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只是一個彙報會就搞成了這樣,南滇的幹部們算是見識到了委員長的威壓,同時也對於王澤榮這個省委書記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安排完了一天的工作,王澤榮的秘書潘鵬程真有一種心力耗盡的感覺,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大的場面,由於是王澤榮的秘書,他也參加了會議,雖然大家都是微笑着說話,可是,會場上的那種刀槍撞擊的驚心場面仍然讓他心中發毛。
他也觀察過了,不僅是他自己,參加會議的那些省裡領導們又有幾個人能夠適應這樣的會場氣氛?出會議窒時他更是發現,跑衛生間的人比往日都多,看來大家的壓力都很大!回到家裡時,潘鵬程就看到自己的爺爺潘風坐在那裡看書。
打了一個招呼後,潘鵬程過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去之後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看到他的樣子,潘風微做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書道:“怎麼的,見到了大場面了?”
兩人平時也進行一些交流,今天司馬宏到來的事情潘風是知道的,他當了那麼多年的省委書記,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內情,知道今天的見面會不是那麼好開。
嘆了一口氣,潘鵬程道:“沒想到啊,司馬宕爲了他的那個女婿,可是花了心思號-,這次是來樹威的!”
潘風微笑道:“這很正常麻,每一個人都有私心,只是這私心的多少而已,也許司馬宕本人並不在意權力,但是,架不住他的家人啊!你想過沒有,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司馬宕就將退下去,到那個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臨退前怎麼也得爲自己的孩子鋪一下路吧!”“爺爺,你爲什麼不爲我爸他們鋪路呢?”
一提起這事,潘風就是火大道:“那臭小子,不就是多讀了一些書嗎?打死都不從政,就喜歡教書,你讓我怎麼辦!”潘瞞程笑了笑,沒再說這事。
兩人話題一轉,潘鵬程道:“這次司馬宏到來得強勢,畢竟是委員長,我擔心王書記頂不住!”說着就把今天彙報會上的情況向潘風講了一遍。認真聽完潘鵬程的講述。
潘風半天都沒有說話,坐在那裡認真沉思了好一陣,然後睜開眼睛道:“你知道秘書是什麼嗎?”
潘瞞程笑道:“是領導者、主事者身邊的綜合輔助工作人員和公務服務人員。他們以輔助決策,綜合協調,溝通信息,辦文、辦會、辦事等爲主要職能,是領導者、主事者的參謀和助手。這在百庋上都找得到。”說着就笑了起來。
微微點了點頭,潘風道:“這裡面有一個重要的詞,叫做助手,你知道什麼叫助手嗎?”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了出來。潘鵬程道:“就是協助他人辦事的人。
潘風很有深意地看向潘餓程道:“你是省委書記的秘書,也是他的助手,不過,你無論如何也不要以爲自己真的是他的助手,這助手二字的理解要這麼樣理解,就是書記不方便做的事情由你去做,書記不方便出面的事情由你去出面!”
看着正在理解這話的孫子,潘風嚴肅道:“有的時候,助手要有背黑鍋的覺悟,這裡面的學問很大了!”
知道自己的爺爺並不會隨便就談這話,肯定有着深意,潘鵬程也表現出一付嚴肅,問道:“爺爺,你的意思是?”
看到自己的這個孫子很有悟性,潘風心情不錯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你比你父親強得大多,這是一個從政者應有的基本素質,從政者還有一個素質,那就是該出手時決不手軟,當然了,這決不是盲動性的出手,而是要看準了纔出手。”
說到這裡,抿了一口茶水接着道:“你對你們的王書-記有多少了解?”
提到王澤榮,潘鵬程讚道:“雖然他年輕,但是,我感覺他的心機、他的能力都非常強!”
潘風笑道:“你說少了一個最爲關鍵的地方,就是他的後臺也非常的強!爲什麼我會同意你去做他的秘書,從這次省委書記的爭奪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就算司馬宕是委員長,他同樣也弱於王澤榮背後的勢力,今天的情況你剛纔也說了,如果是換一個人的話,你認爲他就該與司馬宏對着幹?決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你看到了,王澤榮的話語中同樣頂了過去,這就是一種實力的體現,沒有實力,他敢這樣做?”苦笑一下,潘風道:“就算是我碰到了這情況,也只能讓他當孫子訓!這話潘鵬程到是非常的贊同,點頭道:“我也認爲王書記很強勢!”這一切都說明了一個事,那就是跟着王澤榮有前途!”
