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個巫屍毒蟲女鬼對着那些巫屍毒龍不停的猛砍,平宮雪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了,照這樣下去,想要把白彩姑保住,恐怕是保不住的,這些巫屍毒龍,並不怕自己吐出去的那些蛆蟲;
巫屍毒龍不怕自己身上的蛆蟲,那就麻煩了,搞不好連自己也會被這些巫屍毒龍吃掉!
想了許久,平宮雪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對白彩姑說:“爺,剛纔你用來洗過眼珠子的佛舍利水呢?給我喝一口。”
聽到平宮雪說要喝佛舍利水,白彩姑立即就把身上的水瓶子遞了過去。
聽到平宮雪說要喝佛舍利水,秋山香代和松山由美子、酒井繪之三個立即就圍了上來,個個都是一臉的不安,秋山香代說:“平宮雪,這能行嗎?對於佛物來說,我們這些角色,全都以屬於穢物,萬一你喝下腦舍利水之後,化成一灘水,那怎麼辦。”
平宮雪猶豫了一下說:“應該沒那麼嚴重,我現在都是爺的女人了,如果真有那麼嚴重,我早就死在爺的牀上了。”
三個巫屍毒蟲也覺得平宮雪說得有道理,白彩姑沒少喝過腦舍利水,他的口水裡應該也含有腦舍利,平宮雪和他親過嘴,如果平宮雪真的不能受得了腦舍利水,早在和白彩姑接吻的時候死了。
再說了,平宮雪還吃過臭飯花呢!
白彩姑沒有說話:腦舍利水是神聖之物,又怎麼會把平宮雪給毒死呢?這是斷然不會的。
平宮雪沒有再多說,她打開了瓶蓋,連喝了三口腦舍利水,喝過之後,又把沒喝完的腦舍利水還給了白彩姑。
地上那些巫屍毒龍又開始向上伸長身體,想向白彩姑襲來,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一年看立即就急了,立即轉身向着那些巫屍毒龍揮起長劍砍去!
有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兩個巫屍毒蟲女鬼,對着腳下的那些巫屍毒龍,暫時不會有怎麼問題了,秋山香代沒有動,她看到平宮雪把腦舍利水喝下去了,便問到:“平宮雪,你怎麼樣?有沒有怎麼不舒服?”
“肚子裡很燙,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好難受!”平宮雪聲音有些變了,秋山香代看出她不好受。
“要不要先到鬼魂卡里去休息一下?”秋山香代又問到。
平宮雪沒有回答秋山香代,她感到身上是越來越難受了,但她還是不想回到鬼魂卡里去休息。
對着秋山香代搖了遙頭,平宮雪向前移動了幾步,然後一張嘴,一種紅色的東西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血蛆蟲!”秋山香代失驚的尖叫了一下,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回頭看到從平宮雪嘴裡吐出來的紅東西,也是吃了一驚。
血蛆蟲是巫屍毒蟲裡最頂尖的蛆蟲,這三個巫屍毒蟲失聲叫出聲音來,也是太正常了。
平宮雪也看到自己的嘴裡吐出來的是紅色的蛆蟲,她的心裡同樣也是一陣驚喜,但她現在身上是越來越難受,她沒有心情去理睬自己吐出來的是不是血蛆蟲了。
血蛆蟲,已經和剛纔秋山香代吐出來的那些蛆蟲不一樣了,那些巫屍毒龍只要被從平宮雪嘴裡吐出來的血蛆蟲竄到體內,就會必死無疑;
平宮雪又向地上的那些巫屍毒龍大吐了一口血蛆蟲,這一口,比先前吐的那一口大多了,衆多的蛆蟲,像雨滴一樣的飛了下去,灑落在那些巫屍毒龍身上,然後咬破巫屍毒龍的身子,竄到了那些巫屍毒龍的體內。
巫屍毒龍們哪裡受得了這些血蛆蟲的撕咬?一個個全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掙扎,沒到五分鐘,一團紅色的火焰,在這些巫屍毒龍的身上燃了起來。
在火焰中的巫屍毒龍,痛苦的翻滾着身體,沒有多久就不能動了,稍遠一些的巫屍毒龍,從火裡聞到了一股佛寶腦舍利的氣味,個個都在向後退縮。
平宮雪當然不會讓這些巫屍毒龍逃脫,她雖然覺得身上極度難受,但還是向前衝了出去,而且是一路衝一路向着那些巫屍毒龍的身上吐血蛆蟲。
從假山頂尖上出來的巫屍毒龍,大多都正在向白彩姑爬去,但只爬到了一半,這些巫屍毒龍一聞到血蛆蟲的氣味,全都知道大事不好了,個個都在扭頭向後跑,但已經晚了,平宮雪一路衝來,一路像天女撒花一樣的吐出血蛆蟲,這些血蛆蟲全都落到了這些巫屍毒龍的身上,竄到了巫屍毒龍的身體裡,不到十分鐘,房間裡的所有巫屍毒龍的身上,全都着起了大火!
