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陰李曙光

在醫院內,小澤又重新開始囂張了,揚言只要中原省不把打他的兇手繩之以法,他就要讓日本駐華夏大使館向華夏政府施壓,並且撤出所有在華夏的投資,李曙光在現場的時候,小澤是真的被他打怕了,只要他說什麼,李曙光一個眼神看向他,他就會全身激靈靈的打上一個冷戰;現在李曙光不再現場了,他就無所估計的叫囂着,非得讓警察把李曙光給抓起來關上一段時間,他還真的把這裡看成他們日本了,小澤的身份是外賓的身份,警察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來對他,只能耐心的請求他配合;最後小澤仍然是不依不饒,並且的再次撥通了招商局局長崔崇巖的電話,崔崇巖碰見這樣的事情本來也就不好管,現在日本商人竟然再次的打通了自己的電話,看來市委書記灤弄並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看來這件事情還挺麻煩的,沒有辦法還要指望着這個小澤在本市投資呢,如果要是投資商沒有在本市投資,他這個招商局的局長是有責任的,沒辦法,身在官場,你入了這行,即使不是你的責任,替領導擔責任也是非常的常見的事,所以他不能把這個小澤給得罪了,於是他不得不再次接通了電話;“喂,小澤先生,我已經向我們中州市市委書記彙報過了,他說他來處理,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了,”崔崇巖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有些話還是不要太直接了,明知故問的好;“崔局長,我對你們中州市的警察執法非常的失望,我作爲一個投資商,你們連我的身體安全都保證不了,還怎麼能夠讓我在你們這裡安心的投資,我要去投訴你們,你們別指望我們對你們進行一點點的投資”小澤給崔崇巖一天打了兩次電話,兩次都是威脅的口吻,讓崔崇巖非常的鬱悶;“小澤先生息怒,我這就再找我們市委書記反映一下,您現在在哪裡,打人的人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崔崇巖首先問清楚情況,等一會灤書記問的時候回答;“我現在在市第一人民醫院,打我的人去了派出所錄口供,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這個小澤還真的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一出口就是要追究打他的人的責任;崔崇巖恨不得再過來揍他一頓,碰見日本人就******人渣,其實第一次給灤書記打完電話以後他還專門找人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這個小澤還真******不老實,來到華夏也當是日本呢,在日本你可以對本國的女孩子爲所欲爲,妓女滿天飛,在華夏是一個傳統的國家,女孩子怎麼可以隨便的任由你莫來摸去呢;崔崇巖再次的撥通了市委書記灤弄的電話,這次他沒有打灤弄的大哥大,而是打的家中的座機,電話響了五六聲以後,電話被接通了,電話不是灤弄接的,而是灤胡來接的“喂,哪位打電話”

灤胡來的聲音很像他老爸灤弄的,崔崇巖以爲是灤弄的“灤書記,我是崔崇巖,剛纔小澤先生又打電話了,說如果我們不把打他的兇手繩之以法,他就真的要撤資,而且還要去大使館那裡告我們,我也調查過了,那個打他的年輕人叫李曙光,是蔡城縣開發區的黨工委書記,目前在省委黨校學習培訓,這個人挺出名的,曾經因爲好幾個政績工程在媒體上露過面,那邊是日本投資商小澤,這邊是年輕的潛力幹部,我們真的非常的難辦,灤書記,我是真沒辦法,這個事情還得書記您安排才行”

電話那端聽見崔崇巖說完了才抱歉的說“崔局,我爸在書房,我給你去叫去”

電話這邊的崔崇巖都快要抓狂了,自己費盡口舌說了半天,原來電話對面不是灤書記,你不是你也早點說一聲,******太沒素質了吧,頓時他對這個灤胡來印象更差了一些;過了好半天,電話那邊才傳來了灤書記的聲音,這次崔崇巖沒有先開口,而是等到灤弄先說“崔局長,你確定打人的就是那個叫李曙光的”

崔崇巖還以爲灤弄是知道事情不好辦了才這麼問的,所以又把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灤弄聽完就說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這時候灤胡來來到了灤弄的身邊“爸,這個李曙光在學校就非常的囂張,而且也不團結同學,在同學中間他的人緣很差的,這樣的幹部和學員,你就直接乾脆找人把它弄進去蹲幾天得了,這樣的人你還怕個什麼勁,他也只不過是個副處級的幹部罷了,仗着幹了幾件政績工程,尾巴都翹到天上了,這樣的人你不治治他,以後還不翻了天了,反正你身爲一個副部級的領導捏死他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而且我都替你打聽清楚了,這個李曙光父母都是農村的,是地地道道的蔡城縣農村人,你要是辦不了,我來辦,影響了你今年的招商引資課對你以後晉升部級可不利啊”灤胡來替自己的老爸擔心的說道,如果他要是調查的再深入一點,那麼李曙光的背景真的會嚇死他,那時候他怎麼也不會這麼說;灤弄哪能讓自己的兒子這樣無禮的教老子,頓時兩眼一瞪“滾一遍去,老子的事情也輪到你來安排,難道你比我還聰明”

灤胡來平時還是很怕他老子灤弄的,只要灤弄雙眼一瞪,他就嚇得半句話也不敢說“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自己想辦法去吧,看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哼”說着轉身就離開了;其實灤弄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他不想去替這個小澤報仇,但是爲了自己的政績,他不得不違背自己的良知,但是他作爲一個在官場上混到現在的位置,考慮的事情也就站的高考慮的遠了,就算是要替小澤報仇,他也要了解打他的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有些人是不能隨便動的,比如說有些背景的人;現在從自己的兒子身上得到李曙光沒什麼深厚的背景後,於是他心中有了計較,對於捏死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他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因爲平時在權利鬥爭中,倒在他手中的處級幹部不計其數,甚至還有副廳級的幹部也有好幾位被他搞下去了;於是他立即打通了一個電話,這個人正是他的戰友,而且也都是屬於劉系人馬,這個人就是省高檢的檢察長王鬆,論起級別,灤弄還要高出他半級,電話也就在嘟嘟兩三聲就被接了起來“王檢嗎,我是老灤,現在忙什麼呢,不會是又在哪個女孩子的肚皮上跳舞吧,該節約一*力還是要節約的,回家公糧總要交一下地”

於是電話的那端傳來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灤書記啊,怎麼樣,也過來給您安排一場,灤書記可是五事不等三寶殿的,沒事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什麼事說吧,只要我老王能做的,我這一百多斤肉就賣給你了”

灤弄呵呵的笑着“你這個老王啊,呵呵,我這有點麻煩事想請你幫下忙,不知道能幫我把這事給辦的漂亮不”

王鬆一聽,頓時有些警惕起來,連灤弄一個省委常委都辦不了的事情,找我會是什麼事,肯定是陰人的勾當,不然作爲一個省委常委也不可能求到自己的頭上,隨便找個人不都屁顛屁顛的點頭哈腰的,找自己無非就是要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去調查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批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