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麗英沒有出聲,馬雙文進了古墓這麼久沒有出來,看來真的象白彩姑說的那樣,全都死了。
四人很快吃完飯,帶着準務好的工具,坐車離開軍營,向着古墓而去。
夜,十分的寂靜,四人穿着便裝上山,無聲的來到那古墓前。
古墓後面的石頭已經被搬開,古墓中有一個大石棺,大石棺裡是一個木棺,木棺已經腐爛得不行了,要不是有石棺保護着,恐怕這個木棺早就不復存在了。
石棺的下面,是一塊一塊的小石頭,一部分已經被搬開了,‘露’出現了一個大‘洞’,‘洞’裡黑乎乎的散發着一股腐敗的氣味。
“你們跟在我的後面,不要‘亂’走,也不要‘亂’動山‘洞’裡的東西。”入‘洞’前,白彩姑一而再,再而三的‘交’待跟着自己的三個人。
韋麗英倒是認認真真的點頭了,‘蒙’代豪和夏永平卻對白彩姑反覆‘交’代有了一些反感,畢竟自己自己也是個大男人,還在軍隊中呆了那麼多年,從基層一步一步的走上來,讓白彩姑這麼一個新兵蛋子帶着,就已經夠難受的了,現在看到白彩姑爲這麼一點小事反覆叮嚀,兩人都覺得白彩姑有點太過於慬慎,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卻有一股反感,覺得白彩姑有點把他們當成小孩子看待了,但看一韋麗英都認認真真的點頭了,也只好跟着認認真真的點頭。
白彩姑走在前面,韋麗英跟着白彩姑,‘蒙’代豪和夏永平走在後面。
山‘洞’很小,也很矮,一個人走着要低着頭,向前走了五六丈之後,山‘洞’忽然變大了。
四人向前走了五六丈忽然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前面的山‘洞’很大,在山‘洞’的中間,有六個人倒在地上的血泊裡。
六個人的身上,都‘插’着五六支石槍,那些石槍,有近兩尺長,和腳拇指一樣粗,尖尖的槍頭上,抹着毒‘藥’,紅紅的,六人的身邊,還掉落了很多沒打着人的石槍。
馬雙文帶來的五個人還真的死了!
白彩姑對這個以偷人家祖墳爲生的馬雙文,不禁大爲失望:就這麼點本事,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什麼人偷人家的祖墳的!
雖然已經看到馬雙文等人死在了地上,但白彩姑並沒走上前去:他也不知道那些機關全都化解掉了沒有。
白彩姑仔細的看了着六人躺在地上的屍體:馬雙文走在最前面,吉斯明走在馬雙文的後面,其餘的四個人,依次走在後面。
又看了看兩邊的石壁,看到兩邊的石壁上有很多的石縫,頭頂上的石板,也有很多的石縫,那些石縫,都是黑漆漆的,到底有多深,白彩姑看不出來。
白彩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那些石槍,顯然是從這些石縫裡‘射’出來的,幸虧自己沒有繼續向前走,要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觸動機關,也會和馬雙文這些人一樣死於非命!
“大家都往後退。”白彩姑一邊說着一邊帶頭向後走。下次了兩三丈,兩邊的石壁和頭頂上的石板全都沒有石縫了。
白彩姑趴到了地上,韋麗英和‘蒙’代豪、夏永平三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學着白彩姑趴到了地上!
白彩姑取出身上的衝鋒槍,朝前面地上的一塊石頭打,那塊石頭,就在已經死去多時的馬雙文腳邊!
那石頭袂白彩姑打得飛白彩姑起來!
很多石槍從那些石縫裡飛了出來,掉落在山‘洞’裡!四人剛纔站着的地方,也有很多有的很多的槍‘射’對,要不是四人向後對了,那現在可能也倒了血泊之中了,追隨馬雙文去了!
白彩姑開始討怨起這個山‘洞’來了:這個山‘洞’,太邪氣,好象就是專‘門’‘弄’來害人的!但白彩姑又不敢走出這個山‘洞’去,如果自己不把這個山‘洞’的機關全部解除。那後面進來的人,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但什麼樣才能把山‘洞’裡的機關全部解除掉,對現在的白彩姑來說又是一個大難題。
“好險!”韋麗英跟着白彩姑從地上站起來,還心有餘悸,‘蒙’代豪和夏永平的臉上有些發白,兩人當兵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恐怖的場面。
白彩姑肚子裡的蛇寶忽然動了一動,白彩姑愣了一下:難道這山‘洞’裡有蛇?
悄悄的運動蛇寶,白彩姑立即能感到很多的蛇類存在,還有一條巨蟒對白彩姑說到:“主人什麼到這山‘洞’裡來了?”
巨蟒的聲音圓潤而尖細,顯然是母蛇。
“這個山‘洞’已經被人打開了,我要把山‘洞’裡的機關全部排除掉,不然不知道以後會害死多少人,大蟒蛇,你能不能幫一下我?”
