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的人知道如果明着查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查得出什麼證據,根本就沒有再查的必要,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針鋒相對的事情,項濤的後事辦得就很快了,剛辦完後事,項南把王澤榮單獨找了過去。
沉思了一陣,項南道:“澤榮,這次項家算是跟劉家對陣了,雖說白家的情況並不太清楚,在這事上,他們聯合起來的可能性很大,說實話,我對這事的結果也看不明白!”一想到摻合了一個白家,項南也感到了壓力。
王澤榮也分析了一段時間了,看到項南擔心的樣子,王澤榮道:“其實,你剛上位,位子還不太穩,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是積蓄力量纔對,倉促行動,的確沒到時候。爲難的地方在於,在目前的情況下,項家如果不動手,人們會怎麼看項家?項家還能夠有凝聚力?”
項南點了點頭,這事他早就想了不知多少回了。
“澤榮,我今天把你叫來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對你說,你現在必須全力衝擊省委常委,只有成功了,對於項家才能夠有更大的幫助,在這事上,我跟汪書記已經通過電話了,他的意思也是不希望你涉入到項家的事情當中。”說到這裡,項南看着王澤榮道:“在這次的事情上,項家連累了你!”
“看你說的,項家的事情同樣是我的事情。”王澤榮說道。雖說項濤的事情肯定會給王澤榮的升格之事帶來許多不利的東西,但是,想到項南對自己也是有着很大的幫助,王澤榮也不好怪罪。
王澤榮有些擔心道:“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
輕輕拍了拍王澤榮的肩膀,項南道:“這次項家將全力應對劉家,對你的事情幫助並不會太大,主要還得靠汪家了!好在背後還有一個林家的存在,你並非沒有希望。”
王澤榮完全可以相得到項南承受的壓力之大,面對的是兩家的合力,誰也不敢說這有必勝的把握。
項南說得很是沉重,王澤榮反到早已想開了,這事無論成不成,自己的廳級幹部是沒有任何影響的。對於一個鄉幹部出身的人來說,能夠到這樣的高位,王澤榮其實早已經是非常的滿足。不過,王澤榮看到項南的樣子,心中就在想,自己是否也可以幫項南一下呢?
對於項誠和項乾,王澤榮並不太相信他們的能力,項誠現在全心要爲他的兒子報仇,已經被仇恨刺激得發狂,項乾呢,又顯得很軟,這兩人對項南的幫助力度並不會有多大。
跟項南談了一陣之後,王澤榮也開始要準備回到常虹。
“王哥,走,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項定大聲對着王澤榮說道。
客廳裡面的人們聽到項定的話,項定的母親皺眉道:“小定,你也爭氣點了,一天就只知道去玩!”
王澤榮看到曹麗姝的孩子正被項誠的老婆抱着,顯得很是親熱,而曹麗姝卻坐在那裡,滿臉的憂悒。
項乾道:“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別看京內的公子哥不是官員,認識了他們,對於澤榮的發展是有好處的,澤榮,去吧,你也該多結識一些朋友了。”他到是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反而很是支持。
呂含煙道:“早去早回。”
拉着王澤榮出來,項定的路虎車快速向外開去。
“王哥,怎麼樣,小弟這招還行吧,在家裡悶了那麼長時間,該出來透透氣了。”
王澤榮道:“你小子明堂就是多!”
“王哥,說個難聽的話,項濤是自取的,在項家現在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腦子,這完全就是給家裡忝亂,他以爲他是老幾,單獨一個人就想跟別人鬥,你說說這事,想搞對方就搞把,沒事還張着嘴巴到處去說,好象不說一下就顯不出他能一樣!”
