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巨蟒的身後,跟着很多不知道名字的蛇類,讓桂吉方感到奇怪的是,這些蛇全都跟在那兩條銀蟒的後面,向着同一個方向爬去;
路邊長着好多的野草,這些蛇羣一竄到草叢裡,就不見蹤影了。
白彩姑坐在車子裡,微閉着眼睛,卻能感覺到銀蟒爬到的地方,他指引着兩條銀蟒,很快就爬到了河裡,找到了河裡的那一個洞口。
兩條銀蟒帶着蛇羣,竄入了洞口。
進入洞口深處之後,只需逆水而上,就能進入妖王洞深處,兩條銀蟒要選擇在洞裡的什麼地方棲身,那白彩姑就不管了,反正在妖王洞裡很安全。
白彩姑調轉車頭,向虎去縣縣城開去,後面的冷藏車和桂吉方坐的警車,也跟了上來,現在桂吉方不得不相信白彩姑真的是帶這些蛇來放生的,但他不明白,白彩姑爲什麼跑這麼遠的地方,把這些蛇送到這裡來放生,他看不出這地方有怎麼與衆不同之處。
進入虎去縣城,白彩姑讓兩名武警戰士開着冷藏車回晴州市去了,至於桂吉方,他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反正事情已經做完,白彩姑才懶得去管他們。
白彩姑和水凝去了一家上好的賓館,開了兩間房間住下。
進入賓館沒有多久,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天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白彩姑一邊開門讓水凝進來,一邊說到。
水凝進入房間,把門口關上,雙手摟着白彩姑的腰,在白彩姑的嘴上親了一口,笑了一笑,沒有說話。
水凝已經洗過澡了,白彩姑能聞到她身上沐浴之後的清新氣息。
“你怎麼還不去洗澡?”水凝一邊說着一邊把白彩姑推進了衛生間。
“早點回去睡吧。”白彩姑說了一句,把衛生間的門口關上,開始洗澡。
等到白彩姑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水凝已經在他的牀上睡下了,牀頭的一張小椅子上,放着水凝的衣服,從裡到外,全都在那裡了,睡在被窩裡的水凝,自然是一身的清涼,白彩姑覺得有一股熱血衝向頭頂,他拉開了被子,竄了進去,順手把房間的電燈關上……
第二天白彩姑醒來時,水凝早就醒了,正用雙手抱着白彩姑的脖子,臉上是一縷甜甜的笑意。
“水凝,你願意嫁給我嗎?”想了許久,白彩姑纔開口問水凝。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一百個願意了。”水凝笑了笑說,說完了,把身體向白彩姑的身上擠得更緊了一些,兩人的身上,從昨晚到現在都是光溜溜的,肌膚相貼,讓人有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那我們回晴州後就去註冊結婚。”白彩姑說,不知道爲什麼,自從羅紅蓮去世之後,白彩姑想要成一個家的願望是越來越強烈了。
也許是痛失親人之後,才更能體驗到活着的重要,親情的重要。
“行,聽你的安排;
。”水凝說着,又用手腳去纏住白彩姑的身體。
兩人起牀時,已經是中午時分,穿好衣服之後,兩人到了一家早餐店去吃炒米粉,白彩姑知道水凝最喜歡吃炒米粉了。
炒米粉是一種南方小吃,水凝是南方姑娘,從小就吃慣了這個東西,到了哪裡都沒忘記吃上一餐。
白彩姑覺得這炒米粉雖然有些油膩,但味道還真的是不錯,難怪水凝會喜歡。
吃完了炒米粉,水凝開車向虎臨縣而去。
虎臨縣和虎去縣之間,隔着一個大縣,呈一字狀排列,相隔雖說不遠,但那些縣級的老公路,坑坑哇哇的,車子走起來時十分的困難,想踩一下油門都是十分的不容易。
下午四點多,兩人的車子終於進入了虎臨縣城。
白彩姑找了一家上好的賓館,住了進去。
白彩姑打通了楊祖樓的電話。
“老弟,你回老家任職都一個月了,也不給我這個老哥哥打個電話,害得老哥哥我想你都快想出毛病來了!”電話一接通,楊祖樓就沒大沒小的倒苦水,好象白彩姑成了他的上司似的。
“我又不是大姑娘,怎麼就讓楊大司令得了相思病了呢?”白彩姑也開了一句玩笑。
“大姑娘到處都有,哪值得去多想,你這個福將,天底下就一個,我能不想嗎?”楊祖樓樂呵呵的。
“說到福將,我倒是發現了一筆不小的寶藏,不知道楊司令想不想撈上一把?”白彩姑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想,當然想了,我們省軍區,窮得都快要當褲子了,哪象大軍區,黃金用大卡車一車一車的拉,不單我楊祖樓,就是別的幾個大軍區,也在悄悄的打聽羅閻王從哪裡弄來了這麼多的元寶呢!”楊祖樓問:“你在什麼地方,我這就立即帶人去。”
“我在虎臨縣城,水凝上校也在,你來吧,把成鏡英她們也帶上,這次雖然不象上次在天王鎮那麼大手筆,但數量也不小,一部大卡車雖然裝不滿,但小半車還是有的。”白彩姑微微的笑了笑說。
“太好了!我這立即就動身!”楊祖樓說着,興奮的掛上了電話,期待了這麼久,終於迎來了這一天,楊祖樓沒法不高興,雖然白彩姑說了,沒有上次在天王鎮那麼大手筆,但楊祖樓的攤子也沒有羅共和那麼大,聽到白彩姑說有半卡車的寶藏,楊祖樓立即就來了精神,這半卡車的金子,對以封建時代的那些大人物來說,並不是特別的大,現在就不同了,現在的金子奇缺,價錢在不停的飛漲,半卡車的金子,對省軍區來說絕對是個大數字,天大的數字!
白彩姑帶着水凝,去了全虎臨最好的飯館去吃飯,水凝已經答應做白彩姑的妻子了,白彩姑可不想虧待了她。
水凝沒太在意這些,她一大早起來就穿着便裝,象一塊藥膏一樣,緊緊的貼在了白彩姑的身上,一臉的幸福和滿足。
飯館的樓上,就是賓館,白彩姑開了一個上好的房間,和水凝一起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