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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一聽,那是全面行氣關注着此人。
果然,鍾阿咕一說完,一腿踢向了葉凡,那腿看似踢得很慢,實則快如閃電,瞬間就到了眼前。
葉凡全力提速,堪堪閃過,不過,背後衣服還是被滋啦着劃了一下,感覺後背頓時火辣辣的難受得很。
“嗯!”鍾阿咕好像有些意外地嗯了一聲,看了葉凡幾眼,哼道,“小傢伙,還有兩下子,老子這大橫腿很少有人不掛彩的。”
“大橫腿,老傢伙,對一個後輩居然也這樣子無恥,你那大橫腿根本就是偷襲,看似慢,實則快,沒幾個能躲開的,混蛋!”李嘯峰哼了一聲,感覺氣悶,咕嚕一聲,居然幹進去了半瓶二鍋頭,當然,是小瓶裝的,可能有二兩吧。他手一擡,吼道,“再來一瓶!”
“我的早完了,再來一瓶。”鎮東海有氣無力的伸手道,一個大校默默地擔當起了開酒的工作,在大廳裡爲幾位將軍服務着,指揮廳裡,充斥着濃濃的二鍋頭味道。而桌上,早擺滿了二鍋頭瓶子。
“燕京二鍋頭,正宗的,不錯不錯,小鎮,來來來,幹半瓶。”李嘯峰拉長聲音道。
“要幹就幹全瓶,半瓶是孬種!”鎮東海哼道。
“來勁了是不是,幹了媽的,幹不死你這龜孫子的鐘啊咕!”李嘯峰粗嚕的罵道,噹噹兩聲,兩人碰了瓶子,咕嚕着幹進去了。
“二瓶了,再來!”鎮東海喊道。
“將……將軍,不能再喝了。”大校有些爲難,勸道。
“麻痹的,連你也要管我是不是?”鎮東海一拍桌子,吼了起來,那眼睛裡,掛着血絲。
“給他!醉死了事,一了百了。”顧全哼道。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大廳裡頓時響起老將軍們那嘶啞着嗓子的大吼聲,岳飛的《滿江紅》,那歌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雄渾,越來越振奮人心。
到後頭,全體將官都跟着那二鍋頭瓶子敲桌子的當當的節拍聲唱了起來。廳裡,一片噹噹聲,鎮東海敲得最響,李嘯峰敲得最猛,顧全敲得最激情,好像,還是淚流滿面的,還有……
“有兩下子,老傢伙,再來。”葉凡生氣了,大吼一聲,盧家開碑手爆猛使出,拳掌如虛影般爆炸般攻向了鍾阿咕。
“開碑手,你是盧家人?”鍾阿咕冷哼一聲,一掌劈擊過去。
“叭……”
硬碰了一掌,鍾阿咕紋絲不動,葉凡連腿大三步,一臉的駭然,但還是有些不服氣。
“不錯不錯,還能站住。”鍾阿咕斜瞄了一眼,倒是誇獎起葉凡來。
“不錯個屁!再來。”葉凡吼叫着,小李刀旋轉而出,這邊,拳腳往老傢伙身上招呼了過去。
“嗯,飛刀……”鍾阿咕咕嚕了一句,瞳孔猛地收縮了幾下,不敢大意,身子往上一竄,如大鳥一般,炸然伸腿橫劈而去。
卟卟幾聲,葉凡的飛刀居然被這老傢伙用腳底板給踢偏了方向。不過,葉凡的腿也跟着到了。
鍾阿咕倉促之下向下猛壓,嘭地一聲,老傢伙難色相當的難看,居然被葉凡給腿得在空中像孫猴子一般翻了個筋斗才落地。
而葉凡,一臉淡定的看着鍾阿咕,實則不然,這廝胸腔裡那口鮮血早到涌到喉嚨了。
卟……
一枚石子突然砸到葉凡胸口上,卟哧一聲,葉凡身子往前一撲摔倒在地,胸口上頓時漲大一個饅頭大包。
同時,終於憋不住了,喉嚨裡的鮮血噴出直接噴到了幾米開外,頓時,全身都濺上了豔麗的鮮血,在晚上別墅裡的幾盞大燈下扎目得很。
“敢陰老子,這是小小的教訓你這無知小兒一下,哼!”傳來鍾阿咕的冷哼聲。
“該死的老傢伙,石頭也玩得這麼厲害。”李嘯峰手中那二鍋頭瓶子突然爆開了。
“主公!”突然,一道身影從花叢的土裡撲了出來,不要命地踢向了鍾阿咕。
“你早該出來了,躲土裡舒服是不是,哼!”鍾阿咕面無表情,一腿就蹬了過去。
居然被黑影的雙手給絞纏住並沒分開來。
“陳氏太極,有兩下子,以柔克鋼,玩得還插嫺熟的,哼!滾開!”鍾阿咕一聲冷哼,腳上突然發力,身子一震,黑影被踢得直接就飛砸向了葉凡,葉凡趕緊撲了上去,伸雙手抱住了黑影,啪啦啦,兩人成了滾地葫蘆,這廝大喊道:“你來幹什麼?”
