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走到了島國男兵的中間時,身後的一個島國男兵首先發難了,向白彩姑的身上撲了過來,其它的島國男兵就好像聽到了號令一樣,全都向白彩姑的身上撲了過去!
白彩姑被衆男兵壓到了最下面,他身上的衣服很好認,衆男兵下手時一點也不心軟,腿骨和手臂骨頭被踩斷的聲音很快就從人羣下面傳了出來。
不對啊!這慘叫的聲音什麼這麼熟悉呢?壓在最上面的一個男兵首先站了起來,這一站起來,男兵就大吃了一驚:白彩姑正扛着槍,已經走到了十丈開外了,正悠然的向前走着呢!
那被踩斷骨頭的會是誰?男兵慌了,連忙把衆兄弟們拉開。
被踩斷骨頭的,是第一個撲向白彩姑的那個男兵。
怎麼會是這樣?島國的男兵們一頭的沮喪:白彩姑身上的衣服和衆男兵不同,很好認出來的,可是大家怎麼就打錯人了呢?
此時的白彩姑已經離開這些島國男兵有十多丈遠了,他的身後,還跟着那個女少尉,衆男兵們只是沮喪的張着嘴,沒有一個敢追上去了,幾個在後面爬起來的男兵,把那個被錯踩斷腿骨和手骨的兄弟扶了起來,這傢伙,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自己的兄弟把骨頭弄斷了,他的頭腦裡一片迷糊,只知道不停的哀吼着……
向前走不遠,就有一條很大的馬路,馬路上有很多的車子來往,也有很多的軍人來回走動,白彩姑在這個地方扛着一杆槍走着,倒也很正常,這地方就常有各樣的兵扛着槍走來走去。
一部小汽車開了過來,車上坐着一個穿軍裝的男人,男人領子上的徽章閃着光,是個軍銜不低的軍人。
白彩姑站到了路中間,舉槍對着開車的男子瞄準。男子嚇得停下車,跳到路邊,躲到了一個廣告牌的後面。
白彩姑一點也不客氣,對着廣告牌就是一陣掃射,幸虧白彩姑這槍裝有消聲器,不然他這一連串的槍聲,定會在這裡引起一陣騷亂。
男子嚇得直往後後跑。
白彩姑走到了那小汽車的旁邊,看到那男子還在廣告牌後面向他瞄出頭來,立即就一梭子彈打了過去。
男子嚇得不敢冒出頭來了。
不時的有車子從白彩姑的身邊開過,白彩姑不理他們,把身後的那個少尉塞到車裡,自己就站在車旁邊。
遠處有很多的男男女女島國兵,他們也不知道白彩姑這是什麼了,竟然拿着槍亂射。這些兵,有的打電話向上級報告,人有的緊盯着白彩姑,但沒有一個人敢向白彩姑走過來。
這樣站了近二十分鐘,白彩姑估計渡邊靜子應該已經收到手下的報告並作出了安排了,這才坐到了小汽車裡,打上火,慢悠悠的開着車向大門口而去;
果然是做出了安排,白彩姑人還沒有到大門口,卻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敞開得寬寬的,門口的旁邊,原來白彩姑進來時只有四個哨兵,現在已經是八個哨兵了,而且這些哨兵個個都是荷槍實彈,決不是那種做樣子的。
白彩姑不去管那些哨兵,他慢悠悠的把車開了過去,到了哨兵跟前時,也沒停車,直接就把車子開出去了。
這個渡邊靜子,還算懂事,沒讓這些哨兵擋着白彩姑,要不然,這地方又該多出幾個冤魂了。
出了這軍隊的大門,就是繁華大街,白彩姑繼續開車,他讓坐在身邊的少尉指路,向着賓館的方向開去。
少尉當然也不敢亂說:車上的車載導航器開着呢,只要走汽車走錯了路,導航器就會報警……
來到白彩姑所住的賓館大門前,已經是華燈初上,白彩姑不再去理會那個女少尉,自己向着賓館裡走去。
坐着電梯上樓,白彩姑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真解氣!爺怎麼不把那小少尉也一槍崩掉了呢?那小妮子一肚子壞水,留着也是個禍害。”一進入離房間,塞娜魯秋蘇就從鬼魂卡里跳出來了,一出來就是又叫又喊。
圓聯浩由美和才女也出來了,還有吉吉浩尤美。
聽到塞娜魯秋蘇這麼說,圓聯浩由美忍不住瞪了塞娜魯秋蘇一眼:“你當爺是殺人魔王嗎?看到人就殺?”
塞娜魯秋蘇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臉上一臉的笑意。
看到娜雅莎也跟着出來了,白彩姑笑了笑問:“娜雅莎,你怎麼也出來了,你不在鬼魂卡里騎鬼石馬了?”
