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歐陽一大家子的異樣火辣的目光下,棺無材和歐陽小萱走了出去。
出奇的沒有任何人過問,好像都和家祖歐陽一清默契的很,有些小孩子想要叫姐姐的去哪兒,被大人及時喝止,心中暗道你姐姐這是去很神奇的地方……
吃飯的地方是歐陽家龐大的廚堂,出門之後就是更龐大的堂屋,都可以在這裡修陣地擼大炮了。
然後堂屋左側,一道小拱門,歐陽小萱邁着輕快的步伐,有時回頭好奇的看棺無材一眼。
“你不會真帶我去茅廁吧?”棺無材摸着鼻子弱弱的問了一句。
她頓時停了下來,吸了吸鼻,疑惑的說:“你不是要去上茅廁麼,你自己說的。”
“好吧!”他漫不經心的答了一絕,直覺告訴他,這女娃可能有點毛病,這麼明顯的意思都不明白。
難道他還有其他目的?歐陽小萱偏着腦袋認真的想到,不會是用這樣的藉口來和我幽會吧!
不行的,在城裡老師說過,早戀不好,自己才十七歲,不能和男生走一塊,會長不大的——
棺無材早超越了她走到拱門後,只見是一片花園地,還栽有樹木,一棟小房子在花園地中搖曳。
這是茅廁沒錯,關鍵棺無材並不是真來上茅廁,而是施展尿遁之術。吃飽喝足了當然要走,而且要偷偷溜走,不然最後肯定又是和歐陽一大家子的客套話。
他看了看四周,是一堵堵高高的圍牆,有點詫異,問道:“這裡沒有後門嗎?”
“爲什麼要告訴你!”歐陽小萱跑了過來,謹慎的盯着他道:“不會是要逃走吧?不行,你不能走的,我要記住你!”
娘炮了,這瓜娃子剛剛記住自己忘記了又要記住自己,棺無材惱羞成怒,嚴厲道:“你個小女娃,沒大沒小了,按輩分來講你要叫我棺祖爺爺,還用得着跑!!!”
“我呸!臭不要臉!”歐陽小萱吐了個沫釘,不屑又鄙視的說:“你以爲我啥啊,我老早就看出我就祖爺爺是在給你戴高帽,真以爲我要叫你什麼狗屁祖爺爺啊,你又比我大多少,叫你聲棺哥哥就不錯了……”
“好了好了……”棺無材聽着囉嗦一大堆煩躁不以,揮手道:“隨便你叫我什麼,你不傻,聰明總行了吧。。”
“真是個不懂事的娃。”棺無材嘀咕了一聲,獨自朝花園地左邊的圍牆走去,那裡有一顆靠牆的大樹。
“嗯,夠結實。”他暗道了一聲,擼起袖子擺好了架勢,腳一蹬,爬上了大樹。
歐陽小萱看到後可就急眼了,三步並做兩部走了過去,毫不猶豫的扯着了他後腿,嬌滴滴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是要和我幽會的,快給我下來,不許你走!”
“媽蛋的!”棺無材忍不住罵了一句,身子像一隻蛤蟆貼在樹幹上,喝道:“你放不放!”
“不放,除非你下來,哪有你這種人啊。”
“懶得和你個女娃子見識。”棺無材兩眼一翻,娘炮姥姥的,還真有點蛤蟆功的架勢。
強勁有力的雙臂朝上一拉,後腿拱起屁股啪啦啪啦一頂,隨着“哎呦我痛”的一聲,他徹底爬上了高峰!
歐陽小萱摸着手腕蹲在地上,眼眶紅通通的,泫然欲泣。
棺無材看到心都碎了,哎,造孽哪,多好的一個女娃兒,就這樣哭了,不心軟都不行。
沒辦法,他只有從樹上攀緣到了隔壁牆上,然後嘆了一口氣,跳下了兩米多高的牆。瞬間這裡換了一副場景,原來是到牆外了。
“不好啦,叔叔伯伯二姨三娘……不好啦!!!”歐陽小萱立馬起身哇喊哇叫,頭髮也亂了,手腕也不痛了。
棺無材在牆外聽着冷笑連連,多大點事啊,有必要鬧的像喊抓賊一樣麼,這女娃子太不像話了。
他極力掩飾心中不安,邁動了步伐,走了不久,就聽到牆內鬧哄哄聲一片,看樣子是來了不少人。
想想那一大家子頭皮就發麻,要我真是一個賊,那麼一人一把鋤頭那場面就震撼了。
“小萱兒,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說話之人一聽就是歐陽正光,有點急促。
“叔叔們,那個叫棺無材的他翻牆跑了,還想要欺負我……”歐陽小萱楚楚可憐的說道,“你看,還把我手弄疼了!”
