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都有男人了還是這麼的孩子氣。”七乳王妃伸手點了一下肖灰兒的鼻子,笑說,說完了,轉過頭來,對着白彩姑說:“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白彩姑和肖灰兒走出賓館時,忽然想起剛纔肖灰兒說的話有點不對:“灰兒,你什麼就那麼肯定成鏡英會生兒子,她要是生個女兒呢?她生個女兒你要不要讓我的女兒認你做親媽?”
“成鏡英生的是兒子,不是女兒,所以我只要兒子,不要女兒。”肖灰兒笑得兩眼彎彎。
“你這麼肯定?”
“當然,我能肯定成鏡英生的就是兒子。”
“不信你,孩子還在成鏡英的肚子裡,你憑什麼那麼的肯定?”白彩姑一邊說着,一邊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和出租車的司機說起去晴州市的價錢。
這裡雖然是省城,有很多去晴州市的快吧車,但白彩姑擔心肖灰兒坐不慣那些吵吵鬧鬧的快巴車,所以要租一輛出租車去晴州。
開出租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要價很公道,白彩姑不再說什麼,和肖灰兒坐到了出租車裡,向晴州市進發。
想想就要見到成鏡英,不久後自己也要升級做父親了,白彩姑的臉上很興奮。
“那麼高興幹什麼?不就做個爸爸嗎?值得你這麼高興?”肖灰兒笑說着,人竄到白彩姑的懷裡。
開出租車的女人看起來是個熱心人,她一聽到肖灰兒說白彩姑要做爸爸了,就笑着對肖灰兒說到:“妹子,懷了身孕要記得多運動不要把吃太多的東西,有利於保持身材,懷孕期間肥胖,以後就很難恢復身材了。”
肖灰兒禁不住笑了:“大姐,不是我懷孕,是他老婆懷孕了。”
女人一聽,吃了一驚,鬧了半天,這肖灰兒只是個小三!女人趕緊閉上嘴不出聲了。
此時的白彩姑,心早就飛回了晴州市,飛到了成鏡英的身邊,他閉上眼睛,腦海裡想着現在的成鏡英會是什麼個樣子,連肖灰兒和司機說些什麼也聽得不太清楚。
好一陣子沒有說話,白彩姑聽到了一陣鼾息聲,他一低頭,看到懷裡的肖灰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睡去了。
白彩姑無聲的笑了,他也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他也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被人從夢時裡叫醒,他擡頭一看,發現是那個開出租車的女人,白彩姑一看窗外,才知道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晴州市了。
白彩姑交了錢,把肖灰兒叫醒下車,另換了一輛出租車,向着晴州市武警二支隊開去。
出租車來到成鏡英所住的樓下,白彩姑下了車,和肖灰兒向樓上跑去。
在樓道里,和一個武警女中尉相遇,那中尉一看到白彩姑身上的准將軍服,嚇了一跳,立即立正敬了個軍禮;
白彩姑現在身上穿的也是武警服裝,肩膀上那麼耀眼的星光,夠嚇人的,難怪那中尉要敬禮。
“首長是黃金部隊的?請問你想找誰,需要我幫忙嗎?”女中尉很年輕,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人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臉上是一臉的青春氣息。
“不用了,樓上的成鏡英是我妻子,我回家來了。”看到這麼年輕的女軍官對自己這麼熱情,白彩姑就直說了。
“原來是成副支隊長的先生,成副支隊長不在家裡,她上醫院去好多天了。”中尉笑着說,一嘴的白牙,很是好看,看着這笑容這麼的燦爛,白彩姑知道這中尉一定是成鏡英的下屬。
“上醫院好多天了?什麼啦?”白彩姑驚問,心想該不會是成鏡英出了什麼事了吧?
“首長不知道嗎?成副支隊長快要臨產了,在醫院裡待產呢!”中尉回答說。
原來是這樣!白彩姑還以爲成鏡英出了什麼事了呢,原來只是去醫院待產。
“中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這到醫院去。”白彩姑說着轉身下樓。
“首長,成副支隊長在市人民醫院。”白彩姑的身後,傳來了女中尉的聲音。
在市人民醫院的一間待產室裡,白彩姑終於看到了妻子成鏡英,她腆着一個大肚子,正在按醫生的吩咐,在房子裡走動。
“老公,韋將軍不是說你實行任務去了嗎?你什麼忽然回來了?”成鏡英一看到白彩姑,立即跑了過來,也不管旁邊有人了,直接就抱住了白彩姑的腰。
抱了半天,成鏡英才注意到肖灰兒就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那個肖正,也在房間裡。
成鏡英臉上微微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白彩姑放開了。
“灰兒姐姐,你也來了?”成鏡英主動的向肖灰兒打了一聲招呼。
“成鏡英,你是哥哥的正牌夫人,你叫我姐姐我不敢當,你還是叫我妹妹吧!”肖灰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現在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小三做得有點霸道。
“你那麼有本事的人,我什麼敢叫你妹妹呢?還是叫姐姐吧。”成鏡英說:“這天下的男人,什麼時候都是一樣,只要是有本事的,差不多都是錢多房多老婆多,以前石玉花嫁了個太監,一個沒用的男人,還是排第七的小老婆,我沒有想到我的老公比石玉花的老公還要厲害,而我卻做了正房!”
