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彩姑被踢了還一點事也沒有,而是宗少中的腳只是一個影子,空空的影子,這空空的影子踢到白彩姑的身上時,自然就不會有事了。
宗少中氣得又是一頓臭罵,恨不得把白彩姑的祖宗三代都罵上一頓心裡才解氣。
但沒有用,宗少中就算罵得再大聲,白彩姑也聽不到,別說白彩姑聽不到,就是宗少中自己也聽不到。
氣得的眼淚撲撲直落的宗少中,並不因此有好的待遇,她眼前的宗少中把白彩姑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之後,把浴缸裡的水全都放掉了,又重新放了一浴缸的水,水放滿之後,宗少中人也躺到了浴缸裡,緊緊的擠在了白彩姑的身邊……
……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宗少中才從夢中驚醒。
讓宗少中覺得奇怪的是,這明明只是一個夢,自己在夢裡的感受爲怎麼那麼的真切呢?
不但感受真切,夢裡的那個白彩姑,好像對她宗少中有那麼一股氣,這一夜,白彩姑特別的能折騰,把夢裡的宗少中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但那畢竟是夢,夢裡的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現從夢裡醒來之後,宗少中感覺到全身又痛又累,像快要散架了一樣。
難道這不是夢?宗少中又想到了這個問題,她覺得身上被白彩姑抓過的地方,一現在還在一陣陣的發麻,這一點不像是在做夢……
刷牙洗臉之後,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宗少中覺得自己是又困又累,於是又回到牀上睡下了。
剛剛睡下,宗少中就夢見一個女子,拉着一個宗少中向自己走來,走到跟前時,雙手猛的一推,把手裡的宗少中推了過來,壓到宗少中的身上。
宗少中覺得身體一顫,整個人立即就精神了很多。
“出來吧!”女子一拉着宗少中的手一用力,宗少中的人又顫了一下,女子的手裡,立即就多出了一個人影來了。
一看女子手裡的那個人,宗少中立即又是一驚:“這不是我的姐姐郎碧瑩嗎?……”
宗少中心裡正疑惑的自言自語時,那女子把郎碧瑩拉走了,轉眼之間就沒有了身影。
宗少中的睡夢,終於變得平靜了,白彩姑沒有再來到她的夢裡來,甚至沒有任何人再來到她的夢裡,她又睡得平穩而安靜。
宗少中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的時間,她沒有立即爬起來,而是睡在牀上,想着要不要把昨天夜裡的夢告訴姐姐宗少信。
可是在昨天夜晚的夢裡,自己已經成了白彩姑的女人了,那沒完沒了的纏綿情景,自己又如何開口和姐姐說呢?再說了,姐姐心裡喜歡白彩姑都到了癡迷的程度了,自己若是把這夢裡的一切都和她說了,不知道姐姐會不會把自己狠狠的臭罵一頓?
都說日有所思夜纔有所夢,但自己從未對白彩姑有所思,夜裡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夢呢?
宗少中最後決定,不把昨晚上的怪夢告訴姐姐;
。做這樣的夢,弄不好姐姐還以爲自己對白彩姑動了心思,到時候自己就算再有本事也不一定解釋得清楚……
從房間裡出來後,宗少中意外的發現姐姐宗少信今天也是睡了一整天,她大概還在爲白彩姑從宗家搬到賓館去住而耿耿於懷吧?
宗少中猜想,姐姐和白彩姑之間,可能有了一些故事,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故事應該不多,宗少中甚至覺得宗少信和白彩姑之間故事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宗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宗少信和宗少中姐妹倆,調整了自己的心待,看上去依然是那樣的充滿鬥志,因爲父親宗信中說了,有任務要讓姐妹兩去完成。
能得到宗信中這樣的人下派任務,那當然不簡單,任務一旦完成回來,好處自然都不會小,所以姐妹倆全都鉚足了勁頭,等待任務的到來。
宗信中終於在兩天後的大清早終於公佈了任務的內容,兩姐妹一聽就全都泄氣了:宗信中居然讓姐妹兩回自己的老家宗家鎮去,協助白彩姑工作。
老家宗家鎮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去這樣的地方能有怎麼事可幹?姐妹倆一想到這裡,全身就沒勁了。
“幹什麼?你們看不起把你爸爸生養大的宗家鎮?”看到兩個女兒像兩朵蔫敗的小花,宗信中立即就有些生氣了。
“沒有的事,我們只是覺得宗家鎮那樣的地方有事情,讓地方上的同志處理一下就行了,沒必要讓我們這些正規部隊上的人去折騰。”宗少中心裡實在是不想去,宗家鎮那樣的地方,宗少中去過好幾次了,知道那地方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鎮,去這樣的地方,有怎麼任務可以實行的?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這次派你們去宗家鎮,一是因爲你們都是宗家鎮人,而你們要去辦的事,又是和我們宗家有關,所以我纔會讓你們去,你們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眼睛給我睜得大大的,因爲你們一眨眼就有可能沒有性命了!”宗信中盯了姐妹倆一眼之後說到:
“白彩姑將軍原來不答應讓你們去的,我和他說了很久,他才答應讓你們跟着他去。不過白彩姑說了,任務往後推一天,讓你們才先熟悉一下槍械。少信,你在特種部隊裡呆過,白彩姑說了,這事你來帶頭,吃飽東西之後,你帶你妹妹去白彩姑處領槍械去。”
一聽到還要用槍,姐妹倆都嚇了一跳:“爸爸,宗家鎮來外星人了嗎?爲怎麼還動用部隊上的槍械?”