“什麼,竟有此事!”另一子孫歐陽德國瞪眼喊,有點難以置信。
歐陽正光聞言立馬道:“不會的,棺老弟爲人正直,豈會欺負你,他翻牆跑了是不想讓我們知道而已!”
棺無材在牆外聽此一話,心中感動的痛哭流涕,正光叔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可不是麼,我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而已。
後面的話他也懶得聽了,反正有正光叔解釋,隨後剛要走,就看到前方牆邊有一扇門。
咦,不是沒有後門麼,咋蹦出來的,棺無材懷着無比好奇的心走近一看。猛的聞到一股花香的臭,很美的那種感覺。
媽蛋的,原來是茅廁的後門,太不像話了,後門竟然安裝在茅廁中間。
他憤怒搖頭,甩袍離去,直奔村子的小商店中而去。
村子的小商店叫桂花坊商店,在歐陽家左邊百米外的祠堂前方五來分鐘路程的古樹右邊的三百米之外的八墓露天古井左右正前方數十米的大巷子中小弄子的二百米前後的石板路上邊的大房子左邊???
棺無材左拐右彎終於來到,途中少不了的和熱乎乎的村民招呼着,似乎這一天不再孤寂!!!
“桂花叔,給拿一包四塊錢的煙。”棺無材在櫃檯前說道。
商店中很普通,櫃檯和貨架都是木製的,僅櫃檯後一個孤零零的貨架,擺着零零散散的物品。
貨架和櫃檯都被人摸的光滑灰黑,看來有些年頭了。他說完,便打量周圍,賣東西的地方是大大的堂屋中,有幾張八仙桌,還有一個神位,一盞不可多得的電燈,擺設極爲簡單。
似乎今天,這裡只有一個賣東西的主人,沒有打牌和聊天的村民,以往可是熱鬧的很,可能今天都是去爲祖宗棺槨還有祭祀忙碌去了。
賣東西的人看到是棺無材,臉部瞬間來了一個百八十大轉彎,再沒有以前的避之不及和逃之夭夭。
他一臉樂笑,有點幽怨的意味說道:“棺娃子,你這毛病得改改,不要逢人就叫叔,也得看情況,我是你桂花姑姐!”
“呵呵。”棺無材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有意無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桂花姑姐已經轉身拿香菸去了。
“來,棺娃子,給你。”桂花姑姐一臉笑意,熱乎乎的遞到了他手裡。
棺無材急忙拿好香菸收回了手,心中尷尬不已。
話說桂花姑姐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比棺無材大不了多少,不過按輩分是應該叫嬸的。
桂花姑姐真名叫曹桂花,外地來的媳婦,正值風韻時期,長得也挺不錯,扎着一個盤頭髮,穿的一身有的地方鼓鼓的,散發着少婦之迷。
“咳咳……”棺無材裝作不明所以,道了聲謝,拆開了香菸點燃一支,飯後一支菸快樂絲似神仙啊,美哉美哉的。
吞雲吐霧之後,又說:“再拿一把香和一把燭,紙錢也要些,不知道還有沒有燈油線?墨水也拿一瓶吧!”
“啊!”桂花姑剛剛偷看的棺無材癡迷,猛的回神,臉上升起了一些淡淡的羞暈,忙動聽的說道:“有的有的……”
憑棺無材現在的眼力和耳力當然領悟得道她的一些異常,不過我可是一個劍道高手,熟通風水命裡怪事奇談,造的一手好棺材,卜的一手好卦,練的一身好武藝,不怕不怕——
接着,曹桂花一一把那些物品拿出來擺到櫃檯上,棺無材似乎也不想多逗留,直接問道:“算下,多少錢?”
曹桂花用火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棺無材膽顫心驚不寒而慄,接着聽她說道:“香菸四塊,一把香是兩塊屋,燭是兩塊,墨水五毛,紙錢一捆八塊,香油線一條兩毛,一共是十六塊七毛,就算你十六塊五好了!”
棺無材一聽暗捏一把汗,這麼多錢啊,他神秘兮兮的看了眼周圍,只見沒人,便伸頭在曹桂花耳邊道:“能不能先給我賒着,過兩天給你?別告訴別人啊——”
”這麼點錢也沒有?”曹桂花詫異的看着他。
棺無材可捉急了,連連道:“哪裡哪裡,不是的,今天出來的急,沒把錢放身上而已。”
“這樣啊……好像也是。。”
“你幹不幹!”
“幹……是可以幹,到我房裡來吧!”
“去你房裡?!”棺無材瞪大了眼。
“怎麼,還怕姑姐我吃了你?呵呵,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走走,來吧!”
“這個……不是這樣的。”棺無材退後了幾步,眼睜睜看曹桂花走過來,故作笑道:“我是這樣想的,就記個賬而已,不用去你房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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