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葉開,臭葉開!下次再讓我見到,咬死你!”
裴昀秋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室裡面,將一束足有上百朵的玫瑰huā的huā瓣一片一片地撕下來,然後扔到一隻玻璃缸裡面。
玻璃缸裡面盛滿了酒精,玫瑰huā瓣落進去之後,很快就沉底兒了。
這也是裴昀秋的一個習慣,喜歡用玫瑰huā瓣來自己製作香精。
身爲帝豪俱樂部的老闆,而且是年輕溧亮的女老闆,事實上裴昀秋每天都能夠收到數量不少的玫瑰huā,這些東西如何處理也是一個難題,裴昀秋的習慣就是將這些玫瑰huā的huā瓣撕下來,用酒精泡起來。
雖然這麼做未必就能夠製作出上乘的香精,可是畢竟夠環保,不用擔心裡面加了其他的化學物質,變得不那麼純粹起來。
前夜的事情,讓裴昀秋感到心裡煩躁。
偏偏這事兒又沒法子跟別人去說,裴昀秋的心裡面別提有多麼彆扭了。
“裴總,陳建豪的秘書在外面求見。”裴昀秋的助理小眉走進來說道。
“不見!”裴昀秋聽了,頓時柳眉倒豎,對她吩咐道”“以後老陳家的人來了,一律給我擋在外面!”
“這”助理小眉聽了,頓時覺得有些錯愕”“這不大合適吧?”
“合適不合適,我說了算。”裴昀秋冷哼了一聲道。
“是。”助理小眉神色一緊,應了一聲道。
小眉走出去後,對等着外面的少校秘書說道”“裴總沒有時間,就不見了。”
“我有陳將軍交待的重要事情,要跟裴總談。”少校秘書皺着眉頭說道。
作爲陳建豪的秘書,他跟老陳家的關係也比較近,跟裴昀秋打交道不算少,怎麼今天裴昀秋忽然犯了脾氣,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他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關鍵。
但是陳學文和陳學武的事情必須要向裴昀秋問清楚,因爲這兩兄弟的傷情又有了反覆,此時已經送進了手術室,據一羣專家的會診得出的結果說還是切了吧。
因爲這個原因,陳建豪大發雷霆,這不是讓老陳家絕後嗎?!
所以陳建豪也顧不得其他,便打發秘書過來,詢問裴昀秋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兩兄弟會被打成這鬲慘狀?這個仇結得大了,非報不可!
助理小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再幫你問一聲吧。”
她又走進去後,站在裴昀秋的面前道“裴總他不肯走,一定要見到您,說是替陳將軍問些事情。”
“我的話,你當做耳旁風不是?”裴昀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帝豪姓裴,不姓陳!你可以出去了,去財務部領了這個月的薪水。”
“啊?!這”助理小眉愣在了當場,沒想到今天的辜情居然演化成了這樣連自己也遭受了池魚之殃。
“出去!”裴昀秋低聲喝遵。
助理小眉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裴昀秋的心裡面也不大舒坦,一想到老陳家的那兩個別子,氣兒就不大一處來。
裴家雖然在政治上不算頂級豪門,可是在歷史上卻非常有名望宰相、大將軍之類的出過很多,乃是真正的名門望族,裴昀秋這一支也是裴家嫡系所在,自然自視甚高。
當年老陳家的長別陳學勝跟裴昀秋之間的婚姻雖然是家族聯姻,但是由於一些特殊情況,當時兩人並沒有真正圓房後來陳學勝出任務死了,裴昀秋跟老陳家已經沒有了這一層關係來維繫,早就可以自己做主。
只是裴昀秋知道若是自己恢復〖自〗由之身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難免又會被很多蚊子蒼蠅們給盯上與其那樣,還不如掛着老陳家別媳婦兒的幌半,過得更加安然一些。
誰知道陳學文和陳學武那兩個兔崽子,竟然精蟲上腦,連“大嫂”
都不放過了,這事兒讓裴昀秋大爲惱火,若不是葉開恰逢其會攪了局,她裴昀秋還不得羞憤自殺啊!
偏偏助理小眉不識眼色,在這個時候還要爲老陳家的人說話,裴昀秋不生氣纔怪。
裴昀秋想了想,心中煩躁,就出了辦公室,開上車出去了。
助理小眉在裴昀秋這裡吃癟之後,心裡面的氣息也不順,我在帝豪做了這些日子,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裴總你這麼不近人情,就這讓把我給開了?!
