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寶這會真的是沒了脾氣,當即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傅金城卻是有些尷尬,之所以尷尬,還是因爲昨天二人商量的時候,傅金城可是拍着胸脯保證說這個唐世傑可是怕了自己父親的,相信明天兩人過去絕對沒有問題,可是現在看來卻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唐世傑根本就沒有半分害怕的意思,相反唐世傑表現得十分的硬氣,可以說如果再說下去,那肯定結果也是一樣的,傅金城此時有些惱火,自己好歹也是副省長的公子,雖然唐世傑年紀輕輕就是正廳級幹部,可是想起北陸市的事情,他還是覺得自己的父親棋高一着,可是爲什麼今天唐世傑卻是如此的不懂人事呢?傅金城此時有種吃癟的感覺。
兩人在唐世傑這裡沒有討到半點的好處,最後只是氣鼓鼓的從省公安廳開車出來。
“這個唐世傑也太不可一世了,難道江南省你父親都擺不平他嗎?”陳威寶氣憤的在車上,向正在開車的傅金城說到。
傅金城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連這點小時也辦不好,這可是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心情,此時聽到陳威寶這麼說,傅金城也十分的鬱悶“我也不知道這個唐世傑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這小子還在生我父親的氣吧!”。
“生你父親的氣?怎麼難道他和傅叔叔有什麼過節不成?”陳威寶似乎回過了味,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種解釋纔是最合理的;然後就見傅金城嘆了口氣,這纔將北陸市的事情對陳威寶說了一遍。
“難怪他唐世傑居然不賣傅叔叔的賬,這樣解釋的話,我到是覺得也挺合理的,畢竟別人初來乍到就被你父親擺了一道,現在我們兩個這樣上去那不是正巧撞在槍口上嘛!這還真是個棘手的事情”陳威寶也沒有想到,這個傅金城居然這樣的白癡,雖然他的父親是副省長不假,可是畢竟你父親都打了別人一巴掌了,現在你還要別人低聲下氣的給你辦事,這不是扯淡呢嘛。
傅金城也很後悔,搖了搖頭嘆息着說“誒,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到,可是會所三天後就要開始營業了,你說這個唐世傑到時候會不會來壞我們的好事啊!如果我們那裡被查的話,那以後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傅金城不提這事還好,提了這事,陳威寶就是一肚子的氣;想想他的父親那也是堂堂一個司長,雖然說級別上頂不上傅金城的父親,可是好歹也是實權幹部,而且部委的司長可不是隻是一個級別的問題,殊不知就是一個小小的科長,只要是在重要部門上,那也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隨隨便便批個幾百上千萬簡直就跟玩似的,所以平時去求他父親的人並不少,再加上他們陳家雖然算不上什麼一號家族,但是在京城這個地界上也勉強能夠算得上二流家族了。
這不是在京城看着張子棱他們搞的那個會所找了不少錢,他也不會想着到下面來整這麼一個會所,這不想來想去在江南省搞一個最爲合適,而且江南省現在也算是他們陳家的吸金之地,他陳威寶就算是常住江南省那也只是對家族有利的,再加上他也想着天高皇帝遠,這一出來,就不用在爲家裡的老輩唸叨而煩惱,這不就迫不及待的投了錢準備和傅金城在江南省打一番天地出來,可是誰又能夠想到,這一切就緒了,可是這陣東風卻是來得不是時候,傅金城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或許他們兩人如果沒有找過唐世傑,那或許還好說,畢竟唐世傑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的盯着哪家夜場開張,哪家夜場關門吧!可是現在這不是踢了一個烏龍球,本來唐世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結果兩人這麼一出,簡直就是送上門去的,唐世傑如果真的是安心報復的話,那要是在開業的時候,派人過來搗亂,這對他們的生意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如果唐世傑真的要對我們動手的話,恐怕那天就算是你父親在場,對我們也是不利的吧!”陳威寶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還有一點那就是陳威寶到現在也沒有告訴傅金城唐世傑的真是底細,或許他們知道唐世傑是唐家的子弟,可是陳威寶卻是接觸的要更加多一些,他可是知道唐世傑這一路走來,除了下放的時候,是老唐家安排的以外,其他的路那可都是唐世傑自己選的,也是他自己走的。
再加上總理經常會表揚唐世傑,所以陳威寶在家裡可是經常聽說唐世傑的那些光榮事蹟,所謂哪一家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而在國內這個大環境下,即便是你背景通天,可是你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在這裡也可以說這根本就是浪費心機的事情。
傅金城想了想,然後突然叫了一聲“誒,你瞧瞧我這個腦袋,廳長不行,我們可以找副廳長啊!再說我們這個事情,分工上卻並不是唐世傑在負責,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拿下副廳長,那麼這一切的事情,也就基本上能成了”。
傅金城也是突然想到的問題,唐世傑這條路走不通,那就只有走別人的路子,而現在的這些路子,卻不是這麼好搭上線的,而且傅金城本就是商人出身,就陳威寶這麼一問,到是讓他也想到了不少的問題。
“我看可以,那還等什麼,乾脆直接調頭回去啊!”陳威寶可不希望自己的錢打了水漂,而且這件事本就應該立即解決,這眼看開業在即,到時候唐世傑真的調一隊人來,那他們這個生意以後可就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你想一想,到時候開業,唐世傑是明着派人來維持秩序,你就是心裡有再大的不滿,那也是沒有用的,因爲你的不滿,最終早就的將是更大的矛盾,可是門口有警察站崗,在屋裡的生意可就真的做不下去了。
傅金城當即點頭,並立即在路中央掉了個頭,車子又再一次開進了省公安廳的大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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