“我和一大羣蛇類,也是機關之一,主人要想破除這裡面的全部機關,我倒是能幫你。”大蟒蛇回答說:“我這就出去,把你帶進來,要破這個山‘洞’的所的機關,必須要進入山‘洞’的深處,不然破不了。”
“好吧,你出來吧,我還在‘洞’口處呢!”白彩姑說。
山‘洞’裡傳出了一個怪異的聲響,過了十來分鐘,一條比人的大‘腿’還要粗的巨蟒,向着四人爬來。
‘蒙’代豪大驚,頂子彈上膛,想開槍打死那條蟒蛇。
“‘蒙’代豪,你想幹什麼?”白彩姑一看就火了,大聲的喝問。
“那條蟒蛇好恐怖,我得打死它,不然我他會把我們吃掉的!”‘蒙’代豪驚恐的說到到,聲音裡有些發抖。
“別胡說八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不然你會害死大家的,你敢再自作主張,我立即斃了你!”白彩姑氣惱的喝到。
這是白彩姑參軍以來第一次說出這麼來歷的話,韋麗英和夏永平、‘蒙’代豪臉上都有了一抹的不安,特別是韋麗英,對‘蒙’代豪也心有不滿了:“‘蒙’代豪,你是一個軍人,就那麼一點膽子麼?把槍收好!服從命令。”
但‘蒙’代豪還是沒有把槍收起來,他手裡抓着槍,全身都在冒汗,他聲音顫抖的說:“好吧,沒有命令我絕不開槍,那怕是死了也不開槍!”
巨蟒不在向四人爬來,它那巨大的頭是越來越看得清,現在不音‘蒙’代豪,就連韋麗英和夏永平也是恐懼到了極點,只有白彩姑的臉上平靜的,因爲只有白彩姑知道巨蟒不是來吃人的!
全身灰‘色’的巨蟒爬到白彩姑的面前,擡起巨大的頭,看了白彩姑一眼,它第次遇到能指揮蛇類的人,有點好奇的樣子,把韋麗英、‘蒙’代豪、夏永平三嚇得雙腳發軟。
“好了,蟒蛇,快帶路吧,別調皮了!”白彩姑心裡有些不快的說。
“好吧,主人,你跟着的爬過的印子走,不要走偏了,不然連我都會和你們一起完蛋!”巨蟒對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和這巨蟒說話,用的都是心語,還是蛇類的話,韋麗英等人都不知道白彩姑在幹什麼,全都奇怪的看着他。
巨蟒掉過頭又向山‘洞’去走去,白彩姑一邊踩着巨蟒走過的印向前走,一邊對韋麗英、‘蒙’代豪、夏永平三人說到:“山‘洞’裡有很多的機關,大家跟着蟒蛇爬過的印子走,千萬走偏了。”
韋麗英、‘蒙’代豪、夏永平三人都愣了一下:跟着蟒蛇爬過的印子走?什麼意思?難不成這條蟒蛇是來給大家帶路的?
心裡雖然有太多的疑問,但三人都沒有問白彩姑,只是跟在了白彩姑的後面走着!白彩姑跟在巨蟒的尾巴後面走,韋麗英和‘蒙’代豪、夏永平走在白彩姑的的後面。
巨蟒走得很慢,還常常停下來,好象是在考慮走那些地方更好一些。
一個鐘頭之後,白彩姑終於走到了山‘洞’的深處,巨蟒停了下來,對白彩姑說:“主人,這裡沒有機關了,全山‘洞’的機關總脈,就在‘洞’壁上的那一個小裡,用一塊小石頭壓着,要注意,那石頭的下面有三隻小響尾蛇,石頭一動它們就會跳出來,而且能跳一丈多遠,專咬人的喉結和眼睛,被它們的牙齒碰一下皮就會沒命,主人要多加小心!我走了,主人有事再叫我。”巨蟒說着,竄進旁邊的一個石‘洞’裡去了。
石壁上果然有一個小‘洞’,小‘洞’裡有一塊二三十斤重的小石頭,好象壓着什麼東西,那應該就是巨蟒說的機關總脈了,這個機關總脈一壞,別處的機關,也就失效了!
聽到巨蟒說那壓着機關總脈的石頭下藏匿着三隻能跳得很遠的響尾蛇,白彩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那些泡過毒的響尾蛇,咬了人會立即斃命,白彩姑想不小心都不行了!
好象是有意的,沒的中間居然有一塊很高大的石頭!白彩姑帶着三人躲到了那大石頭後面。
白彩姑人躲在大石頭後面,只‘露’出了一隻眼睛,用手中的槍,瞄準那小‘洞’裡的那一塊大石頭,勾動扳機,打出了一十來發子彈。
那塊二三十斤的石頭從小‘洞’裡翻落了下來,白彩姑看到有三個小黑影向自己飛過來,立即把頭和身子縮到大石的後面!
一陣陣的轟鳴聲,從遠到近,不時的在山‘洞’裡響起來,山‘洞’裡的機關,開始的倒掉了,不時的還傳來一些好象鞭炮在烽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