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磨蹭什麼?殺!”
苑二狗手中的甩刺變成槍刺的同時,紫秀慢慢的擡眼看了一下,冷冷的說道苑二狗微微的笑了笑,看了紫秀一眼。端起剩下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雖然那些矮騾子將苑二狗爲了起來,但是看到苑二狗這種如無其事的樣子,已經在氣勢上將他們震撼。何況他手中的甩刺已經變成了一個寒光四射的槍刺呢?
這個時候,那些混混都明白,從槍刺的出手來看這個小子的身手絕對不凡。雖然圍着苑二狗,但是他們也不敢怠慢,誰也不想第一個衝上去,誰第一個衝上去了,如果後面的人跟不上的話,那就是去捱揍的。
他們要保持隊形,保持着這個月牙形。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將苑二狗圍住,緊緊的握着手裡的匕首。
站在外圍的尹恆豐看着那些開始的猛進漸漸的消失,他知道要是這樣下去,士氣肯定會被苑二狗的銳氣所打壓。他急忙喊道:“上去給我宰了他,誰殺死的50萬立即到賬,參與的每人10萬。”
尹恆豐只是在一旁說,他連腳步也沒有挪動,經過那天早晨的對決,他已經領教過苑二狗的威猛了,此刻要是他上去,苑二狗第一個宰的就是他,他心中比誰都明白不過了。
他是在惜命,但是他惜的是自己的命,別人的命,他可以完全不顧。所以才這樣喊道,他認爲有錢能辦到的事情,自己根本就不必遭這個風險了。
苑二狗明白,尹恆豐帶的這些人,絕非是良家子弟,那一個人的身上不都揹着案子?殺人,放火,強-奸,搶劫,販毒,私運,猥褻少女等等,可以給他們對號入座。他們就是一羣流氓狂徒,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苑二狗。
就在這時,苑二狗再也沒有給他們機會,手中的啤酒杯子被甩了出去,像是一脫膛的炮彈一樣,杯子直接砸在旁邊的一個混混的的腦門上,腦袋被砸開了花。只見那個混混一聲不響的摔倒在地上,成了這次戰鬥中倒下的第一個人。
隨着苑二狗的出手,那些人看來這場打鬥在所難免,他們快速的挪動腳步,將苑二狗包圍在一個小的範圍之內。手中的匕首直接向苑二狗刺了過來,苑二狗一刻也不敢怠慢,他知道現在可以說是三面受敵,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被刺傷。
苑二狗暴喝一聲,飛身躍起一米多高,在衆多混混包圍中,好像是出江猛龍一般,高大的身影原地躥起來,槍刺向下,在下落的過程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身斬,利索、兇猛。落地的那一刻,又擡起一腳,把自己剛剛坐的椅子對着那羣混混踢了過去。
隨着槍刺的落點和椅子的飛出又有兩人倒下,槍刺的尖頭兒抹過了身前圍着自己的幾混混,都是穿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前胸被槍刺劃破,衣服撩開一道橫向的長口子,裡面的羽絨和絲綿白花花的展現在眼前。
對於苑二狗的強勢一擊,已經有三人受傷。對於那些人來說是相當的震撼,他們真想不到苑二狗會有這身絕技。
就在這些混混有所震撼的時候,就看着後面尹恆豐旁邊的一個混混,手裡拎着將近大半米長的砍刀,快速的向苑二狗奔襲了過來。苑二狗猙獰的看來他一眼,還沒有等到他近身,手中的槍刺好像游龍出海一樣,向他的小腹刺了過去。
實際上苑二狗只是想讓她受點皮肉之苦,根本沒有必要去取他們的性命,就是他們違法犯罪,雖然自己是個停職的正科幹部,也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生命權,再說了就是他們作惡再多,處決他們也是政府的事情,現在跟自己一毛錢的根系也沒有。
他知道手上平添他人性命,人的血,有煞氣,沾染的越多,越是造孽。不管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畢竟那是一條生命。給予他一定的教訓是必要的,但是不能剝奪他活下去的尊嚴。公民有尊嚴,這些混混也有公民啊,當然他們也應該有尊嚴不是?誰也不是生下來就相當流氓,當混混的,是這個扭曲的社會逼的。
當今社會,貪官、奸商、黑幫的勾結,已經不單是個案,已經形成了一種氣候,一種“文化”,甚至形成了一種政治氛圍,貪官、奸商、黑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份混交,黑白難辨,邊界模糊了。
無恥貪官、奸商、流氓黑幫勾結起來的,以魚肉鄉里、欺行霸市、驕奢yin逸爲表徵的社會黑惡現象,早已爲最廣大人民羣衆所深惡痛絕。
如果社會和諧安寧,人人富足安康。外有權謀定國,內有忠信安邦,怎麼還會有人願意去當流氓去當土匪去作奸犯科呢?
