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盤算,邵明達差點沒有絕望。找人和苑二狗談,肯定不行,他不由自主的擡起頭看着肖建華,無助的說道:“肖局長,有沒有其他辦法呢?”
“怎麼回事?”肖建華不解的看着邵明達問道。
“這個方法對我來說根本就行不通。”
“爲什麼?”
邵明達就把自己所考慮的問題如實的向肖建華說了一遍。聽完邵明達的陳述以後,他自己也感到確實有點問題。
“唉!”
肖建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也是無奈的說道:“本來你的褲腰帶要是系近緊一點,**吊毛事都沒有,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沒有那點屁事,苑英才也不會抓住你的辮子,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啊。”
聽着肖建華這番喪氣的話,邵明達那雙賊眼不由自主的滴溜溜的轉了起來,暗暗的說道,這件事情都是因爲你女兒當初的比事產出的結果,現在居然你沒有辦法了,真要是我載了,你也別想好過。
心中所想,現實中邵明達還不敢這麼明目張膽,指示停了一會似笑非笑的說道:“肖局長,這個事情你不能不問啊,畢竟事情的起因苑英才那邊還是因爲你女兒的事情,我要是栽了苑英才下一步會不會治你呢?“雖然邵明達說的話,聽起來在理,但是肖建華能從裡面感到有些威脅的意思。不過,這個時候,肖建華還能對邵明達沉住氣,只是如無其事的說道:“呵呵,真要是苑英才爲難與我,那是天意,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擦乾自己的屁股再說吧。“看着肖建華不吃自己的一套,邵明達頓時又軟了起來,哀求道:“肖局長,你無論如何要給我指條明路,我現在??????“看着邵明達那個慫樣,肖建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依然波瀾不驚的說道:“邵校長,這個事情我還有一辦法,能牽制住苑二狗的只有路軍了,路軍在延河縣分管教育的時候,當年和我們還有些情分,不好你去找他也許可以一試。““路軍?““對,現在我們雪山市的宣傳部長。“邵明達聽着肖建華的話,苦笑着說道:“肖局長,你別逗了,路軍畢竟是一個宣傳部長,苑英才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常務副市長。““呵呵。“肖建華慢慢的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你弄錯了吧?路軍雖然是雪山市的宣傳部長,但是他也是市委常委。從這一點上來說,完全可以牽制住苑英才不是嗎?“聽着肖建華的話,邵明達點點頭。忽然,他回想起自己媳婦的什麼親戚和路軍的媽媽有什麼親戚,按理說自己和路軍還能算上是一個遠房老婊呢,想到這裡,邵明達的心中點燃了一絲希望,點點頭說道:“嗯,我咋沒有想到呢?““呵呵,不妨一試。““嗯,我現在就去找讓他。“說完以後,邵明達沒等肖建華說話,便拉開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看着邵明達的背影肖建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
黑夜過去便是黎明的來臨。
第二天.夜霧慢慢淡了,顏色變白,像是流動着的透明體,東方發白了。浮動着的輕紗一般的迷霧籠罩着茉莉大酒店,不遠處的建築和樹木若有若無。說它有吧,看不到那些建築和樹木的整體;說它沒有吧,迷霧開豁的地方,又隱隱露出建築和樹木部分的輪廓,隨着迷霧的濃淡,變幻多姿,彷彿是海市蜃樓。
戈學旺早早的帶着市教委的調查人員,根據昨天請假的那些老師的名單,逐個進行了走訪。
但是,出乎預料的是,這些老師都不約而同的失蹤不在家,或者說是連家人都找不到。這些住址都是昨天晚上,戈學旺從教育局調出來的這些教師的詳細資料,怎麼都不在家呢?