王澤榮心裡其實也很贊成項定的話,嘴上還是說道:“算了,人都死了,說了也不起作用,這對我們都是一個教訓,做任何的事情都應該慎重纔是。”
項定道:“我可是聽到了一些情況,京內的人們都在看項家的笑話。巴不得項家在這次事件中不敵對方,狗日的,我還真是沒有看出劉若平那臭女人那麼的毒,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王澤榮道:“這事是不是她搞出來的還難說,也許是劉家的什麼人搞出來的也有可能。”
項定道:“這女人躲在家中不敢出來,也不知道她聽到項濤死了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王澤榮聽着項定說話,心中也在想着如何幫項南的事情,現在還不知道白家會不會跟劉家站在一起,如果能夠搞出一些事情分散一下白家的注意力,也許對於項南就是一個幫助。
“小定,你盯着一點白家的情況,有什麼動向都跟我通一個氣。“
項定道:“王哥放心,這同樣是我的事情,我會聯合哥們盯住他家,如果能夠搞得到一些東西就更好了!”
看到項定已經明白,王澤榮問道:“你要拉我到什麼地方去?”
“劉冰晶聽說你在京城,已經趕回來了,正在家中等着你。”項定嘻嘻笑道。
王澤榮這才搞明白,原來項定是這樣安排的,心中對於項定就更有感激之意,說道:“謝了!”
“王哥,項家現在是多事之秋,你也看到了。很危險啊!我看到項光的樣子就有氣,他以爲自己就是項家未來唯一的希望,扯,就憑他!”
王澤榮有些無語,項光和項定本是親兄弟,讓人不解的是,一直以來,這兩人就象是對頭一樣。
“你說得對,項家現在可能會面對劉白兩家的打擊,多幫一下家裡吧,有什麼情報要儘快向家裡報告。可不能忝亂。”王澤榮開導道。
“王哥,我算是看明白了,項家裡面,大伯那方已經沒指望了,我爸又太軟,我哥根本就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人,你岳父獨木難支,往後項家的希望還在你這裡,我可說明白了,我是緊緊的跟着你了,以後就靠你罩着我!”
聽着項定認真的分析,王澤榮也不想多說其它的,對項定道:“我們是好兄弟!”
“王哥,回常虹搞你的事情吧,別管項家的事情。”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劉冰晶住的地方。
看到王澤榮從車上下來,項定指了指別墅方向道:“等着你的,快去吧。”說完之後也沒多說什麼,車子快速離去。
這幾天在京裡面,王澤榮置身於那些哭哭涕涕的女人當中,心中也真是壓抑之極,現在到了這裡,想到劉冰晶老遠的從外景地趕過來,心中也很是想看看劉冰晶現在的情況。
當房間的門打開時,劉冰晶的臉上現出一種激動之情,本就很美的樣子在那身白色超短裙和黃色小吊帶衣服的襯托下很是誘人,劉冰晶本來就是那種腿形很美的人,現在的這小吊帶衣服又把她那粉嫩的肌膚展現了出來,更加要命的是她的那豐滿之處飽滿之極。從來沒有看到過劉冰晶這種另類的打扮,王澤榮感到劉冰晶的全身都散發出一種誘惑力。
“老公!”劉冰晶猛的就撲到了王澤榮的懷裡。
現在她也是對王澤榮放開了心情。
兩人很快就熱烈擁吻到了一起。
王澤榮完全能夠感受到懷裡這女人的熱度,沒用一會,劉冰晶的聲音全都變成了鼻音。
劉冰晶從項定那裡知道王澤榮到了京裡之後,由於公司本身就是項定開的,迅速就坐了飛機趕到了京裡,自從變成了王澤榮的女人之後,她感到自己算是放下了心事,說實話,這之前的時間裡面。雖說有着項定的力捧,但是,對於劉冰晶來說,她的心裡仍然忐忑不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結果會是如何,萬一哪一天項定不再捧自己了,自己是不是也會象其她那些女孩一樣爲了一個戲份付出自己的身體。
身處這樣的圈子裡面,如果說劉冰晶真的是那種無慾無求的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同樣清楚的知道,這圈子就象是一個大染缸,自己隨時都會失陷在裡面。