聽了成鏡英的話,白彩姑的後背直冒汗,這成鏡英,進入法制社會這麼久了,什麼還有這樣的想法,她這話要是傳了出去,自己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但自己確實又和那麼幾個女人有着不清不白,還真是說不清,也只好閉着嘴不出聲了。
“你要是覺得做這正房不好,就讓給我唄。”肖灰兒取笑成鏡英。
“不讓;
。”成鏡英認認真真的說:“叫你姐姐可以,這正房堅決不讓,除非我死了。”
“成鏡英,你都快做媽媽了,胡說八道什麼呀。”肖灰兒瞪了成鏡英一眼,笑着拉住肖正的手,跑出門去了,把這小房間留給了白彩姑和成鏡英,肖灰兒出門時還不忘記把門關上。
房子裡只有白彩姑和成鏡英了,白彩姑拉着成鏡英的手,輕聲的說:“鏡英,我這做丈夫的在外面搞七搞八的,讓你受委曲了。”
“一個人的本事總是有限的,肖灰兒那樣的人,你不真心的和她好,想要讓她幫你,有點難。你這也是爲了做工作,我不怪你。以前石玉花和大司神成親的時候,我總是盼着大司神什麼時候也能把我娶回去,那該有多好,可是大司神總是嫌棄我爲人太粗心,不能象石玉花那樣會體貼人,遇到你之後,我覺得你比大司神強上百倍千倍,我的心裡很喜歡你,做夢都想嫁給你,但我的前面有一個溫柔可人的石玉花,我就不敢多想了,我總覺得,你若是要娶司神七女中的一個,那肯定是石玉花無疑,沒想到你和我成親了。哥哥,我成鏡英這一生中最高興的事,就是做了我最喜歡的男人的妻子。”成鏡英靠在白彩姑的懷裡,有些癡癡的說。
白彩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成鏡英的這個思想,不知道是哪一個朝代的,她要是受到現代人的教育方式,說不定現在已經操刀砍到白彩姑的脖子上了,白彩姑在覺得對不起成鏡英的同時,也暗暗的慶幸自己娶了一個成鏡英這樣的妻子。
白彩姑常看到一些夫妻,爲一些矛盾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到了反目公堂的地步,還看到了一些夫婦說什麼沒有了愛的感覺,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反思自己之過,如果你總是永遠的敬愛你的伴侶,永遠忠誠於你當初的愛,把當初的愛當成你的祈盼終生夢寐以求,少想一些不着實際的物質索求,你會沒有愛和愛的感覺嗎?
再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白彩姑唯有把成鏡英摟進懷裡,在成鏡英的嘴上印上一個深深的吻,並送上一個個深情的問候。
成鏡英的臉上,是一副甜甜的笑。
許久之後,成鏡英象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對白彩姑說:“老公,你快讓那個肖正走吧,不過是生個小孩而已,把一個大姑娘拉家裡幹什麼?”
“是灰兒讓她來的,說是讓她給孩子做奶孃。”白彩姑有點無奈的說,他也不知道肖灰兒這是在幹什麼。
“奶孃?”成鏡英的腦海裡立即閃過了肖正那波瀾壯闊的胸部,但很快就覺得不對了:“人家肖正還是個姑娘呢,做什麼奶孃?這不是開玩笑麼?”
“我也不清楚,這都是灰兒一手辦的,我也說不上話。”白彩姑有些無奈的說,自己和肖正之間的那些糗事,白彩姑還不知道怎樣和成鏡英說呢。
成鏡英不說話了,既然是肖灰兒要這麼做,那就等把孩子生下來後再說吧,肖正是肖灰兒的堂妹,她這樣安排,也許另有其它的原因。
這時,門口響起了一個敲門聲,白彩姑走過去,把虛掩着的病房門打開。
外面站着的是一個護士。
護士的臉上笑盈盈的:“我來帶你們到二號住院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