“不該打聽的別打聽,到了宗家鎮之後,你們的一切行動由白彩姑直接指揮,你們要好好幹,別讓爸爸失望。”
看到宗信中說得那麼的認真,又聽到要持槍行動,姐妹倆不敢大意了,認認真直真的對父親敬了個軍禮,出門去了。
門外,早就停了一輛軍車,一看開車的人,宗少信嚇得立即就敬了個軍禮,嘴裡大聲的說到:“隊長,中尉宗少信向你報到;
!”
車上坐着一個年輕的中校軍官,他一聽宗少信的話,就搖了搖手:“我不是你們行動隊裡的隊員,更不是你們的隊長,我只負責給你們開車和送給養,二十四小時爲你們待命,這就是我接到的任務。”
“這個是我過去呆過的那個特種部隊的陳隊長,一個很了不起的傢伙。”宗少信把嘴靠到妹妹的耳邊,悄悄的說到。
宗少中一聽,臉上立即就興奮了去來:讓一箇中校給自己開車,已經夠嚇人的了,偏偏這開車有的人還是特種部隊的隊長,宗少中能不興奮嗎?
兩人一上車,陳隊長就直接把車開到了白彩姑所在的賓館。
三人一起上樓進入了白彩姑的房間,赫然發現房間裡早已放着很多的槍械,就連負責開車來的陳隊長,臉上也是一陣的發光:放在房間裡的槍支,太先進了,有好幾種槍就連他這個特種部隊的隊長都沒有用過。
三人把槍械裝到槍袋裡,從樓上背了下來,放到車上,到一個早就聯繫好的訓練場訓練去了。
車子走在路上時,白彩姑的話還在宗少信和宗少中的耳邊迴響,讓兩人的心裡有一股壓力感:“你們只有一天的時間,就是不吃飯你們也要把這些槍械給我熟悉好。”
緊張的一天過去之後,第二天清晨,四人換上便裝,由陳隊長開車,向宗家鎮而去。
宗家鎮離京城很遠,開車要兩天時間,四人除了停車下來吃飯,全都呆在車上。
車主要由陳隊長來開,宗少信姐妹偶爾也上去開一下,讓陳隊長休息,軍隊生活養成的習慣,讓陳隊長不多說話,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一起,全神貫注的着開車。
宗少中坐在前面的副駕座上,白彩姑坐在後座,他的身邊,坐着的是宗少信,大家都很少說話,只宗少信不時的把身體靠到白彩姑的身上,還伸手抓着白彩姑的手。
兩天的時間終於過去了,四人進入了一個小縣城。
陳隊長把車停了下來,按上級的命令,陳隊長只能到這裡,他主要負責三人的後勤工作,如果有必要,他還會去聯繫有關的部門,協助白彩姑三人的工作。
宗少中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繼續前行。
一個多鐘頭之後,一個漂亮的牌樓出現在三人的眼前,牌樓上“宗家鎮”三字十分的雄渾有力,三個字的下面,還有宗信中題四個小字。
牌樓的下面,早就站着十來個長者了,白彩姑下車,和這些長者一一握手,宗少信和宗少中姐妹,也跟在白彩姑的後面,和這些長者握手,姐妹倆知道,這些長者,全都是宗家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人當中,宗少信姐妹只認識堂伯宗信華一人,其餘的人,姐妹倆倒也見過,只是不認識名字。
宗信華是個年近七十的長者,他年輕時主政過宗家鎮,還當過當地的縣長,在宗家鎮的住戶當中,算是最爲德高望重的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