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李小立的話,溫保山喜出望外。
“好了,李警官咱們以後就是兄弟,只要能用到我溫保山的地方你吱一聲就行,咱們給你辦的服服帖帖的。”溫保山笑道。
李小立不是缺錢,就憑他爹李連贏的那個公司在延河縣範圍內都是獨一無二的。那他爲什麼還要收溫保山的錢呢?這也許就是官場上的通病,拿錢辦事,不拿錢滾蛋。
“那好,溫局長我先回去了?”李小立把桌上的錢毫不客氣的裝在辦公包裡,站起來說道。
“兄弟,馬上咱們喝兩杯,酒菜馬上到。”溫保山挽留道。
“不行,局裡案子壓的很緊。剛剛趙鵬和苗立強爲此還出了車禍,正缺人手,所以我還是回去吧。如果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喝酒,這不是讓我違反規定嗎?”李小立笑了笑。
溫保山知道既然李小立把錢收下來了,這頓飯吃不吃都沒有大問題。便笑了笑說道:“呵呵,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
李小立笑了笑,走出了這裡。
??????????案子交由張清明偵辦馬嘯天還是比較放心的,他知道這個案子這麼快的速度能摸出一點門道也算不簡單了。他擡手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二點了,他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正準備回裡屋睡覺。就聽到門前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我張清明。”
“進來吧。”
張清明推門走了進來笑着說道:“馬局長,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你真不好意思。”
“說吧,什麼情況?”馬嘯天點點頭,指着旁邊的沙發讓張清明坐下。
“剛剛我去和苑英才談了一下,他說他有辦法偵破這個案子。”張清明坐了下來,看着馬嘯天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馬嘯天擡頭看了張清明疑惑的說道:“他有什麼方法?”
張清明把苑英才的話跟馬嘯天一字沒有保留的說了一遍。馬嘯天聽完以後,沉思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看苑英才的這個辦法?“”
“說實話我心中也沒底,但是我覺得辦法也許可行,就是有點違反原則和規定。”張清明說道。
馬嘯天笑了笑說道:“這是非常時期,你們刑警隊目前也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既然他的方法可行,爲什麼不試一試呢?”
“要是這樣辦,辦成了倒沒什麼,如果說辦不成,要是讓人家知道了,還不說咱們公安局徇私舞弊,縱容罪犯嗎?”張清明皺着眉頭心有所思的說道。
“嗯,話是這樣說。依你看怎麼辦?”
“苑英才的意思,咱們三人出馬,偵破此案。並且這樣還不會露出任何風聲,在人不知鬼覺的情況下進行。”
我靠。我這個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親自下去查案,要是傳出去還不是讓人貽笑大方?這不是明擺着公安局裡的人都是吃閒飯的嗎?馬嘯天聽着張清明的話,心中暗暗的自嘲道。
但是,他又考慮着張清明說的影響問題,和違反原則的問題。馬嘯天經過思考,說道:“不管怎麼說,只要對破案有利,行,就我們三人。”
聽着馬嘯天的話,張清明有些驚愕,他沒有想到馬嘯天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停頓了一下,才說道:“馬局長,這合適嗎?”
“事已至此,還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就這樣辦。“馬嘯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張清明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有點晚了,那就明天晚上我們讓苑英才採取行動進行偵查。”
“嗯,行。就這樣吧。”
“馬局長我先回去了?”
