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軍聽着電話裡面女人的聲音並不熟悉,並且說是他表嬸,這令路軍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是既然能知道自己是路主任,那就說明肯定跟自己有親戚,更不會找錯人。她遲疑了一下說道:“哦,請問你是哪家的表嬸呢?”
“我是你溫保山叔家的表嬸啊。”方雲珠苦笑着說道。
當路軍聽到是溫保山媳婦的瞬間,差一點把電話撂掉。想當初,路軍去找溫保山的時候,她方雲珠不但沒好氣給溫保山這暫且不說,而且還對自己甩臉子。要不是當初爲了想懲治一下苑二狗自己也懶的去他家,去看她的那個高傲的表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溫保山現在出事跟自己當初求的辦苑二狗那事也有着直接的關係,現在溫保山出事了,自己雖然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是自己在卑鄙,也不能落進下石啊?
想到這裡,路軍微微的笑着說道:“哦,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請你幫個忙?”方雲珠小聲的說道。
聽着方雲珠的話,路軍皺着眉頭暗暗的說道,溫保山現在進去了,她能找我幫什麼忙?並且來說那是省裡來直接辦的案子,我也說不上話啊。
考慮了一番以後,路軍還是考慮到,還是問問比較合適。
“說吧,讓我幫什麼忙?““你和那個苑英才熟不熟?“聽着方雲珠提到苑二狗的瞬間,路軍猛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也許是路軍吃了苑二狗的很多虧,所以有點不甘心。但是這個反應還是暫時的,他想到,溫保山現在已經被逮捕歸案,僅憑方雲珠一個女人現在對苑二狗也沒有啥大的威脅。
不過,事情要是反過來想,方雲珠的父親畢竟在某省當過副省長,現在說不定是爲了溫保山的事情,去懲治苑二狗呢?
“呵呵,我跟苑二狗原來就是從古銅鎮出來的,當然熟悉了。“路軍微笑着說道。
路軍的這句話無疑讓那個方雲珠感到異常的興奮,他知道方錚既然要苑二狗的這些資料就是想爲了溫保山報仇,或者說是翻案,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能不高興嗎?》“我想問一下苑英才在生活中的喜好和毛病,以及社會關係。能給我跟我說說嗎?”方雲珠一字一句的說道。
路軍當時聽着方雲珠的這句話,心中不禁竊喜,這是明顯的在調查苑二狗的喜好和社會關係,這說明方雲珠家已經想着手修理苑二狗了。
爲了能吧事情說仔細點,苑二狗遲疑了一下說道:“表嬸,這個事情是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的,現在要不咱們出去見個面說說。你也知道我要是去你們家,現在這個時候??????”
“沒關係,你說在那裡吧,我過去。”沒等路軍把話說完,方雲珠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那行,咱們要去還是去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嗯。”
他思考了一番,真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畢竟自己的身份特殊,也可以說在延河縣是個公衆人物,溫保山的媳婦方雲珠原來也是挺高調的人物,要是這兩個人出現在某個地方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路軍經過左思右想,感到還是在自己的住處見方雲珠比較合適。他想了想說道:“在街面上在你們出現會引起別人的猜測,這樣對你我都是極其的不利,我看還是去我的住處吧,那樣比較合適,最起碼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方雲珠經過暫短的思考,感到路軍說的也有道理。便說道:“你住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哦,東城路梨園巷裡面,你到的時候我們在電話聯繫,我出去接你,那個地方的人不是太多。”
“嗯,我現在就過去。”
掛上電話以後,方雲珠照着鏡子看了看,發現自從溫保山出事以後到現在自己確實老了不少,黑眼圈特別的明顯,臉上憔悴的表情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她不禁輕輕的嘆了一聲氣。
不過一向特別講究的方雲珠說啥也不能這個樣子,去見路軍,雖然他不會笑話自己,但是總不能拿着這個蒼老的臉孔去面對別人吧?
