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看,那是什麼?”白彩姑聽到邊靜子的驚叫,立即順着邊靜子的手指指着的方向望了過去。
不遠處的石壁之下,立着一塊大石,大石的中間,鑿出了一個和臉盤一樣大的圓‘洞’,圓‘洞’的中間,又用一塊有‘洞’的薄石板隔開,分爲上下兩層。
上層放着一個和小蛇一樣的東西,和手指差不多一樣大,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下層放着一隻用石頭鑿成的石碗,石碗裡不知道放着怎麼東西,灰白‘色’的滿滿一碗。
看着那塊石頭,白彩姑和邊靜子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來,白彩姑想了想,讓邊靜子進入鬼魂卡里把才‘女’和園聯浩尤美叫出來。
才‘女’和園聯浩尤美也不敢同時走出鬼魂卡來,她們已經得知白彩姑和邊靜子是從紅光罩着身體走過那段滿是毒蛇的山‘洞’,於是便分批一個一個的出來。
先出來的是才‘女’。
才‘女’看着那塊被挖出一個大圓‘洞’的石頭,嘴裡喃喃的說到:“這個好像是個毒咒,但是什麼毒咒,我也說不清,也不知道解法,這些東西大多是從e國流傳過來的,園聯浩尤美一定知道其中的微妙,我去叫她出來。”
才‘女’說着,又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很快,園聯浩尤美從鬼魂卡里出來了。她一看到那塊被挖出一個‘洞’來的石頭,臉上愣了一下:“這種巫術,已經很古老了,誰會在這裡擺下這種巫術呢?”
白彩姑一聽,知道園聯浩尤美知道這種巫術的來歷,於是連忙問她化解這種巫術的辦法。
“這種巫術,我也不會解,但我聽說這種巫術最忌諱的就是污穢之物,我們也不必去化解它了,給它‘弄’些污穢之物,它就沒有用了。這巫術很邪惡,在沒有破除它之前,爺千萬不要去動那個石碗,因爲這個巫術的根源就在那個石碗裡,而旁邊的這些蛇類,魂魄就被收在小石板上面的那一條蛇一樣的東西里,爺只要‘弄’些污穢之物到那個石碗裡,這個巫術就破了,山‘洞’裡的這些蛇也就能得到自由了。”園聯浩尤美對白彩姑說,說完之後也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園聯浩尤美回到鬼魂卡里去,自然是爲了方便白彩姑破除這石碗裡的巫術了。
污穢之物多得很,人的大小便就是其中的一種,聽了園聯浩尤美的話之後,白彩姑立即喜上眉梢,用紅光罩着自己,慢慢的走近那塊石頭,向那個小小的石碗裡撒了一泡‘尿’。
‘尿’完了之後,白彩姑並沒有看到那石碗裡的東西有怎麼變化,他後退了幾步,心裡想:難道園聯浩尤美給的這個方法不靈驗不成?
剛想到這裡,白彩姑就聽到那石碗裡有滋滋的響聲響起,接着有一股白‘色’的煙霧向上冒,煙霧過去之後,再看那石碗。原本在碗裡裝得滿滿的東西不見了,只看到一些黑‘色’的灰燼還在石碗的碗底。
再看那個像蛇一樣的東西,發現它已經全部碎裂了。
白彩姑正奇怪那蛇一樣的東西怎麼會自己碎裂時,忽然感覺到肚子裡的蛇寶動了起來,接着白彩姑聽到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到:“大王,你怎麼來到這裡來了?”
那是蛇的說話聲,白彩姑回過頭去時,看到一條比手臂還要大的海蛇,正從石壁上爬下來,向自己爬來。
再往前看,白彩姑發現剛纔把頭伸到‘洞’外的大蛇小蛇全都不見了,它們是什麼時候退到‘洞’裡去的,白彩姑根本不知道。
“我已經來到這裡多時了,奇怪,剛纔我怎麼沒有感覺到你們的存在?”白彩姑問那條正在向自己爬來大海蛇說到。
大海蛇爬到離白彩姑五六尺的地方停了下來,嘴裡又說到:“大王有所不知,我們這些蛇的魂魄,全都被人收入了這個東西之中,只有‘肉’身在這裡爲把我們魂魄收去的人做事,所以大王纔會沒感覺到我們的存在。多虧大王把這個石碗破除,我們的魂魄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海蛇又對白彩姑說到。
“別說怎麼謝不謝的了,我是蛇王,還能看着你們受苦不管不成?”白彩姑又問海蛇:“對了,你們都是海蛇,怎麼會到這山‘洞’裡來了呢?”
“這山‘洞’的下面,有一條很大的地下河,通到海里,我們中了別人的邪咒,就到這裡來了。”海蛇又說了。
原來這個山‘洞’裡有地下河通到海里,怪不得這些海蛇會在這裡出現,白彩姑想了一下,又問海蛇:“你知不知道自己到這裡來有多長時間了?又是誰把你‘弄’到這裡來的?”