紫秀讓自己去殺了這些人和龍四慶要殺了這個叛徒,那還不都是因爲他們的利益在裡面嗎?
“哎喲。”
在距離苑二狗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就聽着拿着大半米長砍刀的混混,嘴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繼而臉扭曲的把手中刀扔到旁邊,捂着肚子退後一步。
看着苑二狗犀利的動作,沒有一點思想波動的表情,那些圍着苑二狗的混混都不禁後脊樑骨直冒冷汗。
雖說人人都有活下去的尊嚴,但是也少不了那些給臉不要臉的,像是尹恆豐就是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代表,他看着那些混混已經被苑二狗所震懾,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道:“上啊!成堆的人民幣等着你們拿呢?宰了他。”
隨着尹恆豐的話落音,頓時這裡一片死一樣的沉寂。
紫秀聽着尹恆豐的話,慢慢的站了起來,手中的半扎啤酒,遞到了苑二狗的手中,好像對於苑二狗剛剛的表現有所獎勵。他一點恐懼感都沒有,好像對這種場面已經習以爲常了一樣。
“喝吧。”紫秀不動聲色的說道。
當紫秀站起來的瞬間,站在尹恆豐旁邊的那個不足一米七個頭的男子,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嘴裡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大小姐。”
苑二狗拿起那半扎啤酒一下子倒在了肚子裡面,剛剛要把這個盛啤酒的容器扔出去的時候,猛然隱隱約約的聽到“大小姐”三個字的時候,瞬間一愣,暗暗的說道,難道紫秀就是龍四慶的女兒?
這個時候也不容許苑二狗多想,那些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稍有疏忽可就釀成大禍了。
紫秀沒有理會那個不足一米七男子的話,小聲說道:“先把那個矬子宰了,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苑二狗陰冷的笑了笑,啥也沒說。
隨着那個不足一米七男子的話落音,尹恆豐也發現了紫秀,頓時臉上也是猛然一硬。稍作遲疑大聲的說道:“你上啊,這個女的可比那個男的還要值錢,他是龍四慶的女兒,抓住她今晚就賞給大家了,獎金一分不少。”
面對着尹恆豐煽動的話語,那些混混也是蠢蠢欲動。
苑二狗明白這個時候,也是生死關頭的時候,他迅速的把當前的形勢作了判斷,他發現這些人都是以尹恆豐和那個矬子爲首,如果說要是能快速的把尹恆豐和那個矬子給制住,這場戰鬥也就迎刃而解了。
羣龍要是無首,也就是樹倒猢猻散了。古時候杜甫的一首詩寫的好:‘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疆。苟能制侵陵,豈在多殺傷!’不過,眼下想一步制住尹恆豐和那個矬子也是一個極不容易的事情,但是要是能把他們兩人中間的一人先放倒,另外一個也就好對付了。
先制誰呢?
苑二狗在心中將他們兩個人做了對比。那個矬子雖然和龍四慶有矛盾,但是跟自己也是屬於無冤無仇,那個尹恆豐可就不一樣了第一,宋立坡的死跟他有絕對的關係,其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痛下殺手,就是現在宰了他都不爲過。
有時候,幹一些事情,不是你自己想去做的,而是被逼得。
看着那些混混雖然蠢蠢欲動,但是還是沒有人敢上前。就看着尹恆豐再也沉不住氣了,他對着旁邊的那個矬子說道:“兄弟,出手吧,宰了他們咱們安穩了。”
矬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就在尹恆豐和矬子出手的瞬間,苑二狗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中的槍刺發揮的是淋漓盡致。槍刺所到之處就能聽到慘叫聲和躲閃的身影。
苑二狗已經衝出了那些人的包圍圈,直接逼近尹恆豐。而那個矬子沒有和苑二狗交手,就直奔紫秀而去。
苑二狗見狀大呼一聲:“紫秀,小心。”
“你不要分心,我能堅持一會。”紫秀飛身躍起,對着那個矬子的面門踢了過去。
看着紫秀的動作,苑二狗才稍稍放心,他能從紫秀的話中聽出,他不是那個矬子的對手,只是說能堅持,這就意味着自己要快的解決掉尹恆豐。
那些混混已經被苑二狗的氣勢震戴,但是,還是有些亡命徒即便被一刀子撂倒了,沒多會兒緩過勁兒來,又會重新爬起來繼續拿着砍刀往苑二狗身上招呼。
“哎喲!”
就在雙方戰鬥激烈進行的時候,苑二狗忽然聽到紫秀的一聲叫喊,不禁心中猛然一驚。【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點擊】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