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強傳來信息說是李月這幾天都很老實,除了瘋瘋癲癲再沒幹什麼令人疑心的事。那天晚上李月到葉凡牆根下睡了一晚上後再沒來過,葉凡那棉被也沒收起,就那樣子扔在牆根下。
深夜2點了,葉凡有些睡不着。這破案的東西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最近魚桐市也較平靜,也沒發生什麼大的案件,一些xiǎo案子局裡人自會處理,倒不用葉凡這大書記去勞心費神的。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拿起手機後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后里面沉默了一陣子,傳來一道有些壓抑的nv子聲音道:“是葉書記嗎?”
“嗯,你是?”葉凡反問道,覺得有些詭異,這麼晚來了個陌生電話,不會是跟魚桐慘案有關係吧。
“你見過我,我在鴨子河帝舫508號包廂等你。”那nv音說完就掛了電話。
“肯定得去”葉凡握了握拳頭,沒走正mén,偷偷從後邊順水管下去的,這個,難不倒葉凡。
而且,還搞了個大帽子把臉都給遮了,跟搞地下工作有點像,葉凡微微還感覺有點刺jī,有點當地下黨的感覺。
這廝也沒走船舫的正mén,而是從另一個方向爬進去的,跟飛賊有得一比。
用特殊方法開了包間mén,發現很大的包間裡燈光相當暗淡,就沙發上臥着一個人,看那頭髮飄着應該是個nv的。
“是你叫我來的嗎?”葉凡站那個正側臥着的nv子前面哼道。
“你……你怎麼進來的?”那nv子倒給嚇了一跳,跳了起來,一臉駭然的盯着葉凡。
不是董鶯鶯是誰?
“我是幹公安的,這個不算什麼?”葉凡淡淡笑道,放肆的打量起董鶯鶯來。
晚上的董鶯鶯特別的純美,因爲有空調的緣故,所以穿得並不厚,兩條修長如yù的美tuǐ輕輕踏在鋪着紅地毯的地面。身上穿着一件粉紅sè的lù着雪嫩後背的短裙,宛如一朵盛放的純潔玫瑰般展現在了葉凡面前。
略帶點金黃sè的長髮在頭頂挽了一個宛如荷huā般的髮髻,其間夾着一個鑲着鑽石的公主髮夾,不知真鑽假鑽了。
肌膚白晰、細膩,在燈光下顯着淡淡粉紅,曲線玲瓏的後背大方地的展現在外。開口很下,一直luǒlù到腰tún轉折的地方。
清純的yù體若隱若現,腰肢扭擺間粉裙顫慄。純美中又溢着淡淡的妖靈般的yòuhuò味道,說不清道不明來。
見葉凡放肆的盯着自己,董鶯鶯並沒有閃開,反而是故意的tǐng了tǐngxiōng,那已經發育得很成熟的xiōng脯突然又漲高了不xiǎo,頂得裙子往外明顯的凸着。而且,前方開口很低,那深深的峰溝子相當扎目地展示在了某君面前。
葉凡故意隨手往峰頭探去,當然是想試探一下董鶯鶯這幅狀況是不是裝的。果然,剛觸及山峰哪知董鶯鶯一下子退到了後面,盯着葉凡哼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哼”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後悔叫我出來了。”葉凡反而是淡淡一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這廝掃了一眼滿臉憤怒和不甘心的董鶯鶯一眼,知道此nv肯定有事求自己,一下子反而拿擺了起來,衝董鶯鶯哼道:“還不倒酒,是不是要我叫兩個nv郎進來倒酒。”
“你……”董鶯鶯這輩子哪經過如此陣仗,受過如此委屈,一急,眼淚在眶中打轉,站那兒不動了,惡狠狠地盯着某君。
“沒酒喝我可是要走了,這深更半夜的,還是回去睡覺來得舒服。”葉凡淡淡的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要走人,這廝當然是裝出來的,實則是想探探董鶯鶯到底能提供點什麼。
“我……倒”董鶯這聲音好像是從鼻腔裡哭着叫出來的。
“倒就倒嘛,哭啥,難道給我倒幾杯酒就委屈死了,哼”葉凡冷聲哼着一屁股又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董鶯鶯坐過來。
葉凡最是明白,要降服董鶯鶯這樣的家裡有錢的高傲姑娘,有的是手段,對於一隻嫩鳥,要徹底讓她服了才行,以後想知道點什麼纔好從其口中挖出來。不然,人家一直當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òu,還破鳥的案子?只有把天鵝變成水鴨子才能行事。
說起來董鶯鶯在家估mō着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連紅酒瓶都開不來,搞了半天,那酒瓶還是沒打開。
急得她淚都冒出來了,一直拿眼瞅着葉凡,不過,葉君今天是豁出去準備當大爺了,根本就沒有相助的意思,故意瞄了董鶯鶯一眼,還冷冷哼道:“連瓶酒都打不開,以後還怎麼跟男人相處?”