“我們怎麼也不知道,就連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我們也不知道……”海蛇有些哀傷的說。
“那你們對山‘洞’裡的情況,知道多少?”白彩姑心情失落的又問了一句。
“一無所知。”蛇蛇的回答,和白彩姑所意料的一樣。
白彩姑看了海蛇一眼,發現它個頭雖然不小,但很瘦,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你能找到回大海的路嗎?”白彩姑問海蛇。
“能找到回大海的路,石壁上的那些蛇‘洞’,都是通向地下河的,我們只要順着水流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大海里去了。”這個事,海蛇倒是很清楚。
“那你回去吧,和夥伴們一起回到大海里去,遠離這裡,別再被別人利用了。”白彩姑輕聲的對海蛇說。
海蛇應了一聲,回過頭,竄進了石壁上面的一條小‘洞’裡,立即就不見了。
正好就在這時,邊靜子從鬼魂卡里出來了,她看到石壁上的那些蛇都不見了,石碗裡灰‘色’的東西也不見了,只剩下一些灰燼,知道控制這些蛇的邪咒已經被白彩姑破除了,心裡十分高興,嘴裡問白彩姑說到:“爺,控制那些蛇的邪咒真的被你破除?真是太好了!”
白彩姑笑了笑,把手裡的衝鋒槍放低,把綁在槍上的電筒和腦舍利解了下來,重新收好。
兩人在挖有‘洞’的塊石頭邊轉了一圈,沒看到肖正的影子,只好繼續向山‘洞’的深處走去。
山‘洞’變得越來越低矮越來越小了,山‘洞’的天板上,仍然有很多的水向下滴,好在白彩姑和邊靜子現在身上穿的都是防水的衣服,所以倒也沒有怎麼事,只是兩人的臉上和頭上,都是溼漉漉的,在這冰冷的山‘洞’裡走着很難受。
兩人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前面的山‘洞’分成了左右兩個,肖正會在哪一邊的山‘洞’裡,白彩姑和邊靜子兩人都說不出來。
仔細的看了一下左右兩個山‘洞’,白彩姑最後只能隨意的走進了右邊的山‘洞’中。
走了十來分鐘之後,山‘洞’突然變小了,白彩姑和邊靜子兩人只能勉強平排着前行。
白彩姑的心,立即就跳到了嗓子眼裡:山‘洞’這麼小,要是有怎麼動物和邪物出現,那自己可能會立即玩完,因爲在這麼小的山‘洞’裡想避開對方的攻擊,是很難的。
無奈,白彩姑只得把腳步放得儘可能的慢,兩隻耳朵豎了起來,聽着山‘洞’裡沒有異樣的聲音,才邁步前行。
又走了十來分鐘,白彩姑和邊靜子忽然聽到前面有人在哭,邊靜子想衝向前去,被白彩姑拉住了:“小心有詐。”
聽了白彩姑的話,邊靜子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腳步收住了,改成小心的前行。
“爺,好像是肖正的哭聲。”走了不到十步,邊靜子忽然說到。
白彩姑一愣,他停下了腳步,仔細聽了起來。
那哭聲時有時無,一會兒聽起來好像很近,一會兒聽起來又好像很遠,白彩姑仔細的聽了半分鐘之後,還真覺得那哭聲像是肖正的聲音。
“我聽清楚了,確實是肖正的哭聲。”邊靜子又說了一句。
白彩姑沒有出聲,他又聽了半分鐘之後,覺得邊靜子說的沒錯,這哭聲的確是肖正的哭聲,但那哭聲時遠時近,時有時無,白彩姑也‘弄’不清肖正在前面多遠的地方哭。
又聽了半分鐘,白彩姑聽出肖正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哭着,他立即跳了起來,向哭聲傳出的地方快速的衝了過去。
白彩姑在前面快速的奔跑,邊靜也在他的後面跑了起來。
這裡的山‘洞’並不大,還不時的有些彎曲,白彩姑和邊靜子根本就沒法快跑,雖然感覺到肖正就在前面哭,但兩人就是追不上。
慢慢的,那哭聲走遠了,兩人的身邊變得一片寂靜起來。
白彩姑很是沮喪,剛纔明明聽到肖正的哭聲離自己不到十丈遠了,自己若是再加一把勁,說不定現在就已經追上肖正了。
正當白彩姑懊惱時,那哭聲好像又從遠處慢慢的靠近來了,白彩姑和邊靜子仔細聽了聽,發覺那哭聲還是肖正的聲音。
慢慢的白彩姑聽到那哭聲離自己不到十丈遠了。
白彩姑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立即和邊靜子向前快速的跑去。
這次,白彩姑用盡了全身的所有力量,他可不想讓肖正再一次的從自己的身邊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