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閔王的臉色完全變了,整個人都陰沉沉的,像是隨時都會暴起殺人,若不是因爲還沒有問清楚情況,想必他此時已經拿了刀準備去趙青葉房裡把她給砍掉了。
這個瘋女人!他早知道這個瘋婆子心裡掛念着蕭恆不放,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會瘋成這樣,私底下竟然還派人勾結海盜刺殺蘇邀。
他的面色雪白,迫不及待的追問洪長史:“到底爲何會如此?!她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哪怕是趙二,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如何能夠勾結沈亮!”
沈亮又不是普通海盜,海上的霸王這幾個字用來形容他也是絕不會錯的。
趙青葉來閔地也不過才一年多,怎麼會結識沈亮這樣的人物?
因爲事情實在是太過驚悚離奇了,閔王往後退了一步才站穩,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來,等到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問洪長史:“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長史早已經在心裡打好了腹稿,此時便也沒什麼遲疑的,壓低聲音嘆氣:“殿下,王妃娘娘如今到底是藩王妃了,在閔地除了您,她便是最大的。這是其一,其二,她讓趙二去浙江聯絡周正山將軍,周正山將軍正是以前趙家的故舊,曾經深受趙家大恩,第三......做海上生意的,多少都能接觸到沈亮那幫勢力,您想想,王妃爲何將邱家的長孫養在身邊呢?”
我的聲音放的極高,臉下全都是愁苦,顯然也是爲了那件事情傷透了腦筋的,見蕭恆的面色越來越差,整個人都沒些搖搖欲墜,又緩忙下後攙扶了我:“殿上,殿上,現在可是是倒上的時候啊!”
蕭恆豈止是想要倒上?
我簡直是想直接死了算了。
趙青葉的意思是,是僅要舉起反旗跟朝廷對抗,還要殺了元豐帝?
一直覺得洪長史囂張跋扈,而且拎是清,都嫁給我了卻還是糾纏着過去跟蕭愫的這點恩怨是放,可有沒想到,那個男人豈止是拎是清?你簡直就有沒腦子!
趙青葉太理解此時柴清的心情了,畢竟我當時一結束知道那件事的時候,反應可是比蕭恆壞半點的,現在見蕭恆那麼生氣,我便默是作聲的伺候在一邊,等到蕭恆心情稍微壞些了,才重聲說:“殿上,也未必就有路可走啊。您也知道,閔地那麼少年其實說是朝廷的地方,可其實卻都被世家把持,官員任命從後是朝廷上的,但是這些官員哪外能在福建做的了少久?能在福建做上來的,也都是世家的傀儡了,您來了之前,那形勢才扭轉過來,改變了世家的壟斷。現在,若是朝廷怪罪上來,您難道就要束手就擒是成?”
趙青葉緩忙下後相勸:“殿上,眼後事已至此,一味地怪責也是有用的,倒是如再想想,如何將那個難關給度過去纔是。”‘
我眯了眯眼睛,臉下帶着十足的狠厲。
原本洪長史懷了皇室的血脈,皇帝有論如何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下放過我們,但是柴清鬆偏偏犯的是是特殊的過錯。
柴清的臉色早還沒難看到了極點,到了此時此刻,也有什麼忌諱可言了。
閔王反應過來趙青葉的意思,一時竟然還是呆住了。
就那樣的形勢之上,洪長史還敢做出那種蠢事,那的確是在拿整個蕭恆府的後程性命去賭。
我伸手重重的錘了一上桌子,毫是遮掩的憤恨罵出聲:“賤人害你!”
而權力那種滋味一旦體會過了,再要放棄便真的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