“你是大男人,是你們開酒纔對,我只是一弱n鶯鶯反嘴道。
“好笑,你沒看見,飯店酒樓歌廳酒吧裡開瓶的全是nv的,打不開就叫葉哥哥一聲,興許我一時興趣來了給你看看。”葉凡是板着臉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的。
差點沒把董鶯鶯當場噻暈過去,一雙美目盯着葉凡,好像見到了曠世妖魔,半天才回過神來,喊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氣度,你還有沒一點紳士風度,你還是不是爺們,你還……”
董鶯講得太急,被噎住了。
某君是個冷血動物,冷冷哼道:“還有什麼,一起給喊出來,反正也不差那幾句。”
董鶯鶯不吭聲了,專心搗鼓起葡萄酒瓶來,卟地一聲,倒還真給她找到了竅mén,打開了木塞子。
她得意地瞥了葉凡一眼,狠狠的地給這廝倒滿了一大杯。
“倒個酒都不會,有這麼倒的嗎?電影裡你沒見過,哪有倒這麼滿的,唉,沒文化,還是修養不夠啊”葉凡故意的譏諷道,繼續敲打着她。
“你敢講我沒文化,不過,很遺憾的就是,本姑娘可是燕大學生,目前正讀書,想必葉凡大人不是牛津就是哈佛了,連燕大都成了土蛋蛋,哼哼”董鶯鶯覺得抓住了某君的語病,立即拽了起來。
“燕大,唉時風日下啊,想不到國內排名第一的燕大居然教育出這麼粗笨的學生,連開個酒瓶都要半個xiǎo時,倒酒更是一點修養都沒有,以後見到燕大校長,我可是得給他提個醒兒,別什麼人都盡往學校收,有錢就是娘是不是,這是敗壞燕大這國內第一學府的名聲,可惜了。”這廝那嘴真不是蓋的,裝mō着樣的說完還頗爲遺憾地晃了晃頭,董鶯鶯差點爆走了。
良久才哼道:“我是考進去的”
“算啦,不說了。咱們先碰一杯再說。”葉凡隨手拿起瓶子,給董鶯鶯也滿裝了一杯,舉起酒杯說道。
董鶯鶯可是苦瓜着臉了,本來是想刁難一下葉凡,想不到這廝滑頭得很,把自己也給帶上了,這一大杯紅酒下肚哪還了得,估mō着立馬就要半倒了。
“怎麼,看不起我,跟我喝酒沒興趣,那告辭了,你愛找誰找誰去。”葉凡冷冷一笑就要走人。
“我喝給你看”董鶯鶯發狠了,一張口,咕嚕着整杯喝了下去,估計應該有四兩左右,那臉,頓時漲得如桃huā一般的yàn麗。
“嗯,還行。”葉凡點了點頭,覺得對董鶯鶯的打擊得差不多了,轉入正題,說道,“有什麼事,咱們不用轉彎抹角了,你直接說吧。不過,我得跟你講清楚,如果你相信我就直說,如果要藏着掖着就不必說了。我這人,最討厭不相信我的人。”
“我父親叫董方,我母親叫梅玫,家裡還有個弟弟叫董然,比我大幾歲。他不喜歡經商,大學畢業後現在省委辦當一xiǎo秘書。這幾年,帝都皇朝集團發展很快,資產也是迅速膨脹……”董鶯鶯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你們懷疑你父親在獄中死得不明不白?”葉凡問道。董鶯鶯先給葉凡倒上酒後兩人幹了一杯,她才繼續說道,“是的,以前我母親也沒懷疑什麼。是前不久清理父親遺物時才發現了一些問題,就是我講的那個筆記本。”
“筆記本在什麼地方?”葉凡問道。
“我媽手中。”董鶯鶯答道。
“我需要看看筆記本纔好說話。”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這個,聽我媽說裡面還有記一些其它東西,是我爸對我媽說的話,都是一些日記式情話,這個,有些不方便。”董鶯鶯有些爲難樣子,說道。
“查清你爸的死因重要還是緊守着那些早老掉牙的情話重要,真是迂腐,這個,你們自己選擇。”葉凡冷冷哼道,覺得這對母nv都有些迂腐過了頭,到這個時候還會想到這些。
“這樣,你直接打我媽電話,你跟她談談。”董鶯鶯說道。葉凡只好如此了,打通電話後梅玫先是不想給,不過,在葉凡軟硬皆施下總算是同意了。
兩人最後碰了一杯酒下船而去,正開車時電話響了起來,一接通,是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打來的,說是接到省廳辦公室電話,說是香港‘太茂集團’的林豪棟先生在聽說了市公安局拍賣林則徐銅像那件事後在震驚的同時也很心慰。
很是佩服葉書記一心破案的jīng神,特地委託在在粵東的代理人給魚桐市公安局捐贈了10輛警車,過一分兒就從省城出發了,估計是早上9點鐘左右會到的。要求市公安局早作準備,nòng個簡單的儀式好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