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說着閒話,王澤榮就看到許素梅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非常的難看。
“媽,什麼事?”王澤榮問道。
“澤榮,你爸來電話讓我們一起過去一趟。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看到許素梅的臉色,王澤榮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把車鑰匙交給秘書郝銳斌道:“小郝,你先開車回去,我有點事要回去一趟,有事我會打你的電話。
郝銳斌接過鑰匙道:“要我幫忙嗎?”
王澤榮搖了搖頭。
幾個人坐着許素英的車子就回到了項南的家中。
走進門時,就見項南沉着臉坐在那裡。
“到底怎麼了?”許素梅問道。
“老爺子不行了!”項南沉痛道。
“前天打電話還是好好的,怎麼就不行了?”許素梅驚愕道。
項南看了看王澤榮道:“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正昏迷中。”聽了這些對話,王澤榮也基本能夠估計出內容了,看來是項家的核武器出了問題!
項南的老爺子項正天對於項家來說就如一件核武器,別看他退下了,但其影響力卻不小,項家的子孫認真說起來並沒有多少成氣的,要不是他在後面站着,這項南也不會那麼風光了,現在聽到他出事了,項南的心情不好是正常的,有一個老爺子遮風擋雨的,項家的人過得很是滋潤,現在出了這事,對項家可就是一場大災。
“澤榮,這次你和小宓也一同跟我回去一趟,估計也就是最後見一面了!”項南對王澤榮說道。
想起錢奕材明天要來之事,王澤榮道:“市委錢書記跟我約了,明天他要來省裡,讓我陪着。”
項南搖了搖手道:“這事沒什麼,等會我打個電話給他。”
呂含煙也很快回來了,一家人看到項南沉着臉,全都沒敢多說什麼。
坐着飛機秘密到達了京城。
王澤榮也是第一次到京城,看到大家都沉悶,他也只能跟隨着大家。
一處戒備森嚴的大院之內,項南帶着大家走進了一座院落。
“你們來了?跟我走。”項家老二項乾估計一直都等在這裡,看到項南一家到來,二話沒說就領導着向醫院走去……
這大院之內建有一所技術力量非常先進的專門爲這些老同志看病的醫院。
王澤榮發現這些醫生的都是軍隊的裝束。
“怎麼樣了?”項南對着自己的大哥問道。
老大項誠的臉色非常難看,對項南道:“估計這次是沒法挺過去了!”
項心藍在一旁早已淚流滿面。
大家雖然都抱着萬一之想,但老爺子那麼大的歲數,這次又摔得那麼重,應該是沒辦法了!
看着這些項家之人都悲成一片,王澤榮的心情也有些不安,一直以來項家都有這老爺子在背後支撐着,如果他真的走了,對項家,甚至對自己的發展都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衆人守在門口,已經搶救了許久了,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在衆人的等待中,那緊閉的大門終於打開了,幾個頭髮花白的老軍醫從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項誠衝上前就問道。
那爲首的人搖搖頭,把口罩摘下道:“節哀吧。”
聽了這話,幾個女人瞬間放聲痛哭起來,項南等人也是神情一片闇然。
當晚的電視中播出了一段新聞:“黨和國家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戰士——項正天同志因病醫治無效逝世——”
一個老人的死去,對於老百姓來說可有可無,但對於項家的這些子孫們卻顯得非常的重要,核威懾沒有了,從此以後項家可就從頂級淪落了下去,就算是項家的三兄弟這些久經官場的老手也顯得有些慌亂。
王澤榮打電話向縣裡請了假,縣委書記羅忠華以爲王澤榮正在亂公路之事,也高興地同意王澤榮自由艹作。
王澤榮這次算是大開了眼界,追悼會在八寶山舉行,許多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都到來了,就連那一號也同他握了一下手。
亂了幾天之後,項家終於靜了下來,幾個項家的男人全都聚在了老爺子那巨大的書房中。
王澤榮雖然只是女婿,但是,值此項家關鍵時期,他也獲准備參加了會議。
現在老爺子沒了,項家自然就以項誠爲主。
王澤榮在靠門邊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項誠看了看大家道:“老爺子去了,項家就將多事了,老爺子以前的對手們肯定會跳出來,我希望大家今後行事一定要低調,切不可多生事端。”
項誠的話說得很是氣妥,聽了這話,項家的人更是心情沉重,項乾看向幾個小輩道:“大伯說的事你們一定要記住了,從今天開始,項家不如以往了,以前你們再怎麼鬧都有老爺子坐鎮在那裡,沒有人敢輕易拿你們怎麼樣,現在老爺子不在了,以前的暗箭可就變成了明槍。”
參加會議的唯一一個女人就是項心藍,項誠看向她道:“公司要儘快調整結構。”
項心藍也知道眼紅項家公司的人很多,點了點頭道:“又轉出了一些,現在還在進行。”
聽着項家人談論,王澤榮越聽越感到項家就要完了似的,心中也在暗自感嘆,那麼多的領導,怎麼一個老爺子不在了就慌成了這樣!