這令戈學旺大感吃驚。
不過,隨着走訪的老師越來越少,戈學旺也沒有了信心,心中暗道,這可怎麼辦?如果說今天還拿不到邵明達的罪證,自己必須要回去了,作爲一個市教委主任,總不能在延河縣連續呆上兩天吧?並且來的名義很清楚,是調研延河縣各個中學。
很快找到了最後一位老師的家,這位女老師是一個離異的單身女子,約莫有三十二三歲,名字叫孫冰倩。
只見她一雙美麗的眼睛,清澈得似碧海藍天一般,明亮得如山間的清泉一般,只是眸光流轉間,卻隱含着憂傷、淒涼、孤寂、離恨等悽悽慼慼的字眼。
不過即使是如此,那眼睛依然是美至極,除了楚楚可憐的脆柔以外,還隱藏着幾分嫺雅的溫情。
當孫冰倩看到戈學旺等人是市教委的人以後,先是猛然一驚,似乎帶着一點定點的驚喜,繼而又恢復了那種冰凌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看着孫冰倩的樣子,戈學旺心中隱隱約約的感到,這個孫冰倩有可能就是打開邵明達事件的主要突破口。
果然沒有領戈學旺失望。
孫冰倩讓市教委的戈學旺等人讓進了屋子裡面,大家坐下以後,就聽着市教委紀檢組的副組長說道:“孫老師,我們是雪山市教委的,這位是市教委主任戈主任,想向你瞭解一下情況。”
“你們想了解什麼情況?”孫冰倩倒也來者不拒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接到一封匿名信,是關於你們學校校長邵明達的有些事情,請你能配合一下。”
“行,你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對如實回答。”
“你來到延河縣二中多長時間了?”
“三年。”
市教委紀檢組的副組長點點頭,接着說道:“我們接到舉報說邵明達任人唯親,把按照程序私自招收親戚進學校,你知道不知道?”
“我聽說過,學校有兩個老師都是他親戚,學校的食堂是邵明達的外甥乾的,門衛是他媳婦的堂弟乾的,學校裡面發放報紙的是他小孩姨,還有學校裡面的打掃衛生的全都是他的親戚或者朋友的關係。”孫冰倩不急不忙的說道。
聽着孫冰倩的話,戈學旺在一旁暗暗的說道,這個邵明達倒是一個人才哈,校長自己當,從老師道打掃衛生的無一不是自己的人,難得啊。
“你們學校裡面其他領導對他的這種作爲,難道沒有意見嗎?”
“誰敢說啊,他在延河縣二中當了半輩子的校長,又加上他有錯綜複雜的在校關係,據聽說縣教育局還有人給他撐腰,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聽着孫冰倩的話以後,紀檢組的副組長看了看戈學旺一眼,就看着戈學旺對他點點頭。他看病了孫冰倩一眼,說道:“據匿名信上說邵明達騷擾女教師一事,你聽說過沒有。”
紀檢組副組長的話剛剛落音,就看着孫冰倩的身姿猛然一顫,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目光,不大一會,他的眼淚如泉涌一樣流了下來。
斷斷續續的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原來,三年前心高氣傲的孫冰倩和丈夫因爲兩地工作的事情,弄僵了最後離婚。爲了表現自己,在三年前的一次教師選拔賽中,孫冰倩脫穎而出,最後在教育局的與統一分配下進入了延河縣二中。
自從孫冰倩來到延河縣二中以後,邵明達藉故就和自己搭訕,有事沒事就讓自己去他的辦公室。爲此,孫冰倩是相當的煩惱。當時,爲了躲避邵明達他甚至有辭去教師的想法。
每當,自己被叫到邵明達辦公室的時候,他都是說些極其下流的話,爲此孫冰倩也是大大的提高了警惕性。
可是,就自己怎麼警惕最終還是沒能逃出他的魔掌。
那是兩年的一個下午,放學以後,自己剛剛走出老師辦公室,被邵明達喊住了,他說要找我談談我們班有個學生打架的事情,我當時及不願意去,可是他說自己不去可以,自己和那個打架的學生一併開除。
聽着這個消息,孫冰倩還是猶豫了一下,跟在邵明達的後面走進他在三樓的辦公室。當時,孫冰倩就想現在天色還不晚,學校裡面還有很多的學生,應該不會出現生命問題。
到了邵明達的辦公室以後,邵明達很快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把辦公室門反鎖上了,自己感到情況不妙,就想逃跑,可是一切都完了。
我便大聲的呼喊,可是邵明達卻說,你喊吧,你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他說他的辦公室有隔音材料。
經過一番掙扎,最終還是沒有逃出。
自那以後,邵明達採取威逼利誘的手段,對自己進行令人髮指的強-奸。記得又一次,孫冰倩月經的時候,邵明達對他都不放過。
孫冰倩當時想着去告邵明達,可是邵明達告訴他,你要是想告你可以隨便去告,延河縣委縣政府,縣教育局,甚至市教委都有他的關係。到時候,我就說你引誘我,達到某種目的,我也能搞臭你。
所以在邵明達的yin威下,孫冰倩默默地承受着這個屈辱。【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點擊】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