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彩姑的的鬼魂,雖然能跟着那些軍人走到古墓的外面來了,但一個新的煩惱卻在困擾着白彩姑:白彩姑的鬼魂,已經沒法回到他的身體上去了。
剛剛白彩姑做了很多次的努力,但到最後,他的鬼魂還是回不到身體上去。
難怪金冢主一點也不擔心的把古墓的‘門’大‘門’給打開了,原來她早就已經知道白彩姑的鬼魂沒法回到身體上去。
白彩姑的鬼魂沒法回到身體上去,白彩姑自然也就不敢離開古墓了,沒有古墓的庇護,白彩姑人和魂分開的身體就會暴‘露’在陽光下,到那時,白彩姑不出半個時辰,就會一命嗚呼!
知道這事的嚴重‘性’,白彩姑當然不會讓自己的身體或鬼魂走出古墓。
跟在那些男男‘女’‘女’的屍體後面走着,白彩姑‘精’神有些惚,現在要救走在前面的那六個軍人,倒是很容易,但白彩姑並不敢動手。
白彩姑的身體在那古墓之中,根本動彈不了,要是韋麗英她們現在來了,也不一定能看得到白彩姑的鬼魂。
雖然說白彩姑還沒有死,但他的鬼魂回不到身體上去,他也就和死人差不多。
跟着軍人的後面,白彩姑慢慢的走着,走不多久,一個巨大的古墓入口,出現在了白彩姑的面前。
衆所周知,鬼魂是不能轉頭往回走的,那樣會犯重喪,是大凶之像,輕則要受各種各樣的痛苦,重的還會被活着的家人看到,引起家人的不安,那不是小事,家人不平安,就只能用一些荊棘把鬼魂的路堵住,那樣,鬼魂雖然不會被活着的家人看到了,但鬼走到了荊棘之中,就有可能進退不了,被早晨的太陽照到而消亡。
現在白彩姑看到這些屍體從古墓中的一個‘門’口走出來,又從另一個古墓‘門’口走回了古墓裡,這樣出發點和目的地雖然是同一個地方,但沒有走回頭路之嫌,這些屍體之類的鬼物,也就自然能平安無事了。
白彩姑跟着那些屍體,走回了古墓之後,站在了渾天八卦屍棺陣的中間。
剛剛走到外面去的那些屍體,又各自走到自己的石棺前,躺回了棺內,迴歸寂靜。
另外的八個屍體,又從石棺裡站了起來,走到了八個軍人的身體後面。
白彩姑好像看出了一些東西:這些已經死去了的鬼魂屍體,全都是一些極爲‘陰’寒之物,它們走到了古墓的外面,進入了活人的世界,也就是所謂的陽間,便會‘迷’失自己,如果沒有這些活着的軍人在前面帶路,它們也就找不到回古墓的路了。
難怪金冢主會捉這十多個軍人進入古墓之中,原來這些軍人是用來幫這些屍體帶路的……
六個軍人又向古墓的出口走去,那些屍體,緊跟到了軍人的身後。
此時的白彩姑,已經不想再走出古墓了,他來到了屍棺陣的中間,站在小池子的邊上,想着怎樣才能讓自己的鬼魂回到身體上。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白彩姑就是想不出怎麼好的辦法來。
古墓的入口,傳來了一陣聲響,白彩姑走了過去,看着那些軍人從古墓的外面走回來,軍人走過去之後,就是八個男‘女’屍體。
白彩姑進入古墓算起來有兩天了,他這是第一次走到這古墓的入口。
站在古墓的入口處,白彩姑能非常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清新的氣流從這個入口處吹進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彩姑在入口處坐下,遠遠的看着那些軍人和衆鬼魂的屍體在古墓裡晃動,心裡又想起怎樣才能讓自己的鬼魂回到身體上去。
軍人又從古墓的出口走出去了,沒有多久,又在古墓的入口出現,從白彩姑的身邊走回了古墓裡。
這樣的事反覆的出現了幾次之後,那些屍體,全都在六個軍人的身後走到古墓外面一趟之後,天‘色’也漸漸的接近凌晨,古墓的進出兩處大‘門’,也在這時候自動關上,把古墓裡外的兩個世界,完全的隔離開來。
坐在‘門’邊有些無聊,白彩姑又走回了渾天八卦屍棺陣的中間,在小水池的旁邊坐下。
渾天八卦陣裡,隱隱約約的有一股氣息在流動,這是剛纔所沒有的,仔細的感受着那股氣息,白彩姑覺得應該是那些屍體在古墓外面所吸收來的陽氣在流動。
這股氣息流動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後,氣息消失了,一切又回覆到了原來的寧靜。
在這小池子邊呆着的時間已經不短,白彩姑站起來,向着古墓的深處走去,開始去尋找金冢主和她的那些手下。
