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叔的人?”
在幺妹沒有說這些事情之前,我所猜想的與這是有出入的。
二叔所隱藏得太深,不然也不可能培養出吳崢這種老謀深算之人。
我問完之後,幺妹搖頭表示道:“不是二叔的人,是九菊一派的人!”
我有些不解:“九菊一派的人,埋伏你們做什麼?”
“他們就算埋伏也應該埋伏而二叔啊,畢竟花櫻在他的手中……!”
“如果他們半路埋伏你們的話,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這兩種可能不管哪一種,他們都有必須埋伏你們的理由!”
說着我伸出手指道:“第一,就是二叔他們根本就沒有承認花櫻在他們的手中,故意把事情往你身上引的!”
“但這點的話,應該不會成立,因爲九菊一派之人,不遠萬里來到國內,沒有一個會是智力殘疾的。”
“那麼就是第二種了,他們是衝這冷月如去的,你只不過是捎帶的……!”
我的分析,讓幺妹笑了。
他點頭道:“你猜測的不錯,他們就是衝着月如姐姐去的,因爲最後我聽她喊其中一個女人姐姐!”
“之後,月如姐姐跟你發信息的時候,我都是在身邊的……!”
“然後呢?你跟月如是怎麼分開的?”
幺妹道:“我跟月如姐姐東躲西藏,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二叔的人也在找我們!”
“他還給月如姐姐打電話,讓她回去,可月如姐姐不回去。”
“最後九菊一派的人,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都能找到我們的行蹤。”
“最後,沒辦法了,我就讓月如姐姐送我去找韓老給我安排的後手那裡,也是其中一個舵主,他是韓老獨自培養起來的心腹。”
“我只要穩定了九門,有九門十三舵的情報網作爲基點,月如姐姐就不會那麼的被動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幺妹又補充了兩句。
“剛開始還好好的,只是在去年農曆十一月份的時候,月如姐姐就突然之間聯繫不上了。”
“所以,我才偷偷回到你的鋪子,把線索留在爺爺的相框後面……!”
去年,十一月份,那個時候,我應該是還在大巫族,或者是隕石屋中,具體的我也記不大清了!
我想了片刻,坐到了院子中的石凳之上問道:“也就是說,你現在既聯繫不上月如,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幺妹看着我點了點頭道:“是的,九門我雖然掌握住了,但其規模已經縮小了一半,這還是在大伯的幫助之下才穩住的形式!”
提到大伯,我忽然間想到了,我所有人都聯繫過了,唯獨沒有聯繫過胖子的父親。
隨即問道:“那你有胖子的消息沒有,知不知道吳崢的事情,他是二叔的兒子……!”
幺妹想了一下道:“胖子哥哥的消息,我暫時還沒有絲毫的消息,因爲現在九門已經縮水很多了!”
“前一段時間,吳剛他們把整個津市攪得是天昏地暗,據說‘高層’都直接出面插手了。”
“這才讓他們父子二人,息事寧人,撤回官京,但同樣也帶走了很多的人。”
“具體情況我還在調查當中,畢竟現在的九門還需要徹底穩定下來才行……!”
“呼……!”
我深深地呼出了口氣,心緒有些複雜。
我原以爲,我知道了事情原因始末,便能着手去處理相關的事宜。
可現在我就算知道了事情的一角,竟然讓我有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
用幺妹的話來說,現在吳老狗是處於明面上的。
而吳崢帶着胖子雖然回來了,但現在在什麼地方並不知道。
冷月如也失去了消息,那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纔好呢……!
我捏着自己的眉頭想着,幺妹的聲音再次傳來。
“木陽哥哥,我手裡有一個人,就是從這邊抓到的,是一個縫屍匠,不知道你是否認識……”
“賈正經在你手裡?”
我蹭的一下從石凳子上,坐了起來,有些激動地看着幺妹問道。
我的動作讓幺妹給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平息了下來,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隨後才緩緩張口道:“我手裡是有一個縫屍匠,從去年就發現他在這邊鬼鬼祟祟。”
“並且還時不時地去津市,打探關於你的消息,正好被下面的人發現了,所以我就讓人把他給弄了回來……!”
“主要是怕他是二叔,或者吳剛那邊的人,還有一點就是他隱藏的實力太過拙劣了一點!”
聽到幺妹這麼評價賈正經,我不由得苦笑,讓賈正經那種人,來幫忙探查消息,的確有些難爲他了。
不過萬幸的是,他是落在了幺妹的手中。
如果是落在二叔,或者吳崢,亦或者吳剛他們手中,那麼估計就沒有這麼舒坦了。
我問幺妹現在賈正經現在身處何地,幺妹道:“就在這邊的住所之中,有人專門看管着……!”
暈!
我從來沒有想過,幺妹竟然也有非法.軟禁別人的一天。
但這也是爲了安全着想,加上她經歷了那麼多,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正說着呢,張義的聲音從前面傳了出來。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幺妹,明顯地一愣。
隨即看向我道:“木陽,我說你怎麼把我跟小妹兩人都支開呢,原來在這談情說愛!”
“不過,你也是夠重口味的啊,在哪談情說愛不好,在棺材鋪子談情說愛,你不嫌滲的慌嗎?”
張義的話,直接讓幺妹鬧了個大臉紅,站起身,低着頭,
我瞪了張義一眼道:“你少胡說啊,這是幺妹,我跟你說過的,我妹妹……!”
“你妹妹?你小子妹子倒是挺多的啊……”
張義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木陽,你到底幾個妹妹啊?”
當幺妹把目光看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幺妹有些誤會了。
隨即趕忙阻止了張義說下去。
“張義你一把年紀了,別那麼口無遮攔的行嗎?”
“你現在回來了剛好,還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你不是鬼醫嗎,現在擺在你眼前的就有一位病人……!”
提到專業的時候,張義明顯地認真了起來。
左右看了看我跟幺妹,最後沉聲道:“你這妹子也不像得了邪病的樣子啊!”
靠!
看着張義一本正經地胡扯,我恨不得抽死他。
從他一進來,就一直盯着幺妹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張哥跟胖子一樣,丫的都是那種老色皮。
“張哥,差不多行了啊,我說的不是我妹妹,而是前九門的主人,白振國……!”
“木陽哥……”
幺妹看了一眼張義,最後喊了我一聲。
我給了幺妹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道:“沒事,張義是自己人,他是鬼門的人,外面那位出馬弟子的命就是他們救的!”
見我介紹他了,張義呵呵一聲,伸出自己的手笑呵呵地說道:“妹子,我經常聽木陽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簡直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幺妹衝張義微微一笑道:“小妹,何佳,見過張哥!”
說着伸出自己的手與張義的手掌輕輕一碰便鬆開了。
簡短的玩笑過後,張義也認真了起來,不再與我開玩笑,而是認真地聽了幺妹介紹白振國瘋了的症狀。
聽完之後,張義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說的這個症狀很像是傳說中的,邪毒之術!”
“這邪毒之術,乃南疆大山中的一種邪術秘法,能增強人的道行。”
“但修煉之人,一旦心智不堅,很容易產生一種走火入魔的狀態。”
“最後道心不穩,從而瘋掉,簡單來說,這邪毒之術,它能控制人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