“你快走,我纏住他。”陳嘯天喊叫着,掙扎着站起來撲向了鍾阿咕。
“要死一起死,麻痹的鐘阿咕,老子跟你拚了。”葉凡一聲大吼,小李刀和落寶錢合拍着彈了出去,人也跟着陳嘯天合擊向了鍾阿咕。
“哼!”
啪啪啪……
嘭嘭嘭……
拳影飛揚,腿影如幻,雙方快速地出了幾十拳腿。
滋啦一下,鍾阿咕後背衣服居然被劃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連肉都露出來了。
而且,好像也冒血了。自然,是被葉凡拋出的落寶錢偷襲給劃裂開的,這廝那臉色相當的難看,吼叫道:“雜碎,敢偷襲老子。”
這老廝怒了,一陣子拳腳下來,那是再沒留情。雙方又死鬥了幾十拳腳,葉凡和陳嘯天腳步虛浮,合擊之下還是處於下風。
杜峰一看,撲了上去,不過,杜子月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跟杜峰拳來腳往的硬鬥在了一起。
至於杜舉文跟四大幹將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也是一個眼神過後全撲向了葉凡跟陳嘯天,加上鍾阿咕,場面頓時亂鬥起來了。
“陳老你快走。”葉凡嘶啞的喊道,昴出全部的勁頭,飛刀和落寶錢爆炸般狂飆而出。
卟卟卟卟……
王朝馬漢等人全倒下了,那腳上身上都是鮮血。
“***!”鎮東海一拳擂在桌子上,血紅着眼吼道:“通知下去,逼近山莊,如果葉凡遭難,給我全部射殺,全部射殺!”
“鎮將軍,你要冷靜!”這時,李嘯峰倒是叫道,顧全也勸道。
“冷靜個屁,老子上斷頭臺也得殺了這夥混蛋。”鎮東海一聲怒吼,一個面色陰沉着的大校立即傳令下去了。
靜園。
幾十道黑影拿着國際上最精良的狙擊步槍快速挺進,一個個如狸貓一般,全瞄準了靜園,等待命令。兩個黑影手中的火箭筒也對準了遠處的房子,一臉的沉靜。
夜,好像很靜,而靜園裡頭卻是打鬥激烈,葉凡全身是血,反正,也不知是誰的血,陳嘯天也差不多,瘋狂地擋在葉凡前頭,死嗑了。
而鍾阿咕,身上當然也是血,不過,應該自己的血較少,全是別人的血,這個別人,當然是葉凡和陳嘯天了。杜舉文相當神勇,跟鍾阿咕合擊葉陳二人,那是得心應手。
那邊,杜峰跟杜子月的戰鬥也到了白日化,兩人身上也冒騰着鮮血飛濺着。
“***鍾阿咕!”葉凡一聲大吼,一腳踢向陳嘯天飛到了七八米開外,喊道:“快走!老子要拚命了!”
這廝喊叫着,使出最後的力氣,把飛刀跟落寶錢全彈了出去,身子一轉,抱向了鍾阿咕。
嘭地一聲,鍾阿咕一腳正中葉凡心窩,葉凡感覺格噔一聲,體內勁氣突然暢通無阻,內氣如潮般的在身體內流淌着,好像一下子漲了不少。
“難道突破八段了……”葉凡心裡一抖,不過,眼前一暈,往地下栽了下去。
因爲,他耗盡了全部精力,而流血也過多了。不過,他拚命地掙扎着,身子歪斜着沒倒下,雙眼怒視着鍾阿咕。
他,是不倒的勇士。
“主公!”陳嘯天撲了回來,血紅着眼死命的飛身撲向了鍾阿咕。
“來得好,你倆個,今天都得留下!”鍾阿咕陰笑着,手中鐵彈就要彈出。
“準備射擊!”鎮東海那冷冰冰聲音傳到了幾十道黑影耳裡。
“殺了吧!”李嘯峰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仰頭時眼中居然佈滿了淚珠子,一瓶二鍋頭全倒進了嘴裡,而顧全和鎮東海,也差不多,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淚。
因爲,射殺時估摸着杜子月會引爆,整個山莊都將爆開,沒人能生還,畢竟,人是血肉之軀,既然是鍾阿咕。
也不能抗擊爆炸的威力。像杜子月此人說是爆炸範圍在一里左右之地,估摸着這別墅地底下早就埋下了不知多少炸藥了。爲了炸死杜峰,杜子月也是頗爲費心了。
“好威風,對一個後輩你也敢出手,鍾阿咕,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哼!”突然,別墅樓頂上如落葉般彈下一道輕盈的身影。
“大伯……”葉凡暈菜間最後叫了一聲,倒了下去。
不過,被費青山抱住了,費青山沒管什麼,立即檢查起葉凡的傷勢來,出指幾彈下去,封閉經絡血脈,三下五除二,從包裡掏出紗布等,麻溜地包紮好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