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看到李曙光帶着沉睡不醒的賈老師走了,這才又來到了臉色青腫的劉歡面前“我說劉少,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這是你也確實做的不太地道,你怎麼能趁着賈老師在醉酒的時候強行的佔便宜呢,這有點太不地道了,曙光本來就是個看不得女人吃虧的一個人,我看你也不要計較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說到底,你的嘴也有些太損,你要不是激他,他也不會動手打你的,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如果傳出去,對你的形象也是損害,你覺得呢”
劉歡這時候是恨李曙光恨的咬牙切齒,又聽得高原竟然也這麼的向着李曙光,於是打心眼裡不舒服,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高原也不是他可以的嘴的,雖然自己的父親和他的父親都是副省級幹部,但是兩個人的權力卻相差的非常懸殊;不論是實權還是在中原省的影響力,高原的父親高建國都具有很大的優勢,別忘了他是掛着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的銜,他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非常火熱的只能部門;而劉歡的父親卻只不過是一個掛副省級副省長的落魄副省長,而且年紀也大了,馬上民林退休的地步,所分管的部門也不過是油水相對非常少的教科文衛等方面,雖然教育資金每年的投入非常的大,而且從教育部門流進流出的資金也非常的巨大;但是教育資金一直以來也是有多少必須全部投入到教育建設當中去的,而且這幾年中央對教育資金的使用監督的非常的嚴格,只要是抽查到那個地方的教育資金投入不利,就會派出審計組下來審計審查,所以教育資金也是很少有人敢動的;所以他這個分管教科文衛的副省長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權利和油水,在省內也只是因爲他熬的資歷比較時間長才使得人們對他尊重,平時劉副省長也知道自己在省內的位置,所以平時也經常的教育他這個唯一的兒子,一定要踏踏實實的工作,不要好高騖遠,不要打着他的旗號在外面招搖生事;但是他這個天生就不安分的兒子卻總是在過段時間就會給他讓來一件難辦的事情,他總是要及時的走出來替他的兒子擦屁股才能避免惹來麻煩,時間長了,劉副省長真是身心疲憊,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也真是無能爲力了;劉歡這個人平時也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所以平時也只是欺負比自己差的人他纔敢,本來他認爲李曙光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子,沒想到一向眼高於頂的高原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站了出來,而且還幫助李曙光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這不能不讓他感到鬱悶;高原和他作爲官場子弟,平時也經常會被一些衙內叫道一起吃喝玩樂,所以他們都是相當的熟悉的,因爲高原工作的特殊性,平時劉歡還是有些蹙高原的,高原因爲平時也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說話辦事臉色非常的嚴肅,一般人還真的和他說不到一起,一般在聚在一起的時候劉歡都是避着高原走的;這時候他見到高原勸解自己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要和平解決,他頓時是有苦難言,爲什麼,因爲他這個人是一個吹毛求疵,有仇必報的人,他非常的想報復下李曙光,但是現在卻出現了個高原,這不得不讓他感到爲難,既然這個高原站在了李曙光的一邊,如果以後要想再報復李曙光那將會直接把高原給得罪了,的嘴別人他一點也不蹙,但是唯獨對高原他非常的蹙;於是他硬着頭皮說道“高少,你也看到了,我並不是先動手的,他李曙光憑什麼打我,我生出來又不是爲了挨他打的,既然我打不過他,那麼我就用其他的方法解決問題,我就不相信他不想結業,別忘了,結業證是從我這發的;高原知道他是想利用這最卑鄙的手段來報復李曙光,對於這樣的報復手段,高原是非常的厭惡,這顯得非常的不正大光明,反而有些損;“劉少,大家都是年輕人,我想這些事情我們不能做的太絕了,事情做的太絕是要遭報應的,其實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非得那樣的,聽我一聲勸,事情到此爲止,不管你聽不聽,我話說這了,你自己看着辦,走了,對了,劉少,喝酒別開車”高原話中帶着玩味的味道,說完就和其他五位在路邊攔了兩輛出租車,打開車門上去以後,出租車一轉眼的功夫已經是在白米開外。
留下劉歡一個人站在馬路邊還在一愣一愣的愣神,高原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對自己動手吧,不行,今天決不能開車了,萬一被製造個車禍那就完了;李曙光把賈婷婷報上出租車以後,也把她扶正,然後汽車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但是等上了車,司機問他去哪的時候,他卻沒了方向,這個賈老師的家在哪他還真的不知道,真的沒地方送,那麼如果把她送回學校,先放到自己的宿舍內,那麼這件事情在明天天不亮就會被傳的到處都是傳說,所以他也很迷茫了;李曙光對着賈婷婷的笑臉輕輕的拍了兩下,但是賈婷婷就是不醒,這讓李曙光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師傅,你看附近哪裡有稍微好點的賓館,把我們送到哪裡吧”
出租車司機聽完李曙光的話,然後又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面的賈婷婷,於是玩味的笑着“小夥子,可以啊,手段挺高明的,在酒吧認識的吧,小夥一看就是那種比較會禍害婦女的主,佩服”
李曙光一聽差點沒有吐出血來,沒想到自己在出租車司機的眼中竟然是這樣的人,非常的鬱悶“師傅,你看走眼了,我這是送她回家,實在是不知道他家在哪裡,所以我纔打算幫她定個房間,然後把他放進去我就回去了”
司機師傅是嘿嘿的奸笑着“呵呵,不要解釋了,越描越黑,你就是承認還能少長一塊肉,這種事我見得多了,那天我拉了一個哥們,左擁右抱的一下抱3個進去開房了,作爲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很正常,不要太在意,也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嗎,呵呵”司機師傅又是一陣發出怪怪的笑聲,李曙光是氣的無語;司機很快就把車開到了不是太遠處的一個叫溫柔鄉的賓館門前停了下來。碎玉這樣的賓館名字,李曙光感覺太那個什麼了,好像是進這裡就是爲了那個什麼似的,想換個地方,司機師傅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怎麼想的“小夥子,去吧,別忘了今天是週五,只要是好點的賓館,基本上都注滿了,你也不要挑了,這裡的環境還是非常不錯的,你先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這樣李曙光才架着賈婷婷下車邁步向賓館內走去,賓館門是感應門,所以當他們一到門口的時候玻璃感應門自動就打開了,於是李曙光來到了正對着大門的服務檯走去;李曙光上前說“您好,幫開一間大牀房”
服務員正在和一個傍在服務檯邊上的一個泡妞男子閒聊,看到李曙光他們進來要一個大牀房“大牀房沒有了,你要要的話就是標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服務員幫你把兩張牀拼到一起,你們該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其實感覺是一樣的,先生,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