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鄭全,你不要怪我欺負你,今天你要想平安的離開這裡,沒有問題,不過你得找個人來接你,否則我可以保證,今天你是無論如何都離開不了的”。
面對唐世傑這個威脅,說實話鄭全有些不以爲意,他擡頭看向張子棱目露兇光,向他確認道“棱少,這是你的意思?”;就是現在鄭全也還是以爲這不過是張子棱的意思而已,在他心中他根本就不怕張子棱,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茗苑會所鬧事了。
可是結果卻不在他鄭全的意料之類,張子棱呵呵笑道“鄭全,你真是太有臉了,不過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是你自己惹的,你就自己解決吧!他說的話我可管不了,不過我還是勸你按他說的做,不然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張子棱和唐世傑本就是平等的關係,再說現在張子棱可是指着唐世傑發財,他又怎麼會因爲鄭全的一番話,就調轉槍頭來說唐世傑什麼。
鄭全一愣,當即轉頭看向唐世傑,他實在想不出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然後他看向周圍的幾個小弟,可是這些小弟也同樣是一臉茫然,唐世傑出去有三四年了,這些個小子們又哪裡會認識他,鄭全在思量,唐世傑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動手打自己,而且打的如此響亮,即便打了也就算了,可是卻還讓自己叫人,這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你真的要我找人來?”鄭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唐世傑,畢竟雙方打架,你本來佔盡了優勢,卻還讓別人去叫人這是何道理。
唐世傑眯着眼冷笑着對鄭全點了點頭,然後不忘對他提醒道“記住,找個有分量的人來,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唐世傑說完,就拿出了身上的電話,撥通了陳斌的電話。
“你五分鐘之內,到我的面前”說完這麼一句,唐世傑就將電話給掛斷了;與唐世傑相熟的幾人都錯愕的看向唐世傑,不知道他是在給誰打電話,於是何少榮便拿出一個詢問的目光看向唐世傑。
唐世傑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陳斌”。
衆人恍然,陳斌名義上雖然是唐世傑的司機,可是其實就是唐世傑的私人保鏢,陳斌是孤兒,而且還是中央警衛局轉業回到地方去,所以他出了部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地方去,而且他一直受唐老的照顧,自然也就要完成唐老囑託,那就是保護好唐世傑的安全,其實唐世傑又怎麼會不清楚,即便平時沒有看見陳斌的身影,但是他也能猜到陳斌離他也不過就是幾百米的距離而已,只是陳斌在暗處,唐世傑也懶得理會,這一次他卻是想起了陳斌,一想到那個武警中隊的中隊長,說真的唐世傑即便是個男人,他也沒有把握能將鄭全的姐姐拿下。
鄭全這回真的是懵了,他朝張子棱望去,覺得不可思議“棱少,你真的不管?”。
張子棱不屑的笑道“管?你和我什麼關係,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你就不要怪我不管這件事,再說是你小子嘴巴不饒人,這件事你還是自己處理的好,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打個電話給你姐,讓她來就你吧!”。
鄭全不傻,他知道張子棱說出了這番話,拿就意味着這件事他真的管不了,可是在沒有搞清楚唐世傑的真實身份前,鄭全卻是真的不想就這麼將自己的姐姐叫來,雖然自己的姐姐來了,肯定會救自己,可是面子上鄭全也拉不下,再者即便被姐姐給帶出去了,也還是要被自己拿個姐姐給好好教訓一頓,那可不只是光靠嘴巴說,搞不好隨時可能動拳腳也說不一定。
鄭全打定主意,還是要先搞清楚唐世傑的身份再說,於是他硬着頭皮看向唐世傑說“不知道這位哥們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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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誰和你是哥們,還有你不要忘了,你剛纔罵了我什麼,快點我最後給你半個小時,如果沒人來領你,那麼一切後果自負”唐世傑根本就沒有將鄭全給放在眼中,鄭先河是副國級幹部不假,可是隻憑他一人還真沒什麼資格和老唐家鬥,再說這大庭廣衆之下,居然罵自己是狗,這個場子唐世傑今天必須得找回來。
鄭全眉頭微皺,看來今天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不過如果就這樣妥協了,好像面子上也有些過不去,於是鄭全只好繼續說道“哥們,說話不要這麼衝,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逼我上了絕路,對你今後可沒有什麼好處”。
唐世傑一聽哈哈大笑,然後他看向另一頭的何少榮,何少榮陰沉着一張臉,走到兩人面前,冷哼一聲道“真是好笑,這還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今天我們強勢了,你讓我留一線,可是剛剛你那副嘴臉,我可是一點,沒有看見全大少爺要留一線啊!閒話就不要多說了,至於找誰來領你是你的事,只不過我要提醒你,如果來的人身份不夠的話,那你可不要怪我們不放你走”。
唐世傑其實本來不想這麼多事,可是有人硬要往槍口上送,唐世傑也只好照此送他一程,還有這其實也是一個平白得來的機會,唐世傑不在京城有幾年了,似乎很多人都忘了他這個曾經的唐三少,今天就藉着鄭全來告訴衆人,唐三少即便平時不在京城,可是唐三少的威風儼然還在。
鄭全可不清楚這些,不過何少榮的話已經說絕了,他知道如果不找個人來,今天恐怕是真的難以離開了,不過他還在猶豫,正巧此時陳斌從外面跑了進來。
“三少,出什麼事了嗎?”陳斌一邊關心的詢問唐世傑的情況,另一方面他也不忘拿眼睛環視四周,雖然這隻一個微小的舉動,可是和陳斌對視上的人,都能感受到陳斌的那一股狠勁。
再則鄭全的姐姐是行伍出身,平時在姐姐那裡他見到這樣的人也不少,一下鄭全就反應了過來,這個人應該是軍人出身,不過讓鄭全更爲吃驚的是,這個人甚至還帶有一絲煞氣,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殺過人的,鄭全原來也不懂,不過有一次他跟着姐姐見過一個殺過人武警,這種氣勢和那個武警一模一樣。
鄭全突然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