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振華進屋以後。他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康曉敏,發現她眉目如畫,瑤鼻櫻嘴,臉是鵝蛋形,輪廓極爲完美,肌膚如嬰兒般細嫩,頭髮飄逸,精明幹練,耳如潤玉,玉頸修長,身穿一套高檔,淺黑的職業套裝,胸房高挺,腰細如柳,臀部圓滾,修長豐盈的長腿裹着一雙透明的亮光絲襪,性感迷人,堪稱當代白領的代表。
潘振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他發現康曉敏已經把飯菜叫到了包房裡。笑了笑說道:“呵呵,怎麼在這裡吃飯?”
康曉敏笑了笑說道:“在這裡吃飯,最起碼有點情趣感,要是在餐廳咋就感到有點不舒服呢?》“潘振華知道康曉敏的意思,在餐廳那裡經常吃飯,並且獨自一人,肯定時間長了會引起人們的誤會,所以她才相處了這個辦法。
雖然現在康曉敏心中想離開潘振華,但是,他經過深思熟慮。這個時候,也不是時候,畢竟公司交代的有任務,要是自己目前這段工作完不成,公司高層肯定會極不高興,那樣也會影響自己的業績,所以康曉敏對苑二狗心中有所想象,但是他不知道苑二狗到底能幫助自己到什麼地步,所以對於潘振華這棵大樹還是不能輕易的放棄。
康曉敏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不大一會就看着從屋子裡面拿出一瓶伏爾加走了出來。笑了笑說道:“潘振華,咱們嚐嚐這個酒怎麼樣?這可是我從廣州帶來的。““這個酒好烈,我不一定能拿住。”潘振華看着康曉敏手中的酒笑着說道。
“還可以吧,我這次去總部和領導在一起喝了大約半斤,感到都沒問題。”
“呵呵,那是你的酒量見長了。”
潘振華和康曉敏對面坐着,開始吃起了飯,兩個人說說笑笑,從遠處望去就是給人一種老夫少妻的感覺。
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快一頓飯就這樣結束了。
潘振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也許是酒精度數的刺激,他的雙眼猩紅的看着康曉敏,恨不得嘴水要流出來,還有一絲清醒的潘振華看着康曉敏笑着說道:“小敏,要不要收拾一下。”
“呵呵,我已經交代過了,不要收拾。潘縣長是不是有點暈啊?”
聽着康曉敏的話潘振華摸了摸額頭說道:“呵呵,真有點。““那我服你先休息一下。”
說着康曉敏走到了潘振華的跟前,就要上前去扶着潘振華,就看着潘振華搖搖手說道:“不用,我問你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
“你認識苑英才?”
“認識啊,他的老家可就是延河縣的。”
“聽說你們的關係也挺近乎的?”
聽着潘振華的話,康曉敏‘噗嗤’笑出聲來,看着潘振華,上前拉住了潘振華的胳膊,說道:“什麼關係近?你又聽誰說啥了?”
“沒有,我沒聽誰說啥。”
“呵呵,那怎麼能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潘振華微微的笑了笑,看着康曉敏說道:“在延山縣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今天去苑二狗的辦公室,具體說的啥我都知道,你說這還能瞞住我嗎?“聽着潘振華的這句話康曉敏的心中猛然一驚,暗暗的在心中說道,難道潘振華在暗地裡面監視苑二狗?要是那樣太可怕了。苑二狗也絕對會出以一種沒有之中,這樣會很危險的。想到這裡,康曉敏不由自主的喂苑二狗擔心了起來。
康曉敏木呆表情看了潘振華一眼,說道:“作爲一個縣長肯定是耳聽八方嘛,這沒有什麼可疑惑的不是?““你還沒跟我說,你跟苑英才是怎麼認識的呢?““呵呵,不瞞你說,我在延河縣原來也是一個糧食局幹部,當時苑英才就是糧食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長,你說我們認識不認識?“聽着康曉敏的話,潘振華仔細的打量着康曉敏,搖搖頭說道:“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歷史啊。““呵呵,那一年溫保山出事,你應該知道吧?”康曉敏接着說道。
“這個事情在雪山市還真沒有幹部不知道的呢?那可是一件大事,聽說都驚動了省委省政府。”
“呵呵,也沒那麼嚴重,當時省紀委派人過來,你也懂,要是一個幹部倒黴,會有一批人倒下,我就在溫保山出事中倒下的那一個。”
聽着康曉敏的話,潘振華邪惡的笑了笑,說道:“你沒跟苑英才之間有點什麼?”
