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局長,葉將軍,我請求參與這次調停杜傢俬人恩怨的事。”周凱是絕不願放過這個機會的。
“嗯,鎮頭兒既然讓你知道了這些事,當然也有叫你參加的意思。我也就一點頭的將軍罷了。這老頭,還跟我玩這些噱頭,名面上好像把主動權全交給我了,實則我這,還不是他們玩的一木偶,老傢伙,還真會玩。”葉凡沒好氣,小罵出聲了。
周凱和張雄都不敢吭聲,開玩笑,罵鎮頭兒,那是活得不耐煩了。兩人也是暗暗震驚,想不到葉凡敢出如此之口。
“呵呵呵,那老傢伙就是那樣子的,整天玩弄咱們。”狼破天突然開口笑了,瞅了葉凡一眼,有些不滿,說道,“大哥,前次的事你可是做得有些不地道,他們都分到不少,就我,你看看,現在口袋可是有些乾癟啊!”
葉凡,那腦門子當即爬上了一絲黑線,有些不好意思,乾笑道:“老狼,你的身份特殊,泰王國你怎麼能出面,要是給人查出來就麻煩了。再說,你也挪不開身子嘛!領導們的安全重於泰山嘛!不過,你這用度方面也得節約些,前次去海南那神腿子家逛了一趟,你也分了幾十萬嘛,怎麼才一年多時間你就花光啦,這錢,到底去啥地方了?”
葉凡當然也鬼,轉眼間打着哈哈,反而倒打了一耙,知道狼破天患了紅眼病。
“麻痹的,老子不幹這破局長了,太不自由了,連撈錢都沒進間,唉……”狼破天沒好氣,罵道。
這廝彼爲有些憤憤然了,又看了葉凡一眼,說道,“至於說到花錢,咱們兄弟哪個是小家子氣的人。
沒辦法,京城雖說繁華,但也是花花世界,高級飯店去逛一趟出來就要大幾千的。
晚上高檔娛樂場所再轉悠一圈子,又得去大幾千。我這個,總不能搬出這破局長身份硬副着人家埋單是不是?再說,那也不是我狼破天的性格。
這錢,在咱們眼裡像紙片一樣,所以,就幾十萬塊,一陣子就沒了。”
“唉,狼局的情況我倒知道一些。最近跟老鐵一樣,他家裡那位也是看中了一歐洲風情的老宅子,聽說是清朝時的建築。也是一歐洲商人建的。不過,現在一問,人家喊出了600萬。老狼雖說也幹了不少年頭了,每年的津貼用度,零零總總全湊一塊也有二三十萬吧。不過,這點錢,根本就不夠他砸錢的。前幾天在京裡‘人間天堂’,當時一二流歌星那歌他覺得唱得不錯,一高興,再加上醉了,就扔出去這個數。”張雄伸出了二根指頭。
“老狼還真夠大方的,給小費居然砸出2萬來,有錢人啊,真是大手筆,呵呵呵。兄弟不如你也!”葉凡興哉樂禍,笑了。
“二萬,不不不!是20萬!”張雄幹聲笑着斜瞄了狼破天一眼,得意不已。
“20萬,葉凡跟周凱都沒忍住,吱嘎一聲車都停了下來,轉頭看着狼破天一臉的訝然。
“呵呵,呵呵,那個啥的,當時糊塗了,這個,砸都砸了,總不能再要回來嘛!媽的,酒醒後後悔啊!”狼破天那一向嚴肅的臉上,居然也微微的漲得有些紅了。
“應該不止這點故事吧?”葉凡若有所思,看了狼破天一眼。
“這個,那個,有啥故事的,還不都是玩玩,逢場作戲罷了。”狼破天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起來了。
“算啦老狼,真沒錢我借給你,先把歐洲風情給盤下來。利息就不算了,咱們是兄弟嘛!”葉凡說道。
“這個,600萬這個數字,對我來說估計十年八年都還不上了。”狼破天又摸了摸下巴,說道。
“十年八年都還不上,這錢,不借了,肉包子打狗了。”葉凡趕緊縮嘴了,“乾脆我支援你十分之一怎麼樣,白給的,不用還了。”
“不要,白給的沒意思。不過,這次浦海的事如果能解決,大哥你應該能賺個盆鉢滿溢吧。
好像每次跟你出門一趟收穫都頗豐的,以後有什麼大事要出門,千萬別忘了可憐的老狼。”狼破天的話簡直太雷人了,張雄和葉凡三人都無語了。暗道這廝原來是衝這個來的,難怪他大春節的老婆都不陪,原來如此。
呵呵!呵呵!呵……
車裡響起了四個人的乾笑聲,幸好沒招來狼。
“如果杜子月太顧及老狼,我看老狼乾脆找個理由先回京裡。就是張雄也先找個地兒躲起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呆着,也好給杜子月一個‘面談’的機會。”葉凡半躺在沙發上,說道。
“方案不錯,不過,我們能想到杜子月也能想到,估計這樣子回去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懷疑我們先前在酒桌上給他設套,此人不簡單,絕不是愚蠢之輩。”張雄有些想法。