“嗯。不過關於趙鵬的那個案子,我認爲可以併案偵查。”馬嘯天看着轉身要走的張清明說道。
“我已經安排了。”
“那好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冬霧瀰漫.公安局大院那青松的針葉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樹樹潔白的秋菊;那落葉喬木的枝條上裹着雪,宛如一株株白玉雕的樹;垂柳銀絲飄蕩,灌木叢都成了潔白的珊瑚叢,千姿百態,令人撲塑迷離,恍惚置身與童話世界中。街道上,寒風呼嘯,像一隻迷路的小獅子在嘶吼。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打着顫抖,行色匆匆的離開。
張清明起牀以後,直奔縣第一人民醫院而去。到了那裡的時候,醫院裡的醫務人員還沒上班。
張清明先是走進了趙鵬的病房。趙鵬看着張清明走了過來,連忙向掙扎着想坐起來u,張清明表情十分的凝重,對着趙鵬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動。他走到了趙鵬跟前的一字上坐了下來。
“你感到情況怎麼樣?”張清明關心的問道。
“我想今天出院,我沒有大事。”說道這裡的時候趙鵬面露羞愧之色,接着說道:“張隊,我沒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我請求處分。”
張清明看了看趙鵬身上的傷勢,現在出院肯定不行,必須修養。他搖搖頭說道:“這事情不能怪你,只能說咱們的對手太狡猾,下手太黑。你好好養傷,案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現在已經有了眉目,放心吧。”
“嗯。”趙鵬點點頭。
“我去看看苗立強,聽說他的情況不太好。”
“嗯,張隊,你去吧。”
張清明點點頭離開了趙鵬的病房,直接走進不遠處的重症監護病房。到了門前的時候,才發現苗立強的父母已經在那裡了,從他們的雙眼通紅的血絲來看,肯定是一夜沒有睡覺。張清明正要上前和他們打招呼,就看着苗立強父母的身後走過來一個穿着一身西服的男子,面漏兇光,向張清明走了過來。
“張隊長,現在知道是誰幹的這事情了吧?告訴我行嗎?”
張清明看了他一眼說道:“苗四,這個事情你不要衝動,有我們公安局秉公辦案。並且來說苗立強也是我們刑警隊的人,我們的心情不比你們好。”
張清明的話說完,就看着苗立強的父親走了過來,先是對苗四說道:“四兒,不要莽撞,張隊長自有分寸。”說完後,看着張清明接着說道:“張隊長,謝謝你,這麼忙還來看力強。”
“唉!“張清明嘆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一定要將罪犯繩之於法。苗立強出了這事情我們也是十分的痛心。”
就在這時,苗四口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誰啊?”
“大哥,我們現在已經找打了那輛自卸車。”
“在那裡?車主是誰?”
“城西三公里處的一個叫小劉橋的地方,車子側翻在小河裡。沒發現車主。”
“他孃的,怎麼會這樣?你們接着找,一定要把那個開車的狗雜碎給我找出來,我活剝了他。”
“是。”
張清明知道苗四在延河縣的地盤上有很多兄弟,跟公安局裡面的某位領導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這些人好些年前是延河縣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現在都金盤洗手,把原來的黑惡勢力搖身一變都成了公司老總。從苗四的話語中,張清明能聽到怕是暗地裡面拍了人進行了調查。
張清明走到苗四跟前說道:“你們找了關於肇事的那輛自卸車?”
苗四此刻也沒有對張清明說謊,他說到:“那輛自卸車在城西三公里處的一個叫小劉橋的地方,車子側翻在小河裡。”
“發現人沒有?”張清明點點頭問道。
“沒有。”
“告訴你們的人不要破壞現場,馬上我讓人過去。”張清明嚴肅的說道。
苗四沉思了一下說道:“好吧。”
張清明拿出手裡撥通了刑警隊的電話。
“喂,誰在值班?”
“我,李小立。”
因爲這個時候已經成立了專案組,李小立也是屬於專案組成員,所以他們調整了值班人員。專案組就設在刑警隊,所以李小立值班也是這個情況。現在不管李小立是不是防暴隊隊長,但是根據馬嘯天的安排案子的偵破工作,有張清明負責。
“好的,現在那輛肇事的自卸車已經找到,你馬上帶人去現場看一下,仔細偵查。”
“嗯。張隊,那輛自卸車在哪裡?”
“城西三公里處的一個叫小劉橋的地方。”
“嗯,我們現在就去。”
張清明掛上電話以後,走進病房,看了看苗立強的傷勢,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嚴重,到目前爲算還處在昏迷之中。他和苗立強的父母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以後,才離開醫院。
很快李小立那邊傳來了消息。這輛自卸車是前幾個月黑山鎮丟失的那輛自卸車,和車主沒有任何關係。從現場的腳印上來看斷定是一個人,年齡在25到30歲之間,暫時還沒有提取出指紋等其他證據。
聽着李小立的彙報以後,張清明緊皺眉頭,心中暗暗的說道,看來這些犯罪分子及其的狡猾。看來溫保山的還真是有手段。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糧食局盜竊案現在和這個案子併案偵查,你們目前的工作就是繼續走訪調查。”張清明沉思了一下說道。
“好的,張隊。”
說完以後,李小立離開了張清明的辦公室。【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