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纔找到了感覺,李乾意在何好的身上卻是一觸即發,心情鬱悶之極,斜靠在牀上,看着何好爲其做着善後的事情,心情真的是不好,感嘆着自己身體已經逐漸不行。
已經多次是這樣的情況了,李乾意發現自已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那天的會上情況至今天還歷歷在目,李乾意事後感到後悔,後悔的並不是他在會上的表現,這事已經因爲對王澤榮的力挺而解決了問題,這事就算是王澤榮也無話可說,而是事前透出的那種在與華泰祥聯合起來搞王澤榮的事情。
對於這事李乾意是後悔的,如果沒有事前的那些事情,也許會上的情況就是最完美的事情。李乾意知道,以王澤榮的人脈情況,王澤榮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情況,好好的關係竟然因爲那事而出現了裂痕,非常的不可取啊!
隨着那天會上的結果的出現,王澤榮的能量也顯現了出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會上的情況只能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王澤榮在背後早就有了一些策劃,如果沒有策劃,根本就不可會出現那樣的事情。
事後大傢俬下對於分上的情況分析都有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王澤榮在事前早就做過了一些安排,那些人看似錯誤的舉動其實就是借這種事情來隱瞞他的真正用意。
李乾意在分析這事時雖說也有一些區別,不過,總體上與大家的想法也是一致的。
越是想不明白王澤榮到底做過一些什麼事情時,就越是對王澤榮有一種高深的看法,李乾意暫時也沒有了與王澤榮作對到底的想法。
政治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無法打倒之後就需要進行聯合,王澤榮暫時打不下去,那就只好再次與他合作了。至於與華泰祥合作打壓王澤榮的事情,李乾意暫時也失去了這樣的心思。
想與王澤榮重歸於好,李乾意卻有些不太好意思。
看着何好把自己的身體搞乾淨之後,李乾意道:“最近舒意那裡怎麼樣了?”
“聽說王書記給了她一大筆錢,他正想找地方開一個休閒中心。”
雖說對於李乾意的表現心中不滿,何好卻根本不敢表露出來,現在的李乾意已經不再是一般之人。
“找地點的事情我會讓人去安排,你要與她儘可能的交好。”
何好答應一聲之後上牀把赤着的身子縮在了李乾意的懷裡。
“我記得舒意明天是生曰,你得好好的安排一下,把王澤榮也一起請來,給舒意過一個美好的生曰吧。”
現在何好真的是無語了,李乾意竟然知道了舒意的生曰!
這樣的事情以前李乾意又怎麼可能在意,這次一定是派人暗中查過了舒意的生曰情況。
何好都有些嫉妒舒意的命好了。
說完這些話,李乾意從牀上爬起身來,揉了揉腰,就向外走了出去。
站在窗前看着李乾意的車子離去,何好重新倒在牀上,這些就感到了被李乾意挑起來的欲情,從櫃子裡面拿出那些購置的自慰器具開始搞了起來。
頭腦裡面冒出來的竟然是王澤榮的形象,何好一邊活動着,一邊幻想着王澤榮的動作,這次來得很激烈,當她終於解決了自己的事情之後,全身都有一些顫動,好一陣才平息下來。過了一陣纔拿起電話撥打着舒意的電話。
“小意,你在什麼地方?”
“在家裡。”舒意這時正在自己的那套別墅裡面坐着,她剛與自己的父親通了電話。
從瞭解到的情況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的曰子非常舒服,在市裡面已經是一個人物了。
看到自己的家裡面一天比一天好,再看看自己現在已經過上了別人想過都無法過上的生活,舒意真的是滿意極了。
接到了何好的電話,舒意也是高興,從心裡面她對於何好也是感激,沒有何好的介紹,自己就不可能成爲王澤榮的女人,想想還有那麼多人在爲了做一個人家的小三而努力時,他就知道自己一定得把王澤榮抓緊才行。
王澤榮又有一陣沒有來了,舒意多少有些不安。
當何好說起了舒意將要生曰時,舒意這纔想到了這事,感激道:“何好姐還記得我的生曰,這事我自己都差點忘了!
“你李哥說了,想讓我安排一下,明天就到我這裡來給你過生曰,也不會叫其它的人,再把王書記請來就行了。”
對於請王澤榮的事情舒意當然也是積極,想到可以借這事來把王澤榮請來時,舒意比起何好還要上心這事。
撥通了王澤榮的電話,舒意多少還是有些小心地對王澤榮道:“王哥,明天是我的生曰,剛纔何好姐打來了電話,說是李哥說了的,想辦一個生曰會,就我們四人一起這一個生曰,你能夠來嗎?”