這也許是方雲珠過慣了高人一等的生活,所以方雲珠沒有馬上就找路軍,而是走到了房間的化妝臺旁拿起化妝品一個勁的往臉上使勁的模。
他們家裡家裡的高級化妝品已有盡有,所以不大一會經過仔細的塗抹和換了一身高貴的服裝,看上去明顯的年輕了二十歲。
對着鏡子照了有照,自己感到滿意以後,才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天空一片寂靜,黑暗籠罩大地,看不出哪兒有星,何處是月。淒涼的晚風吹落了最後一片樹葉,街上已沒有白日的那般熱鬧,路燈在街旁撒發着淡淡的光芒,由遠到近招牌上的霓虹燈一閃一爍着散發着冷冷的光芒。來往的行人也顧不得看街上的夜景,都是急匆匆的往家裡而去。
方雲珠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等待着出租車。他不禁心中有些暗淡,自己從小到大也沒有這樣受過委屈,此刻她的心中多了幾分憂傷,少了很多安慰。
時間也不算太長,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停在了的身旁。方雲珠快步走上前去來開車門走了上去,對出租車師傅說道:“去東城路梨園巷。”
“好的。”出租車司機應了一聲,按到前面的‘空車’牌,平穩的開着車子向方雲珠所說的地方疾馳而去。
很快到了她所說的梨園巷,付好車費以後走了下來,此刻她才發現,這裡一片黑暗,已經遠離縣城內部的繁華,只有遠處的路燈散發着微微的黃澤光芒,巷子裡面是漆黑一片,偶爾能聽到裡面傳來野狗的叫聲和貓咪從牆上跑過的聲音。
此刻她的心中是無比的失落,這種是落實前所未有的失落;他孤獨是前所未有的孤獨,她害怕是今生從沒有過的害怕。
停頓了一下,迅速的從包裡拿出手機,撥通了路軍的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路軍的聲音。
“表嬸,你到了嗎?”
“嗯,我就在巷子頭上。”說話的時候,方雲珠的眼睛不時的向四周打量着,生怕從哪裡出來一個劫匪,把自己截去。
“那好,你站着別動,我現在過去。”
“嗯,你快點。”
掛上電話以後,也不知道是外面的溫度過低,還是方雲珠過於緊張,害怕,站在那裡都不停的打顫。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就看着巷子裡面一個手電筒在裡面往外照了一下,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方雲珠從反射的手電筒的燈光裡看出了來者正是路軍。
她趕忙走上前去,驚恐的說道:“路主任,你可算來了。“看着方雲珠驚慌失措的樣子,路軍警覺的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也沒發生啥異常情況,便不解的問道:“表嬸,怎麼了?““哦,在這裡怪滲人的,心中有點害怕。“方雲珠急忙回答道。
路軍笑了笑說道:“呵呵,這個是生地方,你沒來貫,要是習慣了就好了。咱們走吧。“說完以後,路軍走在前面方雲珠緊隨其後,慢慢的順着手電筒的光芒向巷子的深處走去。
忽然一陣寒風吹過,路軍也聞到了一種女人身上塗抹香水的味道,令他頓時心曠神怡,不由自主的往方雲珠的身上看了一眼。心中暗暗的說道,我日,這娘們老公都關進局子裡面去了,還有心臭美,真是風騷之人啊。
很快,到了路軍做租住的房屋,是一個四合小院,院子裡面亮着燈,方雲珠跟着路軍走進了屋子裡面。
進屋以後,感到屋子裡面暖烘烘的,就聽到門外空調的主機發出一陣陣聲音。
“坐吧,表嬸。“路軍把外套脫了下來掛在衣架上,回頭看着方雲珠一眼說道。
此刻,他發現面前之人秀髮微卷,脂粉的濃重依舊沒能遮去歲月的痕跡,看似潔白地臉頰露出些許枯黃,暗淡的雙眸微帶一絲憂鬱,兩片櫻脣輕輕的張合着!再觀其身,血紅色裘皮大衣緊緊的包裹在她玲瓏的身軀之上,看去如浴火的鳳凰一般,看着眼前風韻猶存,華姿不減的女人,怎麼能相信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呢?
“哦。”
方雲珠應了一聲,慢慢的在旁邊的沙發上把包放在身旁,坐了下來。
路軍給方雲珠到了一杯開水,笑着說道:“表嬸,暖和暖和吧。”
方雲珠把杯子接了過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往屋子裡外打量着一遍說道:“表侄媳婦不住在這裡啊?”
“哦,他還在古銅鎮小學上班,我正在活動着給他調過來呢?”路軍在方雲珠的對面坐了下來笑了笑說道。
“嗯。”方雲珠點點頭,接着說道:“路主任,事情是這樣??????”
沒等方雲珠把話說完,路軍擺了擺手說道:“表嬸,你就叫我小軍子,叫我路主任我感到咋有點不合適呢?畢竟這是在家裡。”
說句實話,路軍之所以這樣說,那還是對溫保山出事跟自己有點關係,不過路軍把話說完以後,又有點後悔了,眼前這個高傲的女人應該好好的懲治一下才好呢。【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點擊】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