現在好了,雖說只是王澤榮的一個情人的身份,通過觀察,他發現王澤榮這人本質上並不壞,對於自己更是很關心,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爲那不負責的人。再說了,王澤榮這棵大樹真的很大,大得讓劉冰晶有着一種絕對安全的感覺。
她知道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看到項定對自己加大了扶持的力度,劉冰晶對於現在的生活真的是滿意之極,也不知是怎麼的,到外地拍外景的那麼一段時間裡,她對於王澤榮的思念之情越來越濃,大有那種熱戀中的情人的樣子。
劉冰晶有時也很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自己越來越離不開王澤榮一樣。想想都讓人害羞,這次一想到馬上就能夠見到王澤榮時,她立即就有了一種快感。
置身在王澤榮的懷裡,劉冰晶很快就感到了王澤榮那火熱的下面部體,身體在不斷的磨擦中,劉冰晶身體中那種強烈的需求感在爆發。
非常的自然,兩人相擁着倒在了牀上,王澤榮差不多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運動,這段時間以來的那種咱的壓抑感也得到了釋放。
感受着王澤榮那強大的衝擊力,劉冰晶的身心都有着一種極度的暢快感,那是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起身爲王澤榮清理了身體這後,劉冰晶滿足地躺在了王澤榮的懷裡。
“拍外景很辛苦吧?”王澤榮笑着問道。手也在劉冰晶那豐滿之處輕輕撫動,剛纔的幾次激戰,王澤榮也真是用盡了力氣。
“我天天想你。”劉冰晶答非所問地說道。
剛剛把香菸點燃,王澤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開始時王澤榮還以爲是項家的人打來的,本想不接,可一想卻擔心會有大事,只好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的卻是姜則昌打來的電話。
劉冰晶看到王澤榮要接電話,摟着王澤榮,手指輕輕在王澤榮的胸部畫着圈圈,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看到劉冰晶很懂事的樣子,王澤榮對她的情感也上升了不少,這女人很聰明。
“則昌,什麼事?”王澤榮知道不是重要的事情,姜則昌不會打來電話。
“王書記,接到省裡面的通知,明天省委何書記和左省長會率一些幹部到常虹。”
不明不白的,何爲澤和左軍輝跑常虹幹什麼!王澤榮有些疑惑。
“說了來做什麼沒有?”
“說是來檢查一下常虹迎接老書記到來的工作準備情況。”
“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王澤榮吸了一口煙,現在這何爲澤和左軍輝連得很緊麻,幾次到常虹都是共同到來,也不知道他們這次到常虹到底暗藏着什麼東西。
還沒有等王澤榮想明白,馮朝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馮朝林一接通電話就對王澤榮道:“王書記,我得到消息,省委何書記和左省長明天要到常虹,聽說信訪局的同志也要到來,要在常虹搞一個信訪周活動,由信訪局在常虹人流較多的地段設置幾個來訪接待點,進行現場辦公,目的是檢查一下常虹市在這方面是否認真。”
靠!
一聽要搞這樣的事情,王澤榮就相罵娘。
“老馮,這做法不對麻!”王澤榮說道。
馮朝林有些擔心道:“王書記,我擔心的是小事變成大事,有些人會借題發揮。”
王澤榮也想到了這個方面,省裡的情況很複雜,現在組織和紀委都沒有掌握在何爲澤等人的手中,他們這次搞那麼大的聲勢,雖說與信訪局的人是分開到來,只要是有心人都知道,他們是針對市委面是來,只要搞出一點小數點事,也許真就會被他們搞成大事也說不一定。
“老馮,盯着點,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通氣,我立即趕回來。”
這次何爲澤也真是用盡了心機,趁着自己不在常虹的時間搞這樣的事情!這事的背後有沒有白家的摻合呢?王澤榮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