“不騎了,那石馬,騎多了也不好玩。”娜雅莎笑了笑在白彩姑的身邊坐下了。
接着西西浩由美三姐妹,如水三師姐妹,還有巫屍毒蟲四女,都出來了,整個屋子,全都是女人的香氣。
直到這時,白彩姑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些鬼魂手下,比較有本事的,全都是年輕漂亮的鬼女,而一直在鬼魂卡里幾乎從不出來的那些鬼男,和這些鬼女比起來,差距太遠了。
“爺說對了,我們真的上了渡邊靜子的當,昨晚一整晚,我們都在她的圈套裡打着轉。”才女首先說起了正事。
“照我說,我們直接找到那豬狗不如的渡邊靜子,把她一槍崩了算了,崩了她之後,我們再去找自己的人,免得受她的這個鳥氣!”塞娜魯秋蘇氣憤的說到,她現在的樣子雖然已經變得極爲俏麗嬌美,但只要她一開口,大家又很快看到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塞娜魯秋蘇,和過去的那個塞娜魯秋蘇一模一樣。
“別胡說,我們的人還在渡邊靜子的手裡,不可以莽撞。”圓聯浩由美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渡邊靜子自從和我們交上手之後,也佔不了怎麼便宜,我想,她現在應該也快坐不住了,她也該快要現身了;
。”
圓聯浩由美點了點頭:“巫屍毒蟲,你們四個對這裡的民風民情和地理位置都比較熟悉,所以爺的安全保衛工作,還是由你們四個還來做,你們要多加小心了,渡邊靜子現在已經急紅了眼,隨時都有可能對爺下毒手。”
“大家放心吧,現在爺手下的巫屍毒蟲,已經是今非昔比,渡邊靜子想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弄點怎麼事,那得先想想。”平宮雪笑說了一句,她說的也沒錯,現在的巫屍毒蟲四鬼女,的確比以前強大多了,不是誰都能降得住的。
“有來無往非禮也,大家都馬眼睛瞪大一些,發現渡邊靜子有最親密和最倚重的部下,我們也抓上他幾個,到時候好和渡邊靜子討價還價,她敢不放我們的人,我們也不放她的人。”才女說。
“對,她渡邊靜子敢耍賴,我們就抓住她的兩個女兒,一天砍一支手指送給她,不信她敢不低頭。”塞娜魯秋蘇立即附和才女的話聲說到。
“我已經讓駐紮在京東的國家秘密部隊,着手調查渡邊靜子的兩個女兒了,如果渡邊靜子的兩個女兒,只是兩個單純的學生,那就算了,我們不對單純的學生動手,如果渡邊靜子已經在悄悄的培養兩個女兒做接班人,那我們就不要客氣了,要狠狠的打擊才行。”白彩姑的眼睛裡,有一股亮光在閃動,說這話時,也是擲地有聲。
看到吉吉浩尤美從鬼魂卡里出來之後,一直在沉思,白彩姑問她:“你在想怎麼呢?”
“我在想,渡邊靜子可能住在什麼地方。”吉吉浩尤美一邊沉思一邊想。
“那還用說嗎?我們剛從那地方跑出來,渡邊靜子肯定就住在那裡!”塞娜魯秋蘇說到。
吉吉浩尤美卻搖了搖頭:“那只是京東衛戍師的駐地,級別太低了,渡邊靜子不可能住在那個地方。”
看着大家都向自己投來不相信的眼神,吉吉浩尤美得不說到:“今天爺被帶去的那個地方,門口有一塊牌子,上面寫着京東衛戍師幾個字,我想這不會是假的,渡邊靜子不可能住在那樣的地方。”
原來吉吉浩尤美還會看島國文字,聽她這麼一說,大家又不得不相信她的話了。
白彩姑所料沒錯,第二天中午,來了兩個島國女上校,開了白彩姑房間隔壁的大房。緊接着,一個臉上戴着一個大墨鏡的女人來了。
女人的身上也穿着軍裝,領口上的將官徽章是金色的,在太陽下閃着光芒。
松山由美子回來報告這事時,還特別告訴了白彩姑:“那女的是個中將,身後有着兩個女衛兵。看起來全是硬角色。”
傍晚,白彩姑的房門被敲響了,一直不離開白彩姑半步的平宮雪立即站了起來,進入鬼魂卡里。
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兩個女鬼,一直在鬼魂卡的封面上,只要有那麼一點風吹草動,平宮雪就會得到消息,她隨時可以和她的三個姐妹迅速出擊!
白彩姑打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兩個身材高挑的女軍人,女軍人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人很漂亮,領子上的兩槓三星發着亮光一一是兩個上校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