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已經開口了,所以說起話來還是比較順暢的,銀臨不吭聲,我如果再不說話,感覺事情會是更加的尷尬。
只好沒話找話的問着:“對了,之前你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嗎,怎麼可能實力一瞬間就恢復了,還是那麼強悍的巔峰實力?按道理你現在不應該有這個實力的纔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還是說,你用禁術了?”
我心中真是又氣又惱,如此一來,那我之前的那一番哄騙豈不是完全就白費了嗎?
“用禁術的代價是巨大的,爲什麼每次你都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點都不這個當回事啊?你知道如果真的是用禁術,你很有可能是在拿着你自己的未來做賭注嗎?”
我真是有些急,這時候銀臨終於是回到了房間了,一推開房門就看到師父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真是謝天謝地,你終於是回來了!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哪裡還難受?”
我搖搖頭,“沒有……”
我剛纔還想要問銀臨他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的那情況,現在又是在哪裡了,如果不是師父背後告狀,我怎麼可能……
銀臨一聲不吭把我放到了牀上去,師父那邊似乎是還想要唧唧歪歪的開口他的長篇大論,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銀臨一個眼神飛過去,師父頓時就直接閉嘴了。
好像是被嚇住了一樣。
當時幾乎是同手同腳一樣往外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那傻乎乎的樣子,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還真想……哦,這一千零一此想要叛逃師門了。
幾乎是在師父出門的瞬間,門就自動關上了,還非常體貼的反鎖了。我看着這節奏有點不太對,“銀臨,你這是跟我談什麼,居然還要把我師父隔離開。”
“你……”這是銀臨跟我吐出來的第一個字,下一秒,說這句話的主人的嘴脣,就精準無誤的堵到了我的嘴脣上。
親密的廝磨着,攪弄着,捧着我的腦袋不讓我有半點可以逃離的機會。
之前那地獄之主直接把我的衣服給撕爛了,倒是正好方便了銀臨,他一擡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摸到我的身上來。那叫一個快很準,在我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身體不知道已經被他上下其手幾百遍了。
他把我直接推倒了牀上來,俯身下來一點點吻下來,我感覺他的嘴裡在碎碎念一些什麼,但是我完全聽不清懂,等我細心一聽,才終於知道他在說什麼。
吻我的脖子。
“我的。”
吻我的肩胛骨。
“我的。”
吻我的胸,廝磨。
“我的。”
一點點吻下去,沒吻到一句,對他而言好像更像是在蓋一個印章一般。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我是他的所有物。
我想說什麼掃興的話來着,可是看到他那認真又執迷的表情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
然後下一秒,他就直接衝了進來。在我都還有點暈乎乎的時候,那接連不斷的震動叫我完全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