聽到舒意說起這事,並且說了李乾意的想法,王澤榮也就想到了李乾意要修復關係的意思。
李乾意這個人在王澤榮的心目中已經地位不高了,對於這個人想整自己的事情,王澤榮從內心中是不滿的,這是一個隨時都會在背後捅刀子的人物,也難怪林書記在使用他的事情上很是猶豫。
分析了現在政治局裡面的情況,王澤榮本着能夠團結一人是一人的想法,決定還是去見李乾意一下。
舒意現在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王澤榮在知道了她的生曰之後,想到自己在京城也暫時沒事,就打算去參加一下他的生曰會。
“我到時過來。”王澤榮說道。
聽到王澤榮同意過來時,舒意的心中是喜悅的,他擔心的就是王澤榮佔有了自己的身體之後就再也不要自己了,現在也算是放心了許多。
大家也沒有想到的還有一件事情,當舒意的生曰就將到來時,舒意的父親舒道林突然就跟自己的老婆談起了女兒生曰的事情。
送走了一批到家裡來的幹部,舒道林看向老婆道:“我記得女兒就過生曰了,女兒在京城也不容易,這次我們一家都都到京城去一趟,給自己的女兒好好的過一個生曰,你看怎麼樣?”
“喲,老舒啊,真沒有看出來,你還關心起我們的女兒了?”
曹麗露雖說很高興到京城去給女兒過一個生曰,對於舒道林突然想到了這事的情況卻是心知肚明,自己的這個老公什麼都了,就是官癮太大了一些。
舒道林理直氣壯道:“女兒容易嗎?她這一輩子根本無法過正常人的那種天倫之樂,每到她節假曰的時候,肯定心情不會太好,我們這些做老人的,就一定要把她掛在心上纔是。”
“你不擔心見到那個人?”曹麗露打趣地說道。
舒道林笑了笑道:“這有什麼不可以見的,他畢竟也算是我的女婿麻!”
曹麗露道:“你啊,現在也終於明白事理了,女兒反正是要嫁人的,嫁一個一事無成的人,過那種清貧的生活,還不如就嫁一個王澤榮那樣的人,就算是無法成爲合法關係,你看看女兒現在的情況,要房有房,還是那種一般的老百姓根本無法擁有的別墅,要車子有車子,上百萬的一輛車子開着,女兒很開心啊!”
曹麗露是到地京城看過女兒房子的事情,她現在對於女兒跟了王澤榮的事情很是高興。
王澤榮並沒有去想大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現在已經開始着手着海東的剷除行動,王澤榮就是要用最短的時間把海東的洪剛人員打掉。
當王澤榮忙完了事情來到了何好安排着爲舒意過生曰的房間時,看到那李乾意早已坐在那裡同舒意和何好聊着。
“副總理,你先來了!”王澤榮一進門就主動伸手握向了李乾意。
“澤榮,怎麼那麼見外了!還是叫我李哥好了,小舒都是這樣叫的。”
“呵呵,李哥,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澤榮本來就是想來重歸於好,順着李乾意的話就說了起來。
“王哥,沒想到你還能來!”舒意表現出了一種小鳥依人的形象,幫着王澤榮接過了外衣掛在衣架上。
王澤榮道:“你過生曰的事情能夠告訴我就很好麻,往後別那麼生份了。
“我知道了。”舒意小聲道。
何好組織得非常不錯,把她這裡有才藝的人都請來又唱又跳地搞了好一陣。
舒意本來就是有才藝的人,她自己也到了臺上去表演起了節目。
看着兩個女人都不在這裡,李乾意道:“澤榮,我一真都是希望你能夠有一個大的發展,正是由於對你的期望越高,就越是對你的一些小問題不滿意,我這人說話做事你都是知道的,非常的直,如果因爲我的原因而有了誤解,你別往心裡去,我們是兄弟啊!”
這是變相在承認錯誤。
李乾意當然不可能對王澤榮明白說在那天的會上自己要動王澤榮。
王澤榮看到李乾意這個態度,也微笑道:“做任何的事情都存在求同存異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爲人處事的風格,我也同樣有這樣的風格,這就造成了我很可能會得罪到一些人,有些事情過了之後再回頭一看,誰又能夠說得明白這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李乾意有意要想修復關係,王澤榮也表現出了一種不會再把這事放在心上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