便大聲的笑着說道。
胡小燕聽着苑二狗的話,臉色稍有微紅,說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跟我們小女子比酒量呢?是不是有點失風度?”
“呵呵,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酒桌上不分男女。”苑二狗調侃道。
曹雪穎笑了笑說道:“苑英才,你這個毛病我怎麼沒有覺察呢?”
對於曹雪穎的話,苑二狗笑了笑說道:“曹主任,我,我只是感覺。”
“你這是錯覺,就跟色盲一樣吧。”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酒進行下去,當然,灌酒的對象肯定是苑二狗,一是他的酒量大,二來她是這桌上除了曹雪穎以外的官最大的一個。
時間不知不覺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苑二狗他們的酒場,也散了席。
走到聯盛飯店門口的時候,胡小燕看着曹雪穎他們還沒跟過來,小聲的向苑二狗問道:“我一直弄不明白一個事情,就想問問你。”
“啥事?”苑二狗有些詫異。
胡小燕先是笑了笑,不過這個笑容顯得是十分的神秘。接着說道:“我就不明白你和張迎妮這樣的關係,怎麼他能和路軍結婚,並且他們結婚以前,我從沒聽說過他的對象是路軍,我有時候問她,苑英才是不是你對象他從來都沒有否定過。”
聽着胡小燕的話,苑二狗不禁陷入了感情的漩渦之中,她輕聲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已經成爲了往事。我不想再提起它。“難道苑二狗真的不想提起此事嗎?事實上不是這樣的,這種感情的問題,苑二狗感到在心中是個負擔,但是說起來又是一個累贅,還是不說的好,對張迎妮有情在心底知道算了,幹嘛在和別人說起呢?就是歷史也把她掩埋在心中,那樣豈不是更好。
就在這時,就聽到後面傳來了關曉芳的聲音。
“胡小燕,你在和苑站長幹什麼?在哪裡神神秘秘的?”說話間,關曉芳走到了他們跟前,壞笑着看了看苑二狗和胡小燕。
對於關曉芳的話,胡小燕白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在這裡想調侃我嗎?”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關曉芳和胡小燕此刻放的都很開。關曉芳走到了胡小燕的跟前,拉着她的胳膊笑着說道;“我哪敢啊。我的胡大小姐。”
曹雪穎,吳興天也逐漸的走了過來。曹雪穎依然保持着很有風度的一面,因爲畢竟他和關曉芳,胡小燕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看起來十分的穩重。
“明天都還要上班,不要鬧了,咱們回去吧。”
因爲一個古銅鎮就這麼大,所以他們回家的路基本上都在同一條線上。女人和女人到底還是能嘮一塊去,說着說着曹雪穎,胡小燕,關曉芳三個人走在了一起。
而苑二狗和吳興天只好走在他們的後面,默默無聲。
“呵呵。”吳興天先是乾笑了一聲,打破了這裡的沉悶,接着說道:“苑站長,我今天看到一則笑話,要不要說來聽聽?”
此刻苑二狗和吳興天兩個人也沒什麼話要談,聽着吳興天這樣一說,苑二狗感到這樣也可以放鬆一下心情,便笑着說道:“說來聽聽。笑話要是不讓人笑,就不要笑話了不是?”
“呵呵,我就怕你聽了以後,一定要笑噴。”
“不要說大話,說吧,什麼笑話能讓我笑噴。”
吳興天看了前面的三個女人,小聲的道出了這個笑話。
話說東北的一個冬天,天氣特別的冷,可以說是天寒地凍,滴水成冰。
這天,就見一少婦從一院門跑出來,瞅瞅四下沒人,在路邊就褪了褲子蹲下噓噓的尿了起來。大概是實在尿急或者家裡沒廁所或是怎麼着,反正就地就近開始解決問題。
要說東北娘兒們實誠、不矯情、不講究,那是實話。不過呢,少婦老半天都沒起身。這麼一來就不免讓人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你想啊,這鬼天氣換咱大老爺兒們裹着三層大皮襖都不住得瑟,換了小媳婦細皮嫩肉的哪還能抗得住?你猜咋整的?估計你是猜不着誰也猜不到是怎麼回事。
原來,少婦被凍住了!不對,準確地說,是毛毛被凍在地上了!暈啊,這毛毛咋長那麼長泥?不能怪毛毛,得怪這鬼天氣,速凍的速度也忒快了吧。
少婦起又起不來,可老蹲着也不是回事,喊吧又怕招來人看笑話,那叫一難受啊。不過還好,遠遠過來一老頭。少婦沒辦法,只好壓着嗓門喊:大爺,大爺,幫幫忙,我凍住了你幫我哈哈氣。
老頭湊近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兒了,也沒多想,趴下就哈。東北人熱情好客、樂於助人,那也是實話,要不咋說俺們東北銀都是活雷鋒呢。
你再猜猜看?又發生了什麼事,原來,老頭也凍住了!鬍子長啊。可說長呢又沒長到能自己哈到自己。這事兒整的,也不能怪鬍子,還得怪這鬼天氣。
兩人誰也動不了,這姿勢,這造型,那是又尷又尬。正在堅持中,遠遠又過來一人,是個小夥兒。少婦實在顧不上許多啦,帶着哭腔求助:大兄弟,行行好,我……跟大爺……凍住了,幫忙哈……哈一哈……。
唉,要說現在世道是變了,市場經濟了,等價有償了,年輕人觀念是不一樣了。小夥走過來,蹲下看了看說道:哈也可以,你得先讓我弄一下。
少婦漲紅了臉,羞啊。可你說不讓弄又咋整呢?想想好歹已經過了門不是大姑娘了,多一下少一下先解燃眉之急再說其他吧。
可是老頭一聽不願意了,他大聲的對着那個小夥子喊道:“喂,我說那小子,你注意點哈。看清楚了,豎的是逼,橫的是嘴。”
說到這裡,苑二狗和吳興天已經笑翻了天。苑二狗指着吳興天說道:“哎呀,沒有想到你年紀這麼大,也很色啊。”
兩個人的笑聲驚動了前面的程序員,關曉芳和胡小燕。他們停下來,看着他們兩個,疑惑的說道:“你們兩個剛纔說什麼這麼高興?”【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