“哼,潘振華你越來越流氓了。”康曉敏裝萌的說道。
看着康曉敏似乎有點清純,裝萌的表情,他伸手吧康曉敏攔在了懷裡,笑了笑說道:“過來吧,小賤貨。“這句話本意是一個貶義詞,但是在康曉敏和潘振華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潘振華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他和康曉敏接觸已經發出了信號,在他們之間這個貶義詞,順理成章的也變成了褒義詞。
說句實話,聽着剛剛康曉敏的話,潘振華從他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了,康曉敏和苑二狗之間絕對沒有上過牀。
面對着潘振華髮賤的表情,康曉敏也是半推半就的跟着潘振華走進了臥室,但是康曉敏的腦海裡面卻想着苑二狗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他感到瞅個機會一定要補潘振華的這句話,及時報告給苑二狗才是真正的王道。不管以後苑二狗會不會幫助自己,畢竟苑二狗救過自己,這是鐵的事實。
走進臥室以後,潘振華就迫不及待的將康曉敏放在牀上,他醉意朦朧的雙眼,打量着康曉敏一會以後,猛然吧康曉敏壓在了身下,嘴不自覺的和康曉敏連在了一起。
屋子裡面空氣中隱隱約久瀰漫着白酒的醇香,在潘振華身下壓着的康曉敏也許是喝酒的緣故,看上去十分的慵懶,雪白的臉蛋浮現了桃花般的嫣紅,明眸有幾絲迷離,嘴裡不時的發出一聲嬌喘聲。
對於潘振華,康曉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由於兩人身份,或者是存在交易,她從來都不願意承認。就任憑着潘振華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
也許是潘振華再也憋不住,那顆藥丸的威力,猛然停住了前戲,瞬間把衣服脫的一絲不掛,看着躺在牀上已經神情迷離的康曉敏,他一個虎撲便將康曉敏壓在身下。
剎那間,兩人同時響起一聲水ru交融的,登上極樂的呻吟傳遍了屋子裡面的每一個空間。
四十分鐘後,隨着潘振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以後,一下子趴在了康曉敏的身上,喘着粗氣,也許是年齡的緣故,潘振華很長時間趴在康曉敏的肚皮上都沒有起來。
大約五分鐘以後,康曉敏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把趴在自己身上的潘振華拉開,就聽着潘振華說道:“曉敏,明天你要的那200畝地我就給你批了。”
聽着潘振華的這個消息,康曉敏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他定了定神連忙說道:“潘縣長,真的嗎?”
潘振華微微的擡着頭說道:“你說我還能騙你嗎?“這個驚喜的消息無疑令康曉敏興奮萬分,他赤身**的站了起來,忙和潘振華趴在了一起,用手摟着潘振華的脖子說道:“那可太感謝你了。“潘振華動了動身子,瞟了康曉敏一眼說道:“不過,我跟你說句實話,在延山縣不要以爲你認識苑英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記住我是本鄉本土,在這個地盤還是我說的算。“康曉敏明白了潘振華脫了到現在都沒有給自己批這個200畝地,現在居然冷不丁的給自己批了,原來是他是別有用心啊?他這是明明的再告訴我,在延山縣和苑二狗走的近是沒用的,還是自己說的算。
康曉敏裝作生氣的樣子,撅着嘴說道:“潘縣長,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人家啥都跟你了,居然你還這樣跟自己說話,是不是沒有良心了?”
“哈哈。”
聽着康曉敏的話,潘振華一骨碌從牀上坐了起來,摟着康曉敏說道:“我只是順便一說,你沒說啥嘛!”
康曉敏頭貼着潘振華的肉嘟嘟的胸脯,小聲的說道:“我就是跟到你這句話說的不對。”
潘振華從牀上將康曉敏挪動了一下,看着康曉敏說道:“跟你說句實話,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隨便一說,我要是真的誠信跟你說這句話,沒必要當着的面說不是?”
康曉敏點點頭,他知道潘縣長現在就是給自己警告而已,自己沒必要這麼認真,反正他已經答應了,明天就把這個200畝地政給自己。
就在潘振華赤-裸-裸的站在那裡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牀頭櫃上自己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潘振華一邊拿起手機,一邊示意康曉敏不要說話。而後,看起來很坦然的接通了電話,說道:“喂,請問哪位?”
“潘縣長,呵呵,我是童大康啊。”電話那頭傳來了童大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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