“怎麼樣,裴總答應見我了嗎?”少校秘書問道。
“裴總說,以後不會再見老陳家的任何人!而且,爲了幫你說話,我也被裴總開除了。”助理小眉苦笑着回答道”“唉,我以後要怎麼辦,現在都不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少校秘書越發覺得當晚的事情有些蹊蹺了,只是他受陳建豪所託,不可能輕易放棄調查這件事情,於是就抓着助理小眉的手問道”“你的工作好說,老陳家安排一個工作,還不是一向話的事情? 只是我要清楚地知道,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校心裡面很清楚,陳建豪不肯當面爲裴昀秋,而裴昀秋也拒不接待老陳家的人,這裡面的問題大了,可是他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陳建豪那裡沒有辦法交差。
這麼一件小事都搞不定,領導憑什麼認爲你能夠勝任他的秘書工作?
還好,裴昀秋也不是沒有破綻的,她的助理小眉竟然因爲此事被開除,反倒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可是試着從她的嘴裡得到當夜的真相究竟如何?
果然,對於少校秘書提出來的條件,小眉有些心動了。
“當天晚上,裴小姐請葉二少吃飯”助理小眉雖然不清楚黃瓜的事情,也不清楚陳學文和陳學武正要c凵裴昀秋的事情,但是她知道這事兒跟葉開脫不了干係,估計老陳家的兩個麗子,應該就是被葉開給傷了。
少校秘書聽完了小眉的敘述之後,心裡面大概就有譜兒了。
對於陳學文和陳學武這兩個別子,他也是早就瞭解得很清楚了,這倆都不是井麼好鳥兒,估計這一次是對裴昀秋有了不軌的意圖,結果被葉開撞破,就發生了亂戰,可惜的是陳學文和陳學武戰鬥力不強,終於遭了葉開的毒手。
“難道說,裴昀秋耐不住寡居寂寞,跟葉開搞到一塊兒了?”少校秘書的心裡面也有些詫異,覺着這個可能性終究不是很大。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終於調查出了一個眉目,可以回去向陳建豪交差了。
事涉家族醜聞,少校秘書倒也不擔心陳建豪會追根究底,這種事兒,意會一下就可以了,陳建豪要是刨根問底兒,反倒是顯得沒有水平。
果然,少校秘書回去,將此事彙報給陳建豪之後,陳建豪久久沒有做聲兒。
對於他的兩個兒子陳學文和陳學武,陳建豪也是頭疼得很,文不成武不就,學業更是扯淡,若不是仗着老陳家的金字招牌,估計連中學都無法畢業,能指望他們做什麼呢?
正是因爲這倆貨太差勁兒,陳建豪甚至都不敢把他們放到軍隊裡面,雖然這是很多軍方豪門都會爲子弟們選擇的一條路。
放他們進去,那不是給自己惹是生非嗎?!
陳建豪的想法,與其讓他們進入軍隊給自己添亂,還不如放到社會上做個米蟲,反正也不用擔心會餓死他們,至少這樣做對老陳家的潛在危害性是最小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忤逆子竟然會做出意圖C凵嫂嫂的事情來!
“逆子!逆子!”陳建豪一臉摔了幾個茶杯,氣息猶自無法平定下來。
陳建豪一生當中的憾事,就是長子陳學勝死得太早,若非是他個性剛強,想要憑藉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事業來,也不會遭此慘禍,到了現在,老陳家連個正常的接班人都找不出來了,再聯想到中樞的一番鬥爭,兩位一代核心的地位搖搖欲墜,陳建豪更是一陣心急上火。
“難道天要絕老陳家了嗎?!”陳建囊經此事一刺激,不禁生出了絕望之心。
少校秘書又悄悄地走了進來,對陳建豪說道”“首長,剛纔我派出去盯梢的人回報,裴小姐出去之後,去了葉開那裡。”
他的臉上猶豫不定,似乎是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像個軍人的樣子嗎?!”陳建豪將眉毛一橫道。
“據說,裴小姐跟葉開的關係,似乎很不錯。”少校秘書說道。
他這麼說,心裡面也是存有私念,雖然他對這件事情的調查結果,基本上爲陳建豪所認同了,但是具體情況如何,也不是拿捏得特別準,此時如果能夠添油加醋,引起陳建豪的怒火,進而對葉開動手井話,這件事情就算是鬧大了。
一旦老陳家和老葉家因爲此時全面開戰,那麼最初的原因是什麼,真相究竟如何,還會變得那麼重要嗎?
那樣的話,他這個小秘書也就不用承擔什麼責任了。
果然,陳建豪聽了這話之後,臉上滿是怒色,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熟悉陳建豪脾氣的少校秘書心裡面就有譜兒了,首長這是大大地震怒了啊!
臨出門的時候,少校秘書就見首長拿起了桌上的紅色電話,沉聲說道”“總機,給我接總參謀部情報部陳建章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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