“老狼暫時不用回去,等兩天看,我也到處溜達一圈。原先老狼到浦海的由頭是專程陪我玩的,這個杜子月也聽見了。
既然話說出口了,當然得裝裝樣子,不然,惹人生疑。當然,如果老狼玩得太久了,杜子月如果等不及了,估計着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引開老狼也指不定。
沒見到此人以前我以爲此人一向強勢,應該是像古代那種霸主梟雄之輩,想不到此人表現得相當的文雅。
在他身上,咱們是一點老大的架勢都看不出來,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大老闆,一個在暗地裡操控着浦海一些地下產業的霸頭。
出門,身後居然連個保鏢都不帶。表現得太文雅這個,好像有裝的嫌疑。”葉凡淡淡說道。
“應該是裝的,聽說杜子月手下有四大高手。他這人很崇拜包公,所以,仿效包龍圖硬是把那四大下屬的名字都改成了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真是可笑至極。”周凱說道,給三人添上了二鍋頭。
“沒啥可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就像有的臺灣老闆信奉關公一般,在公司裡頭供的就是關老爺。
杜子月崇拜包公,說明其人心理應該還有一絲良心和正義在。至於說到他操控着,比如娛樂業、開賭場子等地下產業。
那個也無右厚非,只要他做得不過份,這些小事,咱們沒必要理他。
不過,這四大幹將的實力如何,周凱,你查清楚沒有,具體說說。”葉凡幹進去一杯二鍋頭,說道。
“四大幹將當然也是地下圈內人士在傳,外頭沒幾個人知道。我調查過,四個人,國術境界都在四段左右。
王朝和馬漢厲害一點,估摸着有五段實力。去年,來自天山山脈下,住在伊犁河畔的鳳氏家族的鳳四姑娘到浦海。
她手下第一猛將外號‘青蛇’,也不知怎麼回事,在杜子月開的‘眉芳娛樂城’鬧起事來。
這事也有些詭異,是不是鳳四小姐故意爲之也難說。說起來鳳四家的產業也不少,暗地裡有時杜家撈過界了,鳳家也會出來到浦海來敲打一下,雙方都是聰明人,適可而止罷了。
結果,青蛇跟王朝把整個歌廳全砸毀了,兩人實力差不多,好像青蛇還略強一點,也差不了多少。
這事當然有人報了警,我當時出的現場。媽的,聽說裝修了幾百萬的豪華富豪歌舞廳全成了垃圾堆。
那些個古董桌椅是真的古董,絕不會是仿製口,全成了破柴片,太可惜了。”周凱頗爲心疼樣子說道。
“見到鳳四啦?”張雄好奇的問道。
“見不到,居說鳳四戴着一大沿帽子,那垂下來的紗巾把整張臉都遮了一大半。”周凱相當遺憾,還搖了搖頭。
“可惜了,聽說那娘們容顏絕世。”狼破天這老狼也有些唏噓了。女人,永遠是男人的話題。
“不會是醜如無鹽不敢見人吧,最後搞得神秘兮兮的,實則不然。”葉凡淡淡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聽圈內人說是有次大風一吹之下露出了半個臉,的確稱得上是絕世芳容,當時有幸看過那半張臉的同志回來後全戀戀不忘。說是鳳四有着樓蘭血統,指不定鳳四那家族以前就是古樓蘭國的後裔。只是這個是鳳家的秘密,無法考證罷了。”周凱說道。
“媽的,什麼時候遇上了一定要揭開那樓蘭面罩看看。”狼破天哼聲道。
“老狼,能不能揭開要靠實力說話的。”葉凡淡淡笑道,狼破天那臉有些紅了,旋即搖了搖頭,嘆氣道,“聽說她跟我的實力差不多,沒比過就說不準了。不過,有機會我一定要試試。當然,如果大哥你肯出手,包準捋了她臉上那玩意兒。”
“這個,捋那玩意兒不難,不過,聽說鳳四有個師傅不簡單的。要是惹出那老傢伙來老子可就沒地兒鑽洞了。再說,我還有些擔心鳳四是不是要搞什麼揭了她面巾就要娶她這花頭,到時如果一臉麻子,老子這不虧大發了。所以,能不能揭這個還值得考量的。”葉凡笑道。
“嗯,說得也是。咱們得提防着杜子月了。按理說他即便是要找你面談也會有個度的,畢竟,我這人還擺在這裡的。你如果真失蹤了我應該會去查的。”狼破天說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