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不容易。不過說起來,從自由度方面來說,老狼的限制xìng更大一些。
那他身份雖說神秘嚇人,但是,實則上沒多大用處。我們三個裡頭張雄又更低調了一些。
誰叫你的暗中身份是國安,國安工作人員的口訣是什麼——甘當無名英雄知道不?
就是特勤的身份也更見不得光,就咱們內部這夥人知曉,就是內部來說,也不全知曉。
咱們特勤有着五六十號正式隊員,你我知道的就十來個。也許某個隊員就在你身邊打雜,你還不認識他。
從大的方面來講,咱們都在爲國家默默出力。我現在總算是理解了葉兄弟的念頭,爲什麼不肯hún軍界特勤,這個,估mō着也是其中原由之一吧?”鐵佔雄一臉正經,說道。
“呵呵,這個也的確是原因之一。不過,我這人不喜歡整天打打殺殺的,這個纔是最主要的原因。在魚桐雖說苦了些,受的氣多,但是,我也在其中享受着生活的樂趣是不是?當官,玩玩智謀鬥鬥手段,其樂在中。”葉凡笑道。
眼神一掃,發現一個jīng瘦的青年人,一臉嚴肅的跟着古邦走了進來。不過,那青年人在看見葉凡四人後眼神中的犀利是一閃而逝,儘管他掩飾得很完美,可惜葉凡有鷹眼。
“看來,麻煩真的來了……”葉凡心裡嘀咕了一句。
“你就是葉凡先生?”青年人掃了一眼下來,發現就葉凡年輕些,很wěn合寧和和講的特徵。
其他三個雖說也沒不顯老,並不像寧和和口中所講的半老頭子,但也不嫩,人顯得很老道持重樣子。所以,年青人直接衝葉凡就開口了。
“嗯,你是誰?有什麼事?”葉凡反哼道,也沒客氣,因爲,來者不善,沒必要客氣。
“我是楓葉灣費家莊人,叫我費八度就行了。”費八巧一臉淡定,甚至,略顯不屑的掃了葉凡四人一眼,哼道。
“這名很有特凡淡淡的哼了一聲,“有什麼事?”
“閣下堂堂一爺們,怎麼能無端的出口辱罵一xiǎonv孩子,閣下這是在向楓葉灣費家逞威風嗎?”費八度冷冷哼道。
“你說的是寧和和罷。”葉凡淡淡說道,轉爾哼道,“你不在現場,又不瞭解情況,你憑什麼說我無端的,想必寧和和的xìng格你們都清楚,先回去問清楚再說,我這裡,不喜歡不相干的人在這裡饒舌。如果你只是來逞口舌之利的話,那請你走吧,這麼晚了,本堡饒不招待了。”
“接着!”費八度那臉yīn沉了下來,隨手一拋,一張紙片樣東東飛了過來,葉凡穩當接下,一掃,原來是檀木貼子,並不是什麼暗器之流,哼道爲:“什麼意思?”
“閣下可以看,你可以不來。”費八度說完,大步走了。
“什麼意思,難道是邀請你到費家莊做客?”鐵佔雄問道。
“鴻mén宴罷了。”狼破天居然笑出聲來。
“差不多吧,明天晚上8點,好像是費家有位xiǎo姐開的凡掃了貼子一眼。
“嘿嘿,有得玩了,老鐵,去湊湊熱鬧怎麼樣?”狼破天笑道。
“我沒空!”張雄先出口了。
“老鐵呢?”狼破天又問道。
“一起去。”鐵佔雄點了點頭。
“哈哈哈,說實話,在京裡也住了不少年頭了,就是沒進過鼎鼎大名的費家莊,聽說那莊子不尋常。”狼破天破天笑了一聲,轉爾正經了起來。
“有何不尋常的?”葉凡問道。心說如果這費家莊真跟大伯有關係的話,估計裡頭也有高手了。
“聽說裡頭也有內勁高手,不過,只是謠傳罷了,我是從沒見過。”狼破天搖了搖頭。
“這事鎮頭兒應該曉得。”鐵佔雄說道。
“打個電話問問。”狼破天衝葉凡說道。
“不必了,一問,明天咱們去費家莊估計就在特勤的關注之下了。你想想,鎮頭兒不怕咱們三兄弟鬧事。這裡,可是京機要地,而且,費一桓可是高官,已漸跨入國家領導人級別了。沒準兒咱們還沒動身,他早就派人盯上了,那還有什麼意思?”葉凡笑道,一臉的輕鬆。
“說得也是,我倒想看看費家莊玩什麼把戲。”狼破天冷哼一聲,勢氣高cháo,還捋了下袖子,誇張的做了個準備開戰的架勢,看得鐵佔雄直想發笑。
一夜無事。
第二天白天,葉凡去竄mén竄了一圈回來。
“xiǎo葉,聽說你在粵東那邊也是hún得風聲水起的,不錯!”趙寶剛這老傢伙閒散的坐在一把xiǎo凳子上,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擺nòng着他的一盆huā兒。
“哪裡的話,唉,趙老,我可是給趙書記捅出了個大簍子。幸好趙書記放過了我,不然,我這帽子可得丟了。”葉凡笑道。
“是不是‘鎮壓’那詞兒?”趙寶剛手微微一頓,說道。
“不光這些事,還有好多事。”葉凡微微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些事,說起來是大事,但是,說起來也是xiǎo事。關鍵看你怎麼把握就是了,昌山這個人脾氣有時也有些火暴,傳襲了我們趙家一向的風格。你呀,有的時候被他罵了可忍着點,別跟他擡扛,呵呵呵。”趙寶剛語氣中透着親切。
“我哪敢跟他擡扛,我還得要這頭上xiǎo帽子,就我這xiǎomáo蟲,也難入他法眼的。”葉凡淡淡笑道,努力在貶低着自己。
“xiǎo葉,你這點就看錯他了。你現在已經漸漸長大了,已經不是一隻xiǎomáo蟲了。
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我趙寶剛請客,鎮東海和李嘯峰那兩個老傢伙也未必肯光顧。
你看看,你的面子可是不xiǎo啊,兩個老傢伙都放下工作來陪你們喝酒聊天了。
要不是這老胃病拖的,我也想來坐坐,看到你們年輕人,心裡爽快啊。”趙寶剛語氣親切,笑道。
“那下次請客時一定請您老來坐坐。”葉凡笑道。
“說定了,唉,也不知能否等到下次了。這半截都入土的人了,什麼時候蹬tuǐ可是說不定的。”趙寶剛倒顯得坦然,並沒一絲畏懼。就是葉凡也暗暗折服。
“趙老,你還健着呢,一點不比xiǎo夥子差的。”葉凡略顯恭維道。
“哈哈哈……”趙寶剛爽笑了起來,不過,轉爾僵坐在那裡,手按住了大tuǐ關節處,似乎相當痛楚,這時,他的保健醫生趕緊過來了,說道:“趙老,還是回屋檢查一下,你這老máo病又患了。”
“看你,好好的講什麼話,害得我爺爺又tuǐ痛了。”這時,趙四從樓上下來了,衝葉凡不滿的哼道。
“無妨,只是老máo病了,年輕時打仗,這大tuǐ受了傷,治來治去的還是治不好,忍了忍就過去了。xiǎo四,別對xiǎo葉這個樣子,nv孩子,要溫柔一些,男子才喜歡的。”趙寶剛以疼愛口wěn訓的趙四。
“不希罕!”趙四哼道,白眼直番,自然,衝着葉凡同志去的。
“趙老,能不能給我看看。”葉凡問道,斜瞄了趙寶剛那大tuǐ一眼。發現大tuǐ關節上方有道黃帝豆般大的槍傷,好像燒焦了一般。
“你看看,你是誰呀,人家燕京軍總醫院的專家組研究了幾年都沒找出法子,你能看出什麼來,真是笑話。”趙四沒好氣白了葉凡一眼,這妮子,今天好像吃了槍子兒似的。
“xiǎo四,怎麼說話的,還不給葉凡泡杯茶來。”趙括從院子外走了進來,那臉一板,開口訓道。
“不泡,憑什麼給他泡茶,一個屁本事沒有隻懂得吹牛的人。”趙四嘴很倔,翹得老高的。
“來氣了是不是趙四,今天趙老這tuǐ我還真看定了。如果在下僥倖能作用你怎麼說?”葉凡略顯怒氣,bī了過去。
“你說怎麼說?”趙四也嘴硬,趙括倒不說話了,跟父親趙寶剛一起淡淡的看起熱鬧來了。
“這樣吧,我這人比較勢利,一切皆爲利來,無利不起早。如果僥倖有點用的話,你們也知道,我在粵東工作,當然希望得很趙昌山書記賞識了。就算趙書記欠我一個人情怎麼樣?”葉凡這話一出,差點令得趙寶剛和趙括都瞠目結舌了。心說,不傢伙連這話都敢出口,是個歪才。
“想得美,本姑娘沒那本事叫我大伯爲你辦事。”趙四立即反嘴道。
“本來以爲你嘴硬得像臭石頭疙瘩的,想不到一談正事就軟了,原來也只是個會耍嘴皮子的黃máo丫頭罷了。”葉凡眼中故意的充滿了不屑。
“你……”趙四給噎着了,拿眼盯着爺爺趙寶剛。
“哈哈哈……”趙寶剛和趙括都哈笑了起來,良久才停,趙寶剛說道:“行,xiǎo葉如果能讓我的tuǐ有起sè的話,我替昌山答應你一個承諾,當然,是能辦得到的承諾。”
“趙老,請伸凡淡定的笑了笑,其實,這廝心裡也沒底。
細細的檢查完過後,葉凡從皮包裡掏出了古墓中nòng來的金針,試着行氣輸了進去。
一番扎針下來,趙寶剛的臉越來越嚴肅。
“有反應沒有趙老?”葉凡問道。
“嗯,彈口處有點痠麻,隱隱還像被什麼紮了一般,有些痛楚。”趙寶剛答道。