潘瞞程說道:“反正我算是打上了王書記的烙印,不跟都不行了!”
“你上次談到的哉明富與朱惠的事情,我讓人暗中查了一下,很有意思啊!”這潘風的話一下子就轉到了錢明富和朱惠的事情之上,這彎轉得有些大,搞得潘鵬程都有些跟不上。
知道潘風雖然退了,他暗中在省委的門生故舊太多,暗勢力還很強,潘瞞程就看向了潘風。
潘風慢聲道:“據我瞭解到的情況分析,那個讖明富與朱惠之間決非表面土看到的那種情況!”這話說得含糊了,潘鵬程吃驚道:“難道會是男女間的那種?”
潘風嚴肅道:“有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你要想真正的得到王澤榮的信任,你就得做一些他想做卻並不方便去做的事情,同時,你做的事情又不會連累到他!”現在潘鵬程終算理解了爺爺的意思,小聲問道:“槁一點他們的事情出來?”
用力點了一下頭,潘風道:“司馬宏不是來爲錢明富站臺嗎?他的女兒也跟來了!聽說他的女兒管錢明富管得很嚴的,如果在這個時候搞出一場鬧劇,那司馬宕這次就算是白來了!”
“難度有些大啊!”潘鵬程苦笑道。
潘風搖了搖頭道:“這事一點都不難,並且還非常的方便,只需知道司馬秀的手機號碼,用一張卡發點信息就行了!”
沒有想到自己這個當過省委書記的爺爺竟然還幹這種陰謀詭計的事情,潘鵬程愕然敉嘴看着爺爺。
看到了潘鵬程的這表情,潘風的老臉也是一熱道:“看什麼看,還不是爲了你這臭小子!”
有了潘風的提點,潘鵬程的心思立即活了,心中快速分析着這事的可行性,他感到這種事情還真是很可行。
看到潘鵬程要說話,潘風擺了一下手道:“這事我也只是告訴你而已,具體的事情你也同樣不必摻合,我會安排,你只要知道有這事就行了,合適的時候讓王澤榮意識到是你做的就行了,你要做的就是把那司馬秀的手機號碼告訴我。”“這個我到是有,因爲聯繫的方便,我正好記下了。”
記下了司馬秀的手機號碼,潘風嘆息一聲道:“鵬程啊,官場如戰場,想在官場中行走,你不能夠僅看到大家光鮮的一面,誰又能夠知道,在那光鮮的背後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這是無奈之舉。你是王澤榮的秘書,這身份註定了你與王澤榮之間是一榮皆榮,一損皆損的情況,只有王澤榮不斷的進步,你的機會才合越大,我瞭解過王澤榮這人的爲人,他一直以來對於忠於他的人都是非常好的,你看看他的前面那些秘書,誰不是在很短的時間裡面就身居高位,我希望的是你也能夠跟緊了他,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在官場中走得很遠!”“搞出了事情之後,那個司馬宕會不全認爲這是王書記槁出來的事情?”潘鵬備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忍不住問道。
微微一笑,潘風道:“任何事情都要證據,他能夠拿着出什麼證據來?你放心,短信裡面也不會說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就是引導一下而已。再說了,司馬宏既然決定到這南滇省未爲哉明富站臺,他就應該知道他微的這事出格了,難道中央的那些大人物都是吃乾飯的?做這樣出格的事情都還搞不定王澤榮,他也要臉面的,就算出了事情也只能苦果自己吃,決不會張揚!”
潘瞞程也沒有去問具體會是怎麼去做,只是知道自己的爺爺肯定會設謀搞那錢明富一下,對於這樣的事情,潘蟎備知道自己也無法去插手,更不必去插手。
王澤榮這時正坐在家裡思考着下一步的應對之策,與司馬宏的鬥智很讓他感到了心力交瘁,畢竟是一個大人物,自己根本就沒有與他抗衙的能力,要不是仗着自己同樣也有後臺,還真是有可能忍着被訓。
王澤榮也知道這次司馬宏的到來對於自乇是一個考驗能力的機會,幾次想打電話給項南等人又忍住了,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與那麼大的領導交鋒,如果能夠過去這一關,對於自己的各方面前是一大提高,他決心用自己的實力去應對司馬宏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