白彩姑的眼前忽然一閃,那紅色的光不見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鬼,看到平宮雪的身體有些不對勁,立即跑過來把她扶住,松山由美子則繼續站在白彩姑的身邊,手裡舉着寶劍,防止有些巫屍毒龍作垂死掙扎,向白彩姑襲擊。
看到平宮雪的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白彩姑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佛寶腦舍利水到了平宮雪的身上爲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緊?”白彩姑想過去扶一下平宮雪,但他人還站在那橫鐵槓上,根本就動不了。
“沒怎麼大事,我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平宮雪喘了一口氣,輕聲的對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鬼說到:“你們快把平宮雪扶到鬼魂卡里去休息一下,沒有大事就不要出來了。”
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兩個女子對白彩姑點了點頭,把平宮雪扶到鬼魂卡里去了。
把平宮雪安頓好之後,秋山香代和酒井繪之跟着園聯浩尤美、塞娜魯秋蘇、西西浩尤美姐妹、如水師姐妹,全都出來了。
房間裡,在巫屍毒龍身上燃燒的那些火,全都熄滅了,地上到處都是一堆堆的碎灰。
白彩姑從那橫鐵槓上下來了,下來後,和衆女鬼們把三樓的各個角落全部仔細的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搜到任何與司神七女相關的線索。
既然三樓也沒有司神七女的影子,那就去二樓找吧!白彩姑帶着衆女鬼向二樓找去。
沿着樓梯向下走,走進了二樓。
二樓的房子,和三樓結構一樣,也是通透型的,房間裡也有很多的柱子。
一走進大門,就看到一個像劇臺一樣的石臺,石臺上有裝有很多燈,居然全是感應式開關,白彩姑一走近石臺,臺上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
身後傳來了“嘭”的一聲巨響,白彩姑一回頭,發現身後的大門關上了。
白彩姑心裡一震:這門怎麼自己關上了?難道渡邊靜子要在這個二樓搞個關門打狗的把戲?
二樓的現在是燈光雪亮,米黃色的地板上,就是有一根針都能看得見,白彩姑不相信在這樣的燈光之下渡邊靜子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像戲臺一樣的石臺,又寬又平,在石臺後面的石壁上,掛有一面又高又長的硃紅色布簾。
布簾的旁邊,有一個小開關,白彩姑以爲是用來開門的,走過去按了一下,開的卻不是門,而是那一面又高又長的布簾。
布簾向兩面打開了,白彩姑看到布簾後面是一排凹到牆體裡去的六個小洞,每個小洞裡,都平排的站着兩個樣子十分漂亮的女子。
這些女人,看上去,全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子,黑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之上,身上穿着血紅色的衣裙,漂亮中無限甜美。
爲什麼是六個洞?一個洞裡兩個女子?這些女子都在幹什麼?
看了許久,也沒看到那些女子有任何的動靜,白彩姑向第一個小洞走了過去。
走近了那兩個女子,白彩姑看了許久,纔看出這兩個女子不是人,是用塑膠做成的假人,白彩姑伸手摸了一下,發現這些假人身子很軟,有點像擺在‘成’人用品店裡的充氣娃娃。
“你能看出這些假人都是幹什麼用的嗎?”白彩姑回過頭來,問了一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園聯浩尤美。
園聯浩尤美搖了搖頭,她也看不出這些假人是幹什麼用的。
現在白彩姑只想找到打開門口的開關,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大門,是個很重的電動門,找不到開關,想打開很難,這門不打開,心裡就不安然,總覺得自己被別人鎖住了。
仔細的在靠近門口的地方找了兩遍,白彩姑沒有找到開門的開關。
會不會開關在房間的深處?想到這裡,白彩姑向房間的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看着牆上和地上有沒有開關,園聯浩尤美帶着一大羣的女鬼,也跟在白彩姑的後面一起找。
離開大門口五六丈之後,房間裡忽然響起了音樂聲,音樂聲是從房頂上的兩個小音箱裡傳來的,又輕又柔和。
走在衆鬼魂後面的如冰忽然叫了起來。
白彩姑一聽到叫聲就立即回頭,回頭時,看到如冰也正回頭,看着那戲臺一樣的石臺。
白彩姑也跟着把眼光制投向了石臺。
石臺上,那十二個假女人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從小洞裡走出來了,正在石臺上扭頭搖屁股的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