項誠又看向項南道:“老三,這次你到農業部當部長之事估計有變數了!”
項南道:“風雨欲來啊!”
項乾說道:“老三,本來調農業部也是韜光養晦的意思,現在發生了這事,事情有些複雜了,你那位子保得住都難!”
王澤榮越聽越心驚,忍不住往項南的官氣看了過去,這一看之後也嚇了他一跳,項南的官氣雖然變化不大,但還是略微的在散失一些,再看向幾個項家之人,每一個的官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變化,總體上來說是弱了一些。
看到項家之人有這樣的情況,王澤榮急忙看自己的官氣,好在自己的官氣只是些微的散失,問題並不太大。
會議很快就開完,項家的人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低沉過,王澤榮看到項濤雖然已是副市長,同樣也是心情沉悶之極。
項南招了招手,讓王澤榮跟着他走進了另外一間房間。
兩人坐下之後,項南對王澤榮道:“剛纔你也聽到了一些內容了,老爺子對項家就如一棵大樹,現在大樹倒了,項家的那些政敵們肯定會趁機反撲,有時候就算想低調也不可能,政治上的事情非常的殘酷。”
王澤榮問道:“爸,你們都是省市一級的領導,沒必要怕什麼吧?”
項南看了王澤榮一眼道:“你啊!一直以來你都是在借勢而起,對於政治上的事還是欠缺很多,華夏的利益就那麼多,權利,權利,這兩個字是相連的,有權纔有利,有利也纔有權的出現,就拿我來說吧,外人看到我高高在上的擔任省委書記,認爲我很風光,其實呢,我做每一件事都是如履溥冰,生怕被政敵抓到了一些可以進行打擊的藉口,以前還好,有老爺子擋着,誰也不敢隨意把我們怎麼樣,現在老爺子不在了,他們的機會可就來了,就算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可能造成別人的攻擊。”
王澤榮問道:“剛纔聽說你有可能連農業部都去不成?”
項南沉思了一下道:“你先不要管其他的事情,你就專心的做大坊縣的事,我希望你能夠真正做出幾件實事出來。”
王澤榮道:“這一點請你老人家放心,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大坊縣的工作做好。”
“澤榮啊!我估計那公路之事也有變數。”
“有變數,不會吧,你不是省委書記嗎?”王澤榮問道。
項南道:“現在的情況就是我有可能幹不成這省委書記,就連農業部長也當不上,這纔是我擔心的事情。”
王澤榮也不清楚上層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鬥爭形式,聽到項南連省委書記也幹不長了,終於也明白公路難修之事,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算通過了修路方案,新來的省委書記隨便搞一個調整,那路通向什麼地方就成了難說之事。
王澤榮沉思了一會道:“爸,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那兩座山打通,只要把那兩座山打通了,大坊縣與外界的通道就開了,到時我埋頭在大坊縣發展。”
王澤榮的這個辦法不失爲一個辦法,只要打通了山,大坊縣就活了。
項南讚許地看向王澤榮道:“不錯,你的這想法很好,如果要以高速路貫通到大坊,難度是相當大的,按你所說,只打通兩座大山,這事完全可行,這樣吧,我立即讓有關部門着手大坊到貫河市那兩座大山的開通之事。”輕輕拍了拍王澤榮的肩膀,項南道:“我能幫的估計也就只能幫到這裡了,形勢的發展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以後還需要你自己努力。”
王澤榮本來就沒想過靠項家發展,笑道:“放心吧,我會用心做事。”王澤榮根本就沒在乎項家老爺子是死是活,他不是項家人,進入項家也沒受到過項老爺子的任何關照,所以對於項老爺子的死去也並沒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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