果然沒出白彩姑的所料,他走遍了古墓的所有地方,也沒有發現金冢主的身影,倒是在一堆骸骨的旁邊,白彩姑看到了自己的兩支槍。
一支是噴火槍,另一支是衝鋒槍。
肖意的兩支槍,也在自己的槍械旁邊。
把四支槍全都背到了身上。
把四支槍背到身上之後,白彩姑感覺到這四支槍好像比往常重出了許多。
看來這鬼魂的力量和人的力量,差距還真是大很多。
走沒多久,白彩姑又回到了幻境之中。
肖意和小十五、小十八等一大羣的‘女’子,早就在‘門’口翹首等着白彩姑回來了。
白彩姑一進‘門’,肖意就把他身後的四支長槍接了過來了。
“爺,看你這眼睛,又是一夜沒睡吧?”接過長槍放好之後,肖意一邊向白彩姑遞上乾糧一邊問道。
白彩姑點了點頭,接過肖意遞過來的乾糧,張嘴咬了一大口,嚼了起來。
這乾糧,怎麼有一股怪怪的感覺?白彩姑一邊吃着,一邊看向了肖意,卻意外的看到肖意的眼睛裡在流淚。
“怎麼啦?”白彩姑有些奇怪的問到。
“你看你手裡的乾糧。”肖意在白彩姑的心裡說着,用手指了指白彩姑手裡的乾糧。
白彩姑一低頭,也是愣了一下:這乾糧,自己明明是剛咬了一大口了,怎麼還是原來的樣子?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白彩姑又低下頭去,在那乾糧上咬了一大口,咬完之後,再看那乾糧,發現乾糧還是老樣子,就好像自己一口也沒有吃過一樣。
“怎麼會這樣?”白彩姑不解的喃喃自語。
“爺,你現在是鬼魂了,當然不能真正的吃東西了。”看到白彩姑一臉不解的樣子,旁邊的小十八解釋說到。
怪不得身邊的肖意會雙眼含淚,原來是因爲自己已經是鬼魂的緣故。
“沒事,鬼魂就鬼魂,過些天,我定能想出辦法來,讓自己重新成爲和以前一樣的活人。”白彩姑說着,拍了一下肖意的小肩膀,輕聲的說到。
肖意沒有說話,伸手抹了一下眼淚,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彩姑向臥室走去,大羣的‘女’子,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人坐到了‘牀’上,白彩姑問小十五:“金四呢?”
“在後面的房間裡掉眼淚呢,肖意姐姐怕爺看到了她不開心,所以讓我們把她趕到後面去了。”小十五回答說。
“你去把她叫來,我要問問她金冢主在怎麼地方。”白彩姑對小十五說到。
聽了白彩姑的話,小十五立即走到了後面,把金四拉了出來,站在白彩姑的‘牀’前。
昨晚白彩姑出去之後,金四好幾次想走出這棟小樓外面去,但無論她怎麼努力,就是出不了這棟小樓,最後她只好坐在小樓裡抹眼淚了,心裡,不知道把白彩姑罵了多少遍。
“我來問你,金冢主和金二她們,都去了哪裡?我把整個古墓都找遍了,怎麼就沒看到她們的影子?”白彩姑問金四,也不去管她那帶雨梨‘花’的樣子了。
“去了哪裡?這古墓又沒有多大,她們還能去了哪裡,來來去去無非是在這古墓之中而已。”金四有些奇怪:“你找不到她們?這怎麼可能?”
看了金四一眼,白彩姑看到她比之前溫柔了很多,身上的那一股強勢,忽然之間全都沒有了,從她的身上,白彩姑又看到了一個‘女’子應該有的溫柔。
看着金四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但白彩姑還是覺得她沒有把這古墓裡的秘密全部告訴自己。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這‘女’鬼投降才行。”白彩姑心裡暗自思忖。
在自己出去的這一夜裡,小十五和小十八沒少做金四的勸降工作,但金四始終都抿着嘴不開口,這事,剛纔小十八已經向白彩姑報說過了。
招了招手,白彩姑把小十八叫到身邊,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句怎麼話,小十八想了一陣之後,也附到白彩姑的耳邊,和他說了一些怎麼。
白彩姑看了金四兩眼,猶豫了一陣之後,才向着小十八點了點頭。
看到白彩姑點頭,小十八立即把房間裡的‘女’子全趕了出去,自己隨後也走了出去,只留下金四一個‘女’鬼在房間裡。
被小十八趕了臥室外面,小十五有些不解的問小十八:“你這小妮子,都和爺說了一些怎麼呀?還把大家都趕到房間外面來,到底